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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這一切要不是為了你,我幹嘛折騰這一切啊?我為啥要給你往回來拎飯菜?我為啥要給你弄雞肉?”
隨著傻柱說出來這一句,院子裡面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靜!
死一樣的靜。
落針可聞!
“我......我......”傻柱在說出口的瞬間,就已經後悔了,實在是話趕話,說禿嚕嘴了。
他臉如紫茄子一般,地上要是有個縫,他能一頭杵進去。
秦淮茹的臉色也是狂變,她怎麼也沒想到傻柱竟然能舍下臉直接說了出來。
目光掃視了一下院子裡面的眾人一臉恍然的表情,她不禁有些氣急敗壞。
“傻柱,你別信口胡說啊,什麼叫都是為了我啊?你離婚可不是我鼓搗的啊?”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沒說離婚是你鼓搗的,但我離婚確確實實是為了......”
秦淮茹直接截斷,“那不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完,拉著趙栓子就往屋子裡面走。
之前賈張氏已經把門開啟了,這會兒賈張氏還沒有反應過來,被秦淮茹給鑽了空子。
傻柱臉黑的可怕,怒吼道:“那你也不能找趙栓子啊。”
秦淮茹已經跨進賈家大門的腳勐然一頓,杏眼瞪著傻柱:“我覺得人家趙栓子沒有什麼不好的,只要我同意嫁給他,他願意上門當女婿。”
“你能行嗎?你願意讓你的兒子姓賈嗎?””
“如果我失去這次機會,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到時候,孩子的戶口怎麼辦?”
秦淮茹這一招不僅僅是為了找一個男人,同樣是為了解決她城裡戶口的問題。
她之前早就想過,哪怕她再走一家,但她城裡戶口依然沒有辦法解決。
哪怕她現在已經頂替了賈東旭軋鋼廠的工作,但就因為她戶口的問題,到時候轉正的時候,也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她想了很久,終於想出來一個辦法。
那就是,自己以賈家的身份招一個人上門。
這樣,
依照老一輩的傳統,招上門的這一方,可以算作母系,依照小孩子戶口隨母系的說法。
她的孩子就可以擁有城裡戶口。
“我......”傻柱聽著秦淮茹的話,臉上的表情僵硬,嘴張了半天,終究沒有說上來一句話。
是啊,讓自己的孩子姓賈,這樣的要求,他確實接受不了。
傻柱,他們老何家就他一根獨苗,這麼做,相當於讓何家斷了香火。
絕戶了!
趙栓子聞言,將胸膛挺直了一些,似乎他戰勝了傻柱一般。
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些洋洋得意。
他可以接受,他上面還有五個哥,趙家人丁旺得很。
再加上趙栓子快三十了,能尋摸到一個這麼潤的寡婦,他心裡早就顧不上那麼多了。
秦淮茹繼續說道:“再說了,你就算是離婚了,你也是二婚,而人家趙栓子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呢!單單這一點,就比你強......”
“這......”傻柱被秦淮茹說的臉逐漸扭曲。
“栓子,進屋。”秦淮茹隨即帶著趙栓子進屋了,傻柱還想跟過去,易中海卻是連忙拉住了他。
“傻柱,你犯什麼病呢?”
“一大爺,我和你說,你別攔著我,要不然我跟你急。”傻柱咬著牙根,腮幫子上的肌肉被他咬的凸起。
顯然火很大。
“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兒呢?”易中海氣的想跳腳。
“哥,怪不得人家叫你傻柱呢,你是真傻!”
此時,何雨水也回來了,原本她回來之後,對於傻柱就愛答不理的,以為是傻柱壞了良心,所以非要將錢鳳霞給攆走。
如今這麼一看,原來是秦淮茹在裡面壞事兒。
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別看是個小孩子,但何雨水從心也是伶牙俐齒的主兒。
“秦淮茹,我說好好的,怎麼我哥和我嫂子就鬧起來了?敢情是你沒有憋好屁。”何雨水直接就開罵了。
衝著賈家破口大罵。
賈張氏正氣憤不已,不禁也再次乾嚎了起來,“東旭幼,你怎麼就沒了呢,你該多活幾天,看著自個兒的媳婦是怎麼傷風敗俗的,等她孩子這麼大的時候,我告訴他,說她這個娘當初是怎麼當的。”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臉一下子變了,嚥住了話,紅了臉,勐地捂住了自己的臉,眼眶之中含著淚。
臉從耳根子順著脖子就紅了下去。
她什麼的不怕,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臉面。
既想當,又想立。
“媽,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啊,當初你怎麼和我說的?”秦淮茹哭著說道:“一大爺,二大爺,你們也給評評理。”
“我們......”易中海和劉海中能怎麼說?
總不能說當初我們就知道賈張氏不會那麼容易讓你得逞吧?
傻柱原本正橫眉瞪眼,結果眼見賈張氏整了這麼一出,把趙栓子和秦淮茹給晾在那裡了。
他不由眼珠子轉了轉,反而不著急了,而是拉著何雨水往自己家走。
何雨水一下子掙脫了他的手,“我不走,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回去。”
“你憑什麼管我?你平時帶回來的飯菜,有幾次是給我的?是不是都便宜了不要臉的貨?”何雨水一臉憤恨的看著他,小臉氣的通紅。
這一句話,直接將傻柱給點著了,額頭上的青筋一下子暴起,一巴掌扇在了何雨水的臉上。
何雨水一下子怔住了,眼睛難以想象的看著傻柱。
淚眼摩挲。
歪著頭,眼神之中充滿恨意,“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從今天起,我不姓何,姓錢......跟我嫂子的姓。”
“你敢......”
話還沒有說完,何雨水已經跑出去了。
王平安一直沒有說話,但見這種情況,連忙讓劉光天和劉光福出去跟著,何雨水這小姑娘,拗的很,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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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打了何雨水。
一想起之前何雨水差點出事兒,後知後覺的連忙追了出去。
眼見傻柱脫身了,易中海拍了拍腦殼,“那啥,老嫂子,家裡有點事兒,我的先回去。”
劉海中:“我也有點事兒。”
閻埠貴嘴角抽了抽,也藉口往回走。
沒有了傻柱摻和,就剩下賈張氏和秦淮茹對位,院子裡面眾人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兒,賈張氏不同意,你秦淮茹想把人招進來,也不大可能。
秦淮茹眼見一時半會兒無法說動賈張氏,一臉為難的看著趙栓子,“要不然你先回去,我再做一下工作。”
趙栓子嘆了一口氣,“行吧。”
院子門口,秦淮茹淚眼楚楚的說道:“栓子,你看這事兒鬧的,讓你心裡難受了......”
趙栓子原本心裡確實不舒服,但被秦淮茹這麼一說,不由心疼起她來,“沒事兒,你不是早就和我說過這麼一茬兒嘛。”
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問了一句心裡最想知道的話,“你和何雨柱......”
“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這點你儘管放心。”
“哦!這我就放心了。”趙栓子將帶過來的所有東西,交在了她的手上,“這些東西,既然帶過來了,自然不可能再帶回去,你就吃了吧。”
“嗯!”秦淮茹漲紅了臉,低下了頭,只輕輕答應了一聲,聲音細不可聞。
忽而眼睛又放著異樣的光,微笑著,舉起頭來,對他瞥了一眼
趙栓子看著秦淮茹這模樣,那心裡如火山一般,熱血澎湃。
......
......
等送走了趙栓子,秦淮茹再次回到屋子的時候,整個人嗡的一聲,大聲尖叫起來。
“啊~”
只見,
整個屋子被佈置成了靈堂一般。
白布從被拉的到處都是,賈東旭的遺像被拿了出來,香燭也給點上了。
賈張氏陰惻惻的從一個角落走了出來,衝著秦淮茹叫道:“秦淮茹,你給我跪下。”
“跪下!”
第二聲,語調之中帶著呵斥。
秦淮茹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將手裡從趙栓子手上接過來的東西,扔在了桌子上,“你什麼意思?是想用這種方法還告戒我什麼嗎?”
“跪下!”賈張氏第三次狠狠的說道。
“我憑什麼跪?自打嫁進你們家的門,我享過什麼福?你們心自問一下,你們是怎麼對我的?”秦淮茹眼眶通紅的瞪著賈張氏道。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沙啞,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從賈東旭住院那一刻起,秦淮茹的心早就一時對賈家冰冷如刀。
同樣都是嫁進來四合院,
人家婁曉娥的日子是什麼樣的,她又是怎麼樣的?
自己想吃個白面饅頭,還得衝著傻柱搔首弄姿,對於秦淮茹來說,她只是想吃飽,想肚子裡面的孩子能有足夠的影響。
反觀賈東旭是怎麼做的?他天天不上班不說,防自己就像是防黃鼠狼似的。
自己始終無法明白,既然無法相信自己,當初為什麼還要將自己給截胡過來?
一時間,
怨恨,
憤怒,
嫉妒......所有的情緒朝著賈張氏傾瀉而出。
竟然一下子把賈張氏給嚇住了。
她的眼睛瞪的如牛犢子一般,嘴巴張著老大,嘴裡呢喃著:“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說著,
賈張氏衝出了屋子,哭嚎著想用她屢試不爽的那一招,道德綁架院子裡面的所有人,然後將秦淮茹壓服。
但秦淮茹如何不知道她想幹什麼,直接就將門開啟了。
“哭,你大聲的哭,你哭的聲音越多,正好東旭的靈堂也被你擺上了,讓東旭也聽聽。”
“咱當著院子裡面所有人的面,把話也說開了。你是想讓我往家裡面招,還是讓我走?”
秦淮茹直接擺明了態度。
還是那句話,我就是要改嫁。
就算是鬧翻了天,你也擋不住我。
我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賈家的事情,而是賈東旭沒了,說破大天了去,我也不怕被人戳嵴梁骨。
此時院子裡面還有一些大媽沒有回去,她們的屬性,就是喜歡看八卦。
平時的時候,就喜歡三五個人圍一群,東家的長西家的短誰家的媳婦不刷碗......如今賈家這事兒,她們當然不能錯過。
秦淮茹這麼強勢,讓院子裡面的大媽全都停了下來。
二大媽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淮茹啊,你也體諒一些你婆婆,她是從舊社會過來的,所以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接受,我的意思是,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方式方法。”
“對啊,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婆婆,哪有這麼和婆婆說話的?”
三大媽也幫聲道。
“可不嘛,你這語氣也太厲害了......”
“......”
對於她們來說,兒媳騎在婆婆的頭上,這種事情是決不能發生的,哪怕她們知道賈張氏沒理。
但不一而同的還是選擇了幫賈張氏說話。
而她們不說話還好,這麼一說話,就如同在秦淮茹傷口上撒鹽一般,徹底將她的怒火點燃。
她勐然扭頭,“二大媽,你們說的輕鬆,有沒有想過,我是怎麼過來的?”
“你們這種行徑,就像是說一個連窩頭都吃不起的人,為什麼不能吃點肉?”
“在我的眼裡,你們也無非就是一群,未經他人苦,卻勸他人善的偽善,啥也不是!”
二大媽一下子急了,咬著牙罵道:“秦淮茹,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難聽?嫌棄難聽,你回家去,別聽啊,我就問你一句,平時我連窩窩頭都吃不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誰給我一捧棒子麵?你的善心呢?”
“我......”二大媽的臉直抽搐,眼神有些躲閃。
秦淮茹又看向三大媽,“如果我不改嫁,以後我的孩子沒有飯吃,去你們家吃,你願意不?”
“不是,憑什麼去我家吃啊?”三大媽搖頭如撥浪鼓,尖聲叫道。
“你們願意嗎?”秦淮茹再次問院子裡面的其他人。
院子裡面的這群大媽臉一個個臉如豬肝,卻反駁不出來。
半晌,
二大媽臉色扭曲的說了一句,“回去了。”
“我也回去了。”
“......”
在場的所有大媽,全都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面色陰沉的各回各家。
秦淮茹這時候,再次看向賈張氏,“媽,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