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嗎？”喬貝看著他。
樓深卻點頭。
喬貝說：“我會讓你身敗名裂，我會讓你說的話沒人會再信，我會讓你殘廢，無能為力地離開這個圈子，這樣你就威脅不到他了。至今沒有人知道你曾經對他做過什麼，當然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對你做過什麼，包括我對你做過什麼，如果你放棄談判非要戰爭，那麼我只能遺憾地告訴你，你必輸無疑。”
樓深知道他鬥不過霍家，喬家，甚至個人看來也鬥不過霍音和喬貝。
樓深看著喬貝：“這是你的底牌了對不對？”
喬貝說是。
樓深苦笑：“我如果依然堅持呢。你是不是真打算廢了我？”
喬貝看著他：“是。”
“為了保護他？”樓深的淚出來了，“你愛一個人的時候，還真是……不計代價。”
喬貝點了根菸遞給樓深，樓深僵硬地接過。
喬貝對樓深說：“我也不想這樣。”
樓深突然問：“你信不信我現在是真的愛你？”
喬貝蹙眉，沒回答。
“你廢了我吧。”樓深說。
“死在你手裡，我沒有遺憾。”樓深繼續說，“對於我來講，求而不得太痛苦了，我早就沒辦法活了，死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隨你怎麼想。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我偏激，陰暗，看中了誰就圍著誰，我就是一條狗，主人不要我了，我又不想流浪，不願意找新的主人，我就只能是招人嫌地出現在主人面前，我的生死，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間，這就是我，所以我說我不遺憾，活在一個求而不得的世界上菜才是一種遺憾，一種煎熬。”
“那你是一隻笨狗。”喬貝說。
如果他還愛他，他們真的能在一起。
但是可惜，他不愛他，從分手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愛他。
所以，求而不得是樓深註定的結局。
喬貝突然說：“算了，既然你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折騰你了，那就公平一點吧。”
喬貝所說的公平，是他們各自拿著兩把槍對上了彼此。
喬貝含笑看著樓深：“比誰快狠準，我回報你的愛，給你一個拉我陪葬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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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個條件讓樓深最不能抵抗，所以他才提出了這點，不然怎麼叫做公平呢？！
“這一下過後，不管結果是什麼，我們互不相干，前塵盡棄。”
喬貝說的話，每個字，樓深都聽的一清二楚。
樓深看著喬貝，說：“好。”
樓深穩了穩力道，喬貝隨意地點著他，慢慢地數：“一……”
“二……”
“三……”
兩道槍響，樓深和喬貝兩敗俱傷地倒下了。
不過喬貝卻笑了，他看著樓深說：“你輸了。”
樓深躺在地板上，彷彿在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
喬貝比他快了一秒。
樓深中了傷以後卻違背了條件，輸了，也還是對喬貝開了槍。
喬貝猝不及防，中了子彈。
因此他們兩敗俱傷。
“我想拉你陪葬。”樓深嘴裡吐著血，還在說。
喬貝說：“太遺憾了，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