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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紫色卡片的秘密

第二百五十九章,紫色卡片的秘密

走在街上,一眼望去皆是來來往往的人群,早餐的攤子還未收攤,各色小吃的香氣撲鼻,讓人嗅到,不由得食慾大開。

夏寒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剛過九點,離與周小楚約的時間還差不到一個小時。

夏寒自然不會主動打電話過去,這事兒還是等對方想明白了,或者實在想不明白無可奈何下回話比較好。

陰沉的天空越發黑壓壓的,似乎昨日的大雨連綿還不是盡頭,還未來得及反應,如牛毛般的細雨緩緩落下,落在人的臉上,有些癢癢的。

夏寒看著天空中不絕的小雨落下,並未想著躲避,他有這個毛病,喜歡淋雨。

沒想到的是,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座城市,第二次遇到了這般愜意的時節,在小雨中行走。

當然,就在夏寒洗滌心靈的同時,少不了一些人仿若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對此,夏寒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緩緩行走著,就在腳下這條街上,等待著大雨來臨,好能夠找到遮擋的地方躲避。

路過小吃攤,夏寒還特地買了份早餐。

“老闆,來兩個包子一杯小米粥。”

“好嘞,三塊錢。”小吃攤的老闆洋溢著笑臉,對此時最影響生意的不速之客,小雨,毫無反感之意。

夏寒遞過去錢,接過老闆打包好的早餐,不禁也有些疑惑道:“老闆,你們這攤子不收嗎?今天這雨小不了,晚些時候可就得淋著了。”

下小雨,導致人流量減少,影響生意。

可如果小雨會變成大雨,那就不是影響生意的問題了,是直接沒有生意。

畢竟不是店面,一個小攤位,擋不住雨的,即便願意淋著雨做生意,也不會有客人來的。

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趁早離開嗎?還能賣幾個錢?

老闆是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笑起來很溫和,看了一眼夏寒,此時周邊沒有其他客人,也願意閒下來說幾句。

於是回應道:“咳,哪能走啊,今天做好的包子粥飯還有那麼多呢,帶回去家裡人也吃不完,放一晚上味道都變了,明天又不能拿出來賣,趁著這會兒能賣一點是一點唄。”

“淋點兒雨不算什麼,我這都習慣了,身體好,不會生病的。”

看著小吃攤老闆對這場雨來臨無可奈何下只能自我安慰的模樣,夏寒也提起了興趣,繼續問道:“這時候還能賣多少錢?你看,都沒幾個人來買了,還不如早點收攤算了。”

小吃攤老闆聽到這話絲毫不惱,溫和笑道:“你不懂啊,年輕人,一看你就是沒吃過這種苦的,我沒文化,也沒本事,來海言市十一年了,什麼都做過,攢了些錢娶了老婆,有了孩子,還分期在老家那邊買了套房。”

“可不敢歇著啊,老婆在工廠裡上班,她的錢拿來交房租和日常開銷,我掙得錢用來還房貸和給孩子交學費,日子過得一直挺緊的,別看這一會兒也掙不了幾個錢,可到了關鍵時候說不定就差這一點兒呢。”

……

提著早餐,繼續前行,每走一步,夏寒的心裡就沉了一分。

他對小吃攤這種工作並不瞭解,他也無法想像,薛文夢當初到底都是怎麼過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主動跟小吃攤老闆聊天的緣故。

要知道,當初薛文夢也是擺的小吃攤,她一個女人獨自撐起一個家,即便還有房子,想必也會比剛剛接觸的男人更加艱難。

她,又是怎麼過的呢?

夏寒不禁在心中想著,他明白,當初的承諾於他而言,又或者對李梓和薛文夢來說,恐怕正常而言都可有可無。

夏寒高高在上,他完全可以不顧及這些,沒有任何人會站出來指責他,就連薛文夢和李梓,只要明些事理,都會安安穩穩的,絕不會埋怨他。

因此,兩方若是都不在乎,自然可有可無。

可夏寒不行,他在乎,非常在乎,他不是一諾千金,對敵人,他也會狡詐算計,運籌帷幄間一樣不死不休。

若是對弱者,尤其是對他沒有一絲一毫威脅且心地並不壞的普通人,夏寒卻做不到那般殺伐果斷。

可以說是強者對弱者的同情,也可以說是一種施捨,甚至是心理疾病,可是真的他做不到,他實在做不到。

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在時時刻刻告訴他,你必須要這麼做。

這也是,夏寒的底線,從沒有越過,活在無限大學中,絕不能做出那種事,否則,他也會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雨,越下越大。

路程,越走越遠,來到了一片小區中。

小區裡的公共設施處,因為下雨的緣故,此時已經沒有了行人。

夏寒坐在一處健身器材上,放下了心中的愧疚,轉而拿出了那張紫色卡片。

雨水毫不留情的沖刷在上邊,紫色卡片升起一圈細細的薄膜,讓雨水近身不得。

由此可見,它的確不是凡品,雖沒有等級之分,可那般限制的眾多條件,其中絕對暗藏貓膩兒。

夏寒在腦海中

的記憶裡不斷尋找,好一會兒,終歸一無所獲。

《緣之空》無限世界在他的記憶中,絕對是第一次出現。

夏寒將卡片翻來覆去的瞅了一遍又一遍,可卻始終無法看出什麼來。

在無限大學中,他倒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表面很厲害,實際毫無作用的道具,可是這一個,卻不一樣,到底是那錯了呢?

夏寒不禁自言自語著:“不能獲得任何物品,卻有著太多的苛刻限制條件,到底是哪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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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又一遍的複述,仿若在問別人,事實上卻是在捫心自問。

時間,過了許久。

終於,夏寒猛地一抬頭,嘴角微微勾起。

他,明白這個動漫世界裡到底有什麼好東西了,那件東西,即便是他,也會無比動心。

其中的進入限制條件,即便再嚴苛十倍,他只要有能力,也一定要進去一趟。

“這下,他們還真是虧大了。”夏寒喜不自勝,幸災樂禍道。

在無限大學當前階段,甚至再往上幾階,能夠看出這東西虛實的,怕也是絕無一人。

也就是在隨機抽取寶箱中抽到了,若是想以普通方法獲得,恐怕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夏寒將紫色卡片鄭重的收回了儲物戒指中,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到了最裡邊的角落。

“他們是真的賠大了啊。”夏寒感慨著。

那個正常人都想得到卻基本女不敢做的方法,不僅換來了不少的世界幣,還換來了這樣一件好東西。

一想到當時黃葉眉四人簽下契約後,聽到那方法後臉上露出的怪異表情,夏寒簡直樂得不可開交,放聲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會兒,夏寒才平復了心情,掏出了手機。

瞬間被雨點打溼的螢幕上,顯示了時間,已經過了十點鐘,周小楚的電話,還沒有打過來。

夏寒沒有著急,更不會主動回覆,他巴不得周小楚直接就不找他了。

當然,夏寒猜不透周小楚的想法,女人這種生物,於夏寒而言,他從未猜透過。

舉個例子,夏萌萌,花語,這兩位陪了他多久,若是用具體的時間來表示,夏寒自己都說不清。

那麼多年,他更多的時間都在把她們當成生死之交,又或是親人來看待。

可她們,居然饞的是他的人,想睡他。

實在是……

想了半天,夏寒都沒找出任何一個形容詞來。

好吧,他是裝的,男人嘛,哪能沒點花花腸子,他也很多次遐想過,某天徹底帶她們擺脫了無限大學的束縛,從此過上沒羞沒躁的幸福日子。

可惜,一直沒實現前半個願望,後半個,實現了一半。

夏萌萌到手了。

甩了甩腦袋,拋去心中的雜念。

雨水已經將身體全部打溼,頭髮也在雨水的滋潤下徹底沒了正形兒。

抬頭仰望天空,夏寒深深吐了一口氣,大聲喊道:“監管者大人,可否下來一見。”

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這位監管者,事實上也在這次任務中幫了他一把。

幻境中,如果周父周母主動配合,成為幻境中的角色,他還真不一定會那麼快醒過來。

說不定到最後就真的不知不覺間輸了。

之所以這麼對天喊話,是因為夏寒心裡明白,周小楚是那位的女兒,他不可能不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要知道這時候的情況本身就很特殊。

說到底,拋去其身份不談,他還是個普通的男人,寵溺女兒的父親。

身為一名監管者,想要關注他,有著太多方法了。

“沒想到,閣下還會跟我打招呼。”

果不其然,不出夏寒所料,剛剛喊完話,身後就傳來了周父的聲音。

夏寒並未轉頭,懶洋洋的回應道:“畢竟你是小楚的父親,我又怎麼可能不跟你打個招呼,不過這一切也不是我的錯,其一,是你主動把我捲入這個世界的,其二,你有能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你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不管怎麼說,夏寒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得先把責任撇開。

“閣下說得對。”周父肯定了夏寒的回答,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你不得負責嗎?”

“負責?”夏寒反問一句,帶著幾分嘲諷之意道:“李家父子死了,您沒有完成你的諾言,此外,我在幻境所回答的問題都是不為人知的秘密,您總不會不知道吧?那不是您刻意問的嗎?”

“這些,還不夠嗎?何況我又沒真的碰她,就算真碰了,我也覺得夠了。”

不是在侮辱周小楚,而是那些在幻境中回答的問題,對周父的好處絕不是一點點,其價值極高。

當然,這兩點並不能相提並論,夏寒只是在表示自己的態度,絕不能低頭,他實在摸不清周父的想法,把女兒強塞給他有什麼好處,這不是去送死嗎?又何必呢!

至於幻境中的問題答案周父是否得知,夏寒可不傻,那些問題根本不是操控幻境的小男孩有可能得知的,背後肯定是足夠瞭解情況的周父有心刻意其幻影問出的。

“閣下應該明白的,這兩點並不能相提並論。”周父心思敏捷,不可能不明白夏寒的想法,不過還是隱隱有著怒氣。

他對周小楚是真的寵愛,巴不得她受到任何傷害,努力想把一切最好的都交給她。

“罷了,我們之間也沒必要這般明裡暗裡的說這些話,我直說了,如何?”夏寒轉過頭,看著在雨中衣服卻依舊乾爽的周父,笑了笑。

沒等周父回答,就繼續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說我這種人您還不清楚嗎?我屬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讓您女兒跟我扯上關係,註定沒有好下場。”

一番彷彿真摯無比的話語說出,周父聽罷臉上依舊平淡至極,感慨道:“閣下不懂的,若是之前的閣下,或許我還不敢這般作態,可此時的閣下,讓我徹底放下了心。”

“閣下變了,變得讓人願意親近了,也更讓人心安了。”周父看著夏寒,緩緩道。

“我變了?”夏寒驚詫一句,指著自己,不由樂了。

他還真沒發現,仔細想了想,也覺得周父說的很對,他的確和曾經的自己性格有很大出入,不過這跟周父,周小楚有什麼關係。

“您說我變了?那您不也變了嗎?不小女小女的叫了,身份更是從世界守護者變成了高高在上的最高監管者。”

夏寒反將一軍,他不清楚周父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也並不感興趣。

“呵呵。”周父笑了聲,淡然道:“閣下說的對,我們都變了,當初的我也是對閣下不瞭解,害怕出什麼岔子,就用了較古時候的用詞跟閣下聊天,誰知道,到底還是我多想了。”

越扯越遠,也讓夏寒有些不耐,只好問道:“告訴我,你到底在圖謀我什麼?你的女兒,周小楚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圖謀什麼。”周父反駁道:“只是想謀條生路罷了。”

不管怎麼說,夏寒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得先把責任撇開。

“閣下說得對。”周父肯定了夏寒的回答,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你不得負責嗎?”

“負責?”夏寒反問一句,帶著幾分嘲諷之意道:“李家父子死了,您沒有完成你的諾言,此外,我在幻境所回答的問題都是不為人知的秘密,您總不會不知道吧?那不是您刻意問的嗎?”

“這些,還不夠嗎?何況我又沒真的碰她,就算真碰了,我也覺得夠了。”

不是在侮辱周小楚,而是那些在幻境中回答的問題,對周父的好處絕不是一點點,其價值極高。

當然,這兩點並不能相提並論,夏寒只是在表示自己的態度,絕不能低頭,他實在摸不清周父的想法,把女兒強塞給他有什麼好處,這不是去送死嗎?又何必呢!

至於幻境中的問題答案周父是否得知,夏寒可不傻,那些問題根本不是操控幻境的小男孩有可能得知的,背後肯定是足夠瞭解情況的周父有心刻意其幻影問出的。

“閣下應該明白的,這兩點並不能相提並論。”周父心思敏捷,不可能不明白夏寒的想法,不過還是隱隱有著怒氣。

他對周小楚是真的寵愛,巴不得她受到任何傷害,努力想把一切最好的都交給她。

“罷了,我們之間也沒必要這般明裡暗裡的說這些話,我直說了,如何?”夏寒轉過頭,看著在雨中衣服卻依舊乾爽的周父,笑了笑。

沒等周父回答,就繼續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說我這種人您還不清楚嗎?我屬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讓您女兒跟我扯上關係,註定沒有好下場。”

一番彷彿真摯無比的話語說出,周父聽罷臉上依舊平淡至極,感慨道:“閣下不懂的,若是之前的閣下,或許我還不敢這般作態,可此時的閣下,讓我徹底放下了心。”

“閣下變了,變得讓人願意親近了,也更讓人心安了。”周父看著夏寒,緩緩道。

“我變了?”夏寒驚詫一句,指著自己,不由樂了。

他還真沒發現,仔細想了想,也覺得周父說的很對,他的確和曾經的自己性格有很大出入,不過這跟周父,周小楚有什麼關係。

“您說我變了?那您不也變了嗎?不小女小女的叫了,身份更是從世界守護者變成了高高在上的最高監管者。”

夏寒反將一軍,他不清楚周父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也並不感興趣。

“呵呵。”周父笑了聲,淡然道:“閣下說的對,我們都變了,當初的我也是對閣下不瞭解,害怕出什麼岔子,就用了較古時候的用詞跟閣下聊天,誰知道,到底還是我多想了。”

越扯越遠,也讓夏寒有些不耐,只好問道:“告訴我,你到底在圖謀我什麼?你的女兒,周小楚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圖謀什麼。”周父反駁道:“只是想謀條生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