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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浮出

"嗯,我總覺得對方來者不善,他即說背後是三皇子,可三皇子沒那麼蠢,會在這個時侯把咱們越家給毀了,他就不怕正想投靠他或暗中搖擺的大臣寒心?所以,這其中,亭哥兒的背後肯定別有其人。"

"老爺是想著等等看?"周夫人眸光微閃,親自扶了越長青的手讓他坐下,幫他雙手捧了茶,"老爺您別惱,說不定大公子只是一時誤會,沒想通罷了,等他日後想通,他和老爺會沒事的。再說,天下父子哪有隔夜仇?依著妾身看,您只管等著,說不得過上段時間,大公子便來給您請安陪不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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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願是這樣,只是,委屈你了。"輕輕的拍著周夫人的手,安慰她一番,越長青笑,"咱們夫妻還不曾這般整日相對過,如今閒來無事,不妨效法前賢,日日夫妻廝守,舉案齊眉,夫人你看如何?"

"老爺喜歡就好。"

看著越長青,周夫人微微一笑。心頭卻是有抹疑惑在心――越長青真的有那麼疼自己這個唯一的嫡子麼?

她就不信越成亭這麼些年的變化,做為掌控著整個越府,甚至是越家一族的族長,他會對自己兒子的所為一點都不知道!

即然知道,卻還由著越成亭走到這一步。

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是她所忽略的?

喬家――

距離喬飛回家已經是第三天,包括鳳西樓在內,都在靜等著越成亭的下一步落子。都走到了現在,要說越成亭會突然放棄。

沒有人會相信的。

"姐,該用午飯了。"八妹笑容裡帶著一抹勉強,喬飛看著她,幽幽的嘆口氣,"是姐姐牽累了她們。"她指的是陳氏,以及劉氏夫妻一大家子,若非是自己,越成亭會知道她們是誰?

八妹用力的搖搖頭,"不怪你,姐,真的不怪你。哥哥也說,這事一點都不怪你。是,是他們自己的錯。"其實王寶平原本的話是怪陳氏她們自己太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想著折騰,所以,才被越成亭有機會可乘。

"姐很高興有你們兩個。"到了這會,喬飛覺得自己也挺幸運的,不管怎樣,她身邊有這三個孩子是真心的為她,足夠了。

午飯吃罷,喬飛倚在軟榻上想著將要發生的所有可能,外頭有腳步聲響起,她蹙了下眉,"不是說不許人打擾嗎?發生什麼事了?"

"是我。"門外,響起鳳西樓的聲音,喬飛唰的站起身子,拉開了房門,"可是有什麼線索?難道是找到了陳氏她們?"

"還沒有,但是,我今天在衙門看到了越成亭的人。而且,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喬飛眸光凝重,兩人邊說邊行到了小花廳坐下,喬飛親自倒了茶,"你到現在還賣關子。"

"越成亭告其父謀害原配嫡妻,也就是他的母親,韓氏。"說著話,鳳西樓看著喬飛的眼,眸光灼灼的道,"現在看來,越成亭的背後肯定有人,不然,他沒這麼大的膽子行這樣的事。"

"他瘋了不成?"

面對著喬飛驚詫的眸眼,鳳西樓沒出聲。

事實上到現在他情緒也沒平復下來。

越成亭這是要把整個越家都拉下馬來?

可對他有什麼好處?

"衙門受審了沒有?"

"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想,應該會的。"

喬飛握著茶盅的手微頓,"我想也是。"如果鳳西樓猜的沒錯,那越成亭背後肯定有人,敢讓他行這麼一步棋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出錯?這個狀子,衙門,怕是不敢收也得收!這麼一想,又知道鳳西樓定會派人及時關注這件事,她便把這件事暫時放開,轉而問起她心裡的疑惑,"你告訴我實話,楚朝惜到底怎麼回事?"

一開始她並沒有多想什麼,畢竟這個楚朝惜在她心裡也僅僅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自己出事,他或許會著急,但依著他的野心和現代處世觀,若是五駙馬真的有事讓他去辦,又事關他本身利益,他把自己拋在腦後也是正常的,可現在,自己都回來好幾天了,楚朝惜別說人了,就是鬼影都沒有。這絕對不正常。

她看向鳳西樓,"說吧,我要聽實話。"

鳳西樓笑笑,"這幾天你一直在想這個事了吧?看來,你還是關心他更多一些。"說著話,他眉眼灼灼的看向喬飛,"你嘴裡說不在意但你擔心他,是不是?"

喬飛嘆氣,"你要是出事,我也會擔心的。"這句話倒是真的,必須,鳳西樓幫了她不少,而且,到現在為止,她都是受惠者,一路走來,她早在心裡認下了這個朋友。

"當真?"鳳西樓眸光微閃,眼底一抹欣喜湧起,看的喬飛也笑起來,"比珍珠還真!"

"楚朝惜被越成亭給帶走了,我一直在找人,可就是找不到――"鳳西樓的話還沒說完呢,喬飛唰的站起了身子,臉色極是難看,"你是說,楚朝惜落入了越成亭的手裡?"

"嗯,是的。但現在,我找遍整個和越家有關的地方,但凡我能猜到的想到的,都沒有他的下落。而且,"鳳西樓眉頭緊皺,即然把話說開,就沒有了以往強裝的鎮定,他嘆氣,"我覺得,這件事,越成亭也不過是個棋子。"

"你的意思是說,在楚朝惜這件事上,越成亭只是一個執行者,他的背後,有人主使他對付楚朝惜?"

"應該是這樣。"

"五駙馬呢,他怎麼說?"不是說五駙馬最是護短,難道,堂堂一個駙馬還護不了自己的屬下,或者是,不願護?喬飛的手緊緊的握住椅子兩側的扶手,她心情很是無力,楚朝惜又沒了?

"五駙馬保持沉默,一句話沒說,如同沒有這個人似的,整個五駙馬府不見半點異樣。"

好半天,喬飛眸光微閃,"你查了所有越家的地方?跟蹤越成亭,沒發現一點線索?"

"沒有。"

"所有的事都指向越成亭,所有的事都和他有關,可所有的事卻又都隱隱透著第三者――"深吸了口氣,喬飛一拍桌子,"楚朝惜這事上,你把人從越成亭身邊調回來,然後,咱們暗探五駙馬府。"

"五駙馬府?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喬飛挑眉,五指微屈,極有節奏的在桌面上輕敲著,"你不覺得五駙馬的態度有問題嗎?而且,這個時侯,你說,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懷疑越成亭,覺得是他暗中動的手腳,誰會去懷疑五駙馬這個人?"

鳳西樓也是一點就透,他之前不過是被喬飛的事情急了心,沒往這方面想罷了,這會被喬飛一句話點破,眼底一抹厲芒掠過,"如果真是五駙馬,那麼,我只能說,咱們這位五駙馬的手段可真真是夠讓人吃驚的。"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多少人把他當成良善之輩,在我眼裡,他絕不簡單。"一如當初喬飛所言,簡單?若果真是簡單,十年寒窗一朝龍榜可以,但被皇上欽點為駙馬?而且,當初皇上是想把三公主許給他的吧,可後來,悄無聲息的,卻改成了皇上最得寵的五公主!

五公主最得皇寵,素來任性刁蠻。

現在,五駙馬府卻是夫妻琴瑟和鳴,感情極深,這一路看下來,喬飛可沒發現半點五駙馬那裡半點簡單的影子!

沒有一定的功力和心機,做不到!

隨著喬飛的述說,鳳西樓也慢慢的擰起了眉,眸中盡是鄭重,"我這就把話傳下去,讓人從越成亭那裡撤一半回來。"頓了下,他重重一哼,"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咱們這個五駙馬是人還是鬼。"

"他是人是鬼本來不關咱們的事,所以,希望楚朝惜別落在他手裡。"喬飛雖然在笑,可笑意卻是不達眼底,眸中冰冷一片――若是五駙馬欺人太甚,她不介意陪他玩上一玩!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怕什麼。

一間密室。

楚朝惜手腳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門外漆黑一片,屋子裡撐了盞燈,燈影幽幽,倒映出他一個人的背影。

手腳上的繩索系的很緊,越動越緊。

勒的他生疼。

"有沒有人,餓死了,我要吃東西。"背負著雙手,楚朝惜抬腳用力往地下跺,扯了嗓子高喊,可惜,沒人理他。

半個小時後,他的嗓子都要喊啞了。

外頭,仍是沒有動靜。

楚朝惜有點氣餒,瞬間反應過來,這是對方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呢吧?讓自己喊累了,喊的筋疲力盡,心神疲憊,然後,對方趁虛而入。

那個時侯正是自己虛弱惶恐之際。

不管對方問什麼,不都是最佳時機?

想通這一點,他果斷的收聲。

屏氣凝神,休養聲息。

眼底滑過一抹怒意,他到是要看看,這個敢在他面前裝神弄鬼的東西到底是什嘛東西!

以為把他弄到這麼個小黑屋裡。

四面漆黑,鬼影不見一個。

自己就會怕了?

咱們走著瞧!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楚朝惜覺得自己再也受不住,那種漫無邊際的死寂讓他連呼吸都不順,開始喘著粗重的氣息,心頭有無數的躁意,忍不住要扯開嗓子拼命喊上幾嗓子發洩時。

門外頭,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傳來。

雖然很輕,可這地方本來就是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因此,這腳步聲便顯的很是明顯,一步步而來,腳步在門前停了下。

屋子裡,楚朝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對方,會不會進來?

他不怕人,更不怕鬼。他自己都是死過一回的,莫名其妙來到這個鬼地方,鬼?沒什麼好怕的!可現在,他卻覺得這漫天邊際的死寂是對他最大最殘忍的折磨!

門吱啞一聲開啟,一個人,自黑暗裡走出來,一步一步,迎著黑暗走過來,站定在楚朝惜跟前,朝著他微微一笑。

"怎麼會是――你想做什麼?"用力的閉了下眼,適應那人手裡的火把,楚朝惜再睜開眼,待得看清來人,他很是震驚,瞳孔裡倒映著那人冷幽幽的面容,"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想什麼,我只是想和你合作。"

合作尼瑪個頭!有這麼個合作法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