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穿越知否混日子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一百二十章 反攻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一百二十章 反攻

“侯爺神射。

侯爺神射。

看到盛長槐一箭射死了高昌侯,張順這個第一狗腿子率先開始高呼,這邊大部分都是盛長槐麾下,要不就是鴻臚寺的下屬,要不就是已經在西北打出盛家軍名氣的火槍隊,捧場的大有人在,一箭射殺敵酋,也就是在大宋都城內戰的時候有這個效果,於是乎一同大聲叫好。

若是放在戰場上,帶隊的首領至少都得是個千人敵,哪有不防備敵方冷箭的,也就是高昌侯這個沒有任何戰場經驗的,自己身手不行,被馬輝一罵加上逼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帶隊追擊,哪裡懂得戰場這些潛在的危險。

而一旁的宋清,這時候想的卻是其他事,不比張順,對於盛長槐是無腦追捧。作為第一個投靠盛長槐的外人,宋清這兩年在自家叔叔的教導下,對於朝局和佔據也有了相當的認識。再加上拜師在東平侯門下,作為英國公的智囊,東平侯這幾年專門研究過盛長槐,給了盛長槐十六字評語。

“文采無雙,謀略中上,眼光超前,果敢善斷。”

意思是,盛長槐的文采在年輕一輩無人匹敵,但是謀略上僅僅是中等往上,比不得真正將門出身的帥才,比如張元邦等幾人,但勝在有超前的眼光作為彌補,無人能比,在有一個善於抓住機遇的果斷性格,在大宋也算獨一號的。

所以,宋清剛才已經從旁人口中得知盛長槐重傷馬輝,陣斬馬強,剛才他殺死了錢亮,盛長槐這一箭又射殺了東昌侯,從已知的資訊來看,叛軍軍隊中有名有姓的就剩下一個重傷的馬輝,在這種時候,搞不好盛長槐會改變之前約定的,與他會和之後便撤退的計劃。

“侯爺,要撤嗎。”

聽到宋清的詢問,盛長槐看著因東昌侯之死停在原地不敢追擊,也沒有後退的禁軍和城防軍,這時候也有些猶豫。如果按照之前約定的,這時候確實該退了,眼前還有接近兩千的禁軍和城防軍,這是在汴京,至少還有八千城防軍沒有露面,雖然不知道東昌侯只帶了這麼少的人,但是誰知道什麼時候這幫人就來支援了,現在局勢不明,城防軍群龍無首,但是難保他們不會誤判,錯信馬輝等人的說辭,這次謀逆叛亂是太子掀起的。

而且,後面太子和皇后還沒脫險,若是一著不慎,則會全盤皆輸。

這時候,距離劉貴妃發動叛亂,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街上的亂兵廝殺,無論是商家,還是大戶人家,以及平民百姓,都躲在自己家裡不敢出來,估計一個人也不敢睡,心驚膽戰的等著天亮,甚至是亂局平息。

突然,從公侯街方向,傳來了陣陣喊殺聲,盛長槐扭頭一看,帶頭的兩個人居然是熟人,那個獨臂控馬,衝殺在前的,赫然是失去一條胳膊,多年未上戰陣的東平侯,緊隨其後,騎著高頭大馬,跟在東平侯後面撿漏的老六,居然是盛家的姻親,永昌伯爵府的主君,梁晗的父親。

他們身後至少跟著兩三千號人,衣著打扮各不相同,大部分乃是家丁下人的穿著打扮,手裡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門,有正兒八經的禁軍武器,有拿著菜刀農具的,還有拿著鍘草的鍘刀的馬伕。

最奇特的便是永昌伯身邊的三十多騎,裡面有幾人赫然是拿著打馬球的球杆。

看到這一幕,盛長槐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卻知道這是來幫自己的援軍,要不然,東平侯這樣的人物,又豈是會與劉貴妃一黨合謀的,只這一條,盛長槐就確認,這是自己人無疑。

緊接著,從西門方向又來七八百號全副武裝的步兵,這是和宋清一起來支援盛長槐的人馬,到底兩條腿跑路比不上四條腿,姍姍來遲的他們,堅定了盛長槐的想法。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宋清,你帶兩百騎,護送太子他們出城,我和其他將士,進宮平叛。”

“不用了,宋將軍帶人護送母后和重臣出城即可,我與西平侯一道,在這個時候,堂堂大宋的太子,又豈能缺席。”

不遠處的太子在盛長槐一箭射殺東昌侯之後,看到盛長槐半晌沒有下令撤退的命令,馬上明白了盛長槐的糾結。東平侯他們能夠研究盛長槐,一直看好盛長槐的他又豈能沒研究過,更何況,這幾年和盛長槐搭檔的王韶,可是不折不扣的從東宮出來的。

盛長槐瞧著身邊一臉決然的太子,心中一陣欣慰,光憑現在這一點,太子已經超越了官家,如果日後能夠保持這幾年的英明,不一定能達到太祖的高度,但是超越太宗還是有可能的,保底又是一個太宗皇帝。

“也好,今日就讓我們君臣攜手,掃清京城的魑魅魍魎。”

太子心中一喜,盛長槐此言,相當於正式向自己效忠,說實話,這還是盛長槐第一次如此暗示太子,以前太子雖然看重盛長槐,但因為太后和官家不和,在家官家有意打壓的緣故,盛長槐並沒有向沉國舅他們一般,早就私下裡向太子效忠。

一念及此,太子高聲大呼。

“貴妃劉氏和禁衛統領,聯合高昌侯陰謀宮變,官家生死不知,現如今,汴京風雨飄搖,孤以大宋儲君任命西平侯為此次平叛主帥,自孤以下,皆由西平侯指派。”

此舉並非畫蛇添足,因為從明面上看,宋清乃是駐守郊區鴻臚寺驛館區的守衛,雖然因為出於對盛長槐的信任帶兵勤王,但此時太子當面,應對聽從太子的指派。

而東平侯等人帶來的援軍,盛長槐不認識,太子卻是認識的,這裡面有許多人的主家,參加過多次祭奠和秋獵的太子是有印象的。

除了東平侯和永昌伯親自到來,後面五花八門,被僕役護院簇擁著的有好幾個年輕人,都是京中勳貴之後,更不用說他們的衣著打扮帶著很明顯的特色,這都是大宋勳貴家裡的護院和僕役。

甚至還有幾個年紀大一些的,都是一些皇親國戚,盛長槐久不在京城,這些人又大多不上朝,眼生也是有的。

無論是什麼人,沒有太子這句話,他們不一定會聽盛長槐的指派。

聽到太子這樣的詔令,那幾個年紀大一些的,都是盯著盛長槐,互相之間對視了一眼,都是老油條,誰又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呢。

而那幾個年輕人,心中幾乎有湧上來一個念頭,和那幾個老家夥的差不多。

“家裡的長輩說的不錯,日後這西平侯,或許真能和他的岳丈一樣,成為大宋數一數二的勳貴。”

“哈哈哈,西平侯臨危受命,豈能沒有趁手的武器和坐騎,老夫這把百鍊金剛槍,還有這匹千里龍駒照夜玉獅子馬,西平侯就先使著騎著吧。”

永昌伯爵和盛家是姻親,這幾年和盛家也交好,看到盛長槐受此重任,也是心中竊喜,騎著戰馬走到盛長槐面前,翻身躍下,將手裡的長槍和戰馬交到盛長槐手裡,然後對著太子說道。

“別人家我不知道,我們永昌伯府的人,為太子馬首是瞻。”

盛長槐心中暗自蜚意,這永昌伯,真不愧是個老狐狸,表忠心表的猝不及防。可能他也覺得他這會有點露骨了,扭頭又給盛長槐開了個玩笑,故作用親密的語言說道。

“孟英,先說好,馬是送你的,這匹馬,在老夫手上算是明珠蒙塵了,今日老夫也算是寶馬贈英雄了,但是這槍是借的,這把槍乃是我們家的傳家之物,將來是要傳給我們伯爵府的世子的。”

盛長槐白了一眼,接過長槍,翻身上馬,永昌伯下了一跳,他還沒有安撫自己的坐騎,這匹馬性子暴虐,自己要不提前安撫,誰騎都不行,但出乎他的意料,他這匹除了自己和自己許可之人能騎的戰馬,在盛長槐胯下,一點也不敢不安分。

開玩笑,從平叛到現在,盛長槐親手斬殺的何止三四十人,這一身的鮮血,幾乎像是從血桶剛出來一般,越是良駒,越有靈性,從盛長槐身上的殺氣能感知到這個突然騎到自己身上的人不好惹,哪敢炸什麼刺。

盛長槐一馬當先,宋清除了剛才派過去護送皇后的一百騎,率領其餘人緊跟其後,從前面和叛軍對峙的人馬讓開的那一條路,走到叛軍一百步之前,只見盛長槐大喝一聲。

“秦良(東昌侯)已經授首,你們還要執迷不悟嗎。”

這會子功夫,叛軍是既不敢前,又不能退,雖然看到援軍到來,但是鐵了心和馬輝一條道走到黑的將官們在安撫他們,等一會城防軍攜帶重武器趕來,這些烏合之眾和不到一千的兵馬就是甕中之鱉。

可惜的是,盛長槐是故意在等,他也在等城防軍的動作,這麼長時間,還不見城防軍到來,自然是出了什麼變故,但這些叛軍可還是深信不疑,尤其是馬輝遠遠的後面喊著。

“~!@#¥%……&*()),(*&……%¥#@!)),~!@#¥%……&*()),(*&……%¥#@!))。”

馬輝剛才看到高昌侯被盛長槐一箭射死,心裡哪怕在怨恨盛長槐殺死了自己親弟弟,但還是害怕自己步了高昌侯的後塵,躲的遠遠的,讓好幾個禁軍拿盾牌保護著他,聽到盛長槐的質問,在後面不知道在說什麼,離的太遠,盛長槐聽不清,或許還有一個原因,和他脫落的半口牙和漏風的臉有關。

“大統領說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投降了咱們還是個死,等到援軍到來,咱們還有一條活路。”

是的,除了這兩千人,宮裡還有一千多人,哪怕是馬輝和錢亮,短短時間,也不足以把所有的禁軍召集起來,更何況,皇宮南門守軍也是有床弩這種重武器的,即便城防軍不來,他們還能來。

看到叛軍仍然在負隅頑抗,盛長槐嘆了口氣,何必呢。

“殺。

。”

盛長槐一聲令下,帶著四百騎兵作為鋒失,一百步的距離,戰馬加速足夠了,哪怕是叛軍使用弓箭,也不能讓盛長槐心裡有絲毫的波動,這軟綿綿的箭失,能有什麼威脅。

哪怕看到後面的馬輝,已經悄悄往後退了,盛長槐的眼中也沒有絲毫波瀾,想跑,沒那麼容易。

照夜玉獅子馬,不愧是有名的千里良駒,哪怕盛長槐在西北這幾年,也沒遇到比這更好的,看到騎兵的衝擊,宮中禁軍和城防軍殘部本能的避讓,更是讓盛長槐如入無人之境。

中平槍,鐵牛耕地,二郎擔山,靈貓撲鼠,高吊四平槍勢,勾槍勢,白蛇吐信,霸王舉旗,金龍出洞,百鳥朝鳳,在盛長槐成為一路主官之後,已經沒有這種帶頭衝鋒的機會了,在今夜,用幾十條人命堆積出來的殺氣,盛長槐的槍法融會貫通,終於到了當年天海候口中的頂尖武將,可惜的是,對手不是敵國,而是同為大宋子民的禁軍。

盛長槐猜的不錯,馬輝剛才以為自己和太子會撤退,一時半會沒拿定主意逃跑,等到自己掉頭殺回來,又鼓動叛軍阻擋,自己趁機想逃回宮裡。

可惜的是,盛長槐胯下這匹馬,可比他想象中的快多了,等殺穿了阻敵,盛長槐一人一馬,追上了和馬輝一同逃跑的幾十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照夜玉獅子一躍而起,從後面幾人的頭上飛躍而過,盛長槐一招鷂子撲鵪鶉,將在好幾名親信保護下的馬輝咽喉劃過。

藉著慣性,盛長槐停在了逃兵十幾步之外,調轉馬頭,死死的盯著逃兵,三十多個逃兵,竟然沒人敢上前一步,在看看盛長槐,身上的鮮血,滴淌在白馬身上,更添了幾分震懾。

“別殺我們,我們降了,我們降了,都是大統領的主意,我們事先不知情啊。”

這時候,發現馬輝戰死的逃兵,連逃跑都不敢,絲毫沒有想到,盛長槐只有一人一槍,他們可有數十人,殺不過還跑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