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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誰主咸陽29

這幾天,劉山河的心情十分糟糕,甚至可以,簡直就是糟糕透頂了。這是因為這種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所造成的。是的,是一種巨大的心理上的反差。這是因為這種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所造成的。是的,是一種巨大的心理上的反差。

在白天的時候,仍然會有很多的咸陽之城裡的有些頭臉的人,或者是那一些距離著這咸陽之城並不算是很遠的一些地方的人,仍然都紛紛起來向劉山河道賀,道賀他入關稱王。仍然的,那些人弄來了很多的勞軍的東西,當然了,大多是一些食品,還有一些布匹。仍然,照舊的,劉山河照樣是一樣也沒有收下,照樣是向著那些前來拜訪他的人反覆地宣傳著自己的政策,直到把那些人說得都是心服口服,然後這才帶著那些東西離開。

應該說,在白天,劉山河還是找到了一些作為“王”的感覺的,那是一種榮耀,那是一種無上的榮耀。看著那些前來拜訪自己的人,臉上那謙恭的樣子,看著他們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裡戰戰兢兢的情景,聽著那些人一口一個“大王大王”的叫著,劉山河的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於是,每一天,劉山河都會大擺酒宴,將那些前來拜訪自己的人好好的款待一痛,而且,每一次也都是酒席之間相談甚歡,賓主之間都洋溢著一種和諧的氣氛。

就這樣,白天,劉山河便一直就在那種“王”的感覺之中飄飄然,飄飄然。而且,他也這樣想,自己的這個“王”位,其實也並不是自己封自己的,那可是有據可掖的,真的是有據可依的。那個依據,也就是懷王的那一番話。而半年之前,自己跟那項羽、宋義等人分兵出擊,宋義、項羽還有那範增北上抗擊章邯的大軍,去解趙圍,而自己則被懷王青睞,分派自己西進咸陽。而且,當時懷王便說了,先入關者先稱王。而在,自己明明就是第一個入關的人,明明自己就是第一個接受那秦王子嬰投降的人。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對於劉山河來說,卻也都是無足重要的。因為劉山河知道,那項羽的秉性,那就是有用則立,無用則廢。對於那懷王,當初,他們項氏叔侄,也正是因為覺得“有用”,所以,才把那楚王孫立為新楚王,並繼續尊稱為“懷王”的。可是,時過境遷,現在,對於那項羽來說,那個“懷王”肯定已經沒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了,而且,本來那項羽就對於那懷王具有著一種不滿,所以,對於當初那懷王的“當眾之言”,自然也是並不可信。如果還指望著,指望著那項羽還會遵守著那懷王的所謂的“誓言”,劉山河似乎還沒有幼稚到那樣的一個地步。

而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風吹來,居然把自己的中軍大帳內的油燈給吹滅了。劉山河本來心情便不好,一看到此情景,心裡自然更是不滿,既是便怒氣衝衝地衝著那一位侍衛吼道:“你怎麼搞的?你到底是怎麼搞的?連這麼一點兒的事情都做不好?不會把帳門關得更嚴實一些嗎?真是的,沒有用的東西!”

要知道,其實劉山河平日裡,對於他的這些手下們,特別是那些跟隨著自己的隨從們,那些跟自己日常生活在一起的人,那些一直都照管著自己的生活起居的人,都還是很和氣的。他的那種豁達大度的本性,也決定了這一點。可是,今天,他劉山河的心情也實在是太壞,也實在是太壞了,所以,他這才有這樣的表現。嗯,這種事情,無論是落在誰的身上,都是夠他娘的嗆了!

白天的時候,自己就是一個風光無限的關中王,整天的迎來送往,忙得幾乎就是不可開膠。可是,一旦到了晚上,那種關中王的感覺,卻是怎麼也找不回來了。還他娘的什麼“關中王”?狗屁!那項羽現在是統領著四五十萬的大軍,正向著這咸陽之城奔襲而來,而他一旦來到這裡之後,便意味著,便意味著,嗯,那就意味著刀兵相見。嗯,刀兵相見。那幾乎就是一定的。可是,一旦到了晚上,那種關中王的感覺,卻是怎麼也找不回來了。還他娘的什麼“關中王”?狗屁!那項羽現在是統領著四五十萬的大軍,正向著這咸陽之城奔襲而來,而他一旦來到這裡之後,便意味著,便意味著,嗯,那就意味著刀兵相見。嗯,刀兵相見。那幾乎就是一定的。而自己現在的實力,憑藉著自己現在的實力,又究竟能不能跟那項羽打一仗呢?答案,幾乎就是肯定的。即使是勉強一戰,那結果幾乎就是不言而喻:他劉山河一定會以失敗而告終的。

而究其原因,其實也是很簡單的。就是因為,第一,從剛出兵的時候,那宋玉跟項羽所率領著的那一支北上攻擊章邯的部隊,實力便遠遠的高出於他劉山河所率領著這一支西進的部隊。本來嗎,他劉山河當初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濟,這才投奔在那項氏叔侄的手下的。第二,在那項羽殺掉那宋義之後,為了取悅於那項羽,或者說是為了摒棄以前的前嫌,那懷王又將本來在都城裡留守的那兩萬精兵,也就是由那英布和蒲將軍所率領著那兩萬的兵馬,也都調撥給了項羽。這樣以來,那項羽的實力,自然也就更為強大了。第三,項羽在那鉅鹿之城,跟那章邯的秦軍決戰之後,雖然那項羽的部隊有一些損傷,可是,卻並沒有傷及元氣。可是,在隨後那章邯率領著那他手下的那二十多萬兵馬,整個兒的都投降了項羽,這樣的話,那項羽的兵力,便眨眼之間,便一下子又多出了二十多萬來。而他劉山河的所有的兵力加起來,也沒有二十多萬啊!這樣的懸殊的兵力,怎麼打?這個仗,到底該怎麼打?

即使是任何一個稍微懂得一些軍事知識的人,都知道這一仗,如果真的要打的話,那麼,那勝算幾乎是沒有的。所以,白天,劉山河雖然被尊稱為“王”,可是,一到了晚上,那種折磨,那種煎熬,便不斷地向著劉山河襲來,時常會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一個寒噤。

也正是這樣的背景之下,他的心情自然是很糟糕,很糟糕的。所以剛才才會對於自己的那一位貼身的侍從呵斥了一番。不過,隨即,他劉山河便又後悔了。是啊,自己的心裡不痛快,這又哪裡關係到那位侍從什麼事情啊?自己這樣做,也確確實實是有些太過分的。

想到這裡之後,那劉山河便想向著那位侍從道一聲謙。可是,那位侍從此時卻已經出去了。這一位侍從,那可一直都跟隨著自己啊,從處憶芒碭起兵的時候,就已經跟著自己了。

正在劉山河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是一陣冷風,從大帳的那些縫隙裡吹進來。雖然,這一座中軍大帳,是劉山河軍中質量最後的一個帳篷了,可是,還是會有一些冷風,不停地從那些縫隙裡鑽進來,而這麼一吹,劉山河的腦袋,居然一下子有些清醒起來了。他猛然間打了一個冷戰之後,便突然想到,有問題就要想辦法解決,正所謂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說的,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於是,想到了這裡之後,劉山河便想開啟帳門,出去散散步子,同時,也權當是想一個什麼策略出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一個剛剛受到了息的訓斥的那個侍從,卻又將大帳的門臉這麼一白欣,然後便走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才被自己斷吼了一聲的那一個侍從,又進來了,向著劉山河深施一禮,道::“主公,外面有人求見。”

剛才劉山河本來就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的這一位侍從,於是,劉山河便微笑著向著自己的那一位侍從道:“哦?是嗎?快,快,快快有請,快快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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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劉山河是不想見這一位儒生的。因為第一,自己現在心情正極為心煩意亂,自然也就不願意去見什麼人;第二,白天之時的那些來自於四面八方的人,雖然是頂著仰慕自己而來的名頭,其實,哪一個不是為了名利而來的啊?大多的人,都是見自己現在勢力沖天,便想沾一沾自己的光,在自己的帳下謀得一個一官半職的,這才是他們的真實的想法。不過,雖然對於這一些事情,劉山河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捅破它為好。讓它被那麼一層看上去好像是多餘的外紗覆蓋著,總林讓它完完全全的裸露出來,自然要好得多了。

所以,對於現在的這個想拜見自己的這一個人,劉森並不想見。而且,現在還是深更半夜,哪裡有這個時候來求見的道理呢?

不過,劉山河很快便轉念一想,此人於此深夜之際前來拜訪自己,而且還口稱“有要事”跟盵商量,想必應該是真的有要事而來。自己現在雖然心裡正煩亂得要命,可是,也很難說,那人所說,就不跟自己心裡所想著的那一件事情沒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自己現在可是招攬人心的時候,正是招賢納士人時候,可不要因為這一事情,寒了天下的那些蟶們的心啊~這樣一想,劉山河便心念一動,然後便對著自己的那一個剛剛被自己呵斥一番的侍從微微笑道:“快,快,把那一位先生給我請進咱們的中軍大帳裡來!把那一位先生給我請進咱們的中軍大帳裡來!外面這麼冷,咱們怎麼能夠讓人家在外面站這麼長的時間呢?那可不是我劉山河做人的風格啊!快快把那位先後給我請進來吧~”

劉山河一口一個“咱們”,一口一個“咱們”地說著,很明顯地,這樣便一下子拉近了跟那一位侍從之間的距離,自然便也讓那一位侍從心裡感到熱乎乎的。雖然剛才劉山河訓斥了他那麼幾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位主公,這兩天的心情確確實實是相當之差,雖然白天看上去風光無限的樣子,可是,也只有他這個做侍從的知道,這幾天的晚上,自己的主公,究竟是如何的飽受著精神的折磨啊!每天的晚上,自己的這位主公都是長吁短嘆,在大帳之內來來回回地蹁著步子,經常到快明天的時候,才得以睡去。雖然剛才劉山河訓斥了他那麼幾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位主公,這兩天的心情確確實實是相當之差,雖然白天看上去風光無限的樣子,可是,也只有他這個做侍從的知道,這幾天的晚上,自己的主公,究竟是如何的飽受著精神的折磨啊!每天的晚上,自己的這位主公都是長吁短嘆,在大帳之內來來回回地蹁著步子,經常到快明天的時候,才得以睡去。所以,對於劉山河內心裡的那種焦慮,那位侍從心裡是十分清楚的,是比著任何一個人都明白的。所以,他對於劉山河的剛才的那一聲呵斥,才並不感到生氣。

而現在,自己的這一位主公,居然又以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其中的意味也是很明顯的。於是,他這才感動得差一點流下淚來。

“是,主公~”那一位侍從聽了劉山河的話之後,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不久之後,侍從聽到劉邦肯定的話後,便出去把一個人帶了進來。

此人中等身材,一副儒士打扮。身穿一件藏青色長袍,腰繫絲帶,頭髮梳理得整齊光潔,扎著一塊乾淨的藍色儒生巾。濃眉大眼,鼻直口方,皮膚白潔,鬍鬚通順,整個人看上去顯得風骨俊秀,儒雅倜儻。

劉山河從一個市井俗人走到今天號令一方的軍事統帥,隨著身份的變化,地位的升遷,劉邦逐漸認識到了儒生的重要性,對儒生的豐富淵博的知識,口若懸河的口才,以及那種清潔高雅的生活方式也逐漸認同羨慕起來,從感情上對儒生也抱有極大的好感,這是一個人從俗文化走向雅文化的一個必然的思想感情趨勢。

正因為如此,儒生鯫生的身份及其雅緻的外表風度一下子博得了劉邦的歡心,雙方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在劉邦看來,他們的距離已經很近。

鯫生出身儒學世家,祖父、父親都是關中地方上有名的大儒,才德俱佳,可惜都在秦始皇那場“焚書坑儒”的浩劫中喪生。

長輩去世的時候,鯫生還在母腹中昏睡。他雖然未親眼目睹到那場慘劇,但出生以來,母親的含辛茹苦和憂鬱含淚的眼神已使他過早地明白了人世間的許多事理,特別是明白了秦始皇“焚書坑儒”給他的家庭所帶來的巨大的不幸。秦始皇焚書,大多焚的是國家藏書,許多儒家典籍還流傳散藏於民間。

及至年長,堅強不屈的母親毅然讓他的兒子繼承了先輩的衣缽,悉心指導兒子攻讀儒家書籍。

鯫生不負母親苦心,在秦朝的高壓恐怖下艱難地刻苦攻讀,他很少出門參加社會活動,整天埋頭於書中,廣讀博學,反覆咀嚼,對儒家學說由晦澀難懂到粗通,又由粗通到深明其義,鯫生成年時也成為一個地地道道但默默無聞的儒生。

但鯫生並不是一介單純的學士。儒家思想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一種政治思想,毫無疑問接受了儒家思想的鯫生在政治上也有抱負。

當然這種政治抱負帶有很大的復仇色彩。但在大秦王朝,他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施展政治抱負。他在等待時機,而且他堅信時機一定會到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