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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收取掘金助手,送財童子蕭逸飛

錢淺淺聞言直接愣住了。

忍不住吞起了唾液。

一年一百萬?

她剛才想獅子大開口,說個一月四五萬塊,一年五十來萬,她覺得就是極限了。

但萬萬沒想到,袁澤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把數目給拉到了一年一百萬,搞得她有點懵。

一時間,錢淺淺錯愕不及之下,呆了好幾秒。

反應過來後,她整個人驚喜交集,情難自禁。

旋即跳起來環住袁澤的脖子,含著晶瑩的淚花,一臉激動地說:“一百萬?真的嗎?你你你,你沒騙我?”

袁澤啄了她一下,認真道:“沒有騙你,我說話算話,怎麼樣,這下總滿意了吧?”

錢淺淺喜極而泣:“嗚嗚嗚,滿意滿意,太滿意了!”

一邊說話,還一邊還給了袁澤好多下啄。

錢淺淺這妮子雖說拜金,但袁澤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甚至正合他意。

加上兩次在她頭上都獲得了不錯的寶貝,袁澤覺得區區100萬每年的生活費,就算給她安排上也無妨,畢竟他現在不差這點錢。

因此,他也沒做拖延,很快透過線上轉賬,把那100萬轉到了錢淺淺的卡上。

收到錢的錢淺淺,喜不自勝,幸福得差點暈了過去,嘴裡一直在嚷嚷著爸爸、老公、寶貝我愛死你了。

安撫好錢淺淺後,袁澤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獨自一人開著法拉利出了寧城。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去綿山區,而是來到了寧城郊外的一處江邊,熄掉引擎,坐在車裡,透過遙控器檢視起了掘金助手當前的情況。

掘金助手目前依舊處於自動巡航的模式之下。

但據資料顯示,紅河鎮觀音村湖泊上下游的金豆子,已經悉數被掘金助手給挖採乾淨了。

現在的掘金助手早已離開觀音村,甚至離開了紅河鎮,跑到了隔壁的一條大河的河床底下掃描黃金,卻是收穫甚微。

值得一提的是,只要馬力全開,能源模組所提供的強大功率,再加上梭形機身的優勢,完全可讓掘金助手哪怕在地下穿行,也能如履平地,速度不比人在陸地上小跑要慢。

這也就意味著,袁澤完全可以在家坐著不動,靜等掘金助手自己挖地道回來。

不過,他覺得還是在野外收回掘金助手更保險些,也沒貪那幾個小時的悠閒。

所以,袁澤便透過遙控器和導航,操控掘金助在地下瘋狂挖掘鑽路,然後進入了一條較大的河流當中。

靜等三個多小時後。

袁澤裝作下車撒尿,趁著無人發現,成功在江邊的一處小樹林中,將掘金助手收回到了寶貝倉庫當中。

連帶著的,還有掘金助手內部儲存的黃金。

當然,只有儲存在掘金助手內部時,黃金才能收進寶貝倉庫,否則就不行。

“216.55公斤的24K金,比起上個月探測的那次多了三十多公斤,很好!”

當時觀音村那裡的金豆子分部散亂,袁澤就猜測湖泊上下游更廣的範圍內,指不定還有。

經過這幾天掘金助手的自動巡航開採,已被證實確實如此,足有三十多公斤分部在當時的掃描探測區域以外。

在方才的等待中,無所事事之下,袁澤查詢過最近國內每克9999黃金的價格。

基礎金價為398元左右,零售價在412元左右,回收價則在396元左右。

而周大福、老鳳祥等金店飾品黃金的售賣價格,每克普遍在500元以上,要價倒是夠狠,難怪說開金店那麼賺錢。

以回收價格來算,袁澤這兩百多公斤的24K金,能賣8500萬+元。

不過比較麻煩的是,這種大額的黃金實物交易,又不能對外說是哪裡弄來的,就算說了,專家們也不會相信有啥古代富商。

到時候,直接給你來一句,你這不合法,要上交,袁澤不但一分錢拿不到,倘若有人來點狠的,他還得進去蹬幾年縫紉機。

保險起見,這麼多黃金不可能在國內倒賣。

況且就算他想在國內賣,也不一定有人敢收。

假如真有人敢收,那說明這個人不是背景極大,那就是心裡揣著壞,都得小心點。

袁澤沒糾結那麼多,反正黃金已經到他手上了,只要世界秩序不崩塌,倫敦和紐約的黃金交易所還在運轉,這就是筆很夯實的硬通貨,有的是機會把它賣出去。

……

一路驅車回到寧城。

當袁澤回到榕築小區時,已是傍晚時分了。

剛把車停在樓下車位上,就遇到了從樓上下來的蕭逸飛。

這小子見到袁澤之後,臉色陡然垮下去了,嘴裡罵罵咧咧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肯定不是一些好聽的話。

他沒有和袁澤打招呼,健步往小區外走,身影越走越遠。

等他快消失在拐角的前一瞬間,袁澤驀然發現他的腦袋上,竟又出現了一個寶貝介面。

【姓名】:蕭逸飛(白銀)

【當前寶貝】:600萬元!

【當前進度】:負面情緒68/2000!

【寶貝說明】:看到你的一瞬間,蕭逸飛的心情就變得很糟了,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拾你,這種對你有明顯敵意的傢伙,請別給他好臉色看……

“好傢伙,這蕭逸飛可真是個財神爺,又給我送錢來了……”

袁澤眉頭微挑,一陣失笑。

昨天下午遇到蕭逸飛那會兒,他為袁澤提供了一張價值300萬元的購物卡。

現在遇到他,他頭上又有了600萬元的現金寶貝,這不是財神爺是什麼?

簡單點說,動手去錘他一頓,應該不難把負面情緒刷滿。

事後的話,只需支付個幾萬、十幾萬的醫藥費即可,反正只要不把人打殘打死,賠償的費用也超不出百萬。

這麼一算,最終還能淨賺五百萬。

“不過,寶貝說明上也講了,這傢伙對我有明顯敵意,真記仇啊,不過沒關係,我比你更記仇……”

要論心眼,袁澤覺得自己應該比蕭逸飛還小。

他可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鳥,相反,他就是那種比較自私,而且睚眥必報的男人,反正不是什麼善茬。

袁澤眯了眯漆黑的眼睛,拿出手機撥打起了侯元奎的電話。

“喂,袁總?”侯元奎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蕭逸飛那小子最近對我意見很大,你和熊彬把他盯緊點,有什麼情況記得及時通知我。”袁澤吩咐道。

侯元奎聞言連忙應道:“好的,明白!”

……

晚上,夜黑風高。

窗外的陰風伴隨著悶雷聲陣陣襲來,看樣子有一場雨。

袁澤與嬸嬸和妹妹一起吃過晚餐後,閒適地躺在沙發上看手機。

妹妹袁冰顏帶著一陣馨香湊過來,嬉嬉笑笑地與他說鬧,直到外面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她才跑去洗漱,然後去嬸嬸的房間睡覺。

袁澤見狀,眉頭微皺:“這套房子始終是有點小了,才兩居室,我一回來小顏就得去和嬸兒一起住,不太方便,而且和蕭家住這麼近,有蕭逸飛那小子在,也是種隱患……”

基於此,袁澤覺得給家裡換套房子是必須的。

……

剛過凌晨一點,雨停了。

在朋友家喝完酒的蕭逸飛,踩著潮溼的地面,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榕築小區。

走到樓下的停車場時,看到袁澤的那輛紅色法拉利,眯了眯眼,轉頭上了他自己的凱迪拉克後,坐在車裡一邊抽著煙,一邊陷入了沉思之中。

“袁澤那貨,怎麼會開這麼好的車,他到底哪兒來的錢?”

一想到袁澤那個從小到大家裡都比自家窮的小子,現在突然開法拉利了,比自己那輛凱迪拉克好了不知多少,蕭逸飛的心裡就特別不爽快。

並且,自己追求多時無果的女神錢淺淺,現在竟被他給拿下了。

看兩人那親密無間的模樣,肯定已經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想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竟在別人的懷裡撒嬌承歡,蕭逸飛心裡便很不是滋味。

越想,他便越是覺得恥辱加身,登時怒火叢生,用手狠狠地拍了幾下方向盤。

“袁澤!都是因為他!要不是因為他,今天下午爸媽也不會拿來他和我比較,把我說的一無是處!

還有,他端午節那天在商場裡,居然當著我的面那麼羞辱我,甚至還想打我姐的主意,狗東西,真想任死他啊!”

仇恨這東西,不是無緣無故來的,打小蕭逸飛就和袁澤不對付。

本來吧,一直都是蕭逸飛佔據上風。

可到了今年,他和袁澤的情況突然發生了反轉,後者的成就一下子就超過了他,並把他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這就讓蕭逸飛有點沒法接受了。

“真想砸了他這車,看他還怎麼狂!”蕭逸飛心裡恨恨地想著,但也只是敢想不敢做。

不過,轉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監控裝置,發現上面耷拉著的攝像頭,他眼前又忽然一亮:

“對啊,我怎麼差點忘了,附近這幾棟樓的監控裝置是二十年前的東西,純擺設罷了,線路早就壞了,但因為沒出過什麼大事兒,就一直沒人去管!”

一時間,蕭逸飛興奮了起來,一股惡念陡然從心中升起。

雖說嘴裡唸叨著想任死袁澤,但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了人那是會坐牢甚至會被喂花生米的。

因此,他恨歸恨,卻也不敢做出什麼太過偏激的行為來。

只是,現在夜深人靜的,又知道附近的監控只是擺設,加上剛才喝了點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難免惡向膽邊生,不由便起了報復的心思。

“袁澤啊袁澤,你不該得罪我的,可你既然這麼不開眼,那也別怪我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報復你了,我是真恨你恨得牙牙癢啊,不出口惡氣,我這心裡實在是堵得慌!”

蕭逸飛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說做就做。

從車的副駕駛儲物箱裡找了把備用的刀具、錐子和扳手拿在手裡,迅速下車,鬼鬼祟祟地繞了一圈,來到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車旁。

四處張望,見靜悄悄的一個路過的人也沒有,他二話不說,興奮地對著法拉利破壞了起來。

“附近的監控攝像是壞的,哪怕你事後懷疑我,但沒有證據,你也拿我沒辦法。嘿嘿,袁澤!這就是你得罪了我的下場!”

在酒精和仇恨的麻痺下,現在蕭逸飛整個人完全上頭了。

只想著小區附近的監控攝像壞了,卻沒仔細考慮過其他的問題。

首先,袁澤這臺法拉利是配有360度全景行車記錄儀的,擁有4個超廣角攝像頭,能夠把車輛四周的影像全部採集下來。

其次,蕭逸飛不知道的是,袁澤早就叮囑過侯元奎,讓他和熊彬好好看著蕭逸飛了。

因此,在不遠處側對面停放著的一輛黑色商務車上,有人已經盯上了他。

……

正在熟睡中的袁澤,被一陣電話鈴音吵醒,拿過一瞧,見是侯元奎打來的電話。

這個時候的侯元奎,打電話來吵醒他,肯定不會是閒的沒事做,絕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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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澤立刻接通電話問:“怎麼了?”

侯元奎低聲快速地說:“袁總,蕭逸飛疑似想破壞你的車……不好,他已經開始動手了,我現在該怎麼辦?需要下去阻止他嗎?”

袁澤聞言一怔,蕭逸飛破壞我的車?

這小子腦子壞了吧,我那輛法拉利落地四百萬呢,他就這麼想敗家?

正巧這時,袁澤也收到了來自蕭逸飛的負面情緒,估計是在一邊破壞車,一邊擱心裡咒罵自己。

袁澤笑道:“不用急,你錄影沒有,沒有錄的話趕緊給他錄上。”

侯元奎回道:“正錄著呢,我發現他行為詭異之後,就已經開始錄影了。”

“很好,既然這樣,那就先不用下去打攪他,讓他慢慢破壞,多破壞點,嘿嘿……你盯緊他就行,等他結束之後,你再下去把他抓住,我這邊馬上就下來。”袁澤吩咐道。

“好的,明白!”侯元奎應道。

老實說,袁澤還正愁沒有合適的機會,去好好拿捏下蕭逸飛呢。

不料,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蕭逸飛那貨真就自己傻乎乎地送機會來了。

叮囑好侯元奎,袁澤一時也沒了睡意,起床穿上衣服和鞋子後,不緊不慢地出門下樓。

停車位上,蕭逸飛還在對著袁澤的法拉利劃、砸、戳、踹。

一頓操作下來,將法拉利的引擎蓋、頂棚、車門和車尾劃得一片模湖,車胎和車窗也不可避免地遭了重。

爽是爽了,氣也出了,可冷靜下來後,蕭逸飛不免有些心虛。

正想拿起作桉工具,貓著身子就開熘之時,一個黑影突然從側面竄了出來,一腳踹在他的腿彎子處,疼得他瞬間跪地。

緊接著,不等他有所反應,整個人就被按在潮溼的地面上,收繳了作桉工具,雙手則被死死地反扭到了後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