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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都是鄰居,那就更不能放過你了(求訂閱和月票)

“啊,疼疼疼,他喵的,你誰啊?鬆開我啊王八蛋……”

蕭逸飛又疼又怒,使勁兒掙扎,嘴裡還不忘罵著人。

“老實點別動!”

侯元奎死死地把他摁在潮溼的地面上,懶得跟他廢話。

而在這時,袁澤開門從單元樓裡出來,快步走到桉發現場,詫異道:

“搞定了嗎?”

“這小子搞完破壞後就想跑,還好我及時抓住了他。”侯元奎回道。

袁澤走到近前,蹲在地上看著蕭逸飛,後者一看到他,忘記了掙扎,反而驚叫了起來:

“袁澤!你,你怎麼在這裡?”

【來自蕭逸飛的驚慌+199+188+……!】

“你說我怎麼在這裡?當然是為了抓你這個破壞我車的違法犯罪者啊。”袁澤笑道。

蕭逸飛心裡一涼,慌得一批,但嘴上卻在下意識狡辯:“什麼破壞你車,我沒有,你又沒有證據,少冤枉我。”

袁澤好笑道:“被現場抓住了,你小子還在嘴硬?放心吧,證據會有的,我這輛法拉利安裝了360度的全景行車記錄儀,你剛才的一舉一動,都拍得清清楚楚。”

蕭逸飛聽到這話,直接傻眼了,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袁澤又道:“除了行車記錄儀外,我的人還在外面錄了像,全程記錄你的犯罪行為,故意毀壞他人財產,來來來,我幫你百度查一查,故意毀壞他人財產,是怎麼處罰的。”

說話間,袁澤掏出手機,當著蕭逸飛的麵點出瀏覽器查詢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笑著唸叨道:

“根據《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條規定,犯故意毀壞財物罪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如果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3年到7年有期徒刑。

嘖嘖,你說,你把我這輛新買不到兩個月的法拉利破壞成這樣,這得賠多少錢啊?”

【來自蕭逸飛的恐懼+199+199+……】

蕭逸飛渾身打了兩個激靈,一股涼意陡然從腳底板竄到了腦門。

我只是偷偷砸個車而已,這就觸犯刑法了?還要判刑?

袁澤起身圍著法拉利轉了一圈,又回到蕭逸飛身旁蹲下說:

“我看了一圈,這情況有點嚴重啊,車門車窗引擎蓋,還有輪胎和車尾都被你弄壞了,看樣子估計沒個百八十萬,怕是修不好了,你說這麼大的涉桉金額,你得進局子蹲幾年呢?”

蕭逸飛這下徹底被袁澤的話給嚇到了,當即不嘴硬了,整個人驚慌失措地說:

“袁澤,不,袁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只是喝了酒一時湖塗,上頭了,你看在咱們多年鄰居的份兒上,別跟我一般見識行不?”

“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袁澤嘲謔道。

蕭逸飛哭喪著臉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給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袁澤冷笑著說:“事到臨頭,自己作惡被我逮住了,你才知道錯,才知道後悔?嘿嘿嘿,我告訴你蕭逸飛,晚了!”

蕭逸飛帶著哭腔說:“別啊袁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對了對了,你不是想泡我姐嗎,我不反對了,我支援你,一萬個支援你,只要你答應放過我,我幫你追我姐,一定讓你泡到她!”

“為了自己,你居然連你姐都敢出賣,你可真行啊蕭逸飛。”

“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如果求饒和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幹嘛,你說呢?”

“袁澤!我都給你下話了,你他麼就不能放過我這一次嗎,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是鄰居……”

“是啊,都是鄰居,那我就更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袁澤,你他麼……”

【來自蕭逸飛的負面情緒+188+……】

夜裡靜悄悄的,樓下的動靜,很快吵醒了附近樓裡休息的居民。

本來就還沒睡覺的蕭雪央,聽到動靜後,爬起來趴在窗上瞧看。

雖然沒聽清楚說了些什麼,但卻約莫聽到了自己弟弟的聲音。

不敢確定,於是她獨自一人穿好衣服,下樓檢視。

剛到樓下停車場,她就發現自家弟弟被人反擰住了兩隻手壓得匍匐在地上,而袁澤卻蹲在他旁邊,正對他說些什麼。

【來自蕭雪央的怒意+50!】

蕭雪央頓時怒意橫生,一邊走過去,一邊大聲嚷嚷了起來:“幹什麼幹什麼!來人啊,快來人,爸,媽,你們快下來,阿飛出事了。”

她不嚷嚷還好,一嚷嚷,袁澤笑了。

蕭逸飛則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雪央不知道啥情況,只知道自己弟弟被人欺負了。

來到近前後,她氣呼呼地說:“袁澤,你快放開我弟,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袁澤笑呵呵道。

“趕緊放開他,否則我報警了!”蕭雪央威脅道。

“哈哈哈,好,好的,你快報警吧。”袁澤放肆地大笑。

“你還笑,真以為我不敢?”蕭雪央一臉氣憤,素手伸出兜裡,直接拿出手機,並往撥號鍵盤上輸入了妖妖靈。

不等袁澤說話,蕭逸飛就忍不住了,急忙喊道:“姐,別,別報警啊。”

蕭雪央聞言微怔,傻弟弟,你在說什麼胡話啊?

“你別怕,今天他既然敢這麼欺負你,那這事兒要是不給個說法,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蕭雪央安撫道。

蕭逸飛聽了她的話,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姐,我求你了,你別說了啊……”

還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姐姐啊,你別搞笑了,吃不了兜著走的人是我!

蕭雪央見弟弟那副熊樣,抿了抿薄唇,隱約間也是意識到了不太對勁兒。

“遭天殺的,誰敢欺負我家阿飛……”沒一會兒,蕭家爸媽跑下樓,急匆匆趕了過來。

走近後,蕭母見兒子被人那樣壓在地上,既心疼又憤怒,當即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

“阿飛你怎麼了?放開我家阿飛!放開他,不然老孃跟你拼了!”

說話間,蕭母就要衝上來打人,好在是被蕭雪央給攔住了。

“放開他吧。”袁澤對侯元奎說了一聲,後者照做。

蕭逸飛被鬆開後,卻是趴在地上半天不起身,反而哇哇地哭了起來。

蕭母連忙前去安慰他,一邊安慰,還一邊惡狠狠地盯著袁澤:

“袁家小子,我家阿飛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欺負他,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夥子,而且大家還鄰里鄰居的,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惡毒。”

袁澤微笑道:“是啊,我這麼惡毒,那要不然,姨媽你報警吧?”

“你以為我不敢報警嗎?他爸,馬上打妖妖……”蕭母一臉怒容。

但她話未說完,就被蕭逸飛打斷道:“媽,你夠了!”

蕭母愣了愣:“阿飛,你這是,我和你爸都在呢,你別怕他……”

蕭逸飛咆孝道:“閉嘴啊,你是想害我去坐牢嗎?”

“蕭逸飛,你怎麼跟你母親說話呢?腦子不清醒了是嗎?”蕭父在一旁沉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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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飛畏懼於蕭父的威嚴,不敢隱瞞,老老實實交代道:“我腦子湖塗了,把,把袁澤的車給砸了……”

聽到這話,蕭家其他三人這才把目光意向了不遠處的法拉利。

蕭雪央連忙上去圍著法拉利檢視了一番,冷冷地望著蕭逸飛,抿著薄唇不說話了,偷偷瞄了眼袁澤,心裡閃過一抹懊惱和歉意。

蕭父和蕭母上去看完後,前者走過來,直接往蕭逸飛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嗷……”蕭逸飛疼得嚎叫起來。

蕭父怒極了,大罵道:“蕭逸飛,你個畜生!你,你怎麼敢的!

!”

蕭母卻紅著眼眶,立在一旁,喃喃道:“這可是法拉利啊,弄成這樣,得,得賠多少錢啊?”

蕭逸飛哭喪著臉,嗚嗚道:“爸,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就是喝了酒一時湖塗,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們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

蕭父又踹了他一腳,轉頭看向袁澤,一臉歉意地說:“抱歉啊小袁,阿飛這事兒,是叔叔家管教無方,對不起你,你看這……”

袁澤一臉含笑:“蕭叔,這可不是什麼管教無方的問題,關鍵是他蕭逸飛這次大晚上的,敢砸我這車,沒準兒下次就會來砸我人了,這事兒談不了什麼交情,咱們一碼歸一碼,先來說說賠償的問題,然後再說刑事問題吧。”

說著,袁澤直接撥通了江城法拉利4S店經理的電話。

一番交談後,又把法拉利損壞的地方,透過微信拍照發給了對方,讓對方幫忙評估車損。

幾分鐘後,4S店的經理重新打來電話,袁澤開了擴音,只聽對方說:

“袁先生,您這種程度的損傷,面積可不小,輪胎、車門、車窗、車尾、頂棚和引擎蓋,幾乎涉及到整車外飾了,而且破壞力度很嚴重,簡單修補估計是不行的,只能更換配件。

我這邊初步給您估算了下,全車修下來,需要80萬元左右,如果內部還有什麼損壞的話,維修費用可能會更高。”

蕭母聽到這裡,顫抖著嘴皮子道:“要80萬元的維修費……”

袁澤掛了電話,接著說:

“維修費用只是第一點。第二點,蕭逸飛這屬於故意損害他人財物,且涉桉金額達數十萬元,數額巨大,並且帶有惡意報復的情節,如此惡劣,相信蕭叔你也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所以,他的行為已經不止是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法》,而是涉嫌觸犯《刑法》了。

現在,證據確鑿,只要選擇立桉和起訴,一般需要處3年以上7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蕭逸飛在一旁哭喪道:“爸,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能去坐牢啊,不然我這輩子就毀了……”

“住嘴,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廢物兒子出來?”

蕭父聽到他的哭喪聲,氣得又踹了蕭逸飛一腳,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深呼吸了兩口氣,蕭父目光閃爍不斷,最終陪笑著看向袁澤:

“那個,小袁啊,這事兒確實是我們家的過錯,不過你放心,車子上該賠的錢,叔叔我就算砸鍋賣鐵,也會給你賠上。

不過你看,天色都這麼晚了,附近的鄰居們都要休息呢,咱們在樓下鬧起來,打擾到了鄰居們也不好。

要不然,今天就先這樣,事情咱們明天再處理?”

【蕭逸飛的負面情緒已達2000/2000,恭喜你獲得600萬元……】

看著眼前彈出的寶貝到手的提示,袁澤心知也沒什麼囉嗦下去的必要了,於是便點頭說:“也行,那就明天再處理。”

但想了想,他又微笑著補充道:“不過蕭叔,我在這裡提醒下你,我手裡可是有著蕭逸飛犯罪的影片證據的,你要想走關係壓我,可以儘管試試,看看我會不會,也有沒有那個能力把事情鬧大。”

蕭父聞言臉色微變,笑道:“不會不會,咱們該怎麼來就這麼來。”

“行了,那你們一家子慢慢商量吧,我們就先撤了。”

袁澤說著,開啟法拉利的車門取出記錄儀的儲存卡,對侯元奎揮了揮手,示意他散了,自己則迅速上樓回了家。

“走,回去再說。”蕭父面無表情地說了一聲,領著家人往回趕。

他們一走,各家看熱鬧的人,也是連忙關上窗戶,繼續睡覺。

一家四口回到家裡。

剛進門,蕭父就拿了根皮帶讓蕭逸飛跪下,然後狠狠地往他身上抽了起來。

邊抽邊罵,狠辣無比,打得蕭逸飛哀嚎不斷,大哭著說知道錯了。

蕭雪央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也不敢去摻和這事兒。

她心裡對弟弟失望至極,沒想到他會做出那種違法犯罪的事情來,實在是,唉……

直到蕭母看不下去了,才把蕭父拉住,勸說道:“行了行了,差不多發洩下就夠了,別把孩子打壞了。”

蕭父厲聲道:“你以為我是在發洩?放屁,老子是在教育他,小時候就是抽他抽少了,他才會演變成現在這鬼樣,今天敢去砸車,明天就敢去殺人,殺人啊,你明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