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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婆媳鬥

翌日,雲居雁一早去玉衡院請安。薛氏正歪在床上喝粥,青紋在一旁伺候,並不見桂嬤嬤。雲居雁不禁深深看了青紋一眼,這才問了薛氏的病情。

薛氏有氣無力的虛應了一聲。原本雲居雁以為她不過是裝病,可眼下的情形卻是真的病了。她吃不準她是真的憶子成疾,還是另有圖謀。

薛氏看到雲居雁就一肚子的怨恨。她把粥碗交給青紋,輕輕咳嗽了一聲。雲居雁只當沒明白她的意思。待青紋遞了手帕給她,她才把帕子恭敬地拿給薛氏。青紋又送上漱口的杯子。雲居雁接過杯子,感覺到指尖的灼熱,又見薛氏的目光正注意著她手上的杯子,立馬意識到了危機。她揭開茶蓋,果見茶水是滾燙的。想來如果她直接把杯子遞給薛氏,這杯熱水恐怕會全數倒在自己身上。

雲居雁低頭輕輕吹涼熱水,心中不禁鄙視薛氏的伎倆,不過她也知道,薛氏開始使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一來證明她恨極了她,二來說明她更加應該提醒十二精神,否則受苦的就是她。

之前的請安,薛氏通常都是與雲居雁說小半個時辰的閒話就放她回去了,今日卻足足用了一個半時辰,又是讓雲居雁端茶,又是讓她遞水,甚至還要她端著痰盂立在一旁伺候。

若是前世的雲居雁,一定當場與薛氏翻臉,不過這一世的她知道,媳婦伺候生病的婆婆是天經地義的,如果她鬧了,就等於讓薛氏抓住了把柄。就算鬧到沈滄那,就算沈滄有心偏袒她,也找不到理由護著她。

不過雲居雁也不想薛氏覺得她是任由她捏圓搓扁的軟柿子。當天下午,沈家人人都知道,雲居雁從玉衡院回來就睡下了,午膳都沒吃,還不讓她的丫鬟請大夫。

薛氏很快聽聞了這話,讓青紋“敲鑼打鼓”地去凝香院探望,又是湯,又是水。不過晚飯時分,僕婦們都在說,雲居雁嬌貴,根本不懂什麼是為人媳婦的本份,也只有薛氏這樣的賢良婆婆才受得了她。

當晚,雲居雁去了玉衡院伺疾。沈君昊隨後去向薛氏問安,直至戌未,沈倫回房,他們才離開。雲居雁在廊下吩咐玉瑤快快回去把她和沈君昊的晚膳熱了。她的聲音不高,但確保沈倫一定聽到了。

沈倫進了房間,問了薛氏的病情。薛氏才說了兩句,立馬虛弱地躺下了。沈倫上前摸了摸她發燙的額頭,心中頗為過意不去,問道:“不如請兩個醫婆過來照顧你。她什麼都不會做,不過是給你添亂。”他口中的“她”是雲居雁。他這麼說倒不是幫著雲居雁,只是覺得以許氏對女兒的寵愛,雲居雁肯定什麼都不會,由她照顧薛氏,他怎麼能放心?再說以沈君昊的年紀,在繼母這裡留得這麼晚總是不好。不過薛氏正病著,他不好直說。

薛氏掙扎著起身,欲向沈倫說明自己的良苦用心。青紋上前扶著薛氏,低聲道歉:“夫人,是奴婢處事不周。大爺和大奶奶一直未用晚膳,奴婢應該事前做好安排的。”

“我還以為他們是用過晚膳再過來的。”薛氏輕嘆一聲,命青紋扶著自己靠在床沿,轉而對沈倫說:“老爺,明日妾身會留了居雁在玉衡院用膳,至於請醫婆的事,若是君昊尚未成親,倒也無所謂,可現在如果妾身請了醫婆,豈不是讓別人覺得妾身對居雁不滿?這樣與她的名聲不好。”說到這,她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命青紋先出去。

原本沈倫以為薛氏不過是因為沈君茗去了楓臨苑,心中不滿,由此生了心病。如今看著她的虛弱,摸著她發燙的額頭,他很是自責與愧疚。看青紋出去了,他知道薛氏有話對自己說,急忙上前扶住她,安撫道:“無論什麼事,總沒有你的身體重要,一切等你的病好了再說。”

“老爺。”薛氏只說了兩個字就哽咽了。

“怎麼了?”沈倫擁住她,“你現在正病著,更加哭不得。”

薛氏搖搖頭,“老爺,妾身知道您和父親都希望居雁能在家務上能多多幫妾身,或許祖父正是因為這事,才把茗兒抱去楓臨苑的……”

“你不要胡思亂想。茗兒的事,我早就說過,或許他留在父親身邊更適合。”

薛氏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她輕輕擦了擦眼角,哀聲說:“妾身一直不敢拿家裡的事煩您,所以一直沒對您說,其實妾身也想早些放手,也好有時間多陪陪老爺,可老爺應該知道的,居雁是親家的掌上明珠,視若珍寶,有些事妾身本想慢慢教她,再磨練一下她的性子,結果……”

“這些事等你的病好了再說吧。”

“老爺,你讓妾身說完。”薛氏的聲音愈加的悲涼,彷彿交代遺言一般,沈倫聽著更是不忍。聽到薛氏說,她想趁著自己生病,好好教教雲居雁待人處事,也教她媳婦的本分,晚輩的孝義。只要雲居雁做到了這些,她就把家裡的一切都交給她。

沈倫無言以對。他確實懷疑過薛氏,眼下卻深信是自己錯怪了她。可是他也知道沈滄的脾氣,他不敢向薛氏承諾一定能幫她把兒子要回來。

薛氏也沒期許沈倫有魄力說出這話,她眼淚汪汪地對著他說:“老爺,妾身並不期待居雁能立馬明白妾身的苦心。她誤會妾身不要緊,妾身只是怕她受不了苦,再過一兩日便會因為生病,無法在妾身跟前伺候。之前妾身就是考慮到這點,這才決定慢慢來的。”

如薛氏預料的一樣,沈滄馬上下了命令,命雲居雁從明日開始在薛氏跟前侍疾,直到薛氏完全康復。

薛氏聽到這話,一方面得意自己的計劃十分順利,一方面又覺得心裡涼颼颼的。她和沈倫幾年的夫妻,又為他生下兒子。她好不容易才在沈家站穩腳跟,沈倫卻迫不及待想讓她把管家權交給雲居雁。她知道,這就表示沈倫從未想過讓沈君茗繼承王府。

一盞茶之後,正在吃飯的沈君昊、雲居雁聽到了沈倫的命令。傳話的人剛退下,雲居雁喃喃著:“之前我還在想她的目的是什麼……原來真是這樣,不過她想幹什麼呢?難道……”

“玉衡院是她的地方,她讓你去侍疾,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怎麼都不能送羊入虎口。”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羊?”雲居雁反問。

“反正不許就是不許!”沈君昊吃過不少暗虧,知道薛氏的手段。他不想她冒險。

“你能不能相信我一回?”雲居雁堅持。

……

兩人談了許久,依舊各持己見。正僵持之際,張鐵槐的老婆王媽媽求見。前一日她已經把表妹王氏安插進了針線房。據玉瑤的私下觀察,王氏確實是個“自來熟”,不過大半日的時間,她已經能把針線房的所有人都認全了,第二天便讓其中一人看了那只五彩金絲編織成的絡子。

王媽媽向雲居雁行了禮,壓著聲音說:“大奶奶,奴婢的堂妹聽說玉衡院出了大的變故,是有關桂嬤嬤的。”

“桂嬤嬤,是什麼事?”

“具體的她暫時沒有打探出來,不過桂嬤嬤已經有幾日沒有去夫人身邊伺候了。”

雲居雁今日確實沒見到桂嬤嬤,她肯定她依舊在玉衡院中。說起這事,她不由地佩服青紋。薛氏是個多疑的人,可青紋不止這麼快就重獲了她的信任,更是把責任全推給了桂嬤嬤。她甚至覺得沈君茗出事當日,根本就是青紋設計桂嬤嬤去了廂房,讓眾人覺得桂嬤嬤接觸沈君茗之後,他就中了毒。

“還有其他訊息嗎?”雲居雁問王媽媽。

王媽媽搖頭,答道:“這兩日玉衡院沒有人去過針線房,以後奴婢會更加注意的。”

雲居雁點點頭,命王媽媽退下,轉而對沈君昊說:“青紋只是一個丫鬟,又是母親從孃家帶來的。我想她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事。眼下她並不知道我已經在懷疑她了。這是最好的機會。”

沈君昊氣惱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有一輩子,你不需急在一時。你為什麼總是不聽?”

“你為什麼這麼固執?”雲居雁也有些惱了。

“我固執?那你知不知道,她進門的這幾年,玉衡院有多少人因為拉肚子,莫名其妙就死了,又有多少丫鬟裹了席子被人連夜拖出去?還有,父親的……”沈君昊硬生生嚥下了“通房”二字。他知道薛氏最怕雲居雁為他生下長子,而他怕薛氏會像對待沈倫的通房那樣對待雲居雁。

“我明白你的擔心。”雲居雁輕輕握住了沈君昊的手,對著他保證:“我不會在玉衡院吃任何東西,哪怕是一口水。就算迫不得已的時候,我也只吃別人吃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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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是不明白!”沈君昊更是生氣,“你知道她什麼時候懷上十一弟的?就是在她臥病在床,高燒不退之後。當日她的樣子和今日一模一樣。”

“你是說,她給自己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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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趕出來了,借了老闆的電腦和網路。今天好烏龍,我們想在小島的“制高點”看日落,結果突然冒出一個兵哥哥把我們趕走了,還刪了相機的照片。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島上是有駐軍的。幾千人的島,居然駐紮了一個營。據說我拍了碼頭,港口,建築等等,已經可以請我去喝咖啡,扣上叛國賊的帽子了。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