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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節 輕鬆取勝

鄆王和茂德帝姬站在徽宗不遠處,聽著徽宗與眾位大臣的對話。鄆王心裡有些叫苦,這妹妹現在似乎一門心思都撲到了宋江的身上,自打宋江進來,眼睛便沒離開過他半步。可聽父皇與眾大臣的意思,似乎很看重宋江此人,就連一向小視他人的老種將軍都起了搶人的心思,實證宋江是個人才,這等人才要是拉過來,對自己是有大助力的。可要是和福金為伴,再有才能又有什麼用?本朝借鑑唐亂之禍,對公主駙馬防範是嚴上加嚴,娶了福金可不是毀了宋江麼,可是不娶的話,想到這他側頭看了看,福金正痴痴的看著宋江的背影,雖然那背影已是模糊,已小的快看不清了。鄆王嘆氣不語,進退兩難。

義勇軍已到了地方,整整齊齊的站立,左右前後俱是一條直線般齊整。現在恰與剛才相反,義勇歌聲停下,靜靜矗立。校場四周塵囂頓起,十萬圍觀百姓聲音四起,有議論,有讚歎,有吹口哨的,觀禮臺上人頭聳動,都看著民軍。連對面的西軍與折家軍的兵士們也是交頭接耳,議論著這義勇軍。

種師中看著安靜陣立的義勇軍,無一人動一分毫,更沒有交頭接耳之事,就象一塊堅硬的岩石,與全場喧鬧截然相反,嚮往之心溢於言表。小種拉過自家大哥悄悄問道:“大哥,你說咱們能否將這義勇帶入西軍之中,若他願意來,便是什麼條件我都願意答應。”

老種無奈道:“我方才已是向陛下求過,陛下卻是婉拒了,蔡太師也是不放,想必是都要宋江入科舉上朝堂。我也不願這等將才荒廢在這汴京朝堂之上,無奈之至。”二種一起噓噓不已。

本次演武裁判官乃是太子趙恆親自請纓擔任。時辰已到,徽宗及百官坐下等待,諸軍向陛下三呼萬歲,太子下令,演武開始。中軍令旗揮舞,兩邊士兵見令旗舞動,都知演武開始。第一陣是步騎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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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西軍精銳,神銳軍演練有序,劉延慶令旗一揮,三千人馬緩緩分開,兩千押住陣腳,一千演武之兵開始驅策戰馬,開始提速衝刺。濟州義勇反應更加迅速,觀禮臺上令旗一起,義勇軍陣開始變陣,兩側方陣齊刷刷左右前行至幾近校場邊原地坐下。中間千人陣型變動,轉換成一圓陣,數百大漢奔出最外側,取出一面六尺高大盾,頂部尖銳,刺入地面,肩膀頂住盾牌,盾牌兩兩相接,竟是剎那在校場之中築起一道圓形圍牆一般。

每兩盾牌相接處,有上下兩個凹口,後面一列槍兵將自己丈五長槍從凹口處伸出,斜伸指天,底部抵住地面,活脫脫象一個豎起尖刺的刺蝟!

二種兄弟相視一眼,俱是驚呼:“這真是應對騎軍的好陣法!”種師中有些可惜道:“這陣法只有防守,如真在戰場卻是無用。”种師道微笑:“在戰場無用無妨,演武有用便可。”種師中一想,可不是這樣,在戰場哪有千人輕裝步軍硬撼千騎的道理?

觀禮臺在高處,可看見陣中景象,眾人見園陣裡面長槍兵紛紛將自己手上長槍放下,拿出背在背上數只短矛,只在手中執上一支,其餘擺放身前。徽宗及蔡京不懂,召二種上前詢問,老種歎服道:“陛下,這宋江是真將才,不過二天便想出剋制騎軍的法子,今日騎軍敗亦。”

童貫也看出宋江陣法,臉色鐵青一言不發。高俅不明所已借問道:“老種將軍,為何說騎軍敗了?”老種答道:“高太尉,你看義勇盾陣防守嚴謹,長槍伸出傷敵,中間兵士手中所持想必是短矛,用以投擲爾。騎軍第一次必攻,一攻一破要損傷不少,再攻也是無用,雖步軍無法追擊,但騎兵損傷一定多些,故說此役義勇勝。”老種語音未落,神銳騎軍已是攻到盾陣之前了。

步騎二軍距離不到兩裡,神銳軍片刻便至,眾騎軍驅馬行至中途,忽見眼前陣勢大變,已是看不見陣中義勇軍兵,只有那面面盾牆,還有那盾牆間密密麻麻斜刺而起的長槍。此時騎軍前鋒到盾陣已不足百步了,見前行不妥,前鋒慌忙撥轉馬頭,騎軍左邊轉向饒向左側圍住尋找可出擊空擋。正當騎兵轉向之後,滑過陣前,將將把義勇包圍當中時,陣中一聲大喝:“射!”

義勇圓形陣中除開第一列持短矛士兵外其餘齊齊蹲下,第一排兵士短矛擲了出去,擲完後隨即蹲下,後一列隨即站起擲出手中短矛後蹲下,然後反覆迴圈,只見空中短矛連綿不息,象不停歇的雨點一般落下,擋無可擋,避無可避。三五息間,騎軍大半身中白灰退出戰圈,只餘下三四百騎見勢不妙驅馬遠遠避開。

圍觀的一二十萬百姓大譁!這便是西軍精銳,一次衝陣就被打得折損大半落荒而逃?百姓鼓譟起來,紛紛恥笑西軍無用。還有輸了錢的大罵不已!觀禮臺上也是驚呼連連,千多騎兵以排山蹈海之勢撲上去,不少人都為那正對著騎兵鋒尖的義勇擔心不已,要是他們自己怕是早就開始逃了,看臺角上福金更是緊緊撰住欄杆,捏得手節發白尚不自知。就是知道義勇必勝的徽宗幾人也不覺心驚,千軍萬馬衝鋒的氣勢,沒有些膽量可是撐不住的。

劉延慶在後面看的心中冰涼,這下西軍的臉面算給自己丟光了,千騎對千步,竟然陣亡大半,而對方未損一人!他知道宋江抓住這次只是演武的空子在做文章,知道自己不敢拿騎軍衝陣,如是那樣兩方定會傷亡甚重。於是針對著設下此陣專門來落他面子。劉延慶大怒,勒令諸軍停步少息。他不甘便如此輕易認輸,可官家就在上面看著,他也不敢造次,驅馬前行來到觀禮臺下,下馬叩首高聲道:“陛下,這宋江耍詐,他欺我不敢傷人特意佈下此陣,用無頭飛矛投擲,這戰果微臣不服!若是在戰場之上,這千餘步軍不能擋神銳軍片刻。”

二種連連搖頭,暗罵這劉延慶太也輸不起了,這本就是演武,怎麼能輸了便扯到戰場上去,難道要真刀真槍的幹一仗?這才算服輸?徽宗也是覺得好笑,剛才二種在衝陣之時一直給他介紹,這義勇確是不簡單,幾月能練到直面上千騎軍衝鋒而不色變,依然有條不紊結陣投矛傷敵,已是一支不亞於久戰的精兵了。

徽宗深以為然,人總是喜歡以己度人。徽宗自己在臺上見騎兵衝鋒都覺膽顫心驚,而義勇正處騎軍鋒銳所指依然巍然不動,自然是強軍。徽宗暗道,怪不得我大宋屢敗於遼,這騎軍聲勢實在太大,鋒芒太盛,實在敗得不冤。

徽宗正要駁回劉延慶所言,童貫卻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