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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醫院調查魯丹

這天天氣異常的熱,埔燃從偵探社裡面走出來後,他看見一條流浪狗正在牆的一角趴著,舌頭露在了外面,不停的喘著氣,埔燃視乎覺得哪裡不對,搖搖頭後,在路口上了車,剛剛坐上車後,他想起了流浪狗的事情,剛剛那只流浪狗不是單獨的,埔燃在前些天發現流浪狗不只是一隻,是三隻,它們在一起很長時間了吧,現在只留下了那一隻灰色的流浪狗獨自趴在牆角裡。

車行駛在大道上,埔燃一直在回想昨晚思考的問題,究竟兇手是什麼時候藏身進去的,監控影片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人物出現,如果是這樣,兇手肯定非常瞭解哪裡的監控像頭。假設兇手是藏在牆壁之上,等著死者的到來,然後使用手中的硬物跳下去打擊死者頭部而死,而我和丁探長那次的三次案件重演究竟那一次才是合理的呢?現場留下的痕跡還有些破壞過的痕跡代表什麼,留下的玫瑰花意義何在?如果死因是頭部正上方的致命傷在前,那割掉死者大動脈的用意何在?

“地址我已經查到了,不過我想這個時候他肯定沒有在家,我們得到另外一個地方找她。”丁翰坐在餐館的椅子說。

“怎麼,你們查到她是幹什麼的了?”埔燃拿著牙籤說到。

“對,魯丹,北區中醫院骨科,實習醫生,我們得去哪裡找她。”

“還是名醫生,希望我們這個時候去,她不忙?”

丁翰使出了一個形容不出來的臉色。“走吧,出發,時間可不等人,那個兇手是下了會再次出命案的命令。”

“等一下,臨走時,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是我昨晚一直在想的事情。”埔燃揮手說。

“什麼?”丁翰問。

“你還記得案發現場牆壁上的痕跡吧!”

“記得,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

“很遺憾,我沒有想到什麼?我只是想,當時我們看過報告,上面說牆上的痕跡被動過,其實我也發現了這一點,牆面上的痕跡不會那麼亂?”

“你想說兇手為什麼會動牆面上的痕跡,對吧。”

“沒有錯,我敢肯定,牆面上的痕跡,肯定隱藏著什麼?兇手才會動那些痕跡,可我現在想不出來,我也不能從痕跡裡面發現什麼?”

“這樣,這個問題我們先放在一邊,先去調查通話記錄上所有人當天的一舉一動,好吧。”

“這樣也好,出發吧!”

北區中醫院裡,魯丹正推著醫療車快速的走到手術室,剛剛接到的一名傷者,是一名建築地個人,在工地做工時,發生了意外,他的左腿骨折,現大量流血,現在正進行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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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醫生黃卿未讓魯丹參與這次搶救。魯丹把工具和搶救所需的補品放在手術以後,關上門,回到了骨科醫生辦公室。

魯丹剛剛坐下,門外走來了兩位上三十歲年紀的人,他們看上去成熟,穩定,樣貌清秀,魯丹仔細看了另外一位,她現想起,那不是去範星家時見到的哪位怪人嗎!他來這裡幹嘛?

兩人微笑的看了看辦公室,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三位工作人員,她們也是同樣的眼神也看向了兩人,兩人最後的眼神停留在前方哪位女孩的身上,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

“請問你是魯丹嗎?”丁翰客客氣氣的說。

魯丹站起來說,然後仔細的看了兩人。“我是,請問你們......?”

“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科的丁探長,我叫丁翰,我身邊這位,我相信你見過了吧。”

“我記得,他好像叫埔燃吧,我們有個一面之緣。”魯丹微笑起來說。

“沒錯,你還記我,太高興了。”

“當然記得,那天你看上去很古怪,我有印象。那麼兩位,你們找我什麼事情?”

丁翰看看埔燃後,埔燃微微點點頭。

“我是負責配合調查北區命案的偵探,我和丁探長這次來,是想問一問關於死者範星的一些問題?”埔燃說。

“打擾你一些時間,請問你現在方便嗎?”丁翰問。

“我早就料到了,你那天去範星家,也是為這事情吧!”魯丹面無表情的說。

“對,我們調查到,你是範星的女朋友,所以我們想問問你關於他的一些事情?”說話的是埔燃。

“我知道,我也明白警察會找上門來,這樣我們到外面的休息室去吧,現在這裡不方便,小馨,你負責協助一下手術吧,我呆會來接替你就行了。”

“恩,好的。”那位叫小馨的女孩點點頭說。

剛剛坐下,丁翰直入話題。“範星這件事情,是屬於謀殺,不是意外,《明日報》上面的內容你也知道,現在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希望你配合我們調查。”

“我知道,我是範星的女朋友,我沒有想到範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去拜訪過他的母親,那個時候,我在哪裡認識那這位叫埔燃的偵探。”魯丹指

了指埔燃說。

“那好,我想知道,範星在被謀殺之前的前一天還有案發當天,他整個人有沒有什麼變化?”丁翰問

“沒有,他還是那樣,說起來,他性格不好,脾氣很怪。我也不想在他離去後,說他的是非,我喜歡他,是因為他對我有責任感,他很瞭解我,所以我們能在一起。”

“那你就簡單的回答吧!我瞭解你現在心情。”丁翰停頓會繼續問:“範星在案發當天和前一天人有什麼變化沒有。”

“沒有,一樣的性格,一樣的脾氣。”魯丹面對兩人說。

丁翰看了看埔燃,兩個人對視了幾秒。相信心中的疑問,現在又多了一些。

“那他在案發那些天,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那段時間,我幾乎都在他的身邊。”

“那你請假了?”埔燃問。

“對,我和他都請假了。”魯丹看著埔燃說。

“好,那麼那段時間,你們具體都在幹嘛,是不是參加聚會,派對?”丁翰問。

“我們那段時間的確是參加了很多的聚會。”

“那案發當天呢,你們去過哪裡?”埔燃問。

“範星出事的當天是幾號?”魯丹吞吞吐吐的說。

“二十四號。”丁翰說。

“我們也參加了聚會,那天的時間很晚。”

“是嗎,在哪裡,時間是什麼時候?”丁翰追問到。

“就現在北區與南區的交匯處,公路旁邊的一個朋友家哪裡,當時我們離開的時候已經二十三點過了。”

“是嗎,當晚是你送他回家的嗎?”丁翰雙手抱在胸膛問。

“不是,那晚範星喝醉了,是一個朋友送他回的家。”

“你確定範星當時喝醉了,你看得出來?”丁翰問。

魯丹回憶那天情況後說:“我不是很確定,可他那個樣,和喝醉沒有什麼區別。”

“那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他叫陳貴龍,是範星的大學同學。”

“他上過大學?”埔燃問。

“的確上過,埔燃偵探,只不過那所大學,不是一流的大學,只是一所學習技術的高階職校”丁翰解釋說。

埔燃點點頭,“當時就只是這位叫陳貴龍的送他回去的嗎?”

“恩恩,就只是他一個人。”

“你說的哪裡,到範星家,就十多公裡的路程,哪裡交通方便,就算夜晚,也會有很多的車輛從哪裡經過,計程車也很平凡,當時你們是一起離開的,還是範星先行離去?”

“是一起的。”魯丹簡單的回答。

埔燃繼續問到:“從哪裡到範星家要不了多長時間吧?坐車也就幾分鐘到了北區,然後經過大道,在進去一些拐彎的巷子就到他家門口。我想問,這位叫陳貴龍的對範星家路口比較熟悉嗎?”

“不熟悉了,可計程車司機知道。”

“好,我在問,範回到家後,你有沒有打過電話給他?”丁翰問。

“我打過,可沒有人接,我擔心他,所以打電話準備問問。”

“可你明知道範星喝醉了,還要繼續打電話給他。”埔燃說。

魯丹很彆扭的動了動身體,她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好像一直在盯著她,就像審犯人一樣,讓她覺得不舒服。

魯丹站起來走動了幾步,“其實,範星有給我說,叫我打電話給他,當我回家收拾後,已經凌晨一點過,我就試著打了幾個電話,可沒有人接,當時我想,範星肯定睡著了,所以就沒有太在意。”

“然而後面發生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可範星還是出來了,最後被發現在回家的一條巷子裡面。”丁翰看看埔燃說。

“魯丹,你可知道範星他回家後,出來的原因嗎?”埔燃問。

“我不知道,他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沒有商量的,做完後,才告訴你。”

“ 看來,沒有收穫。”丁翰氣餒的說。

“不,還有問題沒有問完,接下來我來問吧!”埔燃拍拍丁翰說,然後抬頭看向魯丹說:“你們當天參加聚會時,有多少人?”

“你是問同一個地嗎?”魯丹說。

“沒有錯,你們在哪裡參加聚會的時候是幾點開始的,然後結束是什麼時候?”

“我記得好像是一點過,結束時間也就是晚上二十三點過,參加那次聚會的人總共有七個人。”

“丁翰,把那份通話記錄的草稿給她看看。”埔燃看著沉默的丁翰說,

“確定嗎,你想?”丁翰問。

“確定,給她看看,我自會打算。”

“嗯,好吧!”丁翰拿出了記錄遞給了魯丹。

“這是從範星手機中查出當天的通話記錄,你看看。”

魯丹接過記錄後,眼神視乎犀利了一些,她並沒有看

。“你們做刑偵的,也調查人家的私人生活嗎?”

聽到這話後,丁翰無奈的看看埔燃,埔燃看出了丁翰的無奈。

“對不起,我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這也不算調查範星的私人生活,而且這記錄不會公佈,只是做調查,調查完以後,我們會處理掉。”

“希望你們查出案件的大白以後,會是你說的這樣?”魯丹說完以後,認認真真的看起了記錄。

丁翰和埔燃兩人沒有說話,他們觀察著魯丹的一舉一動。魯丹很淡定,看完後,放下了記錄,然後坐了下來。

“那麼兩位,想問什麼呢?”

“我從大體問吧,上面那些未知的號碼,你認識嗎?”埔燃問。

“這個我不知道,我得一個一個的在手機上撥號才知道?”魯丹無可奈何的說。

“那你試試吧?”埔燃指了指通話記錄說。

剛剛說完,只見魯丹又重新拿起了通話記錄,拿出手機,開始撥上面的未知號碼。不一會兒後,魯丹把手機放回了褲包。

“恰恰不好,這些號碼都很陌生,幫不了你們。”魯丹說。

埔燃問:“沒事,這很正常,那麼晚上十九點三十分,這個未知電話打在範星手機上時,你有沒有在他身邊?”

“我在,那天白天的大部分時間,我都在他身邊。”

“那範星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說話的是埔燃。

“我不記得,我當時問過他,打電話的人是誰,可他忽悠過去了。”

“我猜到這個結果了,案發當天晚上二十一點四十一分,晚上二十三點二十八分這個時候你兩次撥打他的電話幹什麼?特別是晚上二十一點四十一分的時候,你可以選擇謹慎的回答,哪怕說一點就行。”

“二十一點那個時候.....。我想一想。”魯丹用手撐住頭說:“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範星說去方便方便,可好久沒有回來,於是我打了電話,問問。”

埔燃點點頭。丁翰確搶先說:“範星離開過,他離開了多久?”

“我記得差不多快十分鐘,當時我旁邊的一位朋友還提醒了我”

“是嗎,那個朋友在這些通話記錄中嗎?”

魯丹搖搖頭說:“沒在。”

“那個人叫什麼?這個問題你可以不用回答。”埔燃說到。

“告訴你無妨,她叫楊青青。”

“恩,我會記住的,那凌晨一點二十二分,打電話的人叫陳貴龍,這個是送他回去的人,剛剛你告訴我們了,可我覺得問題是,你之前不過隔開二十分鍾的時間,你打過電話給他,他沒有接,但這位叫陳貴龍的確已接通的,你看過之後,是不是覺得範星肯定騙了你?”

“謝謝,這也是我看完後,一直想的問題,如果他沒有喝醉了睡覺,按道理他是要接我電話的,可他沒有,而且還接了陳貴龍的電話,我發現他是不是對我撒謊了一些事情?”

“有可能,而且還是陳貴龍打他的電話,我們查過,電話都是打進來,沒有打出去過。”丁翰說出了他的分析。

“這些我不明白,是你們的調查範圍。”魯丹說到。

“那好,如果我們有對這些人的問題,我們會去問,最後我問,上面所說的,王義勇、謝曉他們都是範星的朋友?”

“的確是朋友,但都很少見。”

“他們都參加了當時的聚會嗎?”埔燃接著問。

“參加了,聚會地點就是這位叫王義勇家。”

“好了,我想一想我們的問題差不多了,那麼聚會上面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埔燃呼吸的說。

“沒有,那會有什麼問題?”魯丹說。

埔燃拿出筆記本,把筆放在筆記本裡面,然後遞給魯丹。”請你寫一下當天聚會人的姓名?地址我們會查的。”

魯丹看看筆記本,然後看看埔燃,接著一下伸手拿過了筆記本。

“等一下,在寫之前,我想問,當天你聚會完以後,就回家了嗎,特別是在凌晨兩點至三點的時候。”埔燃問。

“我離開時,就呆在家裡面,接著凌晨一點後我打了電話給範星,沒有人接,於是我就睡覺了。”

“有誰可以證明你回家了?“埔燃毫不留情的問。

“你們這是在調查我的不在場證明啊!”魯丹把筆記本丟一邊說。她生氣時,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魅力。

“這是我們調查時,必問的,沒有其他用意。”丁翰解釋到。

沉默一會兒後,魯丹開口說:“證明嘛,當時送我回家的人,是謝曉和楊青青,我一直在家,我父母親可以證明。”

丁翰尷尬的看了看埔燃,埔燃也對視了一眼。魯丹開始在筆記本上面寫著姓名,她邊寫邊想,幾分鐘後,她把筆記本交給了埔燃。

“謝謝!”埔燃看著名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