埔燃拿著名單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把名單遞給丁翰。
埔燃說:“當天聚會的所有人就在這裡了嗎?”
魯丹回答:“就這些了,如果我沒有記錯。”
“那名單上面的那位叫陳貴海的是誰?”
“噢,你說他呀,他是陳貴龍的哥,有問題嗎?”
“我就問問。”埔燃示意丁翰後說。
丁翰明白了埔燃的舉動,接著說。”好了,我們的問題已經暫時問完了,對你工作帶來不便。”
“為了範星,如果你們還有什麼問題需要問我,我會竭盡全力,我喜歡範星,以前和現在都一樣,雖然他人給很多人感覺不好,但是我真正體會到的,只有我知道。”
“我們不能理解你們之間的感情怎麼樣?但是謀殺範星的兇手,我們會不顧一切的將他繩之以法。”丁翰說。
埔燃站起來說:“我們先走了,這次交談用了很長的時間。”
“那我送兩位到門口吧!”
“不耽誤你。”埔燃走到了門口說。
三個人走到電梯口,按下電梯,沒有等多久,三個人走進了電梯,電梯裡,埔燃問到了魯丹身上的香味,這時丁翰也喵喵了他。
“魯丹,你用了什麼香水?”
“我並沒有用香水。”魯丹看看兩人微笑的說。
埔燃說:“天生的香味。”
“對,如果我在噴香水,味道會很重。嗅覺好點的,沒有靠近我,就會聞到這種難以發現的香味。”
“那我上次在範星家怎麼沒有問到呢?”埔燃問。
“你忘記了,範星家那裡到處是花,花的味道蓋住了我身體上的香味。”
“對,我當時只是覺得肯定是花草的味道。”
魯丹點點頭。“兩位,給你兩張我經常折的紙鶴,這是我祈求過的紙鶴,希望你們調查這次案件順順利利,平平安安。”魯丹遞給了兩人紙鶴後說。
“謝謝,怎麼你也相信這個?”丁翰問
“凡事得有希望,祈求也很重要。”
埔燃回答:“說得好。”
電梯來到一樓,魯丹送了兩人到達醫院門口。“兩位,我送到這裡了。”說完後,魯丹準備轉身回去。
“等一下,魯丹。”埔燃大聲的說了出來。
“怎麼了,還有事?”魯丹回過神來說。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範星最近是不是有想做生意,創業的想法,你知道嗎?”埔燃問。
“這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和我提起過。”魯丹一下雙手叉在腰上說,表情確帶一點驚訝。
“謝謝!”埔燃說完後,和丁翰轉身離去。
在公園綠色樹蔭下,兩人拿著水喝了起來,這裡的不多,稀稀疏疏的在公園裡走來走去。每個人只是許著自己的,沒有管別人。
“埔燃,你對魯丹的 這次調查,有什麼看法?”丁翰打破了平靜。
“我現在沒有,因為我想問的問題,最後都沒有得到好的結果。”埔燃搖搖頭說。
“你有沒有觀察過,我們在問魯丹所以的問題時,她的表情和語言回答能力。”
“是哦,那你發現了。”
“並沒有,我是想問問你。”
“我說嗎,那好,我觀察不出來,她很平靜,但是說到範星的事情時,她又有很傷感的一面,我觀察不出來,她有沒有說謊。”
“是不是所以的醫生都是這樣,在面臨所有的問題時,總是有獨擋的一面,語言表達能力都是那麼的高超。”
“可能是吧,現在我們得去調查魯丹說的謝曉和楊青青,她們不是證明魯丹回家的唯一的證人嗎?”
“好,我看看魯丹給我們寫了案發當天聚會的人,也包括了這倆人在內。”
“哦,對了,範星的屍體解剖情況怎麼樣了?”埔燃看著丁翰問。
“進展可能沒有那麼快,如果解刨情況出來了,那驗屍房肯定會通知我們刑偵科的。”
“解刨身體可是一個大工作,我知道這一方面的工作,非常復雜,麻煩。那我們只能調查下一位和範星有個接觸的人了。”
“謝曉,通話記錄上面有他的名字,我調查到了他家地址,但是,這位謝曉的職業和我們有著莫大的關係。”
“是嗎,做什麼的?”埔燃喝了一口水說。
“律師。”丁翰站起來說。
律師事務所裡,長長的皮沙發上,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拿著厚厚的資料坐在一位頭髮白了的老人面前。他和老人正商量著什麼?老人臉上那哀傷的表情好像已經存在了很久。西裝的年輕人拿起了桌子上的紙巾遞給了老人,
老人微微的彎下身子接過了年輕人的紙巾。
“沒事的,許大爺,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辦理好的,關於你幾個兒女究竟是誰撫養你,你的財產分配,還有房子的分配,我會根據法律來幫你完成這件事情,所以你不要傷心,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好嗎!”
“太麻煩你了,沒有想到,我這一生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終究落在我的身上。”許大爺用沙啞悲鳴的聲音說。
“沒有,這是我的工作。來我給你在倒杯水。”年輕人拿過杯子說到。
“謝謝你了,謝侓師。”
門輕輕的開啟了,走出了一個女孩,她身穿一件白色的職業襯衣,高跟鞋,臉上輕輕的化了一些妝,右手抱著膝上型電腦,走了過來,這是這位姓許的爺爺看到後的第一印象。她微笑的看著前方哪位白髮的人,在她看來,也有六七十歲了吧。
剛剛坐下來,女孩把膝上型電腦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這位怎麼稱呼的爺爺,是我朋友提的哪位吧!”
“你朋友,謝侓師嗎?”許大爺用紙巾擦了一下臉說。
女孩微笑的說:“對,我朋友會解決你的事情,請您放心好了。”
謝曉抬著兩杯水站在女孩的側面說到:“哎呀,你來了,你看看都什麼時候了。”
女孩生氣的說:“是呀,我這不得照許,照許我的花花草草吧,只從範星出事後,我只要有時間,都會去陪伴魯丹。你到好,都不關心一下。”
謝曉坐下後回答:“好吧,是我的錯,可我最近也忙,沒時間。”謝曉坐下後說。
女孩微微笑起來說:“好了,好了,不要讓這位大爺笑話了。”
“我給忘了,不好意思,許大爺請用水,給你介紹吧!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叫楊青青,你可以叫她小青。”
“謝謝了,很漂亮,你們很配,好好在一起,珍惜對方。”許大爺說。謝曉發現,許大爺面色改變了很多,至少有了笑容,是因為楊青青的到來吧!
“謝謝你,許大爺。”楊青青說。
喝完最後一點水,許大爺看了看手錶,“兩位,我得走了,再見。”
“許大爺你的事情,我已經瞭解很清楚了,如果還有其他的,我會上門拜訪。”謝曉站起來說。
“那拜託你了,謝侓師。”
“你看一下現場,我送送許大爺。”謝曉對著楊青青說。
“嗯,好的,你送送吧!許大爺,你慢走。”魯丹也跟著站起來說。
許大爺說:“好的,你們忙,不用送。”
“也忙不了這段時間。”謝曉說到。
許大爺走後,兩人在律師事務所裡認真的趕著工作,半個小時過去了,謝曉伸了個懶腰,然後靠著沙發上,他扭頭看看正在工作的楊青青,她正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的打什麼?不過一定是和工作有關係的,工作認真的人,看上去都那麼的有魅力。
謝曉感覺眼睛慢慢的閉了下去,他心理想,睡一覺,昨晚加班到凌晨,而今天又大早上的起來為了昨晚的工作,已經非常疲憊。
“曉,你說範星究竟怎麼回事,他不是回家了嗎!怎麼會?”楊青青一旁說到。
一段話打破了謝曉的睡意,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楊青青在說些什麼?“你剛剛說什麼?範星什麼?”
“這麼近,你沒有聽見嗎?”楊青青不耐煩的問。
“哎,我睡著了,昨晚加班到了凌晨,到現在都沒有合過眼”
“那你睡一下吧,剛剛問的,等下班後,討論。”
“好吧,那我眯一覺。”
剛剛睡得幾分鐘,事務所的電話響了,謝曉從夢中醒來,她隱隱約約的看到楊青青跑到電話哪裡接了電話。謝曉仔細的觀察了楊青青的表情,視乎發生了什麼?很焦急。
“嗯嗯,你讓他們上來我們這裡,我現在和謝曉都在。”楊青青對著電話一頭說到。
掛了電話,楊青青快速的走了過來,她拿起了空調遙控器,開啟了空調。
坐下後說:“等會有兩位人來我們這裡,其中一名是警察,是為範星被謀殺一事而來。”
“嗯,還是調查到我們身上了。”
咚咚咚,門外輕輕的響了起來,很溫柔,兩人都聽到了響聲。然而兩人的心跳視乎也跟著跳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
“請進吧!”楊青青說到。
門很快的開啟了,兩個很清秀的人走了過來,不過他們已經上三十歲以上了。
“兩位,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科的探長,我叫丁翰。”丁翰拿著衣服說到。然後伸出手表示握手的意思。
“我是負責調查北
區命案的偵探,我叫埔燃。”埔燃微笑的掃看了兩個人說到。
“兩位好,我想你們是為了範星的命案而來吧?”謝曉說到。
“沒錯,你是謝曉,謝律師吧?”
“對,兩位坐吧!”
楊青青拿著兩杯水走了過來。“兩位,請用。”
“這位是?”丁翰問。
“這位是我女朋友楊青青,她也是律師,我們在同一家律師事務所。”謝曉說。
聽到這話後,埔燃和丁翰兩人驚訝的對看了看。這是在他們來之前沒有猜到的,兩人在剛剛,前去謝曉家時,他母親告訴了謝曉工作的地方,兩人才到的這裡,沒想到,他們調查的兩人都在同一個地方,還是愛情關係。
丁翰急急忙忙的說:“真沒有想到,祝福你們,我在魯丹哪裡調查到你們,她說過案發當晚,是你們送她回家的是嗎?”
“她說的沒錯,是我們送她回家的。”楊青青加入話題說。
“那請問那個時候,是幾點?”埔燃問。
“那個時候,將近零零點,如果我沒有記錯。”謝曉想了想後說。
“你沒有記錯了,我看過時間,那個時候已經零零過幾分。”楊青青敲了敲謝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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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進入話題,我想,我們打擾到你們的工作了吧?”丁翰失禮的說。
“沒事沒事,恰好我們剛剛忙完,你們的事情很重要,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並且範星在被謀殺之前,還和我們在一起,多少我們都很內疚。”謝曉回答。
“因為這事,最近我都陪伴在魯丹身邊。”楊青青說。
“失去朋友,我明白你們的心情,我們也感到悲哀,可我們現在的動力是,抓住兇手,將他繩之以法。”
“那拜託你們了。”楊青青說。
“我們會剪短時間來問問題。那麼當天你們送魯丹回家後,你們都回家了,還是去做了什麼?”丁翰問。
“回家了,我和謝曉先到我家,沒過多久,謝曉也回家了。”楊青青回答。
“嗯嗯,我相信你,那麼謝曉你當真的回家了嗎?”丁翰追問到。
“回了,我母親們都知道。”謝曉吞吞吐吐的說。
“好,請問從楊青青家到你家要多久。”埔燃問。
楊青青回答說:“走路得半個小時吧,坐車會更快。”
“那當晚謝曉是坐車嗎?”埔燃問。
“是的,我送他在門口上的車。”
“請問你送謝曉回家那個時候大概幾點?”
“一點過,反正還沒有到一點半,當時我們還看過時間,你還記得嗎!”楊青青問了問謝曉。
“記得,是我提出來的要走。”
“那我想請問,你母親告訴過我們,你快三點的時候才回家,你怎麼解釋這些時間,你去做什麼?”埔燃問。
謝曉面色沉重的看著兩人,他輕輕的扭動了身體,然後看看楊青青,埔燃看出了謝曉的猶豫,視乎不想說出來。
“如果你不說,我們不知道,怎麼幫助你還有你們的朋友範星。”丁翰解釋說到。
“好吧,其實不是什麼大事,是工作上面的事情,最近我接到一份工作,工作是為了一個老人的撫養權和財產權,案發那晚,我接到他的電話,我就到了他那裡看看,他說想找一個人聊聊天,於是我把地點改變到了那位大爺家,陪了他聊一個小時,然後才回的家,那個時候母親還沒有睡覺。”
“你接的這份工作,是什麼時候?”埔燃問。
謝曉回答:“我記得是案發前兩天。”
“那位大爺叫什麼?”丁翰問。
“他姓許,住北區西小區。”
丁翰點點頭,然後仔細琢磨了埔燃一臉的疑問,他滿頭大汗,可又忘掉了自己的酷熱。
“空調壞了吧!”謝曉問。
“前幾天就不太製冷了,已經提出申請了。”楊青青說。
“你把通話記錄拿出來給他們看看。”埔燃說到。
丁翰笨手笨腳的從褲包裡,拿出了通話記錄的單子,遞給了兩人。
“你們看看,這是從範星手機上提取案發當天他的通話記錄,上面顯示得有未知號碼。”丁翰問。
“看到了,這傢伙,那晚不說喝醉了嗎,你看看還接過電話,你看看魯丹的未知號碼,就有幾個。”兩個人看著通話記錄討論起來。
“我想問,你們知道,這些未知號碼是誰的嗎?”埔燃問。
“這看不出來,得用手機在通訊錄裡面查一查。”謝曉說完後,拿出了,手機。緊接著楊青青也拿出手機仔細的對著上面的未知號碼查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