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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建築工地趙清

眼前所看到的是浮現在兩人眼前的場景,這的確是建築工地該有的模樣。值班室裡,保安拿著手機,在監控上看來看去,他發現了我們的到來,站在值班室外面的丁翰和埔燃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保安疑神疑鬼的走了過來。

“請問兩位是幹什麼的,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嗎!如果不是,請離開這裡,這裡是建築工地,非常危險”保安還是疑神疑鬼的問。

“不好意思,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探長,我姓丁,這是我的工作證“丁翰說到。

“我叫埔燃,是一名偵探”埔燃面對臉部胖乎乎的保安說。

“那麼,兩位這是幹什麼?是來找人的,還是調查什麼事?”保安大堆的問題問。

“這樣給你說吧,我們是負責調查北區命案的人警察,到這裡來是找人的”丁翰直奔核心說。

“找人,請問你找誰?“保安問。

“找一位叫趙清的人,不知道他在不在”丁翰說。

“趙清,我幫你問問,請等一下”保安說到。然後走進保安室查詢放在櫃子上的資料。他翻過來,翻過去。最後停留在了一個地方。

保安拿著資料小跑出來。“你們要找的人找著了,他在四單元“。資料上面顯示建築四單元,工程負責人:歐陽斌。

“我會聯絡工程負責人,然後叫他把你們要找的人給找出來”保安說到。

“這樣也可以,麻煩你了“丁翰說。

“那麼兩位請到保安室休息片刻,喝喝水等待“保安客氣的說。

“不打擾你”丁翰回答到。

“也沒什麼事,來吧“保安帶頭說到。

保安和負責人聯絡後,倒了兩杯水,遞給丁翰和埔燃。

“北區發生命案,你們調查得怎麼樣?”保安坐下來後說。

“案情仍在調查當中,謝謝你的關心了”丁翰喝著水說。

“不好意思,剛剛負責人告訴,有人找我,請問是你們嗎!”一個長髮的男子走進保安室說。

男子看上去,年齡應在三十歲左右,臉上有灰塵,他用左手擦乾淨臉上的灰塵,然後雙手互相拍拍,右手上面有一個看似紋身的東西。男子臉上灰塵擦乾淨以後,在三個人眼前的是一張很清晰的臉龐。

“你叫趙清嗎!”丁翰站起來說到。

“對,請問你們,找我什麼事?”趙清盯著丁翰說到。完全忽視了埔燃和保安。

“請到外面,好吧“丁翰說到。

埔燃跟保安打招呼後,跟著走了出來。

“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科的探長,我姓丁,這次找你是想問一些問題”丁翰說到。三個人正站在一處空地上說,這裡看來很少有人經過。

趙清聽到這話,大吃一驚。”刑偵科,怎麼調查到我這裡了,我可沒有犯法“。

“趙清,你切莫驚慌,我們是為了北區那件命案而來”埔燃終於開口說到。

“命案,跟我有什麼關係?”趙清拍拍胸膛說。

“是這樣的,我們調查得到一個線索,是指向你,所以前來問問”說話的是丁翰。

“那麼是什麼?“趙清問。

“是通話記錄,我們調查當天有個和死者聯絡的人,其中一個是你”丁翰指了指趙清說。

“通話記錄,聯絡的人,你們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

“好吧,請問你,二十四號凌晨零零點十五分,你打電話給死者是為了什麼?”丁翰問。

聽到這話的趙清,他看了看埔燃。好像想說什麼?確又收了回去,仔細的考慮起來。

“我記得哪位死者叫範星,對嗎!”趙清回答到。

“對,叫範星”丁翰簡單的回答到。

“那你們可找錯人了,我不認識他,話說他家是個富裕家庭”。

“什麼?你不認識他”丁翰聽完後,隨口說了起來。

“對呀,我不認識他,而且我和這個人都沒有見過面呢”。

“你等一下”丁翰驚慌失措的從褲包裡拿出通話記錄。

“你看看,這不是你的號碼嗎!”丁翰拿著通話記錄問到。趙清身體往前進了進,看著通話記錄。

“這號碼我好久沒有用了,既然會打到死者的手機上,這真是....”趙清笑了笑說。

“你沒有用,那你沒有用多久了?”埔燃問。

“讓我想一想。對了,差不多兩個月了”。

“那麼卡呢,你怎麼處理的”埔燃問。

“卡就隨便丟了,欠費太多,所以我重新辦了一張卡。我記得好像是在這裡丟掉的”趙清看了看工地裡說。

“好,既然這樣,最後一個問題,上個月二十號凌晨兩點至三點那個時候,你在幹嘛?睡覺嗎!”丁翰問。

“對,我在這裡工作已經一年了,而且從前兩月算起,休息才幾天。

每次我收工後,就回家睡覺了”。

“什麼人可以證明?”丁翰問。

“證明人可多了,我家人,還有離我家較近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他喜歡夜跑,夜跑的場地就在我們家邊周圍。我回家時是二十三號晚上十九點過,他看到過我,最後我一直沒有出來”。

“那個老人,我見過,還是他告訴我們你在這裡工作,所以我們才到這裡來找你”丁翰說。

“是嗎,你們曾經到過我家”趙清驚訝的說。

“對,最後知道你在這裡工作,所以我們直到這裡了”丁翰說。

“好吧。兩位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趙清轉開話題說。

“你呢,你有沒有什麼問的”丁翰看了看埔燃說。

“丁探長,我想沒有了”埔燃搖搖頭說。

“好吧。打擾你工作,實在不好意思“丁翰客客氣氣的說。

“沒事沒事,工作嘛,這能理解。既然這樣,我就回去繼續工作了“。

“再見,謝謝你配合我們工作”丁翰說到。

坐在公園的一處花藤下面,蜜蜂在頭上嗡嗡作響。這個季節,蜜蜂採蜜是最平凡的時候。除開蜜蜂,還有一下五顏六色的蝴蝶,整個花藤裡,瞞是迷人的天然香味。

花藤棚下,埔燃和丁翰面對面的坐著。埔燃的雙手靠在柺杖頂端上。

“剛剛對趙清的調查,看來是沒有收穫”丁翰說。

“剛剛我們問他問題時,我觀察過,不像是撒謊”埔燃也說到。

“要麼我打這個號碼,看能不能查出什麼?“丁翰示意通話記錄說。

“不用了,你想一想,凌晨零零點十五分還能打電話,而且還接過,估計啊號碼已經關機了,不妨你試試看”。

丁翰還是拿出手機撥通號碼。手機開啟了擴音,埔燃沒有說話,也只有聽了起來。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了女生的聲音。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好再撥。

“是吧,假設大一點凌晨零零十五分這個號碼如果是兇手撥打給範星的,那麼案發後,兇手肯定不會在用這個號碼“。

“當時趙清說,卡被他丟在了工地裡,是在一兩個月之前。現在的電話卡,如果不在被人使用,就會凍結,凍結後,又會出現在系統裡面,重新被其他辦理的人使用”。

“對,可問題我們調查的時候,電話號碼實名註冊還是趙清”。

“難道他撒謊,電話卡沒有丟”丁翰突然大聲的說。

“不,他沒有撒謊,卡可能被人撿到了,繼續使用”。

“你想說?“丁翰問。

“我知道你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撿到卡的人是可能是兇手對吧!”。

“恩恩,對”丁翰連忙點頭說。

“不一定了,萬一是打錯呢!假設是兇手,那麼你怎麼查到撿卡的人,這是很困難的。還有就是如果是兇手,當時他用這張卡,交費,打電話,都肯定有手法,這些兇手肯定也能想得到“。

“那麼接下來怎麼辦”丁翰嘆氣的說。

“調查方向還是有的。對了,我想問一件事情,你們有沒有檢查過範星進入巷裡面的影片,他是從離家最遠的進口進去的還是從離家較近那個出口進去的”。

“讓我想一想,這個我們查到了,當時調查是否有嫌疑人進入巷子的時候,我們查到過,其中有一個人的確進入了巷子”。

“那麼那位是不是死者”埔燃問。

“我記不得了,這樣我問問,刑偵科的同事,當時調查時,做得有記錄”。

“好,你問問”埔燃說。

喂,我是丁探長,你們現在有空嗎!

嗯,那好,麻煩查一下案發當天我們調查進入巷子口那裡的監控影片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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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好像是有一位和死者想象的人進入過巷子,你們調查一下,還有記得時間。

“等下,丁探長,你叫他們觀察那個人手裡是不是拿著東西”埔燃提醒正在通話的丁翰。

“你是想知道死者手裡是不是拿著滷味食品吧!”丁翰把頭離開手機說。

具體情況彙報後,丁翰又抖起了雙腿。

“丁探長,這些時間我一直在考慮一件事情?”埔燃看著頭上的花說。

“什麼?”丁翰莫名其妙的問。

“就是死者範星的傷口,還有現場留下那些痕跡,包括在死者哪裡得到的白玫瑰”。

“你想說什麼,你想清楚事情的關聯了”丁翰一下靠近那埔燃說。

“你還記得當時韓醫告訴我們什麼情況嗎!就是關於死者喉嚨旁的大動脈的傷口,還有你說過,屍體被移動的痕跡,你說過血跡在大道外面也有一些,對吧!“。

“對,我的確說過。但是我們當時分析的是,死者可能是被謀殺在到家的出口哪裡“。

“大

道上面的血跡我有理由相信不可能是死者留下的,因為死者是被當頭一棒打擊頭部而死,加上移動屍體的原因,我有理由相信移動屍體和割斷死者大動脈一定是在保護些什麼?當時這名兇手肯定是胡亂了的佈置案發現場,至於他所保護的這個東西,我想可能是在他的殺人計劃之外,可我實在想不出,究竟是什麼,這些是我最近一直在考慮的其中一個問題”。

“這麼說,巷子外大道上的血跡是別人留下的。可大道外面的血跡目前查不到任何線索,因為血凝固的關係,血跡已經慢慢的回幹”。

“我明白,可有一件事情,在這之後我一定要去檢視”埔燃理直氣壯的說。

“那麼是什麼呢?”丁翰問。

“就是死者兩處傷口,我一定要去檢查檢查”埔燃比劃的說。

“屍體現在還在解刨和做分析報告當中”丁翰回答埔燃的話。不料。手機的來電鈴聲響起。

喂,嗯,我是丁探長,你說。

好,你們辛苦了,資料儲存好,給與後面的調查還會有很大的幫助。

掛掉電話後,丁翰說,“情況出來了,的確有個人從巷子的進口進入巷子裡,這個是範星”丁翰找回自信的說。

“這我猜到了,根據我們的猜測,如果範星是離開吳氏雜滷味店來到巷子和他約好的人見面,那麼一定會走這條道,而且現場留下的滷味店包裝紙帶就在進來後丟的,包裝紙帶之所以沒有被銷燬,可能是兇手沒有看見死者的到來,而且兇手藏在牆壁之上,就不會在亂動,如果動就會被發現。加上我們已經排除了和兇手約會的另外一個人,不是兇手,因為根據屍體的死亡原因和案發現場的軌跡可以看出,殺掉範星的人絕對沒有和範星正面接觸,而且不可能有幫兇“。

“這些我知道,可是你要我檢視監控影片的原因是什麼?“。

“範星出現在影片裡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埔燃問。

“時間是凌晨兩點三十多分的樣子”。

“死亡時間是凌晨兩點至三點之間,就是說一個小時,也可能長一點,偏差也不會太大,凌晨兩點三十多分進去以後,死者就在也沒有出來,對吧!”。

“沒有,我們檢視過了,進去後,沒有在出來”。

“整個謀殺的過程可能半個小時都不到,就完成了,兇手對攝像頭非常瞭解,為了殺掉範星,他把牆壁上的阻擋玻璃破壞掉,從建築裝修員哪裡我們就已經得知了,兇手是早就已經策劃這次謀殺案。在調查當中,我們知道範星此人的人品,非常不美好,仇人肯定也有很多,可能是為了情,可能是為了之前他犯下的錯事,而得到報應。所以我們在調查以後的人員時,我們還得問問,關於範星的一些瑣事,我們得瞭解他“。

“我覺得範星可能是死在情殺這條原因上,錢財他是有的,地位他也有。但是至於他以前的瑣事,我們現在沒有得瞭解”。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範星這個人是非常花心的,肯定欠下情債。我們也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那麼我們怎麼調查下去呢”丁翰昏頭昏腦的說。

“這樣關於調查範星的事情,關於情的問題,我們去問問那兩個律師,關於以前的瑣事,我們去問問陳貴龍”。

“可問題,我們還沒有調查完所有的人,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還有人在說謊呢!”。

“我明白,我們現在得分開調查,你還是繼續調查聚會名單上的人,我就去問問那兩個律師和陳貴龍,你覺得怎麼樣”埔燃解釋到。

“那麼案發現場的疑點呢,先放在一邊是吧”。

“案發現場的疑點和屍體上面的疑點,等解刨結果出來才去打探。對了,我們去調查的這些人都是在案發前一天聚會上的人,所以我們在詢問時,必須詢問清楚當晚的聚會經過,還有人員的各種表現情況,明白嗎,必須每個人都問”。

“每個人都問,我明白了,你是想分清楚有誰說的是真,有誰說的是假,對吧”。

“嗯,也是其中一點。還有就是搞清楚每個人的關係。我以前說過,範星的死跟這場聚會有很大的關係”。

丁翰點點頭。”那麼我們出發吧!”。

“對了,有一點必須搞清楚,就是案發之前範星和別人幽會上床的事情,也加進去問問,看看這些怎麼回答,好嗎!”。

“明白了,我會用我的方式去問”丁翰說完,站起來。

“現在我們兩個就各安天命,各種調查,如果在調查上發現什麼不對的,立即通知”。

“好的,那麼立馬去做吧!還有,範星那晚如果入住酒店和賓館的事情調查得到情況,立即通知我”埔燃也站了起來說。

這時兩人的對話,讓旁邊的一對情侶看在眼裡,他們隔一會兒,瞄一下我們。發現這件事情的埔燃,很是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