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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陳氏兄弟

一剪一世美理髮店,名字聽上去非常的覺得奇怪,如果換成諧音,那就是一剪一世黴。可這家理髮店,不是名字聽上去那樣的黴,這家理髮店匯聚整個省區的理髮技師,這家理髮店曾經連續代表省區去參加全國理髮技能大賽,獲得過幾次冠軍。裡面的理髮裝置,理髮材料,都是一流的,而每個人都是專業的。無論你是什麼樣的樣貌,什麼樣的頭型,只要到這裡理髮,都回給你做得十分完美。

理髮店裡一位身穿著皮甲的年輕人正拿著各種武器給一位女性修飾頭髮。他腰間周圍戴著一個工具袋,他從裡面拿出各種工具在女性頭髮上施展技藝。女性口裡不停的和他說著話。年輕人旁邊有一位年輕的女性,站在一旁微笑著,沒有說話。只是在配合正在理髮的年輕人。年輕人和站著的女性還有顧客被一個透明的空間包圍著,這是理髮師的工作之地。

丁翰走到櫃檯前,他把早早就準備好的工作證拿在手上。櫃檯前是一位染髮的女孩,看上去很年輕,二十多的樣子,身穿一件款式寬鬆的衣服,坐在哪裡正在算著什麼?理髮店生意很好,這裡的每個人看上去都很年輕,除開客戶和丁翰。理髮店很大,走進去感覺有籃球場那麼大,這是丁翰第一次看見最大的理髮店。

“你好,打擾你一下,我想找一位叫陳貴海的人”丁翰面對這櫃檯的女生說。

“陳貴海,請問你是”女生站起來禮貌的問。

“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科的人,我姓丁,這是我的工作證“丁翰拿出工作證說。

女生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他伸手拿著丁翰的工作證看了起來。看了幾秒鐘後,把工作證遞給了丁翰。

“不好意思,我現在暫時離不開,我....“女生用手表示著說。

這時一名短髮的年輕人走過來,看樣子是個女生。櫃檯前的女生叫住了她。

“胡明艾,你過來,有事找你”。

“什麼事呀,戀愛晴”。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麻煩你到三區叫陳貴海來這裡,有個重要的人找他”女生指了指丁翰說。

明叫胡明艾的女生看了看丁翰,然後說,”好吧,我這就去“。

“先生,來喝點水”櫃檯的女生抬著一杯水遞到丁翰面前說。

“謝謝了,你忙你的吧!不用招呼我”丁翰接過水以後說。

“我現在的確也很忙,那麼你在此等候,我就工作去了”說完話後,女生離開了。

“剛剛誰找我”走到櫃檯前的一位年輕人說。

“在哪裡,等著你呢!”女生低頭說。

陳貴海隨著女孩的指引就看了過來。他頭髮不長,看上去好像燙過,他臉色消瘦,這種瘦和他的身體很匹配,高高的個子,身上穿著皮甲。

“請問你是?”陳貴海問。

“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科的探長,我姓丁,你好,你叫陳貴海吧!“丁翰站起來說。

“沒錯,警察局,我知道了,是為了範星一案而來吧!”陳貴海用消沉的聲音說。

“對,範星案件還在調查,他的死,是被謀殺的,不是自然死亡“丁翰直入話題說。

“我知道,報紙上,我也看過了”陳貴海雙手叉腰的說。

“這樣,這裡太吵,我們換個地方吧!”。

“我也這樣認為,那麼就到對面的奶茶店吧!”陳貴海看看外面說。

“可以,這就走吧!”丁翰提步說。

“小晴,暫時讓王洪代替我的工作,我出去一下後,在回來”陳貴海站在門口大聲的說。

策劃辦公室裡,陳貴龍像往常一樣,做著自己的工作,他發現自己榮升主任這個職位後,好像變得更加的忙碌。他覺得領帶很緊,於是把領帶放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濃濃的咖啡喝了起來。

主任,外面咚咚咚又伴著叫喊的聲音。

“請進,聲音那麼大,整個公司都能聽見”陳貴龍好像抱怨的說。

“主任,不好意思,有位先生要見你”女生抱著資料夾,甜蜜蜜的說。

“是嗎,好像最近找我的人,挺多的。讓他進來吧!“陳貴龍拿著咖啡傾斜的看著外面說。

女生走到門邊叫先生進到陳貴龍辦公室後,就關門走掉了、

“陳貴龍先生,我叫埔燃,是負責調查北區命案的偵探”埔燃左手拿著柺杖,身子往前升去說到。

“又是關於範星命案的,看了這次事情可大了,上次來警察,現在來偵探”埔燃看著陳貴龍不友好的說。

“總覺得你好像挺抱怨的,是不是最近挺忙的,還升官了吧,這麼年紀輕輕的”埔燃問。

“的確是,可你見過一位領導,有這麼多的工作嗎!”陳貴龍拍了拍桌子上的大堆檔案說。

“我知道,所以你抱怨了,但是現在是調查命案,請你不要在抱怨了,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同學呢!“。

“同學,這個同學似乎不受到大家的歡迎,包括我在內”陳貴龍拍著自己說。

“其實我們在調查的過程中也得知了,範星這個人的為人處事並不是很美好”。

“關於範星這個人我還是瞭解一點的,因為我是他大學同學,在校期間,我也是知道他的一些事情”陳貴龍坐下後說。

“那麼出來工作以後呢!”埔燃問。

“你請坐,坐下說”陳貴龍用手表示坐下的動作說。

“埔燃偵探,要喝什麼,咖啡還是水呢!”陳貴龍轉身後說。

“咖啡吧,味道輕一點,謝謝“。

走進奶茶店,生意比較清靜,隨便點兩杯奶茶以後,丁翰和陳貴海兩人選擇在靠牆角的地方坐下,兩人面對面的坐在。

“陳貴海,我們剪短的直入話題,你們失去範星這個朋友我們也感到傷心”。

“範星,丁探長,其實我和他不是很熟悉,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陳貴海喝著奶茶說。

“你和他有幾次見面,那麼你初步感覺他那個人怎麼樣?”丁翰搖著奶茶說。

“人具體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人品不怎麼樣,好像挺讓人討厭。聽說他家非常富有,他在他父親的公司上班”。

“沒錯,範星的為人處事的確不怎麼樣,所以我們現在認為他可能是被以前得罪過的人,給殺害了”。

“是仇殺,還是情殺”陳貴海問。

“不知道,我們調查得知他在被謀殺之前,參加過聚會,你也是聚會當中的一員,對吧!”。

“對,我也參加了,真不幸,其實我到現在都還有點自責,範星的死和我們聚會有著莫大的關係,要不是因為聚會,他也不會死”。

“這不怪你們,是他自己,因為範星回到家後,又獨自出來,然後才被人謀殺”。

“是嗎!”陳貴海吃驚的說到。

“你還記得送他回家的人是誰吧!是你弟弟,陳貴龍,送他回到家後,你弟弟就回家休息了”。

“我知道,我弟弟回來我也知道,當時我也問過他了,人是不是安全的送到家了。不過範星既然還出來,他不是喝醉了嗎!他那麼晚出來幹嘛,吃宵夜,可是那位吃了好多東西”。

“一個人喝醉的樣子你判斷的出來嗎,就算假裝的,也無法判斷出來,對不對“。

“那麼那晚他出來幹嘛,還喝了點酒”陳貴海放下奶茶杯說。

“我想一定是為了履行別人的約定,你知道和誰嗎?”丁翰問了聊天到現在的第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都說了,我和他就見過幾次面,聚會那晚,我都沒怎麼去觀察他”。

“好吧,那麼聚會那晚,他有沒有在別人面前或者你的面前說過他想做生意、創業的想法。”。

“我想沒有,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問他女朋友,她可能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聚會當晚結束後,你獨自回家了還是?”。

“沒有,我到過女朋友哪裡一趟,她生病了,我去看看”陳貴海說。

“時間是是什麼時候,你們離開聚會場地的時間是什麼時候?”這次丁翰拿出筆記本記錄到說。

“我去到我女朋友家時,快零零點半,那麼時間差不多是在二十三點四十分左右,解散的吧!”陳貴海抬頭想到。

“你估計沒有錯”丁翰再問到。

“我估計的絕對沒有錯,時間就算有偏差,肯定不會偏差多少”。

“你這麼肯定!”丁翰偏著頭問。

“時間觀念對於我們理髮師也非常重要的,特別是參加比賽的時候。我對時間的估算也是在這些工作種得到的積累“。

“你工作的理髮店,我被調到這裡來的時候,聽說過,曾經代表省區參加全國理髮技能大賽,獲得過幾次冠軍,真的很厲害“丁翰豎起大拇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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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麼了,其實作為省區,而我工作的理髮店就我和另外一個人曾經參加過,其他人都是其他省區的人”。

“是嗎,你也是參加過,太棒了。那麼不知道會不會參加以後的世界級技能大賽”。

“我想會的,但是不知道我們省區能不能代表?”陳貴海說。

“加油,如果能代表,那也不錯嘍”。

“是嘛,謝謝,加油”陳貴海微笑的說。

“還有,等一下”丁翰從褲包裡拿出通話記錄和聚會人員名單。

“你看看上面的通話記錄,你知道這幾個未知號碼是誰的嗎!”丁翰故意問到。

“不知道偵探先生到此來還要問什麼問題?和上次那個丁探長問的是一樣的嗎”。

“不,不一樣,我今天到此來,想問你其他的事情”埔燃品嚐著咖啡說。

“那麼請問是什麼?我到想聽聽“陳貴龍說。

“那次來調查你的丁探長,問到通話記錄的事情,你說過未知號碼有人曾經打過電話給你,對嗎”。

“對,的確是這樣,我記得是在聚會當晚的二十一點過打的”陳貴龍說到。

“你說的是個男的,打給你的時候,沒有說話,過一會兒後,他說打錯了,對嗎”。

“對,當時接那個電話的時候,我沒有結束通話,是對面的人自己結束通話的,說打錯電話了”。

“可是你知道不,那個號碼我們查詢下來後,是你們聚會當天上面的人,你知道嗎”。

“是嗎,是誰,那個時候在聚會上,還用得著打電話,講話大聲點,所有人都能聽見“。

“可你知道嗎,號碼的主人不是男的,而你接到的電話確是個男的”埔一針見血的說。

“哇,那麼是誰呢”。

“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許曼”埔燃目不轉睛的盯著陳貴龍說。

“許曼的號碼,我的確沒有,不過打電話的人是不是她男朋友,他男朋友可能拿到過電話,打過電話,可能不小心打錯了”。

“這麼說,許曼的男朋友不是找你,而是找別人,所以打錯了電話”。

“可這麼說吧,因為那晚聚會點是在許曼男朋友家”。

“哦,對了,許曼男朋友是哪個叫王義勇的吧!

”。

“對,就是他,他剛從外面打拼回來家,在外面的酒吧混出個名堂,聚會的目的也是圍繞這些而來了”。

“哪個叫王義勇的,他家是在城區中間位置吧!”埔燃問。

“對,位置恰好在城區中間的位置”。

“好,我在確定,當晚你送範星回家時,只是送到了門口,對吧!送到門口是他的意思嗎?”。

“是的,上次和丁探長已經說過,是範星自己的意思,而且還叫我一點過的時候打電話給他”。

“很好。在問你一個上次丁探長問過的問題?“埔燃靠到椅子上說。

“什麼?請說吧”陳貴龍嘆氣的說。

“範星有沒有和你說過,他有做生意和創業的想法,或者在聚會上,其他地方,他有沒有和別人說過呢”。

“和我倒是沒有說過,至於在聚會上,我倒是沒有多注意他,不知道呢。我和範星能見面,還是因為這次聚會的原因”。

“好嘛,聽你這麼說,你好像挺討厭他”埔燃突然用狠狠的語言說到。

“我的確討厭他,不光我,還有其他人”陳貴龍有點生氣的說。

“你討厭他,他曾經得罪過你?”。

“這你要聽嗎!如果你要聽,我可以告訴你“陳貴龍理直氣壯的說。

“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也把他當年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這樣我可以更加的瞭解這個人,雖然這對死者不敬,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用在我面前假仁假義,我說吧。大學快畢業時,我的畢業論文花了一個星期的寫著,眼看就要到畢業那天站到臺上去講的,可我既然在前一天把他放在了教室裡,我記得那個時候,他被處罰,留下來打掃衛生,還有其他的兩個人可以證明。畢業當天早上,我回來找時,不見了。當時我敢肯定絕對是他那個人給偷去了,因為我知道他大學四年是個什麼樣的人。當時其他的兩個同學說,鎖門的人是範星,他們也看見了,而且是同時離開的。可我知道其實門根本沒有鎖,這是他故意做給其他人看的,於是調查監控後,發現果然是範星“。

“就因為這事情嗎”埔燃喘口氣說。

“不是的,我不會那麼小氣,可你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在教室裡,老師批評範星後,讓他給我道歉,他不僅沒有道歉,而且還動手打我”。

“哎呀,這的確,那麼後面呢!”埔燃認認真真聽,認認真真的問。

“打我以後,還是不道歉,最後差不多被學校開除。最後他父母親的到學校道歉,當時他的父母親的地位已經走在令人敬佩的路上了。經過校方和範星父母親的溝通,最後他家一家子給我道歉”。

“那範星道歉了嗎!”埔燃最想知道這一點。

“這次嘛,可能他知道事情鬧大了,所以也道歉了”。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在心上”埔燃問。

“也不了,我到現在還討厭他,是因為他在聚會上的表現,讓我看到,他這個還是和大學時期是一樣的人,這讓我又回到了大學時期的那種心理。聚會那晚,要不是給她女朋友面子和所以人都說了我知道他家的路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送他回家的”。

“嗯嗯,你告訴我其他關於他的事情吧,不是發生在你身上的”。

陳貴海放下手中的手機,喝了喝奶茶說。”不好意思,丁探長,我不知道,我通訊錄上面沒有這些未知號碼的人“。

“好,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丁翰用心裡面開始低沉起來。“你在看看,這個是聚會當天,所有人的名單”丁翰再次把名單遞給去問問。

陳貴海,稍看了名單。”是的,的確是這些人。不過我想問,那晚凌晨我弟弟既然會打電話給他,他不是怎麼喜歡範星那個人“。

丁翰收回名單和通話記錄名單。”你弟弟打電話給範星,是範星要求,這樣做的“。

“哦哦,怪不得哦”陳貴海取笑的說。

“你弟弟好像是範星的大學同學吧!可能是因為你弟弟知道範星的事情,或者範星曾經得罪過他,所以才不喜歡他”。

“說實話,雖然我和範星不熟,可是在聚會,我也發現,這個人的確是真的讓人不喜歡,特別是在對待他女朋友的一方面”。

“是嗎,聚會上,他對女朋友不好”。

“是的,他女朋友叫魯丹,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女孩,我還在想這種人,既然會找到這樣的女孩”。

“哈哈,可能是泡妞高手,把他自己醜陋的一面隱藏了起來“。

“我想是這樣吧!”。

“那範星在聚會當晚有沒有對其他女生有過....”丁翰示意的說。

“好像是沒有的,膽子太大了吧!那晚所有的女生都名花有主”。

“你可以告訴我,當晚聚會你們都玩了些什麼嗎!”丁翰在筆記本上不停的寫著說。

“聚會當晚,其實很簡單的,所有人集合後,聊了很久的天,玩過牌,唱過歌,然後進行燒烤,最後在坐吧裡面喝了雞尾酒”。

“坐吧,我們調查得知,你們是在王義勇家舉行的活動,對嗎!”丁翰莫名其妙的問。

“是在他家,有什麼問題嗎?”陳貴海也莫名其妙的問。

“不得問題,我是想問,你們聚會的王義勇家是開坐吧的嗎!“。

“不是了,王義勇是個幹過KTV和酒吧工作的人,在外面也混出了名堂,回家以後,把家後面的地方,改成了一個小小的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