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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要做的事情太多

夜,八點。

因考慮到兩界時間問題,柳山青早早就洗漱完,躺在床上,愜意的享受著施然的按摩。

施然臉上一本正經的跟柳山青聊著政事,按摩的雙手卻是時不時的故意用手指在柳山青纖細的小腿、腳踝或白嫩的玉足上滑過。

柳山青下意識地縮了縮腳,神情上沒有變化,顯然早就習慣了施然的不老實。

施然要是老老實實的,柳山青反倒會不習慣。

再者,狗東西這點程度的不老實,對柳山青來說已經都不算什麼。

“成親之後再過五日,是一年一度的大朝會,然後是春祭大典,意在鼓勵百姓耕種。”

柳山青說:“朕想將婚禮推遲在春祭之後,你看如何?”

“推遲多久?”

“七日。”

“行,”施然問,“開大朝會主要是確定今天大隨的發展方向吧,你對此有什麼想法?”

柳山青顯然早就考慮清楚,說:“推行雜交水稻、紅薯、土豆等農種,朕打算在春祭上推行。修建馳道,置辦學堂,實行科舉。在河西設郡駐軍,通連西域。”

“秦王,可有補充?”

“馳道、學堂和推行科舉先緩緩,我認為我們應該先將河西消化,然後通連西域,為大隨增添新的經濟來源。”

施然說:“待歲入增長,府庫的錢多了,再考慮修建馳道,置辦學堂這些事。”

大隨不比現代,以大隨的國力和建造條件,單是修建馳道就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要消耗不少國力、時間。

如果還要在各郡地修建學堂和在河西設郡……

修建學堂還好說,在河西設郡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辦到的事,單是修建一座座城池就是一件消耗很大的事情。

君不見,新城修建了快兩年,還只是有一個城池外殼,裡面的房屋、街道大多都沒修建好。

“馳道可以緩,科舉一事緩不得,河西設郡之後需要大量官員幹吏,我們現在缺的就是幹吏。”

尤其是在處理掉右丞相、常陽侯一批人後,人員一直沒得到補充,缺人的情況更顯嚴重。

“我們可以先小範圍的對現有的官吏進行考核,提拔一些各地能幹的吏。或者擴大一些範圍,讓民間一些有學之士,也可參加考核。”

“如何考核?”

“在原有的考核制度上,增添一些試題。”

大隨和秦漢一樣,官員的來源雖主要是官員的後代和舉薦,但在採用前,都會進行一番考核。

考核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大隨的律法和一些律法在實際中如何運用等問題。

總得來說,大隨的考核制度,比宋明清時期的科舉更貼合實際,和現代的考試有些類似,不用寫八股之類的文章。

不過由於參與人員不是官員的後代就是由官員舉薦的人,以至於考核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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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些人基本的能力是有,但也就那樣。

這樣就導致大隨官員良莠不齊,大部分不堪大用,尤其是在獨尊儒術之後,口舌之輩大多。

柳山青對此情況早就不滿,早就想要改變這一現狀。

施然也是想到這種情況,現在才會向柳山青提出要擴大選拔範圍。

柳山青對於施然所提沒有異議,心裡決定明日就讓人著手準備考核之試。

說起來考核官員,本是右丞相之責,在罷黜右丞相後,右丞相負責的事情大半落在了柳山青和施然身上。

施然和柳山青不是沒想過重新選一位右丞相,但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柳山青為此一直在留意朝堂,或各郡地的郡守等臣子。

施然則是起了更改大隨官制的念頭,想要完善官員提拔制度。

施然曾和柳山青提過一嘴,柳山青覺得可行,但一直沒有深入。

沒別的原因,朝堂的事情太多,要立即做的事情也太多,更改官制、完善官員提拔制度一事,可以往後拖一拖。

至少得等到南北兩線的戰事結束。

說到戰事,施然和柳山青眼下又有一件急需待辦的事情,對施遠、陳喜等人的封賞。

勳章的制度是已完善,但就獎勵勳章,顯然是不夠的,還得獎些別的。

畢竟這是大隨自有的制度,若是突然更改,只將無實質的勳章,會引起將士們的不滿。

那麼問題來了,該獎施遠、陳喜等人什麼?

張平、左戍和樂復等人好說,他們都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難的是對施遠、陳喜的封賞。

施然的意思是擢升陳喜為太尉,賞三千戶。

太尉是最高武職,統領諸軍,負責各級軍官的任免和考核。

該官職等同於施然的大司馬一職。

在施然任大司馬後,太尉一職在眾臣心中是預設被撤除的。

施然現在提出來,一是為了獎賞陳喜,二是將軍務更加合理的分給陳喜。

畢竟施然現在對軍事一知半解,由他來拍板做決定,很容易出問題。

之前有關軍務的處理,在施然回到大隨後,就是交給施遠、陳喜來處理。

施然最多是在他們做出決定後看一看,基本上不會駁回他們的決定。

“左丞相呢?”

“封公爵吧。”

“公爵?”

大隨使用的是和秦朝一樣的二十級軍功制,最大的是徹侯。

公爵是周時才有的爵位,在大隨已經被變成一種官職,如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就是三公。

“不然沒法封,我爹他已經到頂了。”

至於封王,那是不可能的事。

在大隨沒有封王這一選項,就是施然在大隨地位特殊,封為秦王也是藉著假死才能封。

柳山青思索道:“如此一來,二十級軍功制就得改了。”

“這些東西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改成二十一級,又沒什麼關係。”

施然說:“權力上就比徹候多一些食邑吧,可以將一個縣改成公爵的名號,對所改縣無行政權。”

柳山青點頭說:“給予左丞相什麼名號?”

“鎮北公。”

柳山青沒意見,又問:“張平、左戍等人該賞他們什麼?”

“以他們的戰功來定,爵位可以提升的提一級,不能的就賞點食戶,在官職上提一下。”

“朕打算派左戍去管理河西一郡,你覺得如何?”

“郡尉還是郡守?”

“郡守,”柳山青說,“郡尉一職,朕打算讓張平擔任。”

“讓樂復吧,張平性格太暴躁,也不太樂意動腦子,容易被左戍牽著走。”

施然說:“樂復很有主見,謀略也不差,他擔任郡尉更合適點。”

“朕原是打算讓樂復擔任河西另一郡的郡守。”

“你打算在河西設立幾郡?”

“三郡或四郡。”

這樣一來可以相互掣肘,避免一方做大。

施然繼續和柳山青聊了一會,發現時間已到了十一點多,這時候不方便回現代了。

因為現代時間停在七點。

明天早上若是不來沒事,要是過來陪柳山青吃早餐,施然就得凌晨三四點就起來,作息完全亂了。

一兩天沒什麼,時間長了,不僅施然身體受不了,也會影響到施然在現代的事情,比如畫室的事。

所以,施然今晚乾脆懶的回去,直接在大隨睡下,剛好可以摟著軟香的小青青。

柳山青得知施然不回去,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實則心裡很開心,自然上翹的嘴角都忍不住露出淺笑。

五日後,施然正陪柳山青吃午飯,忽面露思索之色。

柳山青見狀,問:“秦王想到何事?”

“已經三個月了吧。”

“還差三天。”

“我們來打個賭吧。”

“賭什麼?”

“單胎還是雙胎,我猜雙胎。”

“賭注為何?”

施然一臉壞笑的附耳說了一句,柳山青沒好氣的瞪了施然一眼,這個臭流氓、登徒子。

都不知道狗東西是怎麼好意思提出來的。

“怎麼樣?”

“不怎麼樣。”

由於明日就是大朝會,早上四五點就得起來,現代和大隨單日的時間又不是完全一致,差了一兩個小時,施然今日便不打算回去,留下來。

吃過午飯,施然拉著柳山青回房午休。

這一次柳山青沒有在趁著施然睡著,偷偷摸摸的起來處理政務,像一隻小奶貓,安心的躺在施然懷裡熟睡。

施然倒是睡了沒一會,被玉兒輕輕的叫醒。

“秦王,都尉來了,說是有要事稟報。”

施然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在玉兒的伺候下,穿好外衣,向外走去。

施重還是那身中性黑袍打扮。一見到施然就立即迎了上去,直截了當的說道:“大兄,趙集那些人又在密謀造反。”

施然神色不變,問:“他們打算在何時動手,有什麼計劃?”

“沒有定計,就是有這樣說,”施重說,“他們打算除掉你,以阻止你和嫂子成親。”

“也就是說他們只是過嘴癮。”

“只是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計劃,”施重說,“在我看來,不管他們是否已有計劃,他們有這樣的心就不可饒恕。”

“想我死的人多了,不差他們。”

施然說:“繼續監察,若是他們打算動手了,就拿到他們要動手的證據,讓廷尉抓了他們。”

“他們侵佔百姓良田,殘害百姓的罪證,都已蒐集完畢。要抓的話,現在就可以抓。”

“先留著,山青就這點親戚了,全死光了,趙家就絕後了。再說,在大婚之前把他們抓了殺了不好看,等下別人會說我是要以他們的命,作為我和山青大婚的賀禮。”

“也是,那我讓他們繼續監視。”

“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就這事,”施重說,“對了,陳將軍再過些日子,就要啟程回來了。”

“黑冰臺這塊,你做的開心嗎?”

“還可以,天天聽別人家的八卦挺好玩的,”施重說,“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是要給我升職嗎?”

“這幾年是有些委屈你了,一直見不得光,叔父沒少說你吧。”

“還好,我爹他就是一直催我成親,”施重說,“你改天跟他說說,讓他別老是催我,我暫時沒這想法。”

“遲早都得結的,你都這麼大了,難不成你想光棍一輩子?”

“人又不是非得成親,這可是你教我的。”

“問題是,我已經成了。”

“那我也不急,”施重警惕的望著施然,“你不會是想革了我的職,逼著我成親吧?”

“如果我說是呢?”

“那我就跟你拼了,你個沒良心的,我為你拼死拼活的,你這樣對我,你好意思嗎?”

施然拍了下施重的腦袋:“我是這種人?你放心吧,我不會逼你成親,不會違背你的意願,強行將你許配給別人,這種事你自己看著辦,我不管。

你要是有中意的,可以跟我和你嫂子說,到時候讓你嫂子給你賜婚。我要說的是黑冰臺以後的事。”

施重露出笑容:“就知道大兄不可能那麼混蛋,”施重問,“黑冰臺以後什麼事?”

“黑冰臺的厲害你是再清楚不過來,你我在還好,它是我們手上的一把利器,可一旦你我不在了,你侄子上位了,他還能統治好黑冰臺嗎?屆時,黑冰臺很可能會變成一個大麻煩,危及到他的統治。”

施重瞄著施然,試問道:“大兄你是打算裁撤黑冰臺?”

“如果沒有合適的管理制度,我是有這個想法。”

施然說:“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趁現在還有很多時間,你花點心思想出一個合理的管理制度,讓你我不在後,黑冰臺也能正常運轉,不會發生病變。如果實在沒有好辦法,就琢磨下黑冰臺裁撤之後,那些人員該如何安置。”

“諾,我會儘快制定好的。”

黑冰臺雖然是施然創立的,但從創立之初是施重一直在管理,往裡投入了大量的心血。黑冰臺與施重而言,就和她的孩子一樣,如果可以,她自然是不想消滅自己的孩子。

“不用太著急,至少有一二十年的時間供你慢慢制定。”

施重嗯了一聲。

施然接著說:“對了,你回去之後,清點出一份有才能的人的名單,朝廷不日後,將會舉辦一場面對全國的考核,意在選拔官吏。

黑冰臺裡肯定有人不願意一輩子都見不得光,與其留著讓他們變成禍害,還不如讓他們出來,做些他們想做的事情。

這也可以作為一種升遷方向,讓他們對未來有希望。”

“諾,”施重問,“他們以何種名義參加?”

“鬼谷,”施然說,“弄個鬼谷學院的空殼,凡是參加的都是來自鬼谷的學生。”

“諾。”

“好了,就這些事吧,你去忙吧。”

施重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笑嘻嘻的問:“大兄,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嗎?”

“還早,你要有興趣可以幫忙想想。”

施重眼睛一亮:“這合適嗎?”

“只是用來參考,又不是一定要用,有何不合適?”施然說,“況且,你作為他們的姑母,給他們取名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好嘞,我一定給他們取一個超級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