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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共統華夏

凡事一人為不清者,需有一權與責同之對立,相互補充,乃知何也!——華夏鼎世

就現在來說其實顓頊也是剛過中年而已。嚳,承,甚至更小的窮禪,年紀相差不大,最多也就十幾年。

堯作為最小的這群孩子當中最受期待的人,自然比別人想的多,做得多:“首領,若是千百年後,咱們這個禪讓的方式沒人實行了,會怎麼樣呢?”

自從顓頊給老六起名堯後,所對話的感覺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咱們的首要任務,就是傳承。而且這傳承中也一定會有諸多的麻煩,但咱們不能害怕,更不能放棄。如果放棄了,華夏就會有大的動盪的。”

堯見顓頊的表情似是思索,所以也開始了琢磨後世的問題。

在要目前的理解中,彷彿自己祖宗們的血脈就是華夏最正統的血脈。無論後世如何變,都和自己這個血脈有關係。

“首領,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堯這突然的問話,讓顓頊有些發愣。但轉神一想便明白了堯的擔心——後世之人如何,自己是管不了的。

“後世自有後世的福與禍,你說如何?”顓頊要重點培養堯,所以要堯來回答所有問題。

堯透過剛才的想象,也透過顓頊的提示,自己再琢磨了一下,說出了一個雖然看起來是妥協,但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血脈之說,亦是後世的姓氏。

顓頊聽到了堯說出血脈和姓氏的聯絡後,眉頭皺了起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

堯不敢多言,就跟在顓頊的身後,一直走了很久很久,久到都出了中心的核心圈了。

“出界了?”顓頊是在餓到沒辦法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的太遠了。

“中心在擴張,以後是不算出界的。”堯的回覆,讓顓頊安了心。

承在草原試驗屋內種糧的過程中,有好幾次都差點死在屋裡。原因也很簡單,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來食用的。

“你別學你祖宗了,你祖宗神農懂醫,你不懂,別出了麻煩整個草原都救不了你。”羿回到了草原上後,開始徹底的實行遊牧一般的生活,所到之處廣闊異常,甚至還到過當年蚩尤把洪水引入的地方。

“再往下就是青海湖了嗎?”羿這次的出行帶著承,也是怕承自己在屋內把自己玩死。

“青海湖?我聽過!”承知道這青海湖和自己祖宗們的關係,所以也想去了。

“這次咱們已經越界了,而且是在沒有知會他們的情況下,這次先回去,等下次再說”羿知道往西南邊走還是華夏境內,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那羿前輩,這次咱們回去就是要去那原始森林了嗎?”承覺得這次羿的歸來,有些特意的焦急。

“你很想去嗎?”羿自從回草原,是不止一次的聽到承要去原始森林了,所以感到有些奇怪。

“森林之內的植物多,我想選擇一些帶回來,看看適不適合在草原種植。”承想的還是草原的事,這讓羿非常的感動:“行,這次回去你先準備著,等冬至那日,咱們就入那原始森林去看看。”

“為什麼要冬天去,這樣不冷嗎?”承在提問後,自己也想明白了:“哦對了,您是想冬至走,然後春分的時候到對吧!”

羿欣慰的點了點頭後,便帶著承往回走了。

沿途中路過犬戎人的地界的時候,承開始緊張了起來。

“怕了?”羿到是淡定的很。

“有點!”承很誠實的回道。

“沒關係,他們沒有理由現在找麻煩的。”羿只是說現在,但沒有說將來沒有。

但承還是問了:“以後會嗎?”

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選了另外一個說法:“也未必是壞事!”

二人是走往東到燧人氏的原址,然後又往北回的草原。在沿途中,羿也殺了一些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羿前輩,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承覺得而他們不是人,但又不完全是動物。

羿所在的世代本來可以算是承上啟下的世代,可偏偏在百年的功夫,連續兩場要命的洪水,讓華夏地界內的一些怪異的,但又不具備自我保護能力的生靈就消失了起來。這點羿還在中心的時候顓頊就曾問過草原上那怪物的事情,結果讓昌意的事給耽擱了。

不過羿雖然回了草原,可心還是想著這些事的:“看樣子咱們華夏的‘妖怪們’並沒有徹底的消失啊。”

“那怎麼辦?”承看著剛被羿射死的一直足足將近十個人長的巨蛇的屍體問道。

“等時機一到,我就遊歷華夏去,那時候我的所到之處,便不會再有這些東西了。”羿還在中心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首領顓頊可帝嚳將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羿前輩,您理解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承害怕繼續說下去會出錯,所以便提前走了。

自羿回到草原後的十年,華夏人繼續著沒有太多災難的生活。也正是這十年的時間,讓顓頊感覺到乏味了。

“嚳,你現在就來做我的位置,如何?”顓頊這十年間一直在找機會,找堯完全可以輔佐嚳的機會。

顓頊的話說完後,別說嚳了,連堯都激動了。

“堂叔父,哦不對,首領,我...我真的可以了嗎?”嚳在問完後,又覺得不夠:“那您...做什麼?”

顓頊見話引到了點子上,便說道:“你是首領,我也是!”

嚳和堯同時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你也是,我也是到底是什麼意思。

堯悄悄的走到嚳的身邊,沒有說話,但表情很彆扭。

嚳嘆了口氣,問道:“首領,您是如何想到要弄兩個首領?”

顓頊這些年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足夠的時間來琢磨華夏後世會發生的問題:“怎麼想的?很簡單,就是因為以後是一定會分裂的。雖然分裂的時間不會太長,而且最後是一定會再合起來,但我覺得如果現在不嘗試下咱們華夏有兩個首領的時候究竟如何,那可能真的到了那日的時候,就會出大麻煩的。”

“嘗試?”嚳繼續提出疑問。

顓頊點頭回道:“算是吧!”

嚳想了好久好久後,終於答應了:“既然這樣,那侄孫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侄孫的話可要先說明白,如果您這邊出了問題,那麼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顓頊點了點頭後又看了看堯,說道:“堯我留在我身邊。”

嚳知道老六厲害,但自己剛剛被首領顓頊提了上來,所以不好開口了:“行吧,輔佐我的人,我自己去找。”

這一下子華夏出來了兩個首領,但顓頊明顯是佔據上風的......

訊息傳到了其他州,其他州的人也都顯得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要聽誰的命令了。所以眾人紛紛傳來訊息,還是給顓頊的,目的是問顓頊到底聽誰的命令。

顓頊大手一揮,給所有州的負責人一個頭疼的訊息——誰對聽誰的。

沒辦法,眾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顓頊和嚳,也就是現在徹底成為帝嚳的人,組成了華夏雙統治的組合。所有州的事情在傳給顓頊後,還得給帝嚳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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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這是顓頊首領給您送過來的,關於青州夷人的傳承問題。”說話的人叫鹹黑,是帝嚳親自選出來的樂官,專門負責給帝嚳和其他願意聽音樂的人,帶來快樂的。

“青州?就是那些東夷族的遺民?”帝嚳知道青州是個與眾不同的地方,其所統治的人們大部分是當年東夷族的人。到現在還是有自己的那一套說法,祝融和共工兩個人也不知道殺了多少頑固的夷人也無濟於事。

“是的,那裡的人好是好,就是難管。”鹹黑隨身帶著一個細細的小竹棍,是不是的吹兩下。

“華夏內部不能打仗,這好像是自我出生以前就漸漸形成的規矩。但是若是這樣的話,搞不定的人還是搞不定啊。”帝嚳從草原回來就遊歷華夏了一些年,自然知道在華夏的地界內,絕不是像現在自己身邊這般太平與和諧。

“要打仗嗎?”鹹黑不懂武,所以怕打仗。

“讓我想想吧。”帝嚳有些頭疼,想一個人靜一靜。

但突然間,帝嚳好像想到了什麼:“哦對了,傳我訊息,讓羿回來見我!”

鹹黑眉頭一皺,但還是聽從了首領帝嚳的命令。

羿在接到帝嚳命令後,也是眉頭一皺:“這命令,我該不該聽呢?”

承知道這是羿在問自己:“那自然是聽了!”

羿想了想覺得也是,帝嚳現在是華夏兩個最高統治者中的一個,下達的命令就是不容反對的:“行,我收拾一下就回去。你...好好的待在草原吧。”

承知道自己要獨自承擔起草原的事情了,所以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羿前輩,草原交給我,您就放心吧。”

羿是在一個月後就出現在帝嚳面前的:“帝嚳首領,好久不見。”

帝嚳沒想到羿回來的這麼快:“羿前輩,看樣子你的騎術更厲害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你就能來到我這裡。”

帝嚳這不是託大,因為華夏在經受過兩次巨大的洪水,以及化州而治後,有很多原有的路線都沒有了。而新的路線,比原來的要長不說,還不好相認。

“路不熟了,但還好知道太陽昇起來和落下的規律。”羿從沒有想到自己會跑路跑的這麼狼狽。

帝嚳才不管別的,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羿前輩,我想讓你跟我混,怎麼樣?”

羿聽後大氣都喘不上幾下了:“我跟你混?那我首領顓頊怎麼辦?”

連鹹黑都覺得讓羿跟首領帝嚳混有些為難羿這麼老前輩了。

“是的,就是跟我混。”帝嚳見羿開始搖頭後,說道:“跟我混,有仗打!”

果然,羿聽到有仗打後,表情都變得不一樣了:“真的?”

帝嚳這時候的點頭,表情滿是信心。

“那我用不用和首領顓頊說下?”羿在問了這個問題後,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不對,你不會是讓我和顓頊首領打吧?”

帝嚳試探性的問道:“如果是呢?”

羿想拒絕,但覺得帝嚳是最高的統治者了,是不能拒絕的:“如果是,我就自殺,現在就可以。”

帝嚳搖手說道:“我是堂伯父提上來了,怎麼可能和堂伯父動手?是青州那幫人,你能行嗎?”

這時候的羿還是在為難:“和祝融前輩打...我也下不去手啊。”

帝嚳有些失望,但還是有後手的:“說是打青州,實際上是打別人。就是殺雞儆猴而已,犯不上和青州人內鬥。”

羿聽完不是和首領顓頊打,也不是和祝融打,也就放心了:“那就行,您讓我打誰我就打誰。”

帝嚳這才滿意的把目標給說了出來:“打犬戎!”

“打犬戎?有理由嗎?”羿知道犬戎不老實,但這些年也沒惹出什麼大事來。

“我讓你回來不是給我找理由的,那是我該做的事情,而你只需要答應跟不跟我混,和聽不聽我的命令就行了。”帝嚳比顓頊要直接一點,這讓羿有些心存不滿“我...能考慮考慮嗎?”

帝嚳點了點頭後,便率先休息去了。

羿在鹹黑的帶領下,也去休息了。

而這幾日羿沒少跟顓頊來回傳遞訊息,內容基本都是為何要搞出兩個最高的統治者來,這不是搞事嗎?

顓頊的回覆很簡單——你願意聽我的就聽我的,願意聽帝嚳的就聽帝嚳的,不要就覺對與錯,我倆誰都沒錯。

羿也和帝嚳待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這孩子的本性如何,聰慧成都如何:“首領,我同意你的邀請,我加入你,我想要打仗。”

就這樣,羿和鹹黑組成的組合,也算是一文一武的組合。而真正想事情的帝嚳,則在顓頊的眼皮子地下,開始了對付犬戎人的行動了。

帝嚳為了統治的方便,帶著羿和鹹黑來開了現有的中心,去了一個叫毫的地方,並開始招兵買馬。

在離開之間,帝嚳去拜訪過顓頊。兩人就對現有的統治方式來了個利弊最後分析,然後便是帝嚳高興的帶著羿和鹹黑離開。而顓頊則欣慰的看著,送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