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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年復一年

日至矣必乃是月者,而月至矣必乃二十四節氣,從始而終,以式迴圈,即是一年也!——華夏鼎世

伏羲和帝俊剛成立的那個記錄時間的族群又忙碌了起來了好一陣,而且隨著加入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搞得好像所有的東夷族人,都以能加入到這個族群為榮。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而後一月一月的過,最後在經過三個月的時間後,華胥等人來到了東夷族的總部。

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季瑆早早的提前回來打了招呼,所以東夷族即便在這種時候,也是燈火通明的。

所有人都知道燧人的妻子華胥要來,只有燧人自己不知道。

下午的時候,燧人接到了伏羲的命令,說有一自然景象很是好看,要今夜才能看到,而過了今夜,即便看到也沒什麼意思了。所以讓燧人把能用的生火技術,全部用上。

燧人哪裡有腦子想這是華胥要來,所以在能體現自己能力的時候,也就當仁不讓了。而且還拉著神農,說神農是他的血脈,要好好的栽培。

神農當然願意學燧人的生火技術,但是讓燧人這麼拉扯著,沒事還被罵兩句,所以也就幹了一會的活就走了。

連頭都不帶回的......

當太陽徹底的在西邊落下的時候,東夷族裡的很多還不會生火的人,也都學了點燧人的皮毛。

這一下午,燧人相當的高興。

而且在燧人的心中,也漸漸的有了一種感覺,感覺今夜的那個自然景象,會更讓自己高興。

入夜前的時候,燧人見到了季瑆。

“哎呀,季瑆兄弟,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燧人見誰都是這麼熱情,按照燧人的話來講,北邊太冷,不熱情不行。

季瑆看著年紀比自己還要大一點的燧人,覺得這燧人除了有時候說話不靠譜和脾氣有些古怪之外,哪裡都好。尤其是對待朋友上面,那真是有種說不出的可靠。

所以此刻,季瑆想把訊息提前跟燧人說下,好讓燧人先高興高興!

不過季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燧人接下來一把把還在思考的季瑆給拉了過來,讓季瑆幹活。於是季瑆就只能呵呵的笑了幾聲,跟神農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燧人哪裡知道季瑆從懂事開始就已經被內定為東夷族總部的防備領導了,所以季瑆除了工作的事情之外,連個地都沒掃過。

夜逐漸的深了起來,整個東夷族總部的人,也活躍了起來。

掌管食物的氏族早已經把吃的拿了出來,倉頡在這幾日還教會東夷族的一些人,跳他那個他認為很美的舞。而這些跳舞的人,也不自然的自己跳了起來。

見季瑆回來,本來阿貪是要把位置還給季瑆的,但是卻遭到了伏羲和帝俊二人共同的反對。至於反對的原因,伏羲和帝俊都沒說。

季瑆常年的生活習慣,使得他早已經對領導的意思言聽計從了。所以雖然心裡有些不願意,但終究還是沒有反對,反而讓之前跟著自己的那些人,一定要好好的配合阿貪。

於是阿貪為表謝意,也為表歉意,申請讓季瑆和自己一起守備今夜的東夷族總部。

伏羲和帝俊同意後,二人便開始著手今夜的歡迎儀式了。

已經離東夷族總部不遠的華胥,哪裡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當成了座上賓,所以還在無聊的問著這些金烏一些事情。

關於他們母親的事情。

而十大金烏也從華胥的嘴裡,得到了很多關於自己母親的,和自己父親的一些事情。

原來帝俊在接手東夷族之前,也不是很順利,甚至遭受過生命的威脅。帝俊的妻子,也不僅僅是自己這些人的母親羲和,還有另外的一些。而且據說那些,也算是親人吧,也有自己的孩子。

只不過時過境遷,很多的事情已經沒辦法回去了。

華胥的心裡也在琢磨,這次的東夷族之行,要不要把關於帝俊的一些事情,給徹底的說清楚?

“前輩,到了!前方那個石頭般的建築,就是我們東夷族總部的大門了!”伯瑝手指著前方晾著火光的那個比較高的石頭說道。

華胥還是眯著眼看清楚的,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建築,就是堆比較高一點的石堆嘛。但是華胥不是傻子,自己這次來算是客人,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不給東夷族的人面子。

“嗯,看到了!哎...怎麼那裡會有火呢?”華胥其實是明知故問,意思也是告訴伯瑝等人,我...其實還是挺單純的。

伯瑝也只能順著話說了:“前輩,您的丈夫燧人前輩,也在呢。所以這火,應該是燧人前輩生的,估計是歡迎您吧!”

伯瑝以為華胥會因此而高興,但哪裡知道華胥的反應竟然是這樣的:“這老鬼又開始嘚瑟了!還有,伯瑝!咱們的年紀都差不多,別一口一個前輩的,聽見沒!”

伯瑝看著現在的華胥,又想了想這一路上的華胥,心裡又萌生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這輩子,不娶女人了,一個人...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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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和帝俊,帶著很多人,早早的就在東夷族的門口等待了,所以看著漸漸而來的華胥等人,都很激動。

最激動的當然還是伏羲,因為在這個時候,伏羲才感覺自己還是個孩子,還是那個被華胥母親保護的孩子。

“哎呀,我的老朋友啊,真的好久好久沒見了,你還可好啊?”帝俊上去就給華胥一個大大的擁抱,搞得伏羲都是滿頭霧水的,心想原來你們認識啊!

不過華胥有點懶得搭理帝俊,而是在帝俊主動擁抱完了後,徑直的走到了伏羲的身邊,說道:“辛苦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瞬間的讓伏羲品嚐到了久未的溫暖。

是家的溫暖!

帝俊見華胥沒怎麼搭理自己,所以也有些尷尬。所以便說道:“大家一路辛苦了,走,咱們進去,好好的吃東西去。”

於是帝俊帶路,一眾人朝著東夷族的廣場而去。

這時候燧人還在廣場上生火呢,而且四周人越來越多,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厲害。

就在燧人還在的教學的時候,華胥等人也來到了燧人的身邊。

看著燧人那‘張牙舞爪’的樣子,華胥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於是華胥讓眾人等一下,自己憑藉著女人的那柔軟的身子骨,慢慢的擠了進去。

“這位大哥,麻煩也教我一下你的生火技術吧,我好崇拜你啊!”華胥冷著臉問道。

因為當華胥擠到燧人身邊的時候,看到一位東夷族的女性,正在拉著燧人的胳膊,希望燧人能教她這生火的技術。所以在外圍的伏羲,也為自己的...父親,生了一把冷汗。

燧人聽著這個聲音好溫柔,也好熟悉,於是便回頭看去,正好和華胥對上了眼。

“哎呀,你怎麼來了。”燧人說道。

也就幾個瞬間後,燧人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哎呀,你...怎麼來了!”

第一次燧人問的時候,是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是那種老夫老妻最平常不過的打招呼方式。而第二次燧人問的時候,是那種吃驚,驚喜,喜悅到極點的樣子。

華胥以為第一次是燧人沒認出自己,又看著到現在為止,那個東夷族的女人還拉著燧人的胳膊,所以心裡這氣,就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砰的一聲,燧人倒在了地上。

是被華胥一拳打倒在地的。

眾人驚訝,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這跟女媧長得很像,也很美麗的女人是誰,所以見燧人被打,都愣在了那裡。

伏羲趕緊擠了進去,把還坐在燧人身上的打燧人的華胥母親給拉了起來,好讓燧人少挨點打。

燧人一直在捱打,但沒有還手,因為即便此刻沒愣住,自己也不敢還手。按照燧人的話來說,女人是要用來寵的,不是用來打的。

等華胥被伏羲拉開後,燧人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處於震驚中的燧人,就這麼灰頭灰臉的看著華胥,一點沒有剛才那種‘雄偉’的樣子了。

帝俊很久以前就認識華胥,這點連伏羲都不知道,所以深知華胥的脾氣,很像自己的妻子羲和,所以便說道:“這老夫老妻的見面方式,果然不一樣,來,讓我們高興起來!”

說完還等了自己的孩子,那幾個金烏一眼。

伯瑝等人會意,大聲的說道:“今夜是迎接華胥前輩的日子,所以大家高興起來,一會在廣場上,大家敞開了肚子吃東西,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廣場上的人瞬間就高興了起來,有的開始跳舞,還是倉頡教的那種舞。而有的還拿著燧人生出的火,用木頭舉起來,以示高興。反正就是自己願意,怎麼樣都行。

東夷族最大的好處,便是這種不用言語的和諧。

帝俊等人當然不能在廣場上吃東西,所以便帶著華胥和其他重要人物,一起去了自己的山洞裡。

在山洞裡,女媧和神農等人早已經準備好了。當見到華胥的時候,女媧一瞬間的衝到了華胥的懷裡,什麼都不說,反正就是哭。而當哭完,看到燧人父親的臉時,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女媧就是笑了起來。而後女媧把神農介紹給了華胥,讓華胥驚嘆不已。

並且華胥還說了個包括伏羲在內,自己這一派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事情,那就是伏羲和女媧的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

伏羲和女媧相視一眼,都覺得自己真的太傻了,竟然連這個事情都忘了。

而神農,也是這麼覺得。

眾人落座後,開始吃起了東西。

華胥詢問了這些日子,也就是伯瑝等人北行找自己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因為之前的所有事,一路上伯瑝已經給華胥說清楚了。

燧人覺得自己這灰頭灰臉的樣子,很是沒有面子,所以便主動的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給華胥,算是彙報了下。

華胥聽完,看著伏羲有一種說不出的讚賞,好像伏羲解決了自己想解決的問題一樣。

“伏羲,你說太陽升起落下後再升起便是一日,而三十日是一月,這我沒問題。而且你對這個世界節氣的轉變,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沒研究過,但我也感覺沒問題。可我的疑問是,這日與月是如何和你說的那二十四個節氣產生必要的聯絡的,你能說個清楚嗎?”

伏羲攤了攤手說道:“這個日和月也是近期研究出來的,並且還在實驗中,也不敢完全確定的。至於您說的那個關係,我還在一直研究著,不過此時,我還不能回答您而已。”

華胥的吃相和燧人很像,都是那種喜歡邊吃邊說話的那種:“我不完全是這個意思。嗯...怎麼說呢?這麼說吧,你能不能計算出來,從伯瑝出發的那一日開始到今日,究竟是幾日,或是幾月。”

伏羲在和華胥的談話中,心裡萌生出了一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和前些日子研究的時候很像,就是有那麼一層薄薄的感覺擋著,只要破了一點,就可以把這感覺弄明白。

“母親,我算過,從伯瑝出發,到現在您來,一共是九十日,也就是三個月。”由於有了日和月的計算,所以伏羲很容易的就回答了華胥的問話。

華胥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了一會,然後摸了摸身體,說道:“三個月,九十日,這世界的溫度,難道變化這麼大了嗎?”想到這裡,華胥認真的接著問道:“伏羲,你把那個二十四個節氣所有的特徵,都給我說一下。”

伏羲沒有任何的思考,便把當初給倉頡解釋的這二十四個節氣的特徵,又原封不動的講給了華胥,和在場的所有人聽。

華胥在聽完後,還是若有所思了一會,然後算是說道,也算是問道:“如果這麼算的話,那麼我可不可以覺得,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你所謂的白天和黑夜的時間,從白天遠超黑夜,變成了雙方相同的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溫度稍微的變涼了?”

伏羲是最懂這二十四個節氣的,所以在親身體驗了周邊的溫度後,也不禁是自己給了自己一些提示...那就是,好像這個節氣的變化,最主要的有四個明顯的變化。而這四個變化的時間,好像都是差不多九十日,三個月而已。

伏羲帶有一絲緊張的狀態下,把自己日月和二十四個節氣的時間關係,由溫度的明顯轉變,而分成了四份。又透過這四份,把二十四個節氣給推演出三百六十日。

所有人都在思考,是不是三百六十日,或者三百六十日,是一整個節氣的轉變時間。

不過眾人雖然都比較同意伏羲這一觀點,但畢竟不是所謂專業的研究者,所以只能等,等伏羲排版。

伏羲遇到了難題,因為自己算上當上首領的日子,也不足這二十四個節氣一半的時間,所以如果要確定的話,還得等,等著時間到了三百六十日,才能明白到底是不是能徹底的和這二十四個節氣相對應。

而在這段時間中,伏羲已經和帝俊的配合相當默契了。

在帝俊遇到自己想不通的問題的時候,會問伏羲。而伏羲在遇到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的時候,當然也會問帝俊。

於是伏羲抬起了頭,看向了帝俊。

帝俊也在看伏羲。

伏羲知道,帝俊肯定也在疑問,也在不確定。

所以伏羲低下了頭,回憶之前的事情,很久之前的事情,看能不能透過那久遠的記憶,來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伏羲是一點一點往前想的,所以自己在東夷族的這段時間,肯定是最先想到的。伏羲先想到了月,又想到了日。而中間有個問題沒有弄對位後,自己又反過來想月。

這一想,給了伏羲一定的提示。

對啊,我就先把這三百六十日當做整個二十四個節氣的時間,然後在進行研究不就行了?

但伏羲也知道,畢竟三百六十日太久,在最能體現二十四個節氣的世界溫度變化上面,也體現的不是很清楚。所以最終伏羲,選擇了月這個,變化比較明顯的時間名稱來和這三百六十日相協調。

三百六十日,三十日為一月,那麼這三百六十日便是十二個月。十二個月分成四份,每一份三個月,正好是一個比較明顯的溫度變化。

伏羲把自己剛才在腦子裡整理出來的東西告訴給了眾人,然後請眾人給這十二個月,起一個名字,好方便研究。

對於起名字,眾人還是比較信任伏羲,所以又把伏羲的問題,提給了伏羲。

伏羲想想也是,所以便左右看著,順便琢磨著。

這一看,看到了倉頡在那裡不知道搗鼓什麼。

“倉頡,你在幹什麼?”此刻的山洞靜悄悄的,所以伏羲的聲音雖不大,但也是讓所有人都聽清楚了。

“我...我在造字啊!這華胥前輩一來,我就琢磨華胥二字該怎麼搞,這不,才弄出來一個字。”倉頡把剛才受到驚嚇後,掉在地上的木頭撿了起來,並且還接著說道:“我這個刻歪了,得重新刻。”

一聽刻歪了,隸首立馬衝上前去,把倉頡手裡的木頭搶了過來,大聲喊道:“你肯定是暗戀華胥前輩吧,要不然怎麼不見你給我刻名字?不行,我要念出來!”

倉頡一聽,臉色瞬間掛不住,而這個時候又看到華胥和女媧這兩位絕世美人都在盯著自己,所以不知不覺的說道:“念,念,念什麼念,你給我拿過來。”

伏羲不想在此刻聽到倉頡和隸首的爭鬥,所以讓人把那木頭給拿了過來,然後故作嚴肅的說道:“這是個什麼字,倉頡你念一下。”

倉頡一聽讓自己念一下,瞬間的想起了隸首剛才讓自己的難堪,所以就緊張的吞吞吐吐的說道:“念,念,念一下,念......”

“那好,就叫年!”伏羲看著木頭上的那個倉頡造的字。

於是所有人都對時間有了一定的概念,日之上是月,月之上是年,而年,是整個節氣變化的一個具體時間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