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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細節

“先吃吧,吃完再談!”

朱允熥端起一份冰沙,一勺子塞進嘴裡。

金融體系一系列的事不少,前面只是說了一個大概,後面還有無數細節要談,無法想其他事情那樣,直接提出綱目丟給下去補充,錯了再改,改了再修。

必須時刻進行磋商,除開骨之外,經絡也要理順,思想上做到統一。

……

咚咚咚……

沉悶的鐘聲響起,打破了中心大學堂的平靜,卻不見有稚子從教室內跑出去。

也是,今日是為旬修。

在沒有星期概念的古代,朱允熥也不想去改什麼西式的禮法,以最傳統的計日方式安排學期。

一年三十六旬,春季學期十五旬,秋季學期十五旬,每旬封八,九休息,若是遇潤月則安排實踐課。

九月為職考月,上中下三旬皆有不同層次的職業考試。

是個人,一年之中第二關鍵的月份,若是在這個月考不出自己想要的成績,那年尾的晉升也就別想了。

“我的郭大人啊,你可算是出來了!”

正在考場外視察的吳俊,看到從樹蔭中走出來的郭清,打趣道。

“滾!”

想到自己夫婦被壓在觀瀾湖十餘日,郭清便是一臉鐵黑,要不是教室內在考試,他恨不得現場將吳俊修理一遍。

“我可滾不了了,我滾了,這誰負責?”

進了教育部,逃不過被人拉壯丁的命運,縱然手上負責了一攤事,該監考的還是得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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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郭清懶得在搭理這個傢伙。

上旬為初級司法試,初級九章試,前來參考的人最多。

作為司法,九章基礎的考試,這兩門工作皆易學,入門門檻較低,前者依靠識字靠死記硬背就能應付過來,後者懂得基礎算術符號就行,透過與否全全看個人是否想學。

但凡想學的都能過!

至於有能耐的,九月一個月便可將職級磕到下位博士!

以目前的加分原則,一個下位博士職級在可不亞於一次個人三等功。

“要沒記錯的話,錦衣衛很多人都在這考場?”

郭清站在教室外面,看著教室內考生低聲問道。

“我這考場有十四個,另外宋翊,齊泰也在這!”吳俊笑道。

“他們報了那些?”

錦衣衛,宋翊,齊泰,任何一個名字在中原那都是響噹噹的存在。

郭清對這些沒什麼崇拜心理,只是好奇他們想考到什麼程度?

瓊海職級,分高中下三階六等。

下位職級,屬入門級,內分下位學士,下位博士兩級。

前者與後者區別只在與內容的廣度上而不再難度,理論上有意學習,願意花費時間都能透過,短期內為激發大家學習的態度,下位博士才有加分,往後會取消,不為別的只因為下位職級人數會越來越多,最終爛大街也不是沒可能。

中位職級難度就起來,需要個人思考與理解,同樣分學士和博士,但少了字首意義完全不同,沒有天賦和自身強烈的興趣,學士好拿,博士難得,同樣這裡的加分也恐怖。

至於最後的高階職級,瓊海暫時還沒定,且在可預計的未來,五年之內也不會有人拿到。

“蔣瓛野心勃勃,報到律法學士這一級,野心不小!

至於,宋翊和齊泰,這兩個人被常門給耽誤,只報了司法與九章的初級!”

吳俊笑道。

“哼!”

想到常門的那騷操作,郭清也是醉了。

什麼人不好學,偏偏去學大王那一套,小心以後被人打死。

“律法學士可不好考,今年解淪出的題目,雖然沒什麼爭議,但有些考點去年吵得厲害,就算老夫下場考,都也未必能過!”

錦衣衛這幫人是真的瘋,過去是殺人狂,如今是讀書考試瘋,或許這就是大王口中的‘恨人’。

“我看了試卷,我有一種感覺,解老大就沒打算讓人過!”

司法考試簡單很簡單,背就完事了。

可晉升到律法層面,涉及的東西就多了,那些野心勃勃的地方新官員,去年在解淪出的考題上撞得頭破血流,為此搞出大辯論,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依據。

最後還是立法的那些宿老站出來,為解淪的答案背書,這才將那場司法解釋風波壓下來。

沒辦法!

法家的思想傳遞千年,可涉及到具體,知道的人就不多。

原本以為法典出來之後一切就順了,可實際上這裡面要爭論的內容太多。

沒有路走,只能靠一批人先蹚出一條路再說。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來,解淪又是堅持自我的人,這律法學士的考試好過那就怪了……

“從這裡下海,你們就不怕……”

九月十一,經過一旬的趕路,平安與張家商隊的掩護下,出現在山東登州府文登縣海邊。

別看密雲衛僅負責北方草原事務,防備西北方向殘餘的北元勢力,可對於北方的大體情況平安還是瞭解的。

倭寇!

這個在大明海疆橫行了二十多年匪患,這些年來可是攪和了不少事,弄得海防一度吞下大明大多數的軍費。

登州,不算倭寇侵襲的主要地區,那是因為他太窮,沒什麼價值。

但從地理位置上說,登州府是大明針對倭寇的橋頭堡,從這裡下海不僅要面對那些殺人不見血的海賊,更有可能被巡岸部隊抓到。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是平安想看到的。

“大將放心,既然敢選這條路,我們自然有把握!”張載行神秘的笑道。

倭寇那是什麼東西?

一群吃不好上飯的流浪武士而已,人矮船小,也就仗著大明水師不強,出入神鬼莫測,這才牽動了大明的神經。

對於他們這些敢於下海,經略東海,南洋,數百年的商賈來說,倭寇不過是一幫孫子。

心情好了,賞他們兩口吃的。

興致差了,弄死也就是了!

“……”

平安看到張載行的笑容,有所猜測。

“都是在海上討生活的人,要說沒關係是不可能,但要說關係有多深那也不見得。

一番匪患而已,在我等面前不過是皮蘚。

大將,與其擔心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傢伙,不如擔心一會是否會暈船,那滋味可不好受,而且此番瓊海派來的一號船,更是沒半點舒服可討,為了速度犧牲其餘?”

一想到那些上過一號船小夥伴,張載行便有一種蛋疼的感覺。

“一號船,莫非瓊海的船……”

順著張載行的話,平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