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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黑市三巨頭

這次煙花聚集的效果不錯,弟子以及宗內人員基本都到了場。還是因為前任宗督病呢局使用過這個煙花,這次使用他們認為肯定是有什麼大事,不然也不會用沉積已久的信號彈。

廣場內人聲嘈雜,都在討論這次召集是為了什麼,這裡看起來沒有任何紀律,那些導師也不管。

星夜站在人群之外觀看,自己並不是這十六宗的人員,也不算是紲凌宗的弟子,是紲凌宗副宗明玉的徒弟。

當郎盧走到臺上,臺下的人望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安靜下來的意思,有的注意到他腰間的令牌,與自己旁邊的朋友說閒話。

郎盧看到這一幕氣不打一出來,這是他見過紀錄最差的分宗。

“肅靜!”

他手中出現一個權杖,權杖上方像是一個零件分離的陀螺,在它的旁邊還有兩個圍繞著它旋轉的裝置。

郎盧將權杖末端砸下,場上頓時出現一層能量波紋,波紋將塵土擊起,

波紋貫穿這些人的身體,他們感到身體一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星夜眼見波紋到自己面前,自己身體放出一道氣場,將其抵消,令這個波紋瞬間破碎。

郎盧看到自己的波紋被人擊破,順著源頭看到了站在人群之外的星夜,看到星夜郎盧欲言又止,眼前這個女孩自己管不了。

“今天召集全員是為了宣佈一件要事,這件事本是分宗秘書說的,但是她玩忽職守,將工作放在一邊不管不顧,現已將其開除。請大家引以為戒。從今以後,如果有人還是玩忽職守,那麼抱歉,我不會聽任何理由,直接開除。在我這裡你們那些勢力什麼,都行不通!別想著用什麼錢財賄賂,我的家底比你們都大,你們的錢我還看不上眼!好說正事。十六分宗前任宗督因為常年違背宗門教規,還將事情惹到副明宗主頭上,現已被明宗主抹殺。現在開始,我便是你們的信任宗督郎盧。一些導師今天都不在崗位,弟子也不上課這件事我暫且不究,後續發現,開除處理。不服你們可以去總宗告我。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場下一片有氣無力的聲音,郎盧也懶得再提。

“現在開始上課!宗內全面封鎖。”

說完郎盧走下臺,這次沒裁員完全就是在意料之外。其實沒裁員也是好的,培養一個導師需要耗費時間、物力、財力。而且導師不好找,符合的很少。這樣下來不知道要畫多少時間,但弟子的課程不能耽誤,所以不如不找。

秘書什麼的雖然難找,但是只有一個,用這個來殺雞儆猴就差不多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次郎盧放的火不多,這些導師什麼也松了一口氣,自己保住了飯碗。

那些士衛等倒是沒進行更換,這是因為士衛什麼都給他行禮了,他覺得人品不錯,並沒有更換。

在眾人上課之後,星夜並沒有去,還是站在旁邊看著郎盧。一個導師看到星夜,走過來說:“你沒聽見宗督說的話嗎?趕緊去上課!”

星夜看了一眼他,並沒有理會,向郎盧走的方向走去。這導師想要攔住星夜,可向前時,自己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逼退,自己的身體在向後移動。慢慢的他看到無數的黑暗在侵蝕自己身體,回過神星夜已經走遠。星夜這次並沒有動用人內心深處的恐懼,所以他沒有癱倒在地,也算是星夜的一種仁慈。

星夜跟上郎盧,這次郎盧身邊並沒有任何人,導師、弟子以及工作人員都到了自己該在的地方,現在只有郎盧和星夜兩人。

郎盧這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回頭看去,這次星夜並沒有遠離自己,而是逐漸向自己靠近。

“你是誰?”

郎盧握著手中的權杖,謹慎的看著星夜,心裡對星夜已經想出很多對付方式。

星夜走到他的面前,並沒有動手,而是將手放在臉上,面具化為一道道黑絲,進入星夜手內。

郎盧看到星夜熟悉的臉,感覺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是……”

“我師父,找你。”

當星夜說出“師父”二字,郎盧想起來了,這是副宗明玉的徒弟,怪不得那麼強,小小年紀實力已經超過了自己。

郎盧九十度鞠躬拱手行禮道:“恭迎副宗。”

星夜退後,冥王出現在郎盧面前。

“免禮。”

郎盧聽到二字才敢直起腰,看到冥王身穿黑袍,頭髮為黑色,眼前還帶著一條黑帶,知道這是副宗的第二種形態。

冥王在上次將五大宗主收入麾下後,一直是用這種形象出現在任何場合。宗內宗外已經知道冥王的樣子,冥王也因為有著兩種形態收穫了一堆迷妹。

現在五大宗門內可以修煉魔術的訊息已經傳遍聖域,聖域也是因為這樣才接納了一些魔域之人。但是魔域之人在聖域鬧事,那是要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宗督的內幕我多多少少有些瞭解,你在這裡始終不安全,我給你一樣東西,可以保命,也可以致命。如果你變得像之前那個宗督一樣,它就會將你反殺。”

冥王手指在郎盧的眉心點了一下,在眉心處出現一個紅點,身後出現一個光圈,光圈逐漸成型。

中間出現一個類似太陽的光球,在光球兩邊出現兩縷白煙,白煙順著原有的形狀化為兩個半環形物體,物體圍繞著中間的光球形成眉心輪。眉心輪中間的光球散發出波紋,從波紋向後看,景象發生扭曲。

郎盧看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問道:“這是……”

“這是眉心輪,本是成神之後才有的。現在你身後的這個是我根據原型仿製的,我將這個賜給你,他能大幅度增強你的實力。必要時它會自動保護你。還有就是我剛才說的,如果心變了,它會將你吞噬。平時這個是隱藏的,你想發動時它便會出現。”

冥王說完,郎盧身後的眉心輪和眉間的紅點消失。

“多謝副宗。”

“希望你能好好利用,我們有機會再會。”

冥王說完轉身離

去。

“恭送副宗。”

星夜跟在冥王身後,消失在郎盧的視野後,冥王又化為一縷青煙附在星夜身上。星夜手放在臉上,自己又帶起那面具。

郎盧在冥王走後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自己現在的力量比之前提高了一半之多。自己現在處於御靈境界,往前升一步都是如此艱難,副宗不過就是在自己眉心點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就提升了百分之五十。本就聽說副宗的力量不可猜測,自己也想過冥王有多強,但還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之弱限制了想象力。

冥王給郎盧的眉心輪是自己仿製的神器,那個東西留在自己這裡也沒啥用,正好給郎盧試試他的威力,當時冥王測試的時候,能秒殺百十來個陰將。

「師父,接下來……」

「去找古定。」

「是。」

星夜順著著古定的氣息走向宗內,在走的同時星夜的身影與氣息逐漸消失。

透過一個小殿的大門看到古定正在透過導師的指導練習命術,在旁邊與他一同訓練的是他的好友柳安宜,冥王隱身走到兩人旁邊。

“有緣再會。”

說完,兩人見到星夜的記憶全部清除,冥王回到星夜身上。

「龍稜,化身為龍到天上。」

「是。」

兩人消失在地下,又回到龍稜背部。

冥王在星夜身上看著下面的宗門。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葉曉涵他們了。)

正在冥王想事情的時候龍稜突然問道:“主人,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內心積壓好久了。”

冥王從自己的世界中走出來說:“什麼問題?”

“主人好像是三百億年的老人了吧?”

“嗯,有什麼問題嗎?”

“但我看你語氣像個青年,雖然考慮的事情很多,基本每次都能有效防範,但從行為上完全不像是老人該有的沉穩。”

“與時俱進嘛。況且我是永生,無論什麼時候都不算老。這三百億年對於你們來說很漫長,對我來說不過是過了很多不同的人生。每一次世間變化,我都會變換,在我的世界,每一場大劫,每一次戰爭我都在,我全部都親眼目睹。世間一切的生死離別我都見過,即使是我,我也經歷過生離死別,最親的人在我懷中死去,最愛的人又被我親手所殺。我什麼都見過,我卻什麼都不敢去回憶。我早已遍體鱗傷,現在的我看似開朗,嚮往光明,卻不知我早已在黑暗深處,抓不住那一縷光明。世人所嚮往的金錢權力,我早已擁有,如果我想,地下的土地早已不復存在。”

冥王說著說著遠離了主題,聊起了自己的事。

龍稜也應該想到,自己主人活了這麼久,現在的自己都不一定是真實的自己,冥王每一天都在扮演,現在已經扮演了三百億年,真實的自己早已迷失。

往往沒有留戀的人是最可怕的。神也一樣,一旦對世間失去任何留戀,深藏在體內的力量就會爆發。

冥王並沒有說自己對世間的看法,他其實對世間還是有一些留戀的。

……

夜晚十二點,星夜來到城門之下,嚴修然與欒十二兩人也隨之來到,三人見面,一縷黑焰從星夜體內流出,冥王短髮,帶著單片眼鏡現身。

“這次召集兩位是想問問黑市分為幾個部分?我現在對這裡的黑市瞭解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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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修然看了看欒十二說:“十二你解釋吧,最近我光在我這一片待了,外面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瞭解。”

欒十二:“好,黑市整體分為三個部分。人口、武器、情報。人口想必閣下已經聽說了,是奴隸這一部分,主管這一部分的本是幻醉國那些人,前幾年幻醉國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滅了,現在人口這一行業的巨頭改為了「皇道」。「皇道」本來就與幻醉國走的近,財力、物力、人力巨大。他們分佈在聖域各地,除了現在的幻醉國那邊。本是一個代理商,現在上面倒了,他成了巨頭,其他做人口的都被他給吞併。現在這些不起眼的小黑市中賣的人口,都是從他那裡引進的。

武器,武器這個詞只是個總稱,不止武器,那些法器、靈石、寶石等都是。迷藥等一些東西也屬於這一類,這一類的包括很大,不好說。這個巨頭後臺可就大了。聽說是魔域扶持的,到現在沒人敢惹他,那些小店都是苟延殘喘……”

還沒等欒十二說完嚴修然就說:“沒錯,我就是那苟延殘喘中的一員。原本是從那裡面分離出來的,後來獨立了。邊境管的不嚴,最近混的不錯罷了。”

欒十二:“你還好意思說。咳咳,這個巨頭名叫「墨臨」。”

“墨臨……”

冥王讀者這個名字點了點頭說:“好,你繼續。”

“最後一個是情報,情報網比較亂,所以一般很零散。但是最近出現一個情報很全的組織,裡面的人都是在情報網裡面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加入的組織誰也不知道老大是誰,還有人猜想可能是他們聚集起來組織的。這個組織名叫「天絡」。”

“以你的經驗,你覺得這個「天絡」是人組織的嗎?”

“不確定,兩者皆有可能。”

“我倒是覺得,這個「天絡」不僅只有情報那簡單。情報是任何地域與地域之間最重要的東西。一旦掌握重要情報,那麼就有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國家的滅亡只是小事,如果一個人掌握了世間的全部事,那麼世間就將會是他的。而且這種情況那些有權有勢之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天絡」卻存在多年,沒有被消滅。一些賣情報的,只不過是一些手無寸鐵之人。不可能活那麼久。”

聽到冥王的這番話,欒十二與嚴修然頓時醒悟,這個「天絡」的後盾要比任何人的都強。

兩人現在感覺自己的智商在冥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冥王想了想又說:“「皇道」「墨臨」「天絡」這三個組織是黑市巨頭,不排除三個組織之間有合作,或者孝敬一個主人。”

聽到冥王說這個,欒十二補充道:“這個我覺得倒是不可能。”

“哦?”

“因為「皇道」、「墨臨」與「天絡」的關係一直都不好,「天絡」的情報中就有兩個巨頭的東西。”

“哈哈哈,既然他倆都知道「天絡」有自己的情報,卻沒有對「天絡」實施什麼重創,讓自己的情報仍舊流傳開外,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倒是。”

“這些不過是黑市給你們的表象,內在還說不定。也許市面上的那些關於「皇道」、「墨臨」的情報都是假的,不過是三個巨頭的一個計劃罷了。逢場作戲這東西可不止是出現在平常的生活中,這些人的腦子可比你們好使。有些人表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他們的撲克臉隨時都可能變換。我們誰也不知道,我們只能將這些可能性全部列舉出來,想出對付他們的辦法。這樣才能做到最小程度的損失撤退。人心是世間最難猜透的東西,人的身份更是,人有多個身份都常態。比如我,我在你們面前是個商人,但我又想將整個黑市搞垮,你們覺得我什麼身份呢?那麼除了這些身份外我還有什麼,你們一無所知。你們不知道我到底從何而來,我的目的又是什麼。他們也一樣。就像十二說的一樣,他們的身份從來沒有出現過對吧?”

欒十二想了想說:“是的。”

“那麼,我們又怎麼知道呢?或許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只是某人計劃中的一環,我們任何人都是一顆棋子,只不過我們無從得知。”

冥王想到了一些兩人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以他們的腦子應該也想不到。星夜聽了師父的一番解釋也受益匪淺。自己現在也無法成為像師父一樣的王。

冥王說的這些不過是自己長久以來的經驗。冥王說的時候也在暗示自己有很多身份,比如紲凌宗副宗、冥界之主、「怨魂」主人、星夜師父……

在片刻過後,冥王又說:“之後,我會去「皇道」調查一下,你們兩個按照原計劃進行,到時候我便會出現。”

“是!”

兩人回答完畢,冥王與星夜又回到龍稜背部,為下一步做準備。

第二天早上,星夜騎著馬前往了下一座城鎮。

……

紲凌宗第十五分宗,位於連孟鎮的一個半山腰,在山腰前有著一個十層樓高的古松,古松前有著一個石碑,石碑上刻著它自己的名號,在下方又有著紲凌宗的圖騰。

在山腰內有著一個殿堂,殿堂的高大不輸那化潭山的殿堂,但這個殿堂兩邊的石頭上,刻著兩個栩栩如生的老虎,兩隻老虎都看著殿堂的最上方,殿堂最上方有一個υ形的建築,在裡面是懸浮著的紲凌宗的圖騰。

裡面的建築看起來比總宗都要氣派,中間懸浮的能量球是這所宗門全部的能量匯聚第,如果它廢了,整個宗門將會停止運作。

在山腰前還有許許多多的浮石,浮石上有著各類建築,浮石都連線著一個地方,十五分宗宗門前的一個圓形平臺,平臺上有著一個類似☆的法陣。他們是透過一個光道連線,這個光道沒有柵欄,就是平平坦坦一個路段。

宗內還有意想不到的池塘等地方,石縫中流入池塘的瀑布都不知道從何而來。從這裡看去,可以一覽連孟鎮的風光,令人賞心悅目。

一個國字臉,雙眼感覺充滿惆悵的男人從殿堂中走出,他穿的宗服與郎盧的類似,不過雙鐧的肩甲改為了像上的高領。

他走出殿門,很多弟子都向他鞠躬打招呼,口中都說著:“宗督好。”

他是紲凌宗第十五分宗宗督左康。

看似他在這裡很有威嚴,這裡的弟子與修煉時間正常,其實他在地下幹著一些不正當交易。此次出門是去十六宗探望自己的老朋友連承澤。

他與連承澤不算是一生至交,也算是要好的朋友。兩人做事一般都是一起幹,但是最近卻不見他的身影。這種情況對於左康來說很常見,每次自己去拜訪的時候,他都會給自己一個驚喜。每次都能大賺一筆。

這次前往他是抱著期望去的,可到的時候給他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他走出大門,看著前方的景色,感覺天空明朗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

左康身上的宗服飄起,身體御風飛行,他穿過連孟鎮來到十六宗所在的城鎮。

城鎮中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彷彿從未變過,這次他來到十六宗的大門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大門雖然敞開著,前面計程車衛沒有改變,但是廣場上空無一人,他在門外居然能感受到濃濃的命靈的氣息。這是子弟在練習命術的氣息。

宗內沉積已久的煉丹爐居然運作了,裡面也不見那些掃地人員的場景。

他走向前,士衛看到左康拱手行禮:“左大人您來了。”

“這是怎麼了?”

“您應該不知道,這裡的宗督換了。”

“換了?怎麼一回事?”

“聽說是前宗督他惹到了副宗明玉頭上,被副宗給抹殺了。”

“什麼!?還有這等事?他做事一向小心,怎麼可能惹到副宗頭上,他是怎麼惹到的你們知道嗎?”

兩人搖了搖頭說:“不知。”

“罷了。這宗督如何?”

“很嚴,管理很正,沒有任何不好的事蹟,是總宗派來的人。”

“總宗……副宗的人?”

“不知。”

“哼!”

左康現在一肚子火氣不知道往哪裡發,既然來了也沒有走的道理。或許對方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到來,上面派來的人可能比自己強,自己要小心一些。

他走進宗門,宗門內落葉飄飄,地上幾乎看不到一點灰塵,在樹後有著一個白髮老者穿著宗服打掃衛生。

左康走向前一臉祥和的去搭話:“請問這裡的宗督在嗎?”

老頭轉換頭,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看著眼前的左康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