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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

星光舞廳,位於津門南門裡大街上,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此刻雖是大白天,舞廳門前依然是人山人海,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就在剛才,滕婉秋一人獨闖小刀會堂口,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滕婉秋年紀不大,實力卻很強,一連傷了小刀會十幾個小弟。

最終對方使了陰招,撒白灰粉,迷了小丫頭的眼睛,這才將其擒獲。

小刀會雖只是津門眾多幫會之一,但也成立了七八年,能夠一直屹立不倒,足見其根基深厚。

今日自家堂口都被人挑了,若不好好懲戒兇手,小刀會自會被別的幫派看輕,也會淪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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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混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出於保全小刀會顏面,小刀會幫主疤臉準備殺雞儆猴,大庭廣眾之下,對滕婉秋用刑。

只有讓別人知道小刀會的厲害,才不會有人敢挑釁其權威。

滕婉秋此刻被五花大綁,模樣狼狽,站在舞廳大門前。

在她周邊站立著數十小刀會的青皮混混,手持棍棒,模樣囂張,將四周人群阻攔,圍成了一個大圈。

小刀會幫主疤臉是個四十多歲的人,瘦瘦高高,臉色蠟黃,臉上有一道疤痕,從眉骨一直到下巴,看起來有些猙獰。

疤臉目光陰冷的看了看滕婉秋,隨後走到人群前,抱了抱拳。

“諸位,大家給我評評理,我小刀會一直秉公守法,這丫頭來我堂口搗亂,上來打傷我十幾個兄弟。”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人騎到頭上拉屎撒尿,我疤臉不得不出手反擊。”

“今兒我要廢了這丫頭,大家給我做個見證,省的別人說我欺負年輕人。”

疤臉一副假惺惺的姿態,讓人心中反胃。

誰不知道小刀會做的齷齪勾當,可對方有背景,有靠山,平日裡大家敢怒不敢言,他想說什麼就是什麼。

只是可惜了這丫頭,好端端的為何要找小刀會的晦氣。

這下沒挑了對方堂口,還把自己搭進去,許多人都為滕婉秋惋惜。

“這丫頭看起來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是滕青山的閨女滕婉秋,前不久才大鬧過陳館主老母的壽宴。”

“原來是她,這丫頭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沒事惹小刀會這群天殺的做什麼。”

“不知道,反正今天她栽了,上次有高手相助,這次可沒那麼幸運了。

“趕緊報警,沒準還能救丫頭一命。”

“哼,疤臉敢大庭廣眾之下對滕婉秋動刑,提前早就跟巡捕房打了招呼,報警他們也不會來。”

“疤臉有靠山,據說他背後是乾元武館。”

“難怪能如此囂張,原來背後有武行撐腰。”

不少人百姓低聲議論,為滕婉秋可惜,不值。

但他們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刀會欺辱一個小姑娘。

“兄弟們,有人傷咱們兄弟,你們答不答應?”疤臉這時巡視了一圈,大聲問道。

“不答應!”

四周小刀會青皮齊聲吶喊,還頗有幾分氣勢。

疤臉點了點頭,嘴角露出冷笑:“挑我堂口,傷我弟兄,敗壞我小刀會名聲,該當何罪?”

“殺!”

“殺!”

“殺!”

一聲聲喊殺聲震耳欲聾,四周百姓聽到一群青皮喊打喊殺,還真有些害怕。

疤臉對手下的配合相當滿意,擺了擺手:

“這丫頭是故人之後,她爹滕青山當年也是津門赫赫有名的人物。”

“看在她爹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斷其四肢,以儆效尤。”

話畢,疤臉從身邊小弟手中拿過一把鋒銳的匕首,向著滕婉秋走來。

看到這一幕,不少圍觀人都紛紛搖頭。

疤臉這傢伙真不是東西,殺人不過頭點地。

廢了人家小姑娘四肢,他絕對不會就此放過滕婉秋,很可能會讓其沿街乞討,生不如死。

壞,真是一肚子壞水。

“小丫頭,你還有什麼話說?”

疤臉用匕首抵著滕婉秋的臉,寒聲問道。

“卑鄙無恥,用石灰粉。”滕婉秋怒罵一聲:“你們不要得意,有人會收拾你們。”

“嘿嘿,誰收拾我們你管不著,但現在我就要收拾你。”

疤臉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對身邊小弟吩咐道:

“給我抓緊她,我這就挑了她的手筋腳筋,讓她長長記性。”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疤臉,滕婉秋眼中露出絕望之色,緩緩的閉上了眼。

千鈞一髮。

“疤臉,你敢傷她,我扒了你的皮!”

就在疤臉的匕首即將落在滕婉秋手腕處,一道聲音如雷霆怒喝,在天邊響起。

人未至,聲震長空。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遠處街道,一個人影如浮光掠影,快如閃電,頃刻間出現在眾人眼前。

橫練宗師最強悍的地方就是肉身之力,全力奔跑之下,奔馬也望塵莫及。

李牧的出現,讓滕婉秋瞬間落淚。

剛才的堅強都是偽裝,現在的她像極了受了欺負的小女娃,看到家長後真情流露。

“你是誰?好大的口氣。”

看到李牧,不等疤臉說話,站在他旁邊的段虎站了出來。

“滾!”

李牧看都未看他,只是輕輕吐出一個字。

看到滕婉秋被人五花大綁,還要斷手斷腳,李牧心中的憤怒早已達到了峰值。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宗師一怒,又當如何?

“你以為你是誰?敢讓老子滾,你小子活膩了吧?”

段虎眼中露出怒意,他好歹也是小刀會第二把交椅,津門有幾個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真以為自己是方笑禪不成?

可李牧懶得跟他廢話,一巴掌猛的甩出,直接抽在段虎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段虎口噴鮮血,整個人飛了出去,足足飛了十多米遠才重重摔在地上。

半邊臉頰骨直接塌陷,一隻眼球掛在眼眶上,模樣極其悽慘,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嘶~~~!”

全場譁然,看到段虎的慘狀,無數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到底是誰?

一巴掌就將段虎打得重傷垂死,當真是位絕世猛人。

“放人!”

李牧雙目死死的盯著疤臉,眼神中殺意凝聚。

徒弟被人欺負,當師父的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自己的徒弟,自己都不捨得打一下,現在卻被外人欺負,這氣李牧可不受。

他要幫滕婉秋找回場子,他要讓疤臉親自放人,跪下磕頭求饒,然後在處置他。

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讓滕婉秋念頭通達,不要讓今天的事情影響她的武道之心。

畢竟她年紀稍小,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很容易留下隱患。

看到李牧的雷霆手段,段虎那悽慘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疤臉真的害怕了。

更是不敢看李牧的目光,有一種斷魂奪魄的錯覺。

可他轉念一想,現在可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原本自己是要殺雞儆猴,讓人知道小刀會不可觸犯。

若是乖乖放人,自己不成了笑話?

以後誰還拿他小刀會當回事,再說當著如此多小弟的面,在自家門口被人嚇住,他這幫主以後如何能服眾?

對方明顯是個練家子,實力還很強那種。

可自己最不怕的就是練家子,自己身後的靠山可是武行。

疤臉不動聲色,向旁邊心腹小弟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悄悄離開了現場。

面對這些小動作,李牧看在眼中,卻沒有阻攔。

小刀會是津門伢子組織,正巧他也想見一見對方的靠山,如果可以,一併收拾了,省的他們繼續害人。

“我讓你放人!”

看到疤臉沒有動作,李牧向上一步,拳意精神籠罩疤臉,讓其臉色一白,差點沒癱軟在地。

“你別過來!”

為了壯膽,疤臉一下子從腰間掏出一把槍,遙指李牧。

看到疤臉掏槍,原本看熱鬧的百姓,臉上瞬間露出恐怖的神色。

這疤臉還真是夠狠的,一言不合就掏槍。

槍炮一響,武術落寞。

在大家的印象中,任憑你武功再強,遇到手槍也要飲恨。

對一般武者來說確實如此,可李牧是一般武者嗎?

“槍?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你以為拿著把槍,就能為所欲為?”

李牧眉頭一皺,這裡是鬧事,對方萬一開槍,很容易走火傷人。

“對,老子有槍怕你什麼,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我小刀會能屹立津門這些年,你以為沒靠山?今日你傷我兄弟,也得留下,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槍給疤臉帶來了足夠的底氣,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可以開槍試試。”

李牧依然氣定神閒,一步步向疤臉逼近,他每往前走一步,疤臉就害怕的往後退一步。

“你別過來!老子讓你他娘的別過來。”

面對李牧攝人的目光,疤臉有些心虛,可對方咄咄逼人,忍不可忍,他就要扣動扳機。

可他剛剛露出殺機,想要扣動扳機,旁邊青皮手中的刀不知何時來到李牧的手中。

手起刀落。

一條持槍的手臂應聲飛起,鮮血噴灑,伴隨著疤臉的慘叫聲。

他還沒來及開槍,手臂已經被李牧一刀斬斷。

“啊!”

有看熱鬧的女人驚聲尖叫。

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過嚇人,還沒等小刀會眾青皮反應過來,李牧一腳將疤臉踩在腳下。

微微用力,疤臉立刻翻了白眼,只覺顱腦快要裂開。

“現在你能放人了嗎?”

李牧的聲音如同催命符,手臂的疼痛和死亡的逼近,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疤臉的神經。

“放……放人,放人!”

疤臉慘嚎,這一刻他終於知曉,有槍也不知萬能的。

在絕對高手面前,一把槍就是笑話。

看到老大的慘狀,聽到他聲嘶力竭的叫喊聲。

幾個青皮立刻手忙腳亂的幫滕婉秋鬆綁,唯恐晚了會讓李牧起殺心。

這個時候,順子也趕到了現場,眼前的一幕並未讓他感到震驚。

畢竟李牧刀劈子彈的場景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走到疤臉面前,狠狠的在其身上踩了兩腳,順子快步走到滕婉秋身前,將其攙扶著回到李牧身邊。

“丫頭,沒受傷吧?”

李牧看著滕婉秋,關切的問道。

滕婉秋沒說話,只是努力的搖了搖頭。

她現在看起來狼狽無比,一身白色粉末,對方用石灰粉偷襲,使她被擒。

最後還要麻煩師父救場,這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原本她還想著一人獨闖小刀會,挑了對方堂口,給李牧爭臉面。

沒想到卻成了李牧趕來救她。

“人心險惡,這些地痞混混不按常理出牌很正常,以後多注意就好。”

李牧輕聲安慰,讓滕婉秋十分受用。

“狗東西,我妹妹在哪裡?”

順子走到被李牧踩在腳下的疤臉面前,狠狠的踢了對方一腳。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疤臉慘呼,他臉色煞白,手臂飆血,若再不止血,一會兒他就得完蛋。

“放屁,你手下王森抓了我妹妹,你敢說你不知道?”

順子怒極,對著疤臉又是幾腳。

可憐他堂堂小刀會幫主,前幾天剛被順子捅了一刀,這會兒手臂被斬,又被順子暴打,可謂是黴運當頭。

李牧知曉對方沒有撒謊,看來其中還有蹊蹺。

於是鬆開了腳,讓疤臉止血,沒問出妞妞的下落,這貨還不能死。

疤臉被李牧放了以後,頓時幾個青皮手忙腳亂的給他敷藥包紮。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疤臉心中兇光一閃,剛想吩咐手下弟兄一起上,砍了李牧報仇雪恨。

“老大,我想起來了,這人我見過。”

突然身邊一個手臂吊在胸口的受傷小弟,好像認出了李牧。

他是當日在日租界跟隨李三追殺順子的青皮之一。

“什麼?”

疤臉忍著手臂的劇痛,沉聲說道。

“三,三哥那天晚上就是他殺的,我記得很清楚,錯不了。”

青皮小弟咽了口唾沫,低聲在疤臉耳邊肯定的說道。

“什麼?刀劈子彈?絕世猛人!”

疤臉臉色大變,原本報仇的心思一下子涼了。

對方可是連子彈都能劈開的絕世高手,惹了這等人物,自己純粹是找死。

“啪!”

疤臉用剩下的手一巴掌拍在小弟臉上,怒聲道:

“草泥馬!你怎麼不早說。”

若是早知道李牧是刀劈子彈的猛人,說什麼剛才他也不敢如此囂張。

現在手都被人砍了,小弟才告訴他對方身份,想想他就覺得自己是個冤種。

知道了李牧的厲害,疤臉也沒了報仇的心思,只想著李牧能放過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