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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乾元武館常威【求訂閱】

疤臉知道,李牧這等絕世高手,絕非自己可以招惹的。

現在他只能祈求自己背後的靠山能夠趕快到來,畢竟津門武行擺在那裡,身為武者怎麼也要給三分薄面。

疤臉處理好傷口,戰戰索索的走到李牧身前,苦著臉躬身:

“這位爺,咱們凡事講道理,我們並未招惹高徒,確實是她來我們這裡鬧事,不得已我們才出手的。”

“放屁,你們不抓我妹妹,要我以命換命,秋姐怎麼會來這裡鬧事,你敢說沒抓我妹妹?”

順子有李牧撐腰,自然有了底氣,這時候也開始狐假虎威。

“兄弟,我們真沒抓你妹妹,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捅了我一刀,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這次我小刀會認栽總成了吧。”

形勢比人強,疤臉現在只能認慫,道歉,希望李牧能放過他們小刀會。

“人是你們幫會王森抓的,還把小猴打死了,你把這個狗畜生交給我,否則這事沒完。”

提到王森,順子眼中露出強烈的恨意。

“王森?咱們小刀會有這號人嗎?”

疤臉向旁邊的小弟詢問道。

“有,有,這傢伙原本跟著李三的,都在阿豪手下做事。”

身邊小弟立刻點頭。

“好,打電話給阿豪,讓他立刻把王森押過來。”疤臉吩咐小弟趕緊去辦。

“三十分鍾,我只給你們三十分鍾,三十分鍾不見人,你必須死!”

李牧聲音平靜,卻毋庸置疑,時間到了,不見妞妞,疤臉就得死。

這話聽得疤臉冷汗直流,立刻恭敬的說道:

“我這就親自去打電話,半小時一定把人送來。”

疤臉現在恨不得立刻將王森亂刀砍死,抓順子就抓順子,還玩什麼以命換命的把戲。

現在打草驚蛇,讓順子叫來了靠山,不僅沒報了仇,自己還為此丟了一隻手,想想就憋屈。

疤臉現在只希望乾元武館的人趕緊來,只有他們到來,他才覺得自己小命無憂。

來到電話旁,疤臉立刻給豪哥打電話。

“大哥,你找我什麼事?”

電話那頭有些嘈雜,傳來豪哥爽朗的聲音。

“王森在不在你們那?是不是抓了一個小女娃?”

疤臉壓制著怒氣問道。

“呦呵,大哥你訊息還真靈通,阿森抓了順子那小崽子的妹妹,馬上就安排人把小丫頭給你送過去。”

“有人質在手,那小子一定會主動去登門謝罪,到時候要殺要剮全憑大哥你心情。”

豪哥在電話中好似在邀功,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

“草泥馬,你現在立刻將阿森這王八蛋給我押過來,抓的小丫頭一定給我好好供著。”

“你們特麼想死,別連累老子,你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嗎?”

疤臉再也忍耐不住怒氣,對著電話就是一頓咆哮。

一時之間,豪哥陷入了懵逼狀態,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豪哥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什麼事!順子這小子背後有大靠山,當日殺李三的猛人就堵在咱們堂口,再不交人,明年今天你等著給老子燒紙就行了。”

“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內把人給我送到堂口,否則老子死,你們都要陪葬。”

話畢,疤臉一下子結束通話了電話,面對這場無妄之災,他真的窩囊死了。

對面的豪哥也是一臉害怕,順子這小子竟然有靠山,還是那日刀劈子彈的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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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家堵著堂口要人,再不交人,老大會死,他們也不能活命。

看著一旁正在打牌的王森,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都是這混蛋搞出來的事情,不等眾人發問,豪哥就下了命令:

“把阿森這個混蛋綁起來,一起押去堂口,聽由幫主處置。”

王森原本還幻想著未來,突然莫名其妙的挨了豪哥一巴掌,也是一臉懵逼。

“豪哥,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綁我?”王森驚恐的問道。

“哼,你小子不開眼,惹了不該惹的人,等到了堂口,你親自跟幫主解釋。”

豪哥一揮手,一旁的青皮立刻將王森五花大綁,然後帶著小妞妞一起奔向星光舞廳。

星光舞廳門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疤臉的背後早已被汗水打溼,不知是斷手疼痛所致,還是被嚇得。

李牧依然氣定神閒,反正到時候不見人,疤臉就得死。

他一向說一不二,說半小時晚一分鐘都不行。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遠遠的見到一群青皮匆忙跑了過來。

場面有些滑稽。

這些青皮混混中央圍繞著一個黃包車,車上坐著一個小丫頭,正美美的吃著糕點。

拉車的人,卻是被綁著的王森,旁邊有幾個混混攙扶著黃包車,防止發生偏移。

等到這群人來到星光舞廳門前,早已累的氣喘吁吁。

疤臉看到這群人到來,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還好趕來的及時,自己這條命暫時算是保住了。

看到黃包車上的妞妞,順子一把將其抱在懷中。

小丫頭看到親人,終於曉得害怕,開始哭了起來。

還好小妞妞並未受到很大的傷害,算是有驚無險。

安撫了一下小妞妞,順子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王森,抓著一旁的木棍,立刻咬牙切齒的衝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打。

足足打了數分鍾,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一頓暴打,讓不少人都倒抽涼氣。

這小子下手還真狠,把王森打得頭破血流不算,骨頭都不知打斷了幾根。

不過這一幕卻也大快人心,小刀會在百姓眼中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尤其是用孩童乞討賺錢,這種做法最令人不恥。

打累了,順子一把丟掉木棍,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就因為眼前這個王八蛋,小猴死了,被這個畜生親手打死了。

這個仇一定要報。

想到這,順子眼睛一紅,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刀,就要砍死王森。

看到這小子要犯渾,李牧自然要制止他。

眾目睽睽之下殺人,這種事情巡捕房想不管都不行,到時候認證物證聚在,想洗脫罪名根本不可能。

“疤臉,這人怎麼處置,你需給我個交代。”

李牧攔住順子,靜靜的看著疤臉。

疤臉也是個狠角色,不然也不能成為一幫之主。

顯然王森不死,他就得死。

想到這裡,疤臉心一橫,沉聲說道:

“阿森身為我小刀會的人,傷天害理,按幫會要三刀六洞。”

話畢,他對著旁邊的一個頭目揮了揮手,對方立刻會意。

手持匕首,緩步向著王森走來。

王森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心中慌亂,掙扎著站起來,卻因為傷的太重,沒跑兩步就跌倒了。

這頭目也是狠人,不顧王森求饒,在兩個青皮混混的幫助下,強行按住了王森。

對著其腹部就是三刀,刀刀見血,看得很多人頭皮發麻。

執行完家法,王森全身是血,早已經昏死過去。

眼看是活不成了。

這種津門幫會,處理門中小弟,一般巡捕房也不會過問。

這屬於別人的家事,外人不便插手。

“抬下去!”

疤臉揮了揮手,王森立刻被幾個青皮抬進了星光舞廳內。

看著已經快斷氣的王森,一旁的豪哥也嚇得面無人色,他怕受到牽連。

還好李牧並未追究,讓他以為自己僥倖逃過一劫。

“爺,您看這件事處理的還算滿意?”

疤臉姿態擺的很低,聲音中帶著諂媚。

“綁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可你傷我徒弟這件事咱們該怎麼算?”

李牧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你……你什麼意思?”

疤臉看到李牧還不願放過自己,眉頭大皺。

他不傻,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甚至為此丟了一隻手,處處忍讓,對方還不願放過他,擺明了今天不會善了。

“沒什麼意思,你小刀會壞事做盡,今日宣佈解散,凡是參與伢子組織的,斷一隻手,可保命,至於你這幫主,斷四肢,可活命。”

這是李牧的底線,這小刀會最可恨之處就是傷及無辜,吃人血饅頭。

好好的孩童被他們抓住,打斷手腳,沿街乞討,簡直畜生不如。

這等幫會根本不應該存在,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也不現實,上百號幫眾死了,整個津門都要翻天。

但斷手懲戒卻是可以的,疤臉身為幫主,作威作福這些年,傷天害理,殺了他,太過便宜他。

斷他四肢,讓他成為乞丐,沿街乞討,苟延殘喘,才是最好的懲罰。

“你這是不死不休?”

疤臉眼中閃過怒意,對方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

“不死不休?你也配。”

在李牧眼中,這疤臉已經是個死人。

突然一個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他不配,那我配不配?”

眾人轉身看過去,只見圍觀人群身後,不知何時來了幾個人,他們身上都穿著練功服,竟是乾元武館的人。

剛剛說話之間,是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自有一番氣度。

看到來人,疤臉嘴角終於露出了笑容。

自己的靠山來了,看李牧還怎麼囂張。

遠處一輛汽車內,坐著兩個人。

姬江河和方笑禪。

他們是跟李牧一起來的,只是一直沒有下車。

這等事情他們不方便出面,只能讓李牧自己擺平。

看到乾元武館的人來了,姬江河笑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李牧要跟你們武行碰上了。”

方笑禪搖了搖頭:

“常威敢保小刀會,恐怕自己也得搭進去,宗師不可辱,常威還不知李牧的實力。”

常威是乾元武館的館主,鄒雲芳鐵桿走狗,實力不怎樣,十九家武行當中,乾元武館要排在末尾。

“你不準備下車管管,你可是津門武行的頭牌,你出面,常威一定聽你的。”姬江河目光中透露著詢問。

“哈哈,現在還不是出面的時候,這常威是鄒雲芳的狗,看他吃癟,我開心還來不及。”

方笑禪笑了笑,有好戲看,他可不願意破壞。

當然一會兒也不能讓李牧出手將常威打死。

身為武行的人,他若出了問題,會引起整個武行同仇敵愾。

到時候李牧再強也很難在武行立足,若被聯合打壓,李牧很難活著離開津門。

武行的手段可多的很,武道宗師雖然厲害,但不是神仙,也能被人殺死。

“那好,咱們靜觀其變。”

姬江河瞭解方笑禪的心思,也坐在車裡看戲。

常威的出現,讓現場達到高潮。

“這下,有好戲看了,乾元武館的人來了。”

“據說小刀會背後靠山就是津門武行,看來這是真的。”

“武行人插手,這外鄉人估計有難了。”

“可不是,武行裡個個都是好手,就算你是過江龍,也得盤著。”

很多看熱鬧的百姓都開始議論起來。

津門人排外,但是李牧的所作所為卻贏得人心,小刀會這種幫會,早就該解散了。

這時,疤臉一陣小跑來到大救星常威身前,聲音悽悽道:

“威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這小子把我手砍了,還要我小刀會解散,弟兄們集體斷手,還揚言斷我四肢。”

疤臉揚了揚剛剛包紮起來,還有些滲血的斷手,常威臉色也露出怒意。

打狗還要看主人,李牧這外鄉人敢欺負疤臉,擺明了不給他面子。

他常威實力雖然不強,可背後有整個津門武行撐著,李牧他還沒放在眼中。

當然疤臉也不傻,絕不會將李牧刀劈子彈這種駭人的事告訴常威,以免常威放棄給他報仇。

“小子,你砍了疤臉一隻手,這件事必須給個交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常威打量了李牧一眼,倒沒絕對對方有什麼厲害之處。

他修為離李牧相差十萬八千裡,自然看不出其真實修為。

“哼!疤臉打死我弟弟,綁了我妹妹,這事你怎麼不管?”

順子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目光,怒氣衝衝的質問常威。

“我在問疤臉斷手的事情,其餘事情我不管。”常威神色漠然。

聽了對方的話,李牧不禁莞爾,看來這常威跟自己倒是一樣,幫親不幫理。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人之常情。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大公無私的人,至於大義滅親者更是寥寥無幾。

否則這種人也不會在歷史上留下一筆。

而這些看熱鬧的人,聽到常威說話如此霸道,知道今天這事難以善了。

李牧這外鄉人要倒黴了。

可事情的結果往往讓人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