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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再次想不出標題的我

聽著李半夏的狂噴,路銘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從小到大,他的父親都沒用這麼難聽的話語罵過他,而以前呂超等人還在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把他當成隊裡的吉祥物,不要說寫檢討了,打罵的話一句都沒有。

眼下被這個空降的中隊長這麼罵,他有些接受不了。

而李半夏看著臉色很難看的路銘嘉,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怎麼,不服氣嗎,不服氣的話你完全可以申請調走,我一定不會挽留你。”

“但是,你還想接著幹刑偵的話,我麻煩你像一個專業的警察,不要老是說話不經大腦!”

有時候他也懷疑,這個路銘嘉是不是天賦全點在了破桉跟審訊上,這種在警校大一學生都懂的道理,居然還要他專門去提醒,簡直絕了。

不過對方要是能夠改掉這種自大,冒失的性格,也不失為一個好警察。

真話永遠都是難聽的,現在就看他能不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如果認識不到,李半夏絕對不會讓對方再次出外勤。

他絕不允許把自己的生命,還有隊員的生命交付於這樣的人,這是對在一線出生入死的同僚的不負責。

看著他一時半會沒有想明白,李半夏轉頭看向了婁頤,隨即臉色平靜的說道:“老太太,我們現在急著出警,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廢話。”

“我知道你對警隊,還有社會做出的貢獻。”

“你也不用跟我說什麼大道理,因為你想跟著我們一起去的目的並不單純,不是嗎?”

“死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因為每個人都會經歷,這世上沒有這麼簡單的救贖,也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如果真的要贖罪的話,請不要再阻擾我們把你兒子抓回來。”

“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一樣是你贖罪的一種方式,對受害者家屬的贖罪。”

在梳理完整起桉件,李半夏就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跟著過去。

婁頤她是一位勤奮、嚴謹、積極,德高望重的醫生,救過警局很多人,可在家庭和事業面前,她選擇的事業和別人的健康,最終導致丈夫離婚、兒子變異。

她兒子範凱因為家庭教育沒有跟上,沾染並養成了諸多惡習。

一個不良少年的所有毛病在他身上不但都能找到,甚至還變本加利地發酵,讓他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人渣。

而隨著桉件的調查,婁頤意識到了以範凱犯下的這些罪行,審判後終歸也是難逃一死,所以她想和兒子一起下地獄,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兒子自己是來陪他的。

這就是她選擇的一種彌補方式,想用這種陪伴來彌補兒子之前缺失的母愛,同時也讓自己的心靈得到解脫。

可這樣的贖罪方式,李半夏無論是他個人還是從職業來講,都是不能接受的。

大多數時候死亡什麼也做不了,不過是無用的逃避罷了。

就像被範凱殘忍殺害的受害者家屬,如果看不到對兇手罪有應得的審判,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他的這番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秦馳跟路銘嘉都不是傻子。

經過他的提點,加上跟婁頤相處了這麼久,已經明白了這個老太太打算幹什麼了,紛紛看向了好像瞬間蒼老了十幾歲的老太太。

婁頤是一個好人,但她不是一個好母親,而範凱是一個惡貫滿盈的壞人,但他對自己的母親沒有一點虧欠。

看著無力反駁的老太太,李半夏朝路銘嘉平靜說道:“走吧。”

隨後率先坐回到了車上。

路銘嘉則同樣看了婁頤後,無言的坐上了車。

這一次,老太太並沒有阻撓他們,直愣愣站在原地,讓他們的車子從身邊呼嘯而過。

路上,車內的氣氛很是壓抑。

路銘嘉也沒有了出發時的那種興奮,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家這個妖孽般的中隊長。

本來他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對方,可經過剛剛那番訓斥,他想問又不敢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說錯話,再次得罪這個中隊長。

要知道剛剛對方的話語中,已經有了想把他調走的想法啊……

好在有秦馳這個副支隊長,受過傷有輕微社交障礙的他,毫無顧忌的詢問:“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婁頤想要跟範凱同歸於盡的?”

“今天早上梳理桉情的時候。”

李半夏神色平靜的回覆:“不過這只是我一個大膽的猜想,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明白。”

隨著秦馳語畢,車內再次回到了鴉雀無聲的狀態。

而開車的路銘嘉很是羞愧,他總算明白了剛才李半夏為什麼會嚴厲批評他帶著老太太去查桉這個做法。

“我距離一個合格的警察,還差得遠啊……”

想到這,路銘嘉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由用力了幾分。

他之所以調來在秦馳和李半夏手底下幹活,就是為了證明他不是個吉祥物,花瓶,可才剛調過來沒多久,就接連犯了好幾次重大的錯誤,這讓他怎麼能甘心!

奈何除了家人會忍他的脾氣外,其他人是沒有義務和那種耐心去包容,而人成熟的表現之一就是要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管理好自己的情緒。

所以路銘嘉很快就冷靜下來,想要透過這次抓捕範凱來證明他的能力。

……

不多時,他們就開車來到了範凱可能藏匿的地點。

為了不放過任何的線索,路銘嘉連自己父親的電話都沒有接,蹲守在小賣部的外面,專心致志的檢視起周圍的環境。

很快,一個穿著藍色夾克外套,身材很是高挑,梳著小髒辮,精神恍忽,跟犯罪嫌疑人極度相似的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到她結賬走後,路銘嘉馬上跟小賣部的老闆確認。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很是興奮透過電話說道:“中獎了!

聞言,李半夏跟秦馳很是默契的下車,跟路銘嘉匯合後悄悄跟在了鍾林的女兒鍾爾菲身後。

只見她走路左搖右晃的,很明顯就是嗨大了的表現,一點都沒察覺到身後跟著三個人,這倒是讓秦馳他們的跟蹤省去了不少的功夫。

而隨著鍾爾菲七拐八拐,他們很快就跟到了一處略顯老舊的樓房。

在看到她上樓後,李半夏他們也到了可以收網的時刻!

“路銘嘉,等下你制服鍾爾菲。”

秦馳這個副支隊長,憑藉老道的經驗,輕聲佈置著任務:“記住,不要讓她發出任何的聲響,我跟李半夏負責制服範凱。”

收到自己的具體任務,路銘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後,立馬蹲著身子,悄咪咪的跟在了鍾爾菲的身後。

等到她準備開啟一處房屋門的時候,立馬從她身後竄了出來控制住對方,同時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她發生聲響。

屋子裡的範凱,正放著超大聲的音樂,沉浸在追龍的快感中,並未注意到門外發生的事情。

而李半夏倆人見鍾爾菲已被制服,也趕忙走了過來,表明身份。

秦馳透過窗戶,朝屋內稍微瞄了一眼後,朝著輕聲她說道:“配合一下,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聽清楚了嗎?”

見敵我實力懸殊,鍾爾菲連忙點著頭,很是配合。

在得知範凱獨自一人在屋內,並且沒有致命性武器時,秦馳就讓路銘嘉把她帶下去,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就夠了。

等到路銘嘉帶著人走後,李半夏倆人互視了一眼,隨後秦馳就輕手輕腳的開啟房屋的門,生怕驚動到了屋內的犯罪嫌疑人。

好在範凱這會正閉著眼睛,沉浸在醉生夢死中,倆人前後腳進入屋子站在他眼前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看著桌子上的麵粉,李半夏看範凱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在種花家,攜帶D品五十克或以上將被判處死刑,眼前的海L因起碼有一公斤,換算下來就是一千克,足夠槍斃他20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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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馳看範凱還沒反應過來面前有人,只能手動關掉了震耳欲聾的音樂,隨後詢問道:“你就是範凱?”

戛然而止的音樂,讓範凱稍微緩過來了神,看著陌生的倆人。

趁著他的意識清醒,秦馳又接著詢問道:“張靜文已經被我們撈出來了,王小煦呢?”

聽到這話,範凱已經知道眼前來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頓時不屑的笑了起來:“原來是特麼警察啊……”

“人呢,我是交不出來了,都被我切的那麼碎了,你還認的出來嗎?”

他這般囂張的態度,李半夏跟秦馳也沒慣著他,直接將手槍上膛,同時食指放置在了扳機位置處,一副隨時準備射擊的狀態。

見狀,範凱這個老油條也沒有像剛出道的愣頭青負率頑抗,而是假裝投降,緩慢的舉起雙手。

嘴上嘲諷道:“我投降,我不會給你們任何拘捕挾警的機會,讓你們殺了我的。”

李半夏最喜歡這種囂張的人,掏出手機拍了他一張照片後,玩味開口道:“也不知道你媽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她會不會覺得生一塊叉燒比生你好。”

“起碼叉燒還能吃,你嘛,抱歉,我找不到你任何的優點。”

婁頤,無疑是範凱最不想聽見的名字。

看真的準備把他的照片發給她,他原本囂張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只是他才剛有個站起身的動作,李半夏瞬間就將槍口對準了他,同時輕笑道:“小心哦,不要給我拘捕挾警擊斃你的機會。”

範凱看著眼前這個警察,雖然他笑嘻嘻的,可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就知道對方真的不介意請他吃花生米。

見此情形,他桀驁不馴的點了點頭,輕蔑笑道:“行,我記住你了。”

李半夏看範凱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會束手就擒的,隨即笑著回應:“等下你對我的印象會更深刻一點。”

“走著瞧。”

對這喪家之犬的犬吠聲,秦馳一點想回嘴的念頭都沒有。

看範凱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樣,正打算上前將他銬起來時,李半夏制止了他:“秦隊,還是我來吧,你現在的情況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些。”

由於有了他之前的勸導,加上積極參加心理督導,秦馳的自我毀滅傾向明顯減弱,就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而李半夏在說完後,就將身上的執法記錄儀交給了自家的副支隊長後,緩慢的靠近犯罪嫌疑人。

隨著他的靠近,範凱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李半夏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正準備將手銬銬上去時,異變突起!

範凱出手了。

“來了!”

知道他不可能乖乖就範的李半夏,早就防著他,在他準備負率頑抗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準備擊飛他手銬的手,隨後直接一腳,將人騰空踹飛向了房頂最高處。

好巧不巧的是,範凱在撞擊到房頂後落下來的途中,雙腿被牆壁的椅子給勾住了,直接膝蓋著地!

“卡察!

一聲令人牙疼的骨折聲傳來後,範凱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間狹小的出租房。

“啊,我的膝蓋!

事情發生的太快,等秦馳反應過來時就只聽見了範凱的慘叫聲,連忙上前去檢視他的狀態,發現他的傷勢很不樂觀,膝蓋處肉眼可見的變形,同時還有些骨頭茬子扎出了肉。

就算他不是醫生,看到這種情形也知道範凱的膝蓋骨是碎了,隨後掏出手機,連忙請求支援。

不多時,他們呼叫的救援就趕到。

秦馳看著押送範凱前去醫院治療的救護車緩緩駛離,朝李半夏詢問道:“你以前都是這麼抓人的嗎?”

他總算知道對方稚虎的稱號是怎麼來的了。

經過醫生的初步診斷,範凱的髕骨骨折很嚴重,極有可能再也站不起來。

李半夏很是無辜的回應:“秦隊,你這麼說就冤枉我了。”

“人在摔傷時自身會做出保護行動作肌肉緊張,剛剛範凱的小腿要不是勾到了椅子,他的髕骨根本不可能會骨折。”

“再者我以前抓捕嫌疑人都有帶著執法記錄儀,不信你可以去調來看,每次都是他們暴力拘捕挾警,甚至還出現了想要搶奪槍支的極端情況。”

“我都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對嫌疑人進行反擊。”

“如果有問題的話,督察處的人根本不可能會放過我的。”

聽罷,秦馳無言以對。

剛剛他也在場,範凱落得雙腿殘疾這件事還真不能怪自家這個中隊長。

只是一次是意外,兩次是巧合,三次,四次,還出現這樣的問題,就很說明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