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薇眼前一亮，“什麼試驗？”
蘇邈也好奇。
“測試餘總是不是真心。”
蘇邈明擺著拒絕，“這有什麼可測的？”
王薇薇來了精神，“最怕深不可測！”
蘇邈，“……”
她有種預感，這遊戲玩不得。
“還是不要做實驗了。”
安然激她，“所以其實你也知道餘總對你是用心的，只不過你自己不想承認罷了。”
蘇邈挑眉，“激將法？”
安然不甘示弱，“算是吧。”
氣氛忽然變得劍拔弩張。
馮溪提醒安然，“你現在是蘇總的員工，怎麼總向著餘總呢？”
“我沒有！”
安然否認。
“以我上一段工作經歷對老闆的理解，我認為餘總是動了真心；
只要餘總用心了，結果就不會差，所以我現在也是對蘇總負責任。
畢竟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馮溪啞口無言，好像她再說話就是破壞蘇邈和餘成毅婚姻的始作俑者。
而且還不積德！
蘇邈不由得笑了。
雖然餘成毅最近的表現像模像樣的，裝得挺像那麼回事，但她比安然更有發言權。
因為，對於安然來說，對餘成毅的瞭解基於工作經驗，而對蘇邈來說，來源於生命。
如果安然對餘成毅真的有那麼瞭解，她還會失去工作嗎？
男人根本就不明白，男人心狠起來到底有多麼狠。
哪怕餘成毅不動壞心思，就餘成毅與她迥然不同的性格而言，在一起就很難幸福。
蘇邈想讓安然輸得心服口服，“說吧，怎麼測試？”
安然設想的是，她給餘成毅打一通電話，就說她現在是蘇邈的秘書，知道蘇氏集團新盈利的模式是怎樣的；
餘氏集團和蘇氏集團的業務構成差不多，也就是說餘氏集團若想有新的盈利增長點，完全可以照搬照抄蘇氏集團的模式。
尤其是裝修這種業務；
誰先上線誰有優勢。
起碼在知名度上就容易勝過對方一籌。
如果餘成毅對蘇邈是真心的，那麼他絕對不會同意安然的做法；
反之，餘成毅則會聽信安然的建議，甚至會讓安然偷竊蘇氏集團還沒有上線的程式碼。
王薇薇覺得安然的辦法挺好的。
“可以一試！”
王薇薇並不覺得餘成毅像安然說的那麼好，反正她覺得要是換成她自己的哥哥，才會做不遺餘力幫助蘇邈的蠢事。
她打算等安然測完之後，再測試自己哥哥一波，幫自己哥哥上分！
她哥的幸福就靠餘成毅襯托了！
安然勝券在握，撥出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餘成毅熟悉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傳了出來。
“你好，請問是哪位？”
安然的心，涼了涼。
離開餘氏集團之後，她並沒有更換手機號碼；
原因很簡單，安然還在幻想，跟從前工作有關係的人或許會給她打電話聯絡她，哪怕是交接工作呢？
然而，從未。
秦寧那個猴精一樣的女人，哪怕寧願在工作上有些失誤，會有一些資訊差，也絕對不會再讓她跟餘氏集團再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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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沒有換手機號碼，而她的聯繫方式早已不在於總的通訊錄裡了……
安然很快掩蓋住自己心底生出的那抹異樣，用非常工作的專業語氣說：“餘總您好，我是安然。”
餘成毅那頭頓了頓。
顯然是聽到安然名字之後，他需要反應一下。
沒過幾秒鐘，餘成毅主動問起，“安然，你有什麼事情嗎？”
安然很快說出了來意。
就像她剛才跟蘇邈說的那樣，把蘇氏集團即將有很賺錢的新業務的訊息告訴了餘成毅。
“餘總，您現在掌管的公司與蘇氏集團的業務線極其相似，並且您的集團現在也到了不得不轉型的緊要關頭，如果您想帶領集團繼續上一個臺階的話，我覺得您完全可以複製蘇式集團現階段的規劃。”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安然甚至有種錯覺，是不是手機掉線了？
“餘總？”
“嗯……我在聽！”
餘成毅思考片刻，問：“你的意思是說，你想把蘇氏集團賺錢的業務線情報告訴我？”
“是這樣的。”
安然也很緊張，她也害怕自己判斷錯誤。
餘成毅雖然混蛋了點，但他是個正人君子，對自己心頭上的女人還是很好的。
可千萬別讓她失望。
這是餘成毅在她心裡最後一點美好。
餘成毅輕笑了聲，“安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蘇氏集團工作的時間並不長。”
“是的，但是蘇總很器重我，所以我剛來就做了她的秘書，能夠接觸到蘇氏集團核心機密。”安然回答了餘成毅話語中的潛在質疑。
半晌，餘成毅問：“據我所知，大集團的秘書崗工資都是差不多的。
既然你已經是秘書了，為什麼還要把她的機密告訴我，你又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錢？
職位？
還是什麼別的？”
安然有點慌了，她真的擔心餘成毅直接答應她了。
而且她在打這通電話之前，認準餘成毅不會做這樣的事，因此安然並沒有針對這個問題提前做好準備。
要錢、要職位、還是要別的，她想都沒想過。
安然緊張道，“不好意思，餘總，這個問題我還沒想，可以容我思考之後再聯絡你嗎？”
“可以！隨時歡迎。”
說完兩人愉快的掛了電話。
王薇薇意味深長的笑了。
餘成毅果然不行！
等會兒她要給她哥打電話測試一下，必須幫她哥把這波分數給加上！
安然表情訕訕的。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蘇邈，還好打電話測試了，否則她這個勸和的，豈不是再次把蘇邈推進了火坑裡。
“沒關係~”
對於早就猜到的人和事，蘇邈一點都不傷心。
餘成毅早就不值得了。
不出30秒，蘇邈的微信亮起。
餘成毅給她發來的訊息。
一個mp3檔案包。
緊接著，餘成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蘇邈疑惑接起，在幾人的注視之下，她按下了揚聲器。
“蘇邈，是我。”
“我知道。”
能聽出來，餘成毅的聲音挺急切，“蘇邈，你要小心安然！
安然對你有異心！
雖然我不知道你即將上線的新業務是什麼，但我建議你立刻加快進程，儘快上線，以免在上線之前被安然把訊息賣出去，讓其他人搶在你前面。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任我，所以剛才我把我跟她打電話的錄音已經發到你微信裡了，你可以自己聽一下。”
蘇邈心情複雜。
安然，“！”
馮溪，“？”
王薇薇e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