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為什麼偏偏要如此的不知好歹呢?”
範無剎雙手附在後面,看上去高傲極了。
“我說過,以後自會相見,只是井水不犯何事,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趁我還叫你一聲哥哥,沒有對你恩斷義絕的份上,你不要在說那麼多沒有用的廢話了。”
“還是先好好想想。”
範無剎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謝必安的身上。
“該怎麼討你的小美人歡心吧。”
“哥哥為什麼偏偏要如此的不知好歹呢?”
範無剎雙手附在後面,看上去高傲極了。
“我說過,以後自會相見,只是井水不犯何事,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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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還叫你一聲哥哥,沒有對你恩斷義絕的份上,你不要在說那麼多沒有用的廢話了。”
“還是先好好想想。”
範無剎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謝必安的身上。
“該怎麼討你的小美人歡心吧。”
“無剎,”範無救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範無剎打斷。
“別這麼叫我,我跟你已經熟不到這個份上了。”
範無剎甚至還帶著一點嫌惡。
“範無救,既然你不顧往日情分,那我也不用再顧念舊情。”
“從此我與你,恩斷義絕。”
等一下!
秦玥眨眨眼,自己都快蒙了。
這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的嗎?
她還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範無救和範無剎就恩斷義絕了?
我去,這上演的是什麼混亂的家庭倫理劇啊?
“這是……為什麼啊?”
骨女悠悠的搖著扇子。
“這個打算,範無剎怕是早就有了。”
秦玥抽抽嘴角。
“這麼冷的天,你為什麼還要拿著把破扇子搖啊搖。”
“老孃樂意。”
骨女對秦玥翻了個白眼,用扇子朝她的腦袋上輕敲了一下。
“專心看戲,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哦……”
秦玥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還有點委屈。
顯然範無救也是沒有反應過來,他愣了愣。
“什麼意思。”
“聽不懂嗎?”
範無剎相對於範無救的表情倒是十分的隨意。
“就是那個意思,範無剎,我早就已經受夠了,你不要再左右我的人生。”
“我沒有。”
“你有!”
範無剎的表情好像已經維持不住。
秦玥看著範無剎的臉,好像才反應過來。
在後來見到範無剎為數不多的時間裡,範無剎幾乎從來都沒有好好跟範無救說過很多話。
他很容易暴走。
不知道是因為範無救。
還是因為謝必安。
“無剎,你不要這麼衝動,有什麼話……”
“你閉嘴!”
範無剎好像對謝必安尤其不滿,他的聲音都十分不耐煩。
“我和範無救之間,根本就容不下你來插嘴。”
“謝必安,如果沒有你,就不會有今天的我,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
然而謝必安更是不太懂,他跟範無救一樣,都是把範無剎當做最好的妹妹來看待,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是不是被什麼人蠱惑了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我一直都是這樣,”範無剎冷笑一聲。
“以前的我,早就受夠了,已經不想再看你們那副噁心的嘴臉了。”
可是謝必安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有點無措的看著範無救,範無救搖頭。
“不要管她。”
謝必安也只好猶豫著“嗯”了一聲。
然而範無剎看著他們倆這樣,心裡又是一陣的不爽。
轉身就想離開。
“你不能走!”
範無救的餘光瞥見了範無剎離開的背影,一個箭步衝到範無剎的身後。
範無剎很快便反應過來,反手就是一掌。
這一掌她只用了五成的力,然而範無救卻沒有想到。
“你的功力什麼時候……”
範無剎對上範無救疑惑的臉,嗤笑一聲。
“這自然是我的本事,用不著你管。”
“範無剎!”
範無救還是忍住胸腹的不適感,捉住了範無剎的手腕,目光炯炯。
這是謝必安第一次見到範無救這個樣子。
怎麼說呢,有點奇怪。
是自己有點奇怪。
“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
“我清楚得很。”
“所以你不要再來煩我,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接著,範無剎又把目光移到樓上正在看戲的骨女和秦玥的身上。
秦玥被範無剎盯得渾身發冷,連忙躲到骨女的身後。
“骨女,你看他那個樣子,就好像要把我們生吞活剝了似的。”
骨女不緊不慢地說道。
“要被生吞活剝的人是你,不是我。”
骨女可不會怕這些東西。
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這個膽子敢把範無剎叫過來。
“我希望不會有下次。”
範無剎這句話很明顯將就是對自己說的。
骨女挑了挑眉毛。
“我也希望不會有下次,慢走不送啊客人。”
“想走?走去哪?”
範無救一個用力,將範無剎的手狠狠倒扣住,往背後壓著,再向範無剎的膝蓋處踢了一下,範無剎就這樣從柱子上跪下了地板。
範無剎被壓得動彈不得,臉卻始終著不了地。
“告訴我,橫姬是不是你救出來的。”
“關你什麼事?”
範無剎也不屈服,順勢將自己的沒有被壓住的那隻手抓住範無救的衣服,一個過肩摔,將自己的手臂從範無救的手中放了出來。
只見範無剎面無表情地接上已經脫臼了的手,謝必安不禁暗暗蹙眉。
他還記得,範無剎以前是最怕疼的。
範無救也記得,所以看到眼前這一幕,不覺有點心痛。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範無剎了,這套路對我沒用。”
“這個名字我也還給你,不管是你取的,還是那位大人取得,恩斷義絕,從此再也沒有了什麼故友關係,相見就只能是敵人。”
“無剎……”
“別叫這個名字,範無剎已經死了!”
“這裡已經沒有範無剎了,站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婆羅仙人。”
“好一個‘婆羅仙人’,那麼敢問仙人,連家也不回了嗎?”
秦玥總覺得範無救的這句話是從牙根裡擠出來的。
“我的家不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