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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滿載而歸

明亮廳堂之中,燈光璀璨。

就此時,正待轉身的成野突覺頭頂凜冽,疾風旋馳。

“糟糕。”

成野心中暗叫不好,猛將頭顱側向一處,用手去擋。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阿寬踢過來的一擊猛腿,撞向成野擋於耳側的右手,將他的身子掀翻,瞬間撞在了牆上。

之後,成野便如掛落的一副油畫,飄然落地。一絲鮮血從他的耳畔溢位,突然周圍的一切聲音幻化成溫軟細綿的輕鳴,仿若空洞般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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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寬這一擊,竟讓成野的耳朵,出現短暫性耳聾。

被撞倒地後,成野腦海閃過一絲慌忙,腦海之中一片空白,身體原有的疲憊度與疼痛感頓然木納不堪。

“想不到你這雜碎還有這一手,老子倒也小瞧了你。”

阿寬見成野倒地,並不給其絲毫還手的機會,當下一記重腳踏向他的面額,想是要將眼前奸險之徒,瞬間踩成肉泥。

此人腳力威猛,成野此時聽力患得患失,驚慌失措之下,眼明手快的右側頭顱,恰巧躲過這威猛一擊。他雙手用力,整個身子在地面向後傾出兩尺。

轟!迅速就地打滾的身子,剛逃離再一擊。不曾想,阿寬又是一腳。

對方動作太快,而且他的腦呆被剛才這一撞,反應也遲鈍了不少。剛欲轉動身形的成野,被阿寬一腳擊中胸膛,致使整個身子再次貼在地上。

“真是該死!”

這一記腳力讓成野委實吃力不少,他大喘著呼吸,旋即又翻滾退避接下來的腳力。阿寬的腳力兇猛而密集,根本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更別說還手了。幾日投師學藝的成野,在面對實戰頗豐的阿寬,顯的有些遜色。

看著成野狼狽不堪的樣子,阿寬露出一絲奸笑,似乎成野這樣,他覺得興致博滿。

阿寬越來越密集的攻擊,換來的則是成野更多次的受到重創。

鮮血從他的嘴裡溢位,沾染他的衣衫,顯的異常醒目。

“這樣下去不行啊,非得被這該死的傢伙折磨死不可。”

從一開始的激鬥,到現在竭盡全力的避讓,全然都是阿寬偷襲所至。

成野在地面打滾避讓,阿寬在戲虐性的追逐,這一前一後的落差,將諾大的房間躥了個遍。

正咬牙堅忍的成野,突然眼睛一閉,伸手探向腰間。

當煩雜多變的對敵環境,致使你無法掌控局面,到了耳眼為幌,苦楚撐頂的地步,那就用心聽,用意念去感知危險與變化多端的敵對威脅。

“靜沉禪毅,冥冥之中,心領神會之時,便是化險為夷之際。”

成野腦海突然閃過任天龍授武的一句禪言。

就在阿寬雙腳齊力,重擊向成野倒落的不堪重負的身子時,兩根鋼針猛穿向他的頭顱。

精光一閃,阿寬神色一動,前衝的身子為之傾斜,鋼針就此飛穿過去,投撞在了牆上。

“雕蟲小技。”

阿寬避讓之際,對成野故伎重演的伎倆嗤之以鼻。

“噗哧!”

本以為成野再次探入腰間的是為精芒鋼針,而且還會同一個方向被自己避讓,可是阿寬錯了。

鋼針突射之際,一把四寸短刀直直的探奔而出。從阿寬鼻樑上方,洞穿進他的腦袋。速度與方位,都讓其措手不及。

實戰與對敵意識無法傳授,必須親身經歷,從滄桑與艱險中細細打磨。但機巧則不同,它需要的機智與果斷,需要險中求生,反敗為勝的勇氣。

此擊成效,雖有運氣成份,但更多的則是巧妙運轉的手腕。

阿寬身手平平,不及高手門檻。可對試練初始,小試

牛刀的成野來說,能將其擊斃,已屬奇蹟。

“阿寬,事情解決了嗎,怎麼這麼久。”

就在阿寬錯愕無聲的倒下時,一個中年男子闖了進來。

“這……”

中年男子進門,看著倒落滿地的漢子,神色為之一愣,當看到阿寬腦袋被短刀穿刺,頓然驚恐萬分。

“別動,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老實的把槍放下。”

成野見及來人,當即躥跳上前,右手指間鋼針直抵此人咽喉。另一只手則迅速拿掉,他剛想取出腰間的銀色手槍。

槍支在天朝乃是一等禁令兇器,可即便如此,一些黑市仍然可以購買。

當日三虎手下劉明的那把灰色手槍,蒙塵的躺在山間的小屋裡,這倒不是任天龍將其收入囊中據為己有,而是二人都不懂如何操持,是一個有威脅卻又無法創造威脅的器具。

之前短暫性的耳鳴,在此時得到舒緩。只是耳畔的血跡,依然滴點溢位。可成野完全不顧,將槍收入腰間,死盯著這個生死仇敵。

這中年男子一副富態的容顏,皮膚白芷,濃眉杏眼。

此人便是風華鎮鎮長,擁有四大惡人與其組織的黑色勢力大佬,匡忠德。

“朋友,有話好好說,你現在把刀放下,從這裡出去,我當全然不知,可好?”

匡忠德寬厚的臉上,看不到慌張,他鎮定自如的說道。果然是惡念纏身,鬼唳無懼的老江湖。

“這個偽君子,如若不知他背地裡做的那些滔天罪孽,定會認定他是人們的好父母官。”

成野見匡忠德神情泠靜的,說著道貌岸然的話,心裡頓時覺得一陣噁心。

草菅人命,強行霸佔房屋,收受政府補貼的房款、集私斂財,一張正義的麵皮下,掩藏著一張骯髒蛆拱的醜惡嘴臉。

“我來不為你命,只為錢。如若你不想吵到你老婆跟孩子,就乖乖的把錢拿出來。”

成野挾持著匡忠德,他才不吃匡忠德虛善魚尾這套把戲。當用餘光掃了門外大廳一眼,發現有孩子與女人的鞋子,隨即怒虐一聲。

若不是任天龍早有言在先,只取錢,先不取人頭。

這幾息間,估計匡忠德的腦袋,早已被成野鋼針紮成篩子了。

“朋友,好,你要錢,我給你,朋友別衝動。”

匡忠德神色顯出一絲狐疑,當即表示要帶成野去拿錢。

“別耍花樣!”成野挾持著匡忠德,走向阿寬淌血一片的屍體,吩咐道:”把刀拔出來。”

後者聞言,神色一怒,他目光陰險,隨時在找機會擊斃歹徒。可即使血刀在手,也無法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因為冰冷尖銳的鋼針,自始至終都未偏離他的咽喉,緊貼的如此親密,稍有不慎,他的榮華會毀於一旦,性命將徹底葬送。

人站的越高,就越惜命。

鋼針收入袖口,從匡忠德手中接過血刀,成野將其挾持的更加緊湊。

這四寸短刀,還是出發前任天龍借贈給他的,精良強悍,鋒芒畢露,是一把上等的好刀。

二人緊步進入大廳,步入一個類似於儲物間的房間。

“這個箱子裡有我這些年的積蓄,都給你。”

匡忠德指著一個小木箱子,故作不捨的說道。

“開啟!”成野眉頭一皺沉聲道。

匡忠德聞言不敢遲疑,他感受到這青年滿腔的怒怨,生怕一個不好,葬送了性命,此時的惶恐與才開始的鎮定判若兩人。

“就這些?”

匡忠德將木箱開啟,裡面顯露一踏踏人民幣,有近十萬左右。成野看眼匡忠德,沒好氣的說道。

“朋友,我的全部

財產都在這了,你要就全部拿去。”

“嗚——”

匡忠德話剛落,一把尖刀插進他的手臂,然後用另一只手捂著他的嘴,使其慘烈的叫聲不能發出來。

“如果你想驚擾到你的妻兒,讓我下了毒手,你就喊出聲來。”

成野刀刺之際,果斷的鬆開手來。匡忠德眉目聳動,面部苦楚,當即將痛吟咽了下去,只能傳出其撕裂的苦鳴低吟。

“你聽好了,我今天來只為拿錢。這些還不夠你斂財的零頭,如果你再敢耍花樣,我會將刀插進你的嘴裡。”

成野狠狠的盯著匡忠德,一字一句的說道。他不認識成野,可成野認識他。

“如果你聽明白了,就點頭,沒聽明白我就叫你老婆起來,為你收屍。”

在匡忠德滾落汗珠的臉上,成野看到了痛苦與不甘。督促匡忠德將這錢用袋子裝起來。

二人走出大廳,這次他帶成野走進的是一個空蕩的房間。

房內沒有任何擺設,但房間中央的一幕讓成野為之一驚。

燈光下,人民幣堆疊起的四四方方,有近六百萬的樣子。讓成野心中一喜的同時,更加痛惡匡忠德身為父母官,如此大厥放肆的斂財吸金。

雖然懷疑這個匡忠德還有其他金庫,但據目前來看,這些錢足夠了,再說多了也不一定能拿的走。

“你的狗命我先給你留著,到時我自會來取。”

痛惡的看了一眼匡忠德,成野以刀背甩力,敲擊在其腦後,致使他暈了過去。

天地陰明,風華鎮各處街道,被飄冉的一絲皎潔聚灑。

七月末的躁潮,不再悄無聲息的喘息。暖染夏風,瀟瀟颯颯的飄蕩於漸明漸亮的空宇之中,將林山的勁翠襯顯出一絲茫然,似乎不竭不休,不枯不止。

林中屋舍不遠,成野用鐵鏟挖出一個諾大的沉坑,然後以碎石鋪墊,將四方數尺高的紙幣盡數掩埋,再將厚土覆蓋。

“龍哥,我當時真想一刀就宰了那狗日的。”

成野一邊剷土,一邊大放厥詞。

“為大事者,必須要做到隱忍。”

任天龍坐落一處,見成野未傷卻滿載而歸,不禁對他高看了一分。

“龍哥,您說,拿這麼多錢,那匡狗會不會急。”

成野放下手中鏟子,抹了一把汗,神采奕奕的說道。

“搜刮民脂民膏,貪贓枉法,這本就是你們的錢。”

任天龍望著成野髒兮兮的面額,唏噓一聲。

“有了這筆錢,請外援和召集弟兄,足以剿覆這個惡貫滿盈的黑暗帝國。”

十幾日的相處,讓任天龍洞悉到了成野的仁義和野心。

傳授他的武藝雖不高深,但也足可以讓其自保。如今傷勢奇蹟的痊癒,是該他離開的時候了。

“恩,到那時,我要將這個歹毒之人挫骨揚灰。”

成野希冀之餘,怨怒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於是放下鏟子,從腰間抽出那把四寸精良短刀,走向任天龍的面前。

“龍哥,謝謝您的刀,若不是……”

“刀送給你。”

任天龍面色溫和,看著比自己還年長幾歲的成野,有了厚望。

“不是吧!真的假的。”

成野聞言大喜,連忙朝任天龍就近幾步,就差沒抱他的大腿。

“可是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成野盛喜之下,有了推諉之意,可不舍的目光,還是投向了伸向任天龍的手刀上。

“行啦,送你你就收下吧。”

任天龍不去看成野,似乎知道他的心思。

“呵呵,謝謝龍哥,活菩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