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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NG特守

風華鎮鎮中西街,屹立著一座通塬大廈。這大廈外表稀鬆平常,但內設極其氣派。共十六層的大廈,雖說不是風華鎮最高的大樓,卻是內部佈局最為精巧的一座。

大廈出口和入口分別為東西兩側,皆有二三十名守衛晝夜輪崗。大廈旋梯直抵九樓,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自頂層垂釣至樓腳。

大氣之點綴,彰顯此樓通亮剔透,霸氣無邊。

如一方諸侯,霸氣凜然。

有光的地方,必有金黃。

高階大氣上檔次,說的就是這裡。

此樓第十三層,一個中年身倚窗簷,目光望向下方的街市與遠處的河流。

他右手手臂被白色繃帶包紮,神情陰鬱出一絲怒火。

這人便是昨夜,被成野刺傷的鎮長匡忠德。

他身後靜候著四人,最左邊的是一個矮胖男子,此人身體臃腫,寬厚的肩膀與顯小的腦呆,怎麼看都像是被嫁接過來的一樣。

他是匡忠德身邊的謀師,也是四大惡人之首吳敬敏,這些年匡忠德斂財擴勢,少不了此人的謀劃算計。

其次是一個高個中年,此人身強體健,除了長長的鷹勾鼻之外,就是一身的健肉。

這人便是四大惡人排行老二的袁正先,只要是匡忠德遇到棘手的人或高手,都會叫他去解決,而且無一失手。

這也是他為什麼加入時間最短,而能位居第二的原因之一。

再左邊是一個強壯猛漢,這人是排行老三的孟子濤,他幫匡忠德處理滋事與叛逆者,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最右邊,則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此人是四大惡人排行最末的夏永昌。匡忠德所有生意包括妓院,娛樂會所都是他去打理。此人頭腦精湛,將生意做的有條有理,深得匡忠德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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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忠德不說話,身後這幾個跟著他一起打天下的四大惡人,也不敢率先言語。

“四大惡人”是外界知情其勢力給起的“雅號”,不過這幾年它們帶領的勢力為非作歹,也極其符合這個名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他們背後掌舵的是風華鎮鎮長匡忠德,這個不得而知。

但近年來多次想掀翻這個勢力的許多團體,都被其無情的覆滅。

沉寂中,誰也沒有打破這窒息的寧靜。突然從房內一側,躥出一幫蒙面男子,眾人黑衣裹身,身形魁梧訓練有速,瞬即將站立的這四人圍住起來。

“NG特守?”

四人見及眾人恢宏而至,頓然面色一驚,就連身手最好的袁正先也為之一愣。

“吳敬敏,孟子濤,你二人可知錯!”

匡忠德轉身,身體側向一處,靜靜的說道。

他話未畢,吳敬敏與孟子濤就被眾黑衣青年,揪抓出來,壓跪在了地上。

“老大,都是我保護不周,敬敏甘願受罰。”

吳敬敏知道此次前來,定有要事發生,再看及匡忠德受傷,已猜測出七七八八。

匡忠德不說話,吳敬敏的心更緊張了,他知道此事不是幾句謝罪的話,就能平息的。

然,在吳敬敏神情慌張中,一幹黑衣青年猛然上前,強行撐開他的右手,用一個雪茄的夾子,套進他的小拇指。

“老大!”

吳敬敏驚恐的看著雪茄夾,再看看匡忠德,可是冰冷的夾子沒有絲毫的人情,瞬間夾斷他的指頭。

“啊……”

吳敬敏剛驚叫出來的聲音,就被這幫黑衣青年劈頭蓋臉的拳頭打散。

“別嚎,做錯事就要受著!”一黑衣人狠狠的威脅道。

滿臉是血的吳敬敏,捂著斷了小指的右手,全身激顫的勉強跪正,臉上的汗與血水模糊一團,猙獰揪心。

“老大,一直是吳先生安排您的護衛……”

一旁跪地的孟子濤,見吳敬敏猙獰可怖的模樣,頓然心中一凜。

孟子濤震驚的看著受到懲戒的吳敬敏,試圖推卸責任。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種鑽心的絞痛,刺裂的盪漾開來。一根不知何時從臂膀穿插而過的尖錐,頓然帶血的突現而出。

撕心裂肺的痛疼,瞬間將他的身體蜷縮一團,但他不敢發生半點聲響,因為剛才目睹黑衣人是怎麼“堵住”吳敬敏的嘴的。

“老吳護衛不當,自有他的過失。可是你呢,派你出去殺人,跑了一個,還把你手下的好幾個人擊斃,這種事情為什麼不上報。”匡忠德狠狠的盯著孟子濤,再看看袁正先跟夏永昌,泠泠的說道:”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們,既然能將你們扶起來,也能把你們捏死。”

他的話剛落,那根穿插進孟子濤臂膀的尖銳長錐,猛的拔了出來。

“噗哧——”

殷紅的鮮血噴射揮灑,孟子濤身子疼痛的驚然一顫,當下暈死過去。

袁正先看到這樣的場景,再看看匡忠德的狠辣,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

而一旁站立的夏永昌更是一個哆嗦,似乎痛的不是吳敬敏跟孟子濤,而是他自己。緊張的情緒,致使他吞了口口水,將金邊眼鏡扶了扶正,強裝鎮定的屹立原處。

“如果我猜不錯,前段時間救了人,又打死子濤手下的,跟昨晚來我家搶劫的是同一個人。”

匡忠德望著窗外思索著。似乎剛才處置這兩名下屬,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顯然,匡忠德將昨晚的成野,當成了任天龍。

“任天龍?”

四大惡人唏噓不已。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呢,我覺得此事有蹊蹺。而且總感覺最近像是有大事發生,所以我召集NG特守回來,以應對潛藏的危機。”

匡忠德是一個警覺性很強的人,他並不認為昨夜成野沒殺他,是僥倖。

“老大,您是不是多慮了,有袁先生在,誰敢興風作浪。召喚NG特守回來,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啦。”

看看袁正先,夏永昌恭敬而膽怯對匡忠德說道。

NG特守是匡忠德的底牌,也是最堅實的力量後盾。這些人是十年前匡忠德剛當上鎮長,就花錢請人培養的高手。也就是說,匡忠德在當上風華鎮鎮長的那一刻,就為自己謀劃並潛藏了這張王牌。

NG

特守十年間只被召回過兩次,一次是三年前,有股勢力入侵風華鎮,試圖將匡忠德的勢力一舉殲滅,最後被這張王牌,一夜之間全部剿滅。

“正先固然厲害,我當然相信他。只是永昌啊,這潛藏的危機,有時候堤防不及,就會陷自己於絕境之中,你懂嗎?”匡忠德聽及夏永昌這樣說,竟沒有動怒。慢步從夏永昌身前走過,看眼袁正先,隨即話鋒一轉,問道:”正先,你說呢?”

“老大深謀遠慮,正先定當竭力護衛老大周全,就算身死,也在所不惜。”

袁正先神色一動,顯出一臉的忠誠。

“好!很好!哈哈……”

匡忠德聽到袁正先這樣說,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陽城豐都靈山,山色新奇,如巧奪天工,美的籠統。

青山削翠,碧蚰堆雲,有“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的雄渾磅礴,有“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的隱動。

連綿起伏的峰巒,好像一大群牲口,沉浸在黃澄澄的曉霧裡。

靈山一處,重巖迭嶂,隱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

隱林深腹,一座木屋別緻的凸顯出來。

“葉紀兩家,原本涇渭分明,關系曖昧,各究其長,各避所短。可是,葉韋民的長子葉成坤色膽包天,殘害其獨女,致使兩家大動干戈。為子者桀驁不馴,為父都變本加厲,這天下哪還有理可言。”

木屋一處,坐立一名青年。此人面目斯文,眉毛稀鬆,生著好看的小圓眼。談吐之時,或許是性情使然,言語之際,不由自主的袒露出一絲厭惡。

“理,並沒有利益重要。葉家只接受利益,不接受理,況且葉家還背負著生死大仇。”

蔣膺端坐一處,徐徐的說道。

理,很難講,那是一個抽象的名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永遠理不清。雖然世間幾乎每個人都說自己講理,但幾乎沒有幾個人願意講理。

口中說有理走遍天下,心裡卻認定於我有利的才有理,即使喪盡天良,也認為自己的喪盡天良有理,天下與我無關。

“父親,恕兒子直言,您就本不該捲進這兩家的是是非非當中。”

青年低眉順目,面色對父親有了一絲擔憂。

此人蔣少雲,蔣膺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是已故的湯彥博湯老先生的得意門生,也是唯一一個深得真傳的關門弟子。

湯彥博,博採非凡,一生傳奇多變。生於光緒三十年,本年三月辭世,享年一百零五歲。

“少雲,下月中旬,若我還是沒有回來,你就去西州城找你的李叔。”

蔣膺才識過人,怎會不知參鬥兩家恩怨的後果呢。可是,葉韋民數次登上靈山,最後以利誘威逼的方式讓自己上”梁山”,他的無奈,是蔣少雲此刻無法理解的,因為他太愛這個聰穎獨特的愛子了。

“父親……”

蔣少雲聞言,噌的站起身來。

“好啦,少雲,記住為父的話。”

蔣膺聲輕語靜,似乎坐在那裡,都覺得匱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