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個甜品店的店員一起推著一個蛋糕,唱著生日歌迎向沈華年。
沈華年:“....”
“這是你的安排?”沈華年轉過頭,面向鍾浩南,一臉嗤笑,“今天,可不是我的生日。”
她現在是真不知道要怎麼說鍾浩南了,要追求人也好歹用點心,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喜歡他追著他很久的人,他竟然連她的生日都記混了。
“年年,你先別急,”鍾浩南走過沈華年,來到蛋糕那裡,然後拿起叉子,當著沈華年的面,挑起了一個戒指。
沈華年微挑了一下眉,她怎麼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鍾浩南拿著戒指,走到了沈華年面前,然後,單膝下跪。
“年年,我喜歡你,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鍾浩南神情款款的樣子,倒是有幾分魅力。
周圍的人開始有規律地打著節拍:“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沈華年眯著眼睛站在那裡,她終於想起來,為什麼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那是原主的記憶。
那天,是鍾浩南的生日,原主軟磨硬泡了很多天,才讓鍾浩南勉為其難地答應陪她一個小時,就這樣,來到了這個甜品店,店員也是唱著生日歌,推著蛋糕,走向了鍾浩南。
那時,兩人的位置對調,拿起戒指的人是原主,單膝下跪的是原主,深情款款的是原主,告白,說出請做我男朋友的,也是原主。
但是,回應原主的是什麼,是被一把推倒的生日蛋糕,一個用力的巴掌。
那時候,鍾浩南糟蹋的不僅是原主攢了很久才買的戒指,更是原主那顆痴痴的真心。
“你,真是卑鄙。”
緩緩,沈華年吐出這句話。
身為局外人,沈華年怎麼可能看不出鍾浩南的企圖,他是試圖以過去的記憶,來追回她。
原主已不在,只留下一絲執念,
而沈華年,看不起他!
沈華年慢慢地伸出手,然後在鍾浩南一臉期待的時候,狠狠地扇過去。
戒指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音。
鍾浩南的臉上,也顯現出了五指印。
“我知道你又想要在我身上奪取什麼,但是,你忘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沈華年了,而你,也已經徹底的從我的心裡,劃掉了!”
惡狠狠地說完,沈華年掏出手指,將手機螢幕面對著鍾浩南,當著他的面,將他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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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什麼東西,無論有還是沒有,我都不想要了,所以,鍾少,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不然,你面對的,就不是這麼一個巴掌這麼簡單了。”
放下狠話,沈華年頭也不回地走了。
店裡,店員們都不敢說話,生怕惹了仍單膝下跪的鍾浩南,但眼裡的同情卻如實質般射向他。
鍾浩南握緊拳頭,將心中的暴怒憋回去。
沈華年,很好,你,我勢在必得。
“可惡,真不該動手,手都酸了。”
走出店門,沈華年甩了甩手,決定下次還是用腳比較好。
“叮叮叮...”
這是,獨屬於顧寒洲的電話鈴聲。
早上沈華年為避免清晨顧寒洲打來而設定的。
這樣,她才不會出洋相。
“喂喂,是我沈華年,寒洲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剛好我今天沒有戲份,我這就過去~”沈華年諂媚的語氣差點嚇退顧寒洲。
“你今天還沒吃藥?”顧寒洲脫口而出。
“寒洲哥哥你就是我的藥,我今天沒有見到你,當然沒吃啊。”沈華年土味情話一個接著一個。
“我掛電話了。”
“顧總,您有什麼吩咐,我聽著呢。”沈華年一秒變正常。
“晚上跟我參加一個私人聚會,邀請人你也見過,直接來顧氏找我就好。”顧寒洲對於沈華年這樣的變臉挺熟悉了,快速下達命令,然後掛了。
沈華年:“....”
她怎麼感覺她有點像應召小姐,隨叫隨到的那種。
但沈華年也不敢拿喬,精心打扮了一番後,來到了顧氏。
“顧總,您是看到我才來這裡等我的嗎?”樓下,沈華年剛踏進,就看到顧寒洲,腳步輕快地走過去,撲向顧寒洲。
顧寒洲西裝革履,大手一伸,止住沈華年的前進步伐。
“快到約定時間了,上車。”
粗魯地將沈華年塞到車裡後,顧寒洲大腿一跨,也進去了。
顧寒洲一上車就閉目養神,但就算閉著眼,也能感受到沈華年的蠢蠢欲動,動了動嘴唇。
“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保證未來一週你不會看見我。”
果然,沈華年立即止住了動作。
一路無話,到達目的地,沈華年低落地下車,因為顧寒洲剛剛的話,直到現在她也不敢有動作,只能規規矩矩地在那裡站著。
這時,一隻手橫在她的面前。
?
沈華年望過去,有些疑惑地看著顧寒洲。
“挽著。”顧寒洲言簡意賅。
沈華年立馬狗腿地抱住,兩手並用。
顧寒洲微睨了一下,沒有在說什麼。
“嗨,顧,你來了。”走進包廂,伴隨著聲音,一個香水味襲來。
“嗨,你好。”沈華年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先攔在顧寒洲面前,伸出手,向著眼前的波浪大美人打招呼。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眼前這個女人,不就是昨天在‘夜色’摸顧寒洲的女人嗎。
一時間,沈華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望著護著他面前的沈華年,顧寒洲眼裡閃過一絲滿意。
“你是,昨天與顧肌膚相親的精緻娃娃。”波浪大美人盯了沈華年一秒,說道。
“咳咳,珍妮弗,肌膚相親這個成語不是這麼用的。”顧寒洲聽珍妮弗這樣說,有些無語,解釋道。
“我知道,顧,你不打算介紹一下嗎?”珍妮弗勾勾嘴角,頭仰向沈華年的方向。
“華年,這位是珍妮弗,我的工作夥伴,”顧寒洲站在兩人中間,“珍妮弗,這是沈華年。”
珍妮弗眉頭一挑。
顧居然沒有說沈華年是他的誰,那她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顧,你快坐,這次我可是拿了珍藏的好酒,專門來招待你的。”珍妮弗說道,笑得一臉狡黠。
一聽到這,顧寒洲嘴角抽了抽。
這個珍妮弗,最大的興趣就是自己調各種各樣的酒,來灌醉他,但是又不會醉到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