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目的,倒是和沈華年不謀而合,只不過沈華年是從白天到黑夜的死纏爛打,珍妮弗則是用酒。
先前幾次都被顧寒洲巧妙擋住了,但這次,是他丟下珍妮弗在先,這酒,倒是不得不喝了。“那就恭謹不如從命了。”顧寒洲拉著沈華年,爽快地坐下。
“顧,先前幾次三番邀請你,你都拒絕了我,這次,你可不能拒絕哦。”珍妮弗勾起魅惑的笑,然後,將桌子上的酒杯,一個一個倒滿。
珍妮弗望著顧寒洲,眼裡的慾望毫無掩飾,倒是完全視沈華年如無物。
沈華年坐在那裡,也不惱,就安安靜靜當背景牆。
“來,顧,我敬你一杯。”珍妮弗先拿起一杯,一口飲下,一些液體從下巴流了下來,流入鎖骨,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禮尚往來,顧寒洲自然也要回敬一杯。
不過,在他的手碰到酒杯之前,另一只手率先定在上面。
沈華年穩穩地握住酒杯,皮笑肉不笑道:“顧總對酒精過敏,這酒,還是讓我來吧。”
當著她的勾引顧寒洲,是當她死的嗎?
“顧,這酒的度數可不小,你捨得讓這位精緻娃娃受苦?”珍妮弗手指點在自己的嘴唇上,試探著顧寒洲。
她以為顧寒洲會有所顧忌,沒想到,顧寒洲直接手一環:“既然華年你這麼想喝,就喝吧。”
語氣平常地像是沈華年即將喝的是一杯白開水。
珍妮弗心裡對顧寒洲更感興趣了。
“珍妮弗小姐,禮尚往來,我也幹了。”
沈華年說完,也彪悍地一口飲盡。
曾經因為一個任務,做過一段時間酒保,沈華年怎麼會不清楚這酒的厲害程度?
不過,好在沈華年前段時間使勁練習,加上身體素質的增強,酒量已經不用擔心,絕不會再出現之前在顧寒洲面前喝醉的醜事。
沈華年仰起時,白皙的脖頸看得顧寒洲的眼眸微暗。
“Beautiful,”珍妮弗欣賞地拍了拍手,酒是她調的,她當然知道後勁有多強,沒想到,眼前這個精緻娃娃,居然扛得住。
“顧,我也就直話直說,要是這個精緻娃娃能夠喝光桌上所有的酒,而不倒下,昨天的事,我就不計較。”
珍妮弗直接開出條件。
顧寒洲的最先反應是拒絕。
“可以!”沈華年霸氣回應。
“華年喝醉了,怎麼淨說胡話。”顧寒洲溫柔地扯過沈華年,面不紅氣不喘說道。
“哦?可是,我看精緻娃娃的臉也沒有通紅,說話也很精神哦,顧。”珍妮弗指著沈華年戳破,“不過,顧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只好相信了。”
珍妮弗站起來,走到顧寒洲旁邊,手曖昧地撫上他的肩膀。
顧寒洲沒有躲開。
眼看著那破女人的手越來越近,沈華年急了,但顧寒洲用手壓制住她,她無法動彈。
沈華年急中生智,直接跨上了顧寒洲的腿,同時大喊出聲:“我,我沒醉,我還能喝!”
顧寒洲一時猝不及防,被沈華年得逞了。
沈華年藉著酒醉,開啟了珍妮弗罪惡的手,然後在顧寒洲始料不及下,又拿起了一個酒杯,將裡面的酒盡數喝下。
顧寒洲:“....”
珍妮弗:“....”
“華年,你醉了,快停下。”
顧寒洲說話間,沈華年又喝了一杯,桌上還有四杯。
“你,你胡說,我沒醉,我認得你是顧寒洲,你,你是珍妮弗。”沈華年快速地躲開顧寒洲的抓捕,指著他,又指著珍妮弗說道,接著,又喝了一杯。
“沈華年!”
顧寒洲這是真的有些怒了。
沈華年又喝了一杯,珍妮弗已經自動站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
顧這麼失控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你給我過來。”顧寒洲儘量溫柔地說。
“不,你都不讓我喝酒,還不向別人介紹我,你忘了你在床上的時候是怎麼跟我說的嗎,你說你會好好愛我一輩子,現在,居然當著我的面跟另一個女人調情!”
沈華年語氣憤憤,又喝下了一杯。
桌上,還剩下最後一杯。
顧寒洲要是還看不出來,沈華年是真的有能力喝酒,不是真的醉了,那他這個顧氏總裁就不用當了。
“年年,別鬧了。”接著沈華年的戲演下去,顧寒洲此時已經恢復了淡定,語氣也變得親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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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盯著那個女人,是不是外面的野花就是比家裡的香!我每天起早貪黑,為你做飯更衣,晚上,你還不放過我,現在,你居然帶我來見另一個女人,你這個負心漢!”
沈華年說完,喝下最後一杯酒。
珍妮弗聽到沈華年那句‘晚上都不放過我’,立馬意味深長地看了顧寒洲一眼。
顧寒洲只覺得頭上一串黑線閃過。
他覺得再任由眼前這個女人胡鬧,他的形象也就要沒了。
這次顧寒洲沒有再廢話,而是直接上手,將沈華年抓進懷裡。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放開我!”
沈華年被抓進懷裡,戲癮卻還沒完,使勁地掙脫開顧寒洲的懷抱。
顧寒洲被打地不耐煩了,直接上手握上沈華年的腰,然後再某處一撓。
被顧寒洲一撓,沈華年整個身體一僵,接著死命地咬著牙,止住將要出口的大笑,蜷縮在顧寒洲懷裡。
可惡,顧寒洲,居然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真是枉費她幫他喝了所有的酒。
“顧,沒想到你這麼開放。”一陣口哨聲,顧寒洲轉過頭去,看見珍妮弗一臉曖昧地笑。
“看,精緻娃娃都害羞地躲進你懷裡了。”
顧寒洲聽懂了珍妮弗的話,默不作聲看著側面的玻璃。
玻璃上顯示著兩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沈江雪,在外人看來,兩人緊密接觸,一絲空氣都不能進去,而顧寒洲的手,握住沈華年的腰上,可疑地亂動。
顧寒洲心中一緊,手不小心又撓了一下,沈華年顫抖地更厲害了。
“不...”
沈華年這一字出來,把顧寒洲震了一下,這聲音的媚色。
這女人是故意的!
顧寒洲心裡浮現這句話,低下頭,懷中女人對著他,隱秘地挑釁了一下。
“珍妮弗,麻煩你幫我準備一個房間了。”
顧寒洲的語氣跟平時的嚴謹不太一樣,多了一絲低沉,顯得更加神秘。
珍妮弗微愣,隨機裂開嘴:“樂意至極。”
顧寒洲的視線又回到了沈華年的身上。
他這裡,有個小朋友,需要教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