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哦。”
珍妮弗體貼地幫顧寒洲打開門,尾音微微上揚。
顧寒洲看都沒看珍妮弗一眼,目不斜視,保持著抱著沈華年的姿勢,微一用力,就將沈華年扛了起來。
沈華年只覺得身體一騰空,隨後就聽到了大門關上的聲音,然後,自己就被扔向了房間裡潔白的床。
“那,那啥,顧寒洲,你,你別衝動。”
沈華年感受到威脅,不住地往後退。
“為什麼?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現在我送上門來,你反而不樂意了?”顧寒洲邊解開衣釦,邊逼近沈華年。
“樂意,當然樂意。”沈華年敢說不嗎,特別是在看到顧寒洲陰沉的臉色。
那是要做她想要做的事情的表情嗎,那是要殺了她的表情!
但,即使知道事情不會朝著她想要的方向發展,沈華年就是不敢跑。
“那啥,我突然覺得,我們慢慢來也行,不急於這一刻,啊,我突然頭好暈,我好像醉了,顧寒洲,你不能對一個替你擋酒的人這樣做!”
找到開罪的理由,沈華年瞬間腰也直,氣也壯了,但同時,反抗地也有點晚了。
因而,沈華年腰還沒直起來,背就抵上了牆。
“所以,我現在不是在報答你嗎?”顧寒洲勾起沈華年的下巴。
此時的他退去了平日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領帶被扯下,釦子也解開了兩顆,露出健壯的肌肉,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桀驁不馴,侵佔性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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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顧顧顧...”沈華年話都結巴了,指著顧寒洲,半天說不出下一個字。
“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啊!”
嘴巴終於得到控制,沈華年吐出這句話,然後就感覺身體被抱起了,整個人趴在顧寒洲的腿上。
趁著沈華年呆愣的瞬間,顧寒洲拿起旁邊床單,纏住了沈華年的雙手。
“顧,顧寒洲,你要幹什麼!”
背部有股炙熱的視線,沈華年莫名感覺不安,連手的束縛也忘了掙脫。
“幹什麼?”顧寒洲固定好沈華年的姿勢,嘴湊近沈華年的耳朵,“乖孩子,有糖吃。”“而,不乖的孩子,當然要受到懲罰。”
顧寒洲撥出的熱氣散落在沈華年脖頸上,引起了她一陣顫抖。
好熱。沈華年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脖頸開始蔓延,最後匯流到心臟。
砰砰砰砰...
怎麼,她的心跳聲這麼響,明明,她很確定自己沒有喝醉。
“居然還敢走神?”
顧寒洲看沈華年眼神失神,怒極反笑,原本打算饒了她的念頭一閃而過,消失不見。
“啪!”
“啊!”屁股傳來疼痛,沈華年又痛又驚,大喊出聲,“顧寒洲,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居然用懲罰做錯事情小朋友的方法,來懲罰她。
一時間,沈華年羞地腳指甲都通紅了。
“你,你無恥,居然,打我屁股。”
“怎麼,不用這種方法,要用什麼方法,還是說,你不服?”邊說著,顧寒洲又是一掌下去。
“啊!”這一次,顧寒洲沒有留餘力。
“顧寒洲,你夠了!”沈華年蹬直腿,想要起來,但是身體癱軟,完全使不上力。
“我說了你已經喝醉了,為什麼你還要硬扛下喝完那麼多。”
“我明明可以喝完,你卻不肯,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那個什麼珍妮弗猥瑣地摸嗎!”一說到這件事情,沈華年的氣勢比顧寒洲還足,整個身體都彈了起來。
雖然那個女人只是差一點點就摸到了顧寒洲,但這並不能掩蓋她對顧寒洲的狼子野心!
“那你裝醉說出那些話,又怎麼解釋?”
“嗯,”沈華年頓時沒話說了,她能說她是為了捉弄顧寒洲和看他出醜嗎?
當然不能。
“嗯,那個,那不是情況危急嘛,我就想著幫顧總您排憂解難,然後腦子一抽,就想出了這個法子,顧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啊!”
“你怎麼又打我!”
“誰叫你又撒謊騙我。”跟沈華年接觸久了,顧寒洲也得出了一些經驗。
例如,沈華年眼角上揚,語氣較興奮的時候,就是在編話騙他。
“我,我哪有說謊!”沈華年又變得有些結巴。
“嗯?”顧寒洲又重重地打了幾下。
“好好好好,我認錯,我認錯,我都認錯,顧寒洲,你不要再打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沈華年趕緊投降。
“真的意識到錯了?”顧寒洲停下手。
“真的,真的知道錯了。”沈華年忙不迭地點頭。
“錯在哪裡了?”
顧寒洲沒打算這麼輕鬆放過她。
我錯在沒有及時地制止住你的桃花運,然後將它扼殺在搖籃裡,連出世都沒機會!
沈華年惡狠狠地想著,但可不敢真的這麼說。
“那個啥,我喝了珍妮弗的酒?”沈華年小心翼翼地問。
她思來想去,只有這麼個理由,難道,顧寒洲也想要喝酒,因為被她喝了才這樣懲罰她?
這下,換顧寒洲不知如何回答了。
本來,這個教訓也是臨時興起的。
帶沈華年來見珍妮弗,顧寒洲的想法是只讓沈華年喝一杯,讓她再嚐嚐宿醉的感覺,得到一些教訓,沒想到,出乎他意料,這次沈華年不僅沒有醉,還把接下來他要喝的酒都喝了。
那酒的後勁有多強,顧寒洲是知道的,於是,看到沈華年裝瘋賣傻喝完所有的酒後,他內心的怒火立即上升到一個爆炸數值。
最後,才有這麼一出。
可惡,他怎麼會這麼失控。
顧寒洲冷靜下來,本想扶額,卻也沒忘記現在還在教訓沈華年。
難道她猜錯了?
靜默了一段時間,沈華年一動不動趴在顧寒洲身上,終於忍不住,打算抬頭看他。
這時,腰上多了個力度。
只見顧寒洲握住沈華年的腰,把人給提了起來。
“今天很晚了,你喝個醒酒湯,洗個澡,然後休息吧。”
顧寒洲的語氣又變回了平時的冷清。
將釦子扣到最上面一個釦子,又扯開了纏住沈華年的床單,顧寒洲又恢復了矜貴淡定的模樣,然後站起來離開。
“??”
留下一臉茫然,獨自在空中凌亂的沈華年。
“所以,這是猜對了,還是沒猜對啊?”
沈華年默默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