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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劉表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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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祖臉上尷尬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這才現這個劉璟很厲害,明明是他害死了自己的侄,他卻搶佔大義,自己一開口就陷於被動,黃祖沉默無語,只得含恨於心。【閱讀網】

這時,劉備走出來笑道:“璟公,既然黃逸已經死了,不管他以前做了什麼,也是一死了結,現在我們是來平息亂匪,東吳水軍虎視在外,我們應以大局為重,能不能給我一個面,這件事暫時放下?”

劉璟等的就是劉備出頭,他當然不可能追查下去,劉表怎麼可能為幾個小民而得罪黃祖,這件事劉表根本不會理睬,甚至還很有可能讓他向黃祖道歉。

既然黃祖願意息事寧人,不再追究此事,劉璟自然也是順坡下驢,大事化小,只是這個人情他得讓劉備來領,他知道劉備一定會在關鍵時刻出頭,當和事佬,否則他就不是劉備了。

劉璟連忙躬身施禮道:“既然皇叔話,晚輩敢不從命,願意聽從皇叔調解。”

劉備心中大為得意,又對黃祖笑道:“黃守,既然人不是璟公所殺,而是另有其人,那這就是一個誤會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黃守,你看”

黃祖也知道拿劉璟沒辦法,莫說人不是他殺的,就算是他所殺,這個仇也報不了,他只得忍住了這口惡氣,給劉備一個面。

“既然玄德兄出面,那此事就此作罷,今晚打擾貴軍!”

他又向王威遠遠施一禮,“志公,告辭了!”

他不理睬劉璟,轉身便向大營外走去,餘親隨跟著他快步離去了,劉璟冷笑一聲,這個仇他和黃祖算是結下了

襄陽城州牧府,一名報信兵騎馬疾奔而至,翻身下馬,奔上臺階對門房管事道:“請稟報主公,江夏有急信。”

門房管事不敢怠慢,讓報信兵入府,飛奔去稟報。

書房內,劉表正坐在燈下看一封信,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劉備率軍東去已有五天,剛剛派人送來一封信。

其實劉表並沒有把張武、陳孫之亂放在心上,關鍵是虎視江夏的萬東吳水軍,這才是他的心腹之患。

儘管孫堅、孫策父先後死去,但江東西進之心始終未死,江夏又是江東軍西進的第一站,一場大戰遲早會爆。

在劉備這封信中,劉備便詳述了江東的戰略企圖,指出江東不僅透過水軍謀取江夏,還有可能進軍長沙,現長沙郡兵力不足,劉備在信中自薦鎮守長沙郡。

劉備居然想守長沙,劉表冷笑一聲,恐怕他安的並不是什麼好心。

這時,院裡傳來門房管事的稟報,“啟稟老爺,江夏有緊急信件送來。”

劉表精神一振,連忙令道:“呈上來!”

不多時,一名侍衛進房間,將一封信呈上,劉表接過信看了一眼,果然是王威送來的信,他就是在等王威的訊息。

劉表急不可耐地拆開信,匆匆看了一遍,信中講了件事,一件事是劉備和黃祖交往密切,第二件事是公劉璟在武昌城殺了作惡的黃祖之侄,而第件事,就是黃祖動用數千私兵部曲,大規模查武昌城。

這封信讓劉表又是惱火又是擔心,惱火是黃祖竟然未經他同意,擅自動用私兵部曲城。

荊州門閥擁有私兵部曲一直是劉表的一塊心病,當年他未上任之時,荊州內盜匪橫行,各大世家門閥為了自保,紛紛組建部曲私兵。

後來劉表為了得到荊州世家支援,便默許了他們部曲私兵的繼續存在,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尾大不掉的嚴重問題。

他幾次番下令,未得他同意,任何不準擅自動用部曲私兵,但他的命令沒有效果,黃祖又再次出私兵城,這讓劉表有些忍無可忍。

黃祖不僅是動用部曲私兵讓劉表頭疼,還有他和劉備居然有暗中往來。

劉表站起身負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儘管王威沒有明說劉備和黃祖怎麼樣交往密切,但劉表隱隱可以猜到,這兩人恐怕達成了什麼協議。

黃祖這是想做什麼,要背叛自己麼?難怪劉備提出要駐防長沙郡,他和黃祖南北呼應,荊州一半便被分走了,謀算的好心思啊!

只是黃祖會背叛自己嗎?劉表又覺得不可能,黃祖畢竟跟隨自己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劉備才剛來荊州,可以說除了名聲,其他一無所有,黃祖不可能為劉備而背叛自己。

他們二人或許是為了別的利益而接觸密切,劉表又沉思片刻,不管怎麼說,劉備看來已不甘寂寞了,必須要儘快安排他去新野,替自己抵禦曹軍。

這時,書房門開了,蔡夫人端著一碗燕窩粥走進書房,她放下粥碗,笑道:“將軍怎麼憂心忡忡,難道是劉皇叔出兵不利?”

蔡夫人也聽說江夏有人送信來,估計是那封信引來丈夫的憂慮,。

劉表搖搖頭,“沒什麼大事,劉備軍還沒有攻打張武,只是一些小事。”

劉表並不想對妻多說關於劉備之事,說多了,蔡瑁會有想法,從而影響自己的計劃,他望著妻疑惑的眼神,淡淡一笑,又補充道:“信上只是說,黃祖侄在武昌城作惡,被璟兒殺了。”

“什麼?”

蔡夫人的心思一下被劉璟之事吸引住了,她柳眉倒豎,怒氣衝衝道:“他竟敢如此大膽,殺了黃家侄,這不是給將軍找事嗎?”

劉表眉頭微微一皺,“夫人,這裡面應該有什麼緣故,不要匆忙下結論,信中也說,黃祖侄是作惡被殺,究竟做了什麼惡,我們也不知,而且黃祖和璟兒已經和解了,不要把事情想得嚴重。”

蔡夫人今晚來書房其實是要說劉琮和蔡家聯姻之事,劉璟殺黃祖侄只是一件意外,她不瞭解情況,丈夫替劉璟解釋,便也不再多說此事。

她嘆了口氣,“將軍,其實琮兒和少妤兩情相悅,為什麼不成全孩們呢?少妤不喜歡璟兒,璟兒也沒有娶少妤之心,我覺得”

不等她說完,劉表便不高興地拉下了臉,“這件事我已經說過,等璟兒回來再談,現在我不想聽任何解釋!”

劉表是在昨天聽長無意中提到,那柄玄麟劍竟然到了次琮手中,這件事令他勃然大怒,儘管劉琮再解釋,這柄劍是劉璟自願給他,但劉表卻不相信,他認定是兒用卑鄙手段從劉璟手中騙來,或許是威逼得到。

劉璟就算不要這柄劍,他也會還給自己,怎麼可能擅自交給兒,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事實上,讓侄兒來娶蔡家之女,是劉表反覆權衡考慮後的結果,和蔡家的聯姻一定做,但如果讓兒來娶,這勢必會引起其他世家的不滿,同時也讓蔡家過於得勢,不利於他對蔡家的制衡。

讓侄兒來娶蔡家之女,是最妙不過了,既沒有輕視蔡家,也不會引起別的世家不滿,而且劉璟是親侄,比劉磬和劉虎又更進一層,也不辱沒蔡家。

這件事劉表已經決定了,他不想再聽妻的勸說,什麼兒女情長,什麼成人之美,他統統不感興趣。

蔡夫人碰了一個軟釘,她心中暗暗惱恨,卻又無可奈何,這件事她好容易說服蔡家和劉琮聯姻,偏偏又在丈夫這裡卡住了。

但她怎麼可能就此放棄?

“將軍,難道琮兒真的不可能嗎?他和少妤”

“你不要再說了!”

劉表拖長聲調,有些橫蠻地揮揮胳膊,用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說:“我已經決定,琮兒將娶龐氏之女,琦兒將聯姻蒯氏,至於少妤,只能是璟兒娶她。”

“似乎將軍對我們蔡家很有偏見!”蔡夫人挺起了胸膛,心中也有點被丈夫的橫蠻激怒了。

“恰恰相反!”

劉表轉過身,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妻的眼睛道:“我對蔡家沒有一點偏見,反而更偏愛蔡家,否則我們就不會站在這裡說話了,不是嗎?”

或許是覺得自己對妻態有點稍硬,劉表又緩和一下口氣,“夫人,璟兒是我至親,是我唯一的侄,我覺得他配得上少妤。”

“讓你的侄見鬼去吧!”

蔡夫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憤,她惡狠狠丟下一句話,便轉身怒氣衝衝地走了。

劉表望著妻氣沖沖的背影,不由搖了搖頭,蔡家事事都要佔先,這一次自己偏不能遂他們之意

陽新縣是位於江夏郡中西部的一座中縣,全縣有人口兩萬餘人,這裡也是張武、陳孫兩員荊州大將的駐兵之地。

自從張武和陳孫二人叛亂後,陽新縣便脫離了荊州的控制。

“我的馬呢!”

一名四十餘歲的軍官從縣衙裡風一般奔出,歪戴頭盔,衣甲不整,他也顧不上了,只管焦慮地四處張望,就彷彿在尋找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將軍,馬在這裡!”

一名親兵牽著一匹其雄壯的戰馬小跑上前,戰馬非常年輕,它雪白的皮毛像絲綢一般閃光,鬃毛細密而飄逸,從側面看,它體格勻稱,四肢強健而修長,它的蹄像鋼鑄一般,奔跑有力,它生有一雙海鷹的眼睛,不但能遠眺,在濃渦、在飛旋的雪片裡,甚至在黑暗中,它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就連最愚昧的農夫,也看得出這是一匹罕見的千里之馬。

“我的寶馬,我的命根!”

中年軍官奔跑上前,緊緊摟住戰馬脖,將臉貼在馬脖上,他唯恐一不留神,寶馬就會離自己而去。

中年男便是這次叛亂的頭領張武,這匹寶馬是他去年從一名馬販手中得到,傳聞來自西域,是張武的命根。

劉表也看中了這匹馬,幾次讓他牽馬去襄陽,張武死活不肯,這匹寶馬的名聲甚至傳到東吳,孫權特地派人表達了對這匹戰馬的問候,張武卻不肯用戰馬來向孫權表示自己的誠意。

也正是這個原因,孫權對他的為不滿。

此時張武正焦急地等待東吳軍隊的訊息,他在陽新縣呆得久了,他感覺危險即將到來。

但他和東吳的聯絡已經中斷,蘇振已經好幾天沒有訊息給他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留在江夏郡,還是轉道去彭澤,和江東軍匯合,張武忐忑不安之。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疾奔而來,單膝跪下,急聲稟報:“張將軍,斥候傳來訊息,現了荊州主力,約兩萬餘人,正浩浩蕩蕩向我們殺來!”

這個訊息令張武一下呆住了。

在距離陽新縣約八十裡外,一支二萬餘人的軍隊正浩浩蕩蕩向西進,旌旗招展,盔甲鮮亮,聲勢十分浩大。

在隊伍的最前方,劉備騎在馬上,向四周眺望,心中若有所思。

“這是劉皇叔第一次在南方作戰吧!”一旁的副將王威笑道。

“是啊!和北方大不相同,到處都是湖泊和河流,不適合騎兵作戰。”

劉備十分感慨,笑道:“若是曹軍殺到江南,他們的優勢也不是很明顯了,只要南方軍隊齊心抗曹,我覺得戰勝曹軍不是沒有可能。”

“這句話從別人口中說出,我不相信,但從劉皇叔口中說出,我深信不疑。”

“呵呵!過獎了。”

停一下,劉備又笑問:“志公對叛軍情況瞭解多少?”

“算是瞭如指掌吧!”

王威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意,給劉備解釋道:“張武、陳孫手下的正式軍隊只有千人,現在他們雖兵力過萬,但大部分都是臨時招募的農夫,或許還有一些無賴之徒,沒有什麼戰鬥力,劉皇叔不用擔心,其實這一戰我們更擔心的是江東軍。”

劉備點點頭,“我也是擔心江東軍,就怕他們突然從陽新縣冒出來。”

王威呵呵笑了起來,“雖說有這個可能,但我們只要加強探,完全掌握敵軍動向。”

兩人正說著,劉璟騎馬奔了上來,僅僅兩天時間,他便完全會了騎馬,只待精湛,可惜他騎的是一匹老馬,不能縱馬長距離疾奔,這也是美中不足。

“璟公,這是第一次參加戰役吧!感覺公很興奮。”王威笑問道。

“有一點吧!”

劉璟和劉備對望一眼,兩人都想起了汝南之戰,不由會意一笑。

“皇叔,我想跟隨小關將軍去四處巡哨,不知是否准許?”

劉璟的身份並不是正式軍人,他只是隨軍作戰,很大程上是劉表想磨練他的意志,這一點王威很清楚,他剛要反對,劉備卻點點頭答應了,“可以!”

劉璟大喜,在馬上躬身行一禮,“多謝皇叔準令!”

他調轉馬頭向後奔去,王威喊之不及,望著劉璟遠去的背影,他十分擔憂道:“皇叔,他沒有什麼戰爭經驗,讓他去巡哨,是不是危險了,萬一出點什麼事”

劉備微微一笑,“璟公很機靈,也很狼,小關將軍也會照顧他。”

王威無奈,劉備畢竟是主將,既然主將已應允,他反對也沒有用,只得嘆一口氣,又回頭擔憂地望了一眼劉璟的背影

劉備一共派出了支斥候隊,每支斥候約人,其中第一隊便是由關平率領,關平也就是關羽的義,軍中大家都叫他小關將軍,年約二十歲出頭,總是帶著一副開朗的笑容,和他父親的沉默寡言大為不同。

或許是年輕相差不大的緣故,關平和劉璟很快便熟悉起來,沒事就在一起談兵論道。

在武昌城,兩人便講好了,這次作戰,劉璟跟著關平,只是關平不敢擅自做主,須得到主將劉備的許可。

關平即將出了,他正打手簾向前方探望,這時他看見劉璟,臉上笑容浮起,催馬上前問道:“怎麼樣,皇叔準了嗎?”

“準了!”劉璟興奮地答道。

關平哈哈一笑,手一揮,“出吧!”

他帶著劉璟以及一餘名巡哨斥候,縱馬向南方奔去

陽新縣附近地形屬於丘陵地帶,山巒起伏,山岩奇秀,森林密佈,雖已是初冬時節,但大片樹林依舊樹蔭濃密,流水沒有結冰,如一條碧玉腰帶,在山巒間蜿蜒流淌。

雖然風景秀麗,但人口卻十分稀少,江夏郡的人口主要集中在柴桑、武昌以及夏口等地的沿江地區。

陽新縣的管轄面積雖然是江夏郡第一,是武昌縣的數倍,但人口卻只有武昌縣的成不到。

眾人奔出十餘里,還沒有遇到一人,這時,關平見劉璟戰馬吃力,便一擺手,眾人放慢馬,漸漸停了下來。

“璟公,要不我替你換匹馬吧!”關平笑道。

劉璟知道軍中戰馬並不多,每匹戰馬都被它的主人愛若生命,劉璟雖然渴望能有一匹強壯的好馬,但奪人所愛之事他卻不願意去做。

這是他前世帶來的性格,雖然穿越千年,卻依舊生機勃勃地存在。

劉璟搖了搖頭,“不用了,等平定了張武、陳孫後,我再想辦法從戰利中搞一匹好馬。”

說起好馬,關平眼中露出崇敬之色,“我父親的馬堪稱天下第一,就連曹操的爪黃飛電也比不上。”

“那是當然,人中呂布,灤赤兔嘛!我一直認為,除了你父親,天下再無人有資格騎赤兔馬。”

“多謝璟公讚譽,你這話若被父親聽見,他一定會對公另眼相看。”

兩人邊說邊走,這時,前方幾名騎兵飛馳而至,馬上載了一名樵夫。

“稟報將軍,這樵夫是在前方樹林裡現,他好像知道一點情況。”

樵夫下了馬,上前跪下,戰戰兢兢道:“拜見將軍!”

“你不用害怕,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馬上就放你走。”

“是!”

樵夫努力在記憶中對方可能感興趣的事情,很快,一些悲慘之事便讓他激憤起來,忘記了眼前的危險。

“我想說,張武和陳孫真是惡魔,我們鄉中大半年輕人都被他們抓走,女人都躲進山裡,稍微慢一點就會被他們抓住淫辱,還有糧食,他把我們的糧食全搶走了”

劉璟對這些卻不感興趣,他打斷樵夫的話,問道:“我們想知道,最近一個多月,你有沒有遇見江東士兵?”

“沒有見過!”

樵夫搖搖頭,“肯定沒有見過江東士兵,上一次見到江東軍,還是兩年前了。”

眾人又盤問幾句,確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便將樵夫放了,關平沉吟一下道:“雖說樵夫沒有看見江東士兵,但並不代表沒有,或許他沒有遇見,我覺得我們還要繼續向南巡查,璟公以為如何?”

劉璟微微一笑,“你是這支斥候的頭領,自然是你說了算。”

“好!我們繼續向南巡查。”

關平帶領眾人,又加快馬,向山巒中奔去

次日一早,劉備率領兩萬大軍抵達了陽新縣,在距離縣城裡外停駐下來,軍隊迅列陣,兩萬大軍鋪天蓋地,刀光閃爍,殺氣騰騰。

陽新縣雖然轄域廣闊,但縣城卻很小,而且城牆矮小破舊,城門殘破不全,軍事作用不大,不足以防禦大軍進攻,反而會阻礙軍隊逃跑。

隨著一陣轟隆隆的戰鼓聲,張武、陳孫大軍出城迎戰,約九千餘軍隊,除了千中軍稍微軍容整齊外,兩邊軍隊皆兵甲不全,隊伍不整,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甚至還有拿著鋤頭木棍。

張武和陳孫招募了近萬軍隊,並不是為了對抗荊州軍,很大程上是為了投降江東軍時作為討價還價的本錢,手中有萬餘軍隊,至少當上中郎將不成問題。

沒想到江東軍未至,荊州軍卻殺來了,張武和陳孫二人皆為不安。

一杆大旗之下,張武偷偷地打量一裡外的荊州軍,他已得到訊息,竟然是劉備率軍殺來,這使他心中更加擔憂。

但他又不敢一戰不打,棄城而逃,要知道戰敗和不戰而逃完全不同,戰敗可以說實力不濟,而逃跑就是怯弱了,東吳不會容他。

“陳將軍,你去打頭陣!”張武對不遠處的陳孫大聲令道。

陳孫年約十餘歲,身高七尺五,長得虎背熊腰,手執一把尖兩刃刀,他在軍中資歷要弱於張武,在東吳那邊,也是以張武為主將,他為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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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孫心中膽怯,不敢前去挑戰,回頭應道:“張將軍,不如先讓別人去試探一下虛實,我再上陣不遲。”

張武沒有睬他,高聲對士兵們喊道:“擂鼓,給陳將軍助威!”

“咚!咚!咚!”

鼓聲如雷,震天動地,士兵們跟著振臂大喊,催促陳將軍出戰,陳孫萬般無奈,只得催馬向荊州軍衝去。

他一揮尖兩刃刀,厲聲大喊:“我乃陳孫是也!誰敢與我一戰?”

荊州軍戰旗下,劉備也注意到了敵軍中似乎有一匹雄駿之的戰馬,令他大為動心,他低聲問王威,“那騎白馬者是何人?”

王威微微一笑,“那便是張武,他的戰馬名喚的盧,是一匹寶馬良駒,我家主公也曾頗為動心,可惜張武不知趣。”

“壯哉!好一匹雄駿之馬。”劉備由衷地讚歎道。

這時,陳孫出陣掠戰,大聲叫罵,劉備大怒,問左右:“誰給我斬下此賊人頭?”

“大哥,看我斬他人頭!”

張飛大吼一聲,催馬疾奔,吼聲如雷,如天神下凡一般,瞬間便殺到陳孫眼前,丈八蛇矛如閃電般刺出。

陳孫驚得手腳軟,兩股戰慄,舉刀橫架,但張飛之矛沉重如山,他招架不開,在陳孫的慘叫聲中,張飛一矛刺穿了他的胸膛。

陳孫死屍從馬上栽落,張飛揮舞長矛大喝一聲,“殺!”他單槍匹馬向敵軍陣營衝去。

劉備見敵將被殺,立刻下令:“全軍出擊,擊潰敵軍!”

兩萬荊州軍喊殺聲驚天動地,如奔騰的浪潮向叛軍殺去,叛軍士氣低迷,未戰便先崩潰了,人人爭先逃命,戰場一片混亂。

張武見勢不妙,調轉馬頭奔逃,他的馬快,片刻間便率先逃離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