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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憶夕臉色疲憊的回到家裡,卻看見母親憂心忡忡的走到自己身邊。她看著母親,臉上擠出一抹淡淡地笑容。
裴母面色擔憂的拉著她的手臂,忙不迭的詢問她今天下午去哪了?下午三點左右,她在陽臺上看見女兒上了一輛神秘轎車,所以心裡十分擔心。
裴憶夕告訴母親是和朋友出去閒聊了一會,她不想讓母親再為自己擔心。看著母親焦慮的神情,她心虛的低著頭,心裡十分愧疚。
裴母看著女兒面容憔悴沒有一絲喜色,眼裡盡是擔憂,報紙上的事情她也看見了,她相信自己的女兒和憬浩不是那種關係。
“小夕呀!今天下午...森子來找過你,見你不在家就走了。”裴母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
裴憶夕心裡一驚,心想森子來找自己,難道也是為了報紙上的事情?她神色變的更加暗淡,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的夜色,心力交瘁的揉了揉額頭,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房裡,腳步踉蹌的來到陽臺,卻看見樓下停了一輛白色轎車。她遲疑了一會,還是轉身下樓。
黛聿森看見裴憶夕從家裡出來,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裴憶夕看見他時,不知為何心裡更加難過,她的眼裡盛滿淚水,眼淚不聽話的流了出來。
看著她滿臉淚水,黛聿森心疼的走到她身邊,伸手想要擦拭她臉上的眼淚,可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臉頰,他尷尬的收了回去。
“森子,我想去喝酒,你帶我去喝酒好不好?”裴憶夕淚光盈盈地看著他,眼裡滿是乞求。
她好想痛痛快快的醉一回,喝它個一醉方休。
黛聿森雖然有些猶豫,看著她態度這麼堅決,他苦笑著點了點頭。
酒吧裡,裴憶夕坐在酒桌旁連續喝了三瓶啤酒,本來酒量就淺,如今連續喝了三瓶啤酒,腦子開始暈暈沉沉,眼前的事物也都搖搖晃晃。
黛聿森從酒吧外面走了進去,他來到裴憶夕的身邊,看著桌上三四個空酒瓶,不禁眉心緊蹙。
剛出去接了個電話,沒想到一轉身的功夫,她竟喝了這麼多瓶啤酒。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想要奪下她手中的酒杯,卻被她一把推開,仰頭一口氣將杯子裡的酒喝完。
“再來...”裴憶夕將酒杯放在桌上,想讓黛聿森給她倒上一杯,見他無動於衷,她拿起酒瓶為自己滿上。
“小夕,別喝了...”黛聿森奪過她手裡的酒杯,面色擔憂的看著她。
裴憶夕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痛苦又可憐的模樣,他看在眼裡真的於心不忍,無奈之下只好把酒杯還給了她。
“森子,你也喝,我們今天不醉不歸。”裴憶夕笑著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拿起自己的酒杯給他敬酒。
一杯下肚後,她覺得頭更加昏沉,臉上也是麻麻的,她伸手拍了拍臉頰,意識漸漸迷糊起來。
她傻傻呼呼地笑了笑,伸手一把抓著黛聿森的手臂,吐字模糊地說道:“森子,我和報紙上的那個人,真的不是那種關係,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只要你說不是,那就不是。”黛聿森目光堅定地說道。
裴憶夕愣了幾秒,沒想到他回答的這麼爽快,這麼信任自己,她搖頭苦笑道:“謝謝你,森子,也只有你這麼相信我。”
她一身酒氣,醉意襲上心頭,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語道:“他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說那麼傷人的話?為什麼...”
不知不覺她睡了過去,臉頰兩側滿是淚水。
黛聿森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他”就是齊凡,他苦澀的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啤酒仰頭一口氣喝完。
他神情痛苦的看著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裴憶夕,看著她為了別的男人痛哭流涕,他的心裡十分難受。他很想知道,自己心裡的苦她是否也在意?
自從上次的緋聞事件後,裴憶夕的地攤生意一落千丈,很多人想不通她既然和大企業的接班人是男女朋友,為何還要擺地攤?
現在的人心都比較薄涼,除了好奇和自我猜測非議外,對真相反而不感興趣。
裴憶夕在她們的眼裡看到了揣測和質疑,她再一次承受著羨慕嫉妒恨帶來的苦惱,生意越來越難做,流言蜚語卻越來越高漲,她覺得自己都可以稱得上緋聞女王了,比那些電影明星的緋聞還要驚天動地。
轉眼春節將至,裴憶夕暫停了地攤工作,在家裡幫著母親準備年貨。
夏若彤和許小昭來裴憶夕家裡拜年,裴家再一次其樂融融。
裴母看著坐在餐桌旁的幾個人,心裡滿是歡喜,她覺得自己老了,越來越珍惜這聚少離多的日子,看著孩子們還是和往常一樣,她的心裡很是欣慰。什麼都可以變,就是不能變了這份溫情。
這時一陣門鈴響起,裴憶夕下樓去開門,沒想到是易依安和王憬浩,她尷尬的看了王憬浩一眼,把門敞開讓他們進去。
剛把院子裡的大門關上,又是一陣門鈴,裴憶夕茫然的回頭,這時候還會有誰來家裡?
就在她打開門時,黛聿森一臉笑容的站在門口,他將手裡的花束遞到她面前,溫和地說道:“小夕,新年快樂!”
裴憶夕面色難堪地接過他手裡的花,她有些擔憂的把門敞開,一顆心七上八下。
王憬浩和易依安站在院子裡,他們看著剛進門的黛聿森,心裡都有些驚訝。
這是黛聿森和王憬浩第一次正面交鋒,他們看著對方,眼裡寒氣逼人,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裴憶夕和易依安看著眼前冰雕一般的兩個男人,不禁頭皮有些發麻,一顆心七上八下生怕他們會打起來。
突然,黛聿森一臉笑容,他伸手摟著裴憶夕的秀肩,看著王憬浩時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安安,他就是你哥哥?”黛聿森笑容滿面的問道。
易依安不知道他問的這麼突然,錯愕的看著他,數秒後才點了點頭。
黛聿森走到王憬浩的身邊,裴憶夕和易依安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黛聿森這葫蘆裡揣著什麼藥?
“我叫黛聿森,很高興能認識你,慕容憬浩。”黛聿森一臉笑容的伸出友誼之手。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不過我不姓慕容,我姓王。”王憬浩嘴角牽扯出一絲冷笑。
看著他們表面心平氣和心裡卻暗潮洶湧的模樣,裴憶夕和易依安再一次感到頭皮發麻,心裡十分擔憂。
一頓普通的家宴,表面依然其樂融融、有說有笑,可暗裡卻是寒氣逼人,各懷心思,這頓飯吃的很是壓抑。
城市郊區某家咖啡廳,兩個長相出眾的女人坐在咖啡廳裡,她們面色冷漠的看著彼此,目光寒冷之極。
“是你把相片給報社的?”黛安妮目光寒冷的質問道。
吳珍玲臉上露出些許冷笑,她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冷漠道:“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嗎?這件事不正也如你所願。”
“你什麼意思?”黛安妮目光寒冷地看著她,語氣略帶氣憤。
吳珍玲見她冷若冰霜的模樣,倒也不介意,她雙手環於胸前,淡漠道:“你也別揣著明白裝糊塗,難道你不希望這些相片給報社?現在裴憶夕和王憬浩的事一公開,荀總裁不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嗎?”
看著吳珍玲陰森的笑容,黛安妮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漠道:“你這麼做,不可能只是為了打壓裴憶夕這麼簡單吧!你的目地是我哥,裴憶夕要是和海天集團未來的接班人走在了一起,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吳珍玲臉上有些不易察覺的冷漠,她看著窗外的街道,沉默著沒有回答黛安妮的話。
良久,吳珍玲轉頭看著黛安妮,冷笑道:“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我對你哥是真心實意的,我可以為了他做任何事。可是裴憶夕呢?她憑什麼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他所有的愛?她既然不愛他,卻還是貪婪的索取他全部柔情,她憑什麼可以這麼做?”
聽了吳珍玲的一番話,黛安妮心裡有些動容,她握緊雙拳,語氣冰冷的說道:“她就是個愛慕虛榮、貪得無厭的女人。”
她的眼裡滿是憤恨,心裡對裴憶夕的恨意有增無減,她握緊的拳頭因為過於憤怒而不停地發抖著,一雙美眸寒氣懾人。
吳珍玲看著她憤怒的模樣,不禁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疾不慢地說道:“裴憶夕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應該連起手來把她趕出這座城市,讓她在這裡沒有一點立足之地。看著她痛苦,才能緩解我們心中的怨恨。我會把我所受到的一切痛苦,千倍萬倍的還給她。”
黛安妮看著她冰冷的面容、說話時的狠勁,不禁眉心深鎖,心裡隱約感到不安。她沒想到吳珍玲對裴憶夕的怨念如此之深,她並不稀罕和她聯手。把裴憶夕趕出這座城市,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聯手?!那不是太高抬她了嗎?
黛安妮臉色冰冷的端起桌上的咖啡,眼裡滿是算計的看了吳珍玲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