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訊息是一個大V發的。此人只是貼了一張影片截圖，上面有白絨絨的成績。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能聯絡上對方嗎？”
“一直聯絡不到人。”
“故意搞事？”
“不清楚。不過河豚此人在業內的名聲還行，不咋收錢發假料，所以他發的這訊息才那麼多人相信。”
“這還不是假料！”肖玲生氣地說，“只要做了，誰的數學考試會考零分，什麼都不會，選擇題也能蒙對幾個吧。而且，絨絨在學校的成績不錯，老師們都表揚，什麼時候考過零分！”
“這個分數的確挺離譜的。很多粉絲不是都不相信嘛。”
“但也有很多傻子相信。還有那群黑子和水軍，蹦躂的太歡，根本就是在敗壞絨絨的路人緣。”
工作人員小心提議：“說不定成績是拍攝需要，或者節目需要？這照片是個影片截圖，不太完整，不知道是什麼影片。不然找白絨絨問問，看她清不清楚這事？”
肖玲想了想，不覺得她給白絨絨安排的工作會有這種拍攝內容。或許是白絨絨簽約公司之前的事？
肖玲很想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白絨絨，但想到白絨絨現在應該在參加交流會，沒帶手機，打電話也不會接。只能按捺住心情。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肖玲吩咐工作人員繼續聯絡那個大V，查清圖片的出處。然後找人在白絨絨的圍脖下引流，減少黑粉的衝擊。
這時，白絨絨的圍脖下，已經吵成了一鍋粥。
【天啦，怎麼回事，官方一直沒有回覆，不會實在真的吧。】
【絨絨的公司也太過分了，絨絨給公司掙了那麼多錢，拉了那麼多資源。現在絨絨出事了，公司就裝死。禧悅娛樂，你給我出來！】
【絨絨怎麼不回覆，難道有隱情。】
【什麼殷勤，肯定是真的。】
【胡說八道，白絨絨可是A大學生。考上A大的人，成績能查。你們這些鍵盤俠，自己考不上A大，就嫉妒抹黑我閨女。】
【白絨絨可是A大他們那屆入學時的中文系第一，還拍過A大的宣傳片，得到官方認證，黑子們造謠也要動點腦子，別張口噴糞。】
【誰知道白絨絨是怎麼考上A大的。聽說現在很多大學，只要錢給的夠，什麼專業都能上。】
【聽說，聽你爺爺說的啊！】
【嘖嘖嘖，白絨絨也翻車了。還說什麼娛樂圈之光，我看是娛樂圈毒瘤吧。】
【什麼翻車，白絨絨毀容了嗎？】
【不是，白絨絨學霸人設翻車，數學考零分。】
【喔，這個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白絨絨毀容了。我就是個顏粉，沒毀容就好，沒毀容就好。】
【深井冰！】
【我說，你們是不是傻啊。現在的試卷，光選擇題就幾十分，隨便選個答案，總能蒙對幾個。所以，我覺得，如果真的能考零分的才是天才，因為知道正確答案，才能完美的避開，全部選錯，得零分。】
【記得上次月考。我們班的最後一名在考場上睡過頭，答案全選C,最後還考了一百多分，數學也考了二十分。】
【一看這新聞就是假的，現在考試都有選擇題，你就讓個小學生做大學生的試卷，最後也不可能得個零分。】
【黑子們黑人也講點智商，別覺得我們是傻子。】
【好無聊，這種新聞都有人相信。天，還登上熱搜。】
【感謝好心人，幫我閨女上熱搜。】
【咦，絨絨好久沒發動態了，是忘了？】
【白絨絨，快出來營業。再不營業，我就退籍了！】
【我艹，快去看，河豚發了新訊息。】
河豚V：完整的影片奉上。不要在@我了，正在休假，只想鹹魚。影片是在郭嘉臺客戶端看到的，感興趣的自己去看。【連結xxxxxx】
吃瓜群眾先是轉發，然後點開影片，津津有味地看著，見證一個當紅流量隕……
【什麼鬼，“大學生交流會”是什麼，竟然是國際性質的交流會。】
【天啦，白絨絨不會是在這樣的大會上考零分，丟人都丟到國際上，完全沒救了】。
【握草，這個大會有錢啊，舉辦地竟然是一個這樣漂亮的度假區。】
【交流會在海市舉行，我是海市人，怎麼沒聽說。】
【應該是官方沒宣傳。只是一個五國大學生交流會，來都都是周圍國家的大學，估計還不夠格讓官方宣傳吧。】
【規則挺有意思的。各方出題，提前一天抽，抽中什麼比什麼。】
【國內的五大高校都參加了，其他國家來的大學也是頂尖大學，感覺這個交流會挺牛的。】
【我看到絨絨了，絨絨代表A大參加交流會。哇，絨絨好出息！】
【什麼啊，一個明星湊什麼熱鬧，這種高等人才的地方是你應該來的嘛？】
【剛才一閃而過的那個美女還漂亮，美女貼貼。】
【客戶端竟然有交流會的直播，感覺好奇怪。】
【我去，第一天就考數學。這試卷，哈，我覺的我在看天書。】
【哈哈，總算明白白絨絨為什麼考零分了。這試卷，我也只能做選擇題，求菩薩保佑。】
【明顯，菩薩沒有保佑白絨絨，保佑了她的隊友。那個最壯的男生考了一分，白絨絨考了零分。】
【什麼叫最壯的男生，他有名字，叫廖鵬，是個厲害的游泳運動員。】
【官方說廖鵬養傷修養，還以為他在家休息，沒想到去A大上學。廖鵬，加油，你一定能戰勝自己，挑戰明年的奧運會。】
【白絨絨的學霸人設果然是營銷地，看，零分，實證！】
【樓上的有病吧。全場考零分的有十多個，都是頂尖大學的學生，你怎麼不罵。白絨絨本來就是文科生，考高難度的奧數題，她不會做有什麼奇怪。】
【急了，急了……】
【急了。準備一把捏死你！】
【這個小個子的眼鏡男好厲害，滿分啊，全場唯一的滿分。Q大不是號稱全國理科第一嗎？滿分試卷竟然不在Q大。】
【竟然上去講題。我去，他到底在講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聽不懂就正常了，這位高一的時候就拿了國際奧數比賽金獎，學神中的學神。】
【果然，神的語言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聆聽的。】
【哈哈，下面有不少人在睡覺呢。還有人流口水，和當年我上數學課打瞌睡一樣，哈哈哈，好搞笑。】
【原來不是我一個人對數學有意見。果然，數學荼毒地是全世界的學生。】
【哈哈，這些人的表情好搞笑，一說下午自由活動，瞬間大家就離開教室。這是怕走完了，再次被留下來做數學題嗎？】
【參加交流會的學生就這水平，這麼多考零分，真給國家丟臉。】
【抱歉，你代表不了國家。】
【抱歉，你代表不了我！】
【我哥體育生，奧數不行咋啦。你換套正常題，我哥也能考個七八十。】
【介紹都說了，這次交流會涉及各方面，有人擅長這個，有人擅長那個，這才能交流啊。】
【這個影片有毒。我本來是來圍觀白絨絨翻車，現在竟然在這裡看數學考試和講評看的津津有味。我擦，我當年讀書時也沒這般用工。】
【哈，樓上不說，我都忘了我的目的。果然有毒。】
【哎呀，交流會新的影片更新了。】
【我來了。】
【同去，同去。】
【走走走，去圍觀學霸們倒黴。】
【咦，感覺有點卡。】
【我去，郭嘉爸爸，你可是形象啊，可不能卡啊。】
【好卡。】
【好點了，果然是郭嘉臺，就是比某些小破站大氣。】
郭嘉臺客戶端突然增加用戶量，讓伺服器超載，嚇得工作人員趕緊修復。畫面再次順滑，可工作人員查清這些人觀看的影片後，卻一臉疑惑。
什麼情況，這種交流會也有這麼多觀眾？平日裡，這種大會小會的點擊率可是最差的，根本沒有人看，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
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將情況匯報給負責人。負責人查探了一番，總算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又是因為白絨絨啊！
客戶端上架交流會影片純粹屬於臺裡的任務。這個交流會是五國聯合舉辦，具有國際意義。可參加的只有十五所大學的學生，規模不大，受眾小，象徵意義也不太明顯，弄到電視臺播出有些大題小做。而且這種交流會時間跨度長，也不知道弄到哪個臺播放比較好。後來，臺裡就想到了網路客戶端。年輕人都喜歡網路，放在客戶端播放也合適。
客戶端負責人並不覺得這種交流會的影片有觀眾，拍攝回來的畫面就直接讓人剪輯點多餘冗雜的鏡頭，後期也沒做，推送也沒有一個，隨便選了一天，直接上線。第一期就是數學，上線三天，點擊率並不高，留言也大多是“xx學校加油”，應該是國內參加交流會的五個學校的師生貢獻。
負責人早就將這個影片忘到腦後，沒想到它卻突然火了，還火的讓伺服器差點超載。這反轉，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而看了原委，負責人也是無語。
有人黑“白絨絨數學零分”，白絨絨的粉絲和對家吵成一鍋粥，圍觀群眾第一線吃瓜，然後爆出影片出處，很多人抱著“圍觀白絨絨翻車”的心思點開影片，最後不知怎麼被影片吸引，交流會影片出圈。
所以，這次出圈，真的好烏龍。
不過……白絨絨此人，嗯……
負責人想了想，下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