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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側福晉忽然就流鼻血了

“既然太醫院那邊的情況控制住了,那麼眼下最關鍵的還是這清山村裡的百姓。只有把這裡的病情控制住了,疫情才不會蔓延。”弘曆說道。

“四爺所言甚至,我等定當竭盡所能。”眾人應道。

“其餘安置點的百姓並沒有瘟疫出現,可見根源不在人的身上,而在——這清山村。”

弘曆讓太醫們分開了兩組,一組著力於尋找病毒根源和研究最佳的醫治藥方;而另外一組則負責救治病患和控制疫情擴散。

幾名太醫都是在太醫院任職時間較長的,醫術和閱歷都比較豐富,因此很快便各自投入狀態了。

太醫們離開之後,弘曆又喚來了陳良。

“你帶人去走訪查一下發病前後這裡所發生的的一切情況,包括飲食和他們的具體安置細節都要一一盤查。”

“是,屬下馬上去辦。”

原本被瘟疫鬧得人心惶惶,死氣沉沉的清山村就這樣活絡過來了。

從弘晝那邊調過來的人手幫忙著給大家清理現場,用石灰,艾燻等給村子各處消毒,又煎煮防疫藥湯分派,到點的膳食也準時發放。

難民們頓時一個個都積極配合著。

下午。

弘曆剛在偏廳中小憩了一小會,陳良就進來稟報情況了。

案桌前的弘曆坐直了身子,揉了揉太陽穴緩神之後,才示意陳良彙報。

“據調查發現,清山村安置第一批難民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任何發病的情況,是後來第二,第三批難民安置過來的時候才陸續有人出現發病跡象的。”

陳良說道:“而且細查發現,發病的幾本也都是第二第三批過來的難民。”

聞言,弘曆的眸色沉了沉。

這就很蹊蹺了,即便瘟疫是後起發起的,但傳染是不會分人群的,怎麼可能只有第二第三批的人發病?

“還有什麼發現?”他又問道。

“至於飲食方面,劉偉才倒是每日給送三次糧食,但是都是以稀粥為主,而且量也不多,一到放飯大家都是哄搶,本就是僧多粥少,這麼一來就導致許多人可能一天只能搶到一次糧,尤其是染病的人就更有可能一次都搶不到,這就導致病情更是每況越下了。”

弘曆神色晦暗,沉默不語地聽著。

“不過爺放心,五爺那邊的人說糧食供應方面現在不成問題,清山村從今日起,難民們是不用餓肚子的。”

“嗯,這方面的事情你就多留意一下。”弘曆說道。

“是。”

“還有,將你剛剛查到的那些資訊告訴陳太醫他們,讓他們著重循著這條線索去找病因。”

“是,屬下這就去。”陳良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弘曆這時候才有了片刻的空閒時間,動了動僵直的脖頸,他便起身去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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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前守著的花月見他進來連忙起身行禮:“主子爺。”

“她情況有沒有什麼變化?”

花月搖頭,回道:“還是一直昏睡不醒,不過半個時辰前陳太醫來給側福晉做過針灸,側福晉現在已沒再高燒了。”

弘曆“嗯”了一聲之後就緩緩在床前坐下。

花月見狀便悄然退了出去。

外面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她就這樣一直靜靜地躺著,雙目緊闔,毫無動靜的。

弘曆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在別莊好不容易才將她養得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肉感,這麼一折騰,感覺那張小臉又消瘦下去了。

望著這樣毫不知感昏迷著的高向菀,弘曆都不知道是該擔心還是慶幸了。

太醫說那些病患多半都會有胸悶嘔吐,頭暈頭疼的不適感,整天都哀嚎不斷,可她的症狀倒是特別一些。

雖然昏迷不醒,但好歹也免去了受那些罪。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嘀喃道:“你就這樣乖乖地躺著就好,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救你的法子的。”

晚上,偏廳裡。

幾位太醫過來做彙報。

陳太醫率先稟報道:

“根據下午陳侍衛給到的資訊,我們仔細研究了一番不同患病程度的人以及一部分沒有患病的人。甚至抽取了血樣做對比研究。根據結論推斷——這疫病並不具有傳染性。”

陳太醫這個結論一出,眾人皆是一陣驚愕。

“不具傳染性?”

弘曆一臉疑惑,心中並不認同:“若是不具傳染性那菀兒怎麼會染上?她又不是這裡住著的人,而且進村時間也不到一天。”

負責給病患治療的鍾太醫也提出了疑問,

“對啊,自古以來,就沒見過瘟疫是有不傳染的可能。況且,若是不傳染,那為何會這麼多人同時染病?”

“這些染病的人基本上都是後來安置過來的人,而最先住進來的人即便之後與他們是交叉生活,卻仍然沒有被染病,雖然不知道是何緣故,但這確實是事實啊。”

陳太醫分析道。

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弘曆,又道:“就好比……四爺您沒有做隔離措施與側福晉近距離接觸了這麼長時間,卻絲毫沒受到疫病感染,這難道不就是一個很好的驗證例子了嗎?”

聞言,弘曆無法辯駁。

這確實是事實。按理來說,即便一個人身體素質再好,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也不可能不受傳染,除非,那病本來就沒有傳染性。

這般想著,他倒是鬆口氣了。

“若真是這樣的話,這病疾倒是容易處理許多。”

弘曆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花月著急的聲音:

“主子爺,側福晉,側福晉她……”

弘曆一看見花月那驚慌的樣子,頓時心頭一驚,急忙問:“她怎麼了?”

花月慌張得聲音有些發抖:“側福晉忽然就流鼻血了,止都止不住。”

“什麼?”

弘曆眸色一變,來不及多問,抬步就往外衝去:“陳太醫趕緊隨我去看看。”

“是。”

陳太醫連忙跟在他身後去了內室。

弘曆第一個衝到了床前,低頭一看,只見高向菀的鼻腔處不停地在流血,有些血跡順著臉頰都已經滴落到枕頭了。

血是暗紅色的。

在那些暗紅的對比下,她的臉色和唇色蒼白得可怕,就好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

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在證明著她依然是鮮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