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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不然就是七孔流血之狀了

看著這樣的高向菀,弘曆心頭大驚,慌神中顫抖著就伸手過去給她擦拭著血跡。

“菀兒,菀兒?”他緊張地伸手輕輕搖晃了一下她的身子。

然床上的人只是隨著他的力道晃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有一絲回應。

怎麼會這樣?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流鼻血,而且這血跡還是——暗紅色的。

陳太醫比弘曆慢了好幾步才趕到床前,一見高向菀這情況也是吃了一驚。

“四爺,還是讓下官來吧。”他忙說道。

弘曆立馬將位置讓了出來。

陳太醫給高向菀探脈之後立馬在她手腕和手臂肘的穴位和血管上施診。

弘曆站在他身後一動不動,深不見底的雙眼只直直地落在床上的人兒上。

那張找不到一絲血氣的蒼白小臉,有種生命在漸漸流逝的錯覺。

弘曆感覺整顆心都被提到嗓子眼了,垂在兩側的緊握的雙手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好一陣子,他才冷靜了下來,轉頭詢問花月:“這是怎麼一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花月很是慌神地說道。

“奴婢剛剛按照陳太醫的吩咐給側福晉用艾草水擦拭額頭和手心。不料……這才擦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側福晉就……就這樣了。”

艾草水是消炎消毒作用的,自然不可能因為這個啊。

弘曆眉頭深皺卻再沒多言,只將目光重新落到了床上。

一炷香之後。

陳太醫才將高向菀的鼻血止住了。

“她現在怎麼樣了?”弘曆上前一步急切地問道。

“四爺莫急,側福晉流血止住了,情況也穩定下來了。”陳太醫說道。

聞言弘曆臉色微微緩和,但隨後又蹙起了眉頭,擔憂道:“她忽然這樣是不是病情加重的表現?”

“倒也不是。”陳太醫搖了搖頭。

“下官剛剛診脈發現側福晉的血液流動有些異常,應該是血管忽然擴張,血液倒流,最後才演變成了鼻內出血的。”

“那血怎麼會是暗紅色的?”

“這是淤血,能排出體內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陳太醫說著卻又皺起了眉頭:“不過……好像側福晉身上的病症與其他的病患有些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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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眸色一頓,問道:“怎麼不一樣?”

“症狀很不同。”

陳太醫解說道:“即便是送去了太醫院的那幾個嚴重的病患,雖然他們也有高燒情況,卻也不像側福晉這般昏迷不醒的。”

聽他這麼一說,弘曆也覺得高向菀的情況確實有些異常。

不但症狀與其他人不盡相同,而且她的起病似乎也比其他人來得要迅速要猛些。

“不知道四爺能否將側福晉進來清山村到發病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詳細告知下官?”陳太醫說道:

“若是知道了側福晉染病的原因就能更好的對症下藥,甚至可以以此摸索出其他人的病因進而對症下藥。”

“花月,你將當時的情況都細細說來。”弘曆對花月吩咐道。

“是。”花月上前,從她和高向菀進入清山村開始一直講到這裡被封村。

“……就是這樣,我中途離開去了一趟山上找五爺,再回來,這裡就封村了,那個時候側福晉已經是身體出現不適了。”

弘曆和陳太醫聽完都沉眉細細思索著。

“你怎麼之前沒有跟我提過這裡還有人對你們動粗了?”弘曆沉聲問道。

他一直以為高向菀手腕上的傷是在鄭阿婆門前摔倒的時候傷著,在昏迷前自己包紮的。

花月垂下了頭,怯怯道:“……奴婢忘了。”

那天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尤其是看著高向菀昏迷不醒後她都嚇壞了,哪裡還能記得那些小的插曲啊。

說起這個,陳太醫倏地將目光轉到了高向菀的右手腕處。

繼而便上前去開啟她手腕上包紮的傷口看了一下,只見還未結巴的傷口上泛著淺淺的淤紅色。

陳太醫頓時臉色一沉,轉頭問花月:“你剛剛擦拭手心的時候是不是有碰到這傷口?”

花月一滯,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有碰到。”

“怪不得……”陳太醫說道,

“本身給側福晉煎的藥中就有活血作用,而艾草也具有活血功效,艾水從傷口滲透到體內,便更導致血液活躍,這才導致了鼻腔出血的跡象。”

陳太醫哎了一聲道:“幸好傷口沒有觸到更多的艾草水,不然就是七孔流血之狀了。”

聞言,花月大驚,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弘曆面前:

“奴婢該死,都是奴婢粗心大意,請主子爺降罪。”

一直默不作聲的弘曆看了她一眼,臉色不太好,但根本沒有心思放在花月身上。

“起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他道。

“謝主子爺。“花月這才紅著眼站了起來。

“即便艾草有活血的作用,再加上喝的藥活血,也不至於導致如此嚴重後果吧?”弘曆不解地看向陳太醫。

“……確實。”陳太醫點頭沉吟。

艾草雖然具有活血作用,但正常情況下並不足以導致血液倒行逆施,更不可能導致血管擴張。

思索片刻,陳太醫忽然看向花月:“關於手受傷的事情,你會不會是漏掉了什麼細節?”

“……沒有啊,側福晉就是我們與兩個難民起衝突的時候摔倒劃傷的。”花月一邊回想一邊說道:

“怕傷口被感染,我們還特意清洗了傷口才包紮的……”

“清洗傷口?”

陳太醫眸色一頓,忙問道:“怎麼清洗的傷口?”

“……就,就是用水清洗的啊。”

“什麼水?”陳太醫站了起來。

花月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照直回道:“就是這清山村巷子盡頭的那口井裡的井水。”

“井水?”陳太醫頓時陷入了一片沉思。

立在一旁的弘曆看著陳太醫這反應:“怎麼,這水有問題?”

“下官也不能確定。”陳太醫說道:

“不過按照側福晉進村之後的過程來看,只有這傷口和井水是最有可能導致她感染上疫病的途經了。”

弘曆一聽這話,心頭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之色。

若是能找到她的起病原因,那就等於是找到治療她的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