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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七十大壽

當長孫無忌看到岑文本拿出了奏摺奏言時,他就是知道岑文本是提前經過精心的準備的,岑文本肯定算到了自己和自己的舅舅吏部尚書高士廉會去爭取尚書令的職務的。以長孫無忌對大唐皇帝李世民的瞭解,李世民是肯定會同意岑文本的奏言的,能夠約束住臣子,給自己和自己的子孫更大的許可權,這對於李世民這樣一位強勢的帝王來說,這是他夢寐以求、想做而暫時沒有辦法去做成的事情,而岑文本就在打壓自己和自己舅舅的同時,讓這樣的事情,成為了現實。

不出長孫無忌的所料,李世民拿著岑文本的奏摺,興高采烈的說道:“准奏。難得岑文本忠君愛國之心,一片赤誠。”

聽到大唐皇帝李世民對岑文本的評價,高士廉和長孫無忌都感覺渾身一涼,高士廉更是感覺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一般,渾身直打冷戰。大唐皇帝讚揚了岑文本,那就意味著這場尚書令之爭,有了最終的評定:岑文本,忠君愛國,一片赤誠。岑文本是對的,那相應的高士廉他們就錯了,既然錯了就要認罰,只是錯有大錯,小錯之分;罰有大罰,小罰之別;大唐皇帝李世民還沒有給出自己的意見。

正如長孫無忌之前所擔心的一樣,他和他的舅舅高士廉爭取尚書令的位置,本來就是件犯忌諱的事情,如今就看李世民怎麼評定了,往小處說,那叫做無心之失,最多罰些俸祿;往大處說,那則是目無天子,企圖染指皇權,有不臣之心,那可是足夠抄家滅族的。

而秘書監蕭禹聽到大唐皇帝李世民對岑文本的評價,他心中不禁一喜,他知道這場尚書令之爭,岑文本勝了,岑文本之前提出來的那個神秘幫手,就是當今天子李世民。大唐天子支援了岑文本,所以岑文本贏的很徹底。

下朝後,蕭禹和岑文本一起前往了封德彝的府邸,而高士廉和長孫無忌則在太極宮門前跪下,向大唐皇帝李世民請罪。

大唐侍中封德彝的府邸。

臥室內,聽完蕭禹對早朝時情況的講述,封德彝高興的扶著床坐了起來說道:“好,太好了。文字,你幹的好啊。能夠將高士廉、長孫無忌爭取我大唐尚書令的圖謀,攪黃了,厲害,實在是厲害啊。”

岑文本神色淡定,面露惋惜的說道:“本來想報復長孫無忌的,沒想到卻碰到了高士廉、長孫無忌圖謀我大唐尚書令的事情,長孫無忌沒受多大損失,倒是高士廉替他擋了一箭。以後,再想報復長孫無忌,長孫無忌必然有所警覺,我的謀劃就需要更加的小心、周密了。這次的機會,用在高士廉的身上,有些兒可惜了。”

封德彝安慰岑文本道:“不可惜,不可惜。甥舅一家親嘛,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經你這一鬧,高士廉是鐵定被阻擋在了尚書令人選之外了,這就打亂了長孫無忌和關隴貴族集團的佈局。這窩囊氣,就有他長孫無忌受的,也算為老夫徹底出了一口惡氣了。不得不說,你這次謀劃實在是精彩啊,先是算準了,高士廉和長孫無忌會去爭取尚書令一職,提前做了準備,打了他們一個埋伏;之後,又將高士廉、長孫無忌因為大意的無心之失,往心懷不臣之心上引,然後把目無天子、企圖染指皇權一頂頂的大帽子使勁的往高士廉頭上扣,最後,提出解決方案,誘之以利,讓陛下和你站在了一塊兒,下了論斷,徹底打壓住高士廉和長孫無忌。”

岑文本聽後沒有任何自鳴得意的表現,而是略顯擔心的問道:“聽說下朝後,高士廉和長孫無忌就一起去太極宮門外,下跪向陛下請罪了,只是不知道陛下會如何懲罰?”

蕭禹也擔心的說道:“對啊,雖然高士廉和長孫無忌做了犯忌諱的事兒,可是這懲罰可大可小,以我對陛下重感情性子的瞭解,我覺得這件事最終會把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最終不了了之的。”

封德彝沒有回應蕭禹,而是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岑文本。打量許久,他用手指了指岑文本,無奈的苦笑道:“你小子,剛利用過大唐皇帝陛下,現在又在打老夫的主意。這也是你謀劃的一部分吧。好吧,那老夫就幫你一把吧,痛打高士廉這只落水狗,把他徹底的攆出帝都長安好了。一來,為你揚名,二來,也讓他長孫無忌心裡更難受一些兒,讓他明白和我作對的下場。”

封德彝喚來了他的管家,說道:“去通知一下,在京的各位王爺,各位宰輔重臣,各家主事、家主,文武百官,就說明日是老夫七十大壽,希望他們前來捧場、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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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狐疑的問道:“大人,您七十大壽不是還有幾個月才到嗎?”

封德彝面露不悅的說道:“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莫問太多,自己不該問的,不要打聽。”

管家不敢言語,慌忙離開,前去佈置。

第二日,封德彝的府邸張燈結綵,人山人海,熱鬧非凡。管家按照封德彝的吩咐,把全長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了,僅僅壽誕的請帖就送出了一千多張,結果導致門口送禮的都排起了長隊,忙得封府的僕人們都連喝水吃飯的空兒都沒有,禮品,屋子裡都放不下,一直擺到了廳廊下,依舊是堆積如山。府裡面的院子內擺了一百多桌宴席,也僅僅容得客人是堪堪坐下。

大清早,封德彝就穿戴整齊在岑文本的攙扶下,在大門口等候。

看著病還沒完全好,身子顫顫巍巍的封德彝,岑文本面露不忍的說道:“封相,今日是您七十大壽,您不用如此,在廳堂內坐著就好了。”

封德彝固執的說道:“我的身體,我知道。我陽壽不多了,能為你做點事兒,你以後就會少很多的麻煩。”

岑文本滿懷關心的說道:“可是,封相?”

封德彝固執的說道:“沒事,我沒事。我老了,唯一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岑文本無奈的搖了搖頭,親自搬來了一把高背椅子,每當人少的時候,就讓封德彝坐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