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自己選一條路,給她選一條路。
程晚夏整個人愣了一秒,她望著傅博文,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讓她已經越來越看不清楚他的臉頰,她此刻只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內心一波一波,她無法抵抗的誘惑...
她只能狠命的咬著唇。
其實也想過言爵,很早之前就想過他。
但她不能。
她其實不知道言爵現在怎麼樣了?她怕她跑過去找他,他反而會為難。
而且心理醫生不是說了嗎,他還沒有真正畢業,要是她今晚這摸樣把他嚇壞了,那以後言爵,又怎麼能夠重新站起來?!
所以,她就算難受到要死,她也不會去言爵那裡。
而且說好的半年。
半年時間,是給彼此的承諾。
她不想違背。
"怎麼?怕他知道我們在一起?怕他不能理解?"傅博文揚眉,"需要我給他解釋?如果你提要求,我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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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夏用盡所有力氣,歇斯底里的吼著,"傅博文,你給我滾!我他媽的不需要你的施捨!"
吼完之後,她哭了。
她不知道傅博文走沒有,反正她就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越來越無法抵抗內心的慾火,難受得想哭,還是她受夠了傅博文這樣180度大轉變的態度,她只覺得她現在除了用哭來發洩,她找不到任何途徑。
傅博文看著程晚夏哭了,哭得毫無形象,哭得像個孩子。
他抿著唇,心又動了。
總是很容易被她牽著鼻子走。
他看不起他自己。
但現在,他真的不會對他做什麼了。
因為他知道,他做了,也是白做。
所以他很冷靜的看著她,"你的態度是不要言爵是嗎?"
程晚夏繼續哭。
"程晚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猜不到。我現在作為朋友把你抱起來,我保證我不會碰你,你到床上去休息,我給傅正軒打電話,我不知道他有辦法沒有,我試試。"傅博文說。
程晚夏還在哭泣。
傅博文走過去,蹲下身子抱著她。
她身體驚嚇的動了一下,然後看著他,又沉默了。
傅博文在她沒有反抗後,才抱起她。
才抱著她走出廁所,他就感覺到她不老實的手爪子往他身上亂摸起來,因為太過急切,指甲總是划著他的身體。
他仿若感覺不到痛,他把程晚夏放在床上準備走向一邊,卻被程晚夏的蠻力拉著,他抿著唇,也沒有走,拿出電話給傅正軒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博文?"
"吃了藥,*藥,你有辦法破解嗎?"
"沒有。"傅正軒肯定的說道。
"極端的也行,比如鎮定劑,麻藥?"
"你被下藥了?"傅正軒揚眉。
"不是我,程晚夏。"傅博文說,他眼眸看了看旁邊,他是站在床沿下的,程晚夏站在床上,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的貼在了他的後背上,修長的大腿纏著他的腰間,手胡亂的在他身體上摸索,牙齒咬著他的脖子,後背。
讓自己墮落了嗎?程晚夏。
"最好的藥不是你?"傅正軒揚眉。
"我沒和你開玩笑。"
"你現在在哪裡?"傅正軒問。
"紫堇小區。我家裡。"
"0分鐘後到。"
說完,傅正軒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