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文放下電話,程晚夏的手已經從上往下,指甲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身體劃破,有些甚至都已經冒出了血珠,她的唇依然急切的在他的身體上,他能夠感覺到,她牙齒經過的地方,一口一口都是猙獰的血印。
他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推開程晚夏,他只對她說,"再堅持0分鐘。"
程晚夏現在早就聽不進去了,她的理智在傅博文抱起她那一刻,就徹底崩潰了,現在的她只知道傅博文和她說話了,說了什麼,她一點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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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的只是想要男人,想要男人身體而已。
程晚夏覺得親親摸摸好像都不夠了,她還想要更多!
她開始扯他的褲子。
他穿的睡褲,真的很好扯。
傅博文眉頭一緊,"程晚夏,這是底線,不能碰。"
程晚夏聽不到,她什麼都聽不到。
她使命的扯著他的褲子。
傅博文護著他的褲子。
程晚夏眼眶紅紅的,她想要,很想要。
傅博文很堅決,絲毫沒有鬆開一點。
他不會和她做。
今晚不會,以後,也沒機會讓他會!
他抿著唇。
這樣僵持了好了一會兒,程晚夏不扯他褲子了,拉著他的大手,往她身上放。
傅博文眼眸一深。
程晚夏穿的白色裙子,在沒有溼透的情況下還算保守,溼透的情況下,那就是暴露了,他幾乎可以看清楚她文胸的款式。
他沒有摸她。
他把手收了回來。
這樣連連續續好幾次,程晚夏眼眶又紅了,就像一個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委屈極了。
傅博文無動於衷。
0分鐘的糾纏,傅正軒來了。
傅正軒有他的密碼,因為這個房子曾經就是傅正軒為他辦理的所有手續。
傅正軒一走到傅博文的臥室門口,就看著這麼火爆的一幕,他眼眸頓了頓,他覺得他到底是該進還是該進還是該進呢?
"你杵在那裡做什麼?"傅博文臉色一冷。
傅正軒摸摸鼻子,"不是怕打擾你們好事嗎?"
"快過來!"傅博文口氣不好。
傅正軒提著自己的醫藥箱,非常熟練的拿出自己的藥水配備了一支,"這個藥打下去之後,她會安靜一會兒,然後慢慢就會睡過去,一般昏睡的時間不超過個小時,個小時之內就會醒,醒了之後頭會有些痛,身體會乏力,這都是這個藥的後遺症,後遺症的恢復時間不超過一個星期。"
傅博文沒有說話,只感覺程晚夏的手,不規矩的到處亂摸,牙齒不要命的到處亂咬。
"這種藥水醫院明文規定不能用,如果要用,必須得經過醫院的正規手續,傅博文,如果我坐牢了,你也是幫兇。"
"你這麼多廢話做什麼!速度點。"
傅正軒示意傅博文禁錮程晚夏的手臂,他用酒精消毒後,將藥水注入了靜脈中。
果然,針頭剛剛取出來,程晚夏整個人就安靜了。
她軟趴趴的躺在床上,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天花板。
傅博文看著程晚夏,轉頭看著傅正軒,"這麼快?"
"所以才是禁品。"
"會有後遺症嗎?"
"剛剛不是說了?!"傅正軒看著傅博文。
"我說,會不會有生命安全..."
"哦,這個不好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