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是拒絕的。
就算她和姜祜之間的關係再好,也不至於睡同一張床。
系統又開始暗搓搓的搞事,【宿主你這樣會引起他懷疑的,男孩子睡同一張床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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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年不知道正不正常。
總感覺,gay裡gay氣的。
系統繼續助攻,【那兩個女孩子睡同一張床也不少見啊,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和她的閨蜜睡。】
就在墨年年思考的時候,姜祜直接抱著她的腰,開始撒嬌,“年年你就答應我,好不好?我受傷了,就陪陪我嘛~”
尾音上揚,又嬌又軟。
細長的尾巴在身後搖啊搖,尾巴上的紅色心形顯眼極了。
姜祜又抱了抱墨年年的腰,似乎有些疑惑,“年年,你的腰真細,而且你皮膚也很好,一點都不像個男孩子。”
墨年年心裡咯噔了一下。
要是被發現了身份,這所只收男子的高校絕對容不下她。
但這個世界的任務,一定和這所學校的人有關。
所以她不能離開。
姜祜又嘀咕了兩句,“你從來不和我一起上廁所,連睡覺都不和我一起……”
姜祜停頓了一會兒,“難不成……難不成……”
墨年年緊張了些許,她直接躺在了床上,“我就是怕壓到你的翅膀,我睡姿不太好。”
姜祜立馬露出了笑,他的翅膀小心的,輕柔的將墨年年裹了起來,“沒關係,這樣就好了。”
他的翅膀,將墨年年裹在了他懷裡。
兩人之間的距離趨近於無。
他們待在同一片空間裡,呼吸交纏。
墨年年想著,絕對不能再露出馬腳,現在開始,她就是個男的。
她放鬆下來,“你這樣不熱嗎?”
姜祜蹭了蹭她,眼睛眯了眯,笑的開心,“不熱,我喜歡和年年待在一起。”
他眼眸裡的光越來越深了,看著墨年年的眼神裡滿是意味深長。
他舔了舔上顎。
他的獵物,開始向他靠近了。
他歪了歪腦袋,呼吸幾乎全都撲在墨年年的臉上,他聲音輕快,“而且這樣年年可以幫我吹吹翅膀,吹吹翅膀就好了。”
墨年年哄著似的吹了兩下。
“年年最好了。”
這麼一折騰,快凌晨三點了,墨年年困的厲害,她嗯了一聲,呼吸慢慢平緩。
姜祜盯著他的小獵物看了會兒,喉結微微滾動,他猩紅的石頭舔了舔唇瓣,邪氣更重。
他抱著他的小獵物,睡了過去。
翅膀不斷收緊,將她整個圈在了懷裡,以一種獨佔的姿勢。
實戰課之後,會有兩天的休息時間。
主要是給那些重傷的養病。
墨年年又幫姜祜上了次藥,姜祜纏著墨年年,讓墨年年幫他的翅膀吹氣。
其實他更想要親親。
不過怕嚇跑了他的小獵物,還是一步一步來的好。
“忘了問你,你翅膀怎麼受傷的?”
學校從某一方面來說很安全,從來沒有外來人員。
而在戰鬥課以外的一切打架鬥毆都會被記錄在案,接受懲罰。
這人該不會半夜找人打架去了吧?
墨年年越想,越覺得可能。
“年年在關心我?”
墨年年大大方方的承認,“對啊。”
這個小世界第一個對她好的人,她不關心他關心誰?
姜祜開心極了,“出門教訓了個人,放心從今以後你都不用參與積分賽了。”
他們也不敢再安排他的小獵物上了吧?
要不然,他可以再給他們一點教訓。
姜祜身後的尾巴晃了晃。
他的尾巴蹭到了墨年年。
墨年年行動比腦袋更快的抓住了他的尾巴。
墨年年之前並沒有見過他的尾巴,這是第一次。
她抓著尾巴捏了捏尾巴尖,肉肉的軟軟的,有點舒服。
姜祜整個人都靠了過來,伸手圈住了墨年年,整個人跟沒長骨頭似的,粘著墨年年。
“年年~”聲音又嬌又軟,像是吃了一大口棉花糖,“能不能……放開我的尾巴?”
墨年年後知後覺的鬆開了手,“抱歉。”
她就是感覺到有東西在晃,伸手抓了下,完全沒注意這是姜祜的尾巴。
姜祜眼角泛著紅,又將尾巴遞在墨年年手上,“因為是年年,所以沒關係。”
說完,他的翅膀也朝著墨年年的方向移動了些,“翅膀也可以給年年摸。”
墨年年想說,自己又不是變態,怎麼會對他的尾巴還有翅膀感興趣?
但是吧,他的尾巴和翅膀都挺舒服的。
尾巴尖上的小心心捏上去有點像貓咪肉墊軟的不可思議。
姜祜眼睛又變紅了一瞬。
他將眼中的血色收了回去。
他想了想,又將頭上的角也收了回去。
頭上的角黑漆漆的,不好看。
他的小獵物說不定會不喜歡。
要是她能親親他頭上的角那就更好了。
現在不願意也沒關係。
他會等的。
他能等到的。
姜祜興奮的尾巴尖都顫抖了幾下。
墨年年控制不住自己的捏了姜祜的尾巴半個多小時。
她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
她到底在幹什麼?
她摸了摸鼻子,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姜祜也經常對她動手動腳,要不是圈著她,靠著她,要麼就是牽她的手,玩她的手指,捏她耳垂……
這麼一數,姜祜的惡習多的令人髮指。
所以她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誰還能沒點小癖好了?
姜祜發現墨年年喜歡自己的尾巴和翅膀之後,也不收回去了,整天頂著這翅膀和尾巴亂晃。
墨年年看不見,他就故意用尾巴和翅膀蹭她。
勾的墨年年心癢癢的。
墨年年忍不住捏了又捏。
不過可能是他把姜祜捏疼了,他經常疼的渾身微微顫抖。
墨年年又有些負罪感。
墨年年在學校待了半個多月,基本摸清楚了學校的各項制度,用時,她也越發確定,這個學校絕不是為了讓他們學會什麼本領而存在。
學校的規則制度冷酷無情,平時學習知識,每週進行一場實戰,實戰的積分賽太殘酷了。
還有,他們在挑起各種族之間的對立和矛盾。
沒人知道被淘汰的人去了哪兒。
甚至學校絕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
好像他們一直待在這所學校裡。
他們出不去,別人進不來。
這學校,更像是一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