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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六章 天金曼陀羅

什麼是無堅不摧?

什麼東西是世上最硬的?

有人說是金剛石,有人說是無比強大的力量。

可是,這些答案都不對……

眼見金貝貝一副任人魚肉的表情,魏強有點不忍了,可略為猶豫之後還是跟了上去。左彎右拐,在下人訝異的目光中,魏強跟著金貝貝來到一個顯然是金貝貝閨房的房間裡。

從紫纓的口中魏強早已得知,金貝貝這個女孩子就是現在的輝煌賭場、乃至控制著整個大浪嶼的大財團的真正老闆。魏強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家財億萬的富翁女的閨房竟然會如此簡樸。

不大的房間內,只有一個裝衣服的大櫃子,一個全身試衣鏡,一個梳妝檯,一張粉紅色的大床,以及一張破木椅子。不要說以富裕人家的閨女作標準,哪怕是以一般人家來說,這點傢俱也實在太少了。哪怕考慮到金貝貝搬進這個賭場時日不多,怎麼說也是簡樸得誇張。

“坐。”魏強嚇了一跳,因為金貝貝指著的不是那張破椅子,而是粉紅色的大床。

想了想,憋足勁,魏強鼓起勇氣說道:“這個……我……我不是要你的身子啊!”

“誰說我要把我的身子給你?”金貝貝語氣平淡得嚇人,自顧自地在試衣鏡前梳著她金燦燦的頭髮。

(暈了,那她要我坐在床上幹什麼?)魏強還沒想明白。就發現金貝貝竟然在脫衣服了。

“你脫衣服幹什麼?”

“因為等下會很熱咯。”彷彿這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似的,完全無視魏強地存在,金貝貝背對著魏強脫下那件金光閃閃的白色上衣以及黑色長褲,就剩下純白色的胸圍和內褲。

“你……你……你……”魏強腦子一片空白,此際他能聯想到的,也只有他跟菜菜做過的那碼事了。(想不明白,我是來問她要東西的。她怎麼會……)

看到一具完美無瑕,簡直就是愛與美女神化身的女體想自己逼近。你叫魏強如何能冷靜?好死不死,一個後退,剛好給床腳絆倒,自己摔倒在床上了。這動作如此自然,金貝貝真有點懷疑他是故意地。

“你是要問我拿‘天金曼陀羅’對吧?”

一聽正事,魏強頓時清醒不少,立刻點頭。

“聽好了。‘天金曼陀羅’就在我的體內,不是隨便能取出來地。你是火魂天魄體對吧?等下你脫掉你得衣服,然後把你的火性真力透過肌膚注入我的身體,這才能最輕易地把‘天金曼陀羅’拿出來,記住最重要的一點,在你啟動它之前,絕對不要讓它碰到空氣,不然會毀掉的。”

金貝貝說的這麼嚴重。魏強只能點頭。只是他沒想到用過肌膚注入真力竟是如此香豔。當金貝貝提出,兩人的肌膚接觸面積越多越好地時候,魏強只能愕然地任由金貝貝用並不熟練的手法脫掉自己的衣褲。

現在兩人除了那些被稱為最後防線的內衣褲外,真的是身無他物,幾乎赤誠相見了。

“這個……天金曼陀羅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金貝貝一聽,幾乎當即氣死:“你白痴啊!你連這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你就答應紫纓來問我要!”

魏強又是一愕:“你知道紫纓……還活著?”

“哼!那個死丫頭。她那化妝瞞得過人家可瞞不過我。要知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給人打腫了眼眶,你知道麼?就是她幹的。我整整哭了三天,然後兩個星期不敢出門見人。”

“……”

彷彿是宣洩心中的不滿,金貝貝嘮叨起來,開始抱怨個不停了:“五歲那年,我孃親送我一盒胭脂,誰知道給她搶了。搶了就算了,還抓住我,當著幾個男孩子的面,脫掉我地褲子把胭脂都塗在我的屁股上。說我這樣才長得更像是猴子。”

“……”

“十三歲那年。她把我喜歡上的男孩子毒打了一頓,折了三條肋骨和大腿。還說什麼為了我好,誰要想娶我先打贏她!”

“…………”

“好了,長大了,她竟然毫無廉恥地用紫日幫來收我手下商團的保護費,收的比官府還貴!”

“這個……”

“好了好了,再說你估計也會把我當成那種小氣的怨婦了,來吧,別婆媽。”說罷,金貝貝爬上床,伏身在魏強身上,接著道:“用全力征服我,不然你會死地。”

(什麼?會死人?)魏強尚未反應過來,金貝貝非常直接的,就是一個深吻。這跟菜菜親吻很不同,由於菜菜的體質關係,以前親吻多了會馬上得肺炎的,加上菜菜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所以自己跟菜菜的吻,經常是淺嘗則止,屬於典型的君子和淑女之吻。

金貝貝的吻就截然不同了,深且長,富有彈性的嘴唇吻上之後,除了可以品嚐到她嘴裡那股如蘭氣息外,最大特點就是那份異樣的吸力,若不是觸感如此美妙,魏強真懷疑吻上自己的是章魚地吸盤而不是一個美女。

魏強瞪大了眼睛看著眉目輕閉地金貝貝,只看了不到一眨眼的時間,魏強就不自覺地開始掙扎,沒想到,自己地手腳竟馬上被金貝貝按住,金貝貝豐挺的雙峰、光滑平坦的肚皮、頎長的美腿隨即全部緊貼上來了。同時,一股莫大的吸力從金貝貝嘴裡傳來,開始把魏強的真力吸進去。

“嗯、唔——”如果不是紫纓拜託過,如果不是金貝貝開始前說過要盡全力什麼的。魏強真會把金貝貝當作是吸人精魄地妖女,起手就是幻千劍閃把此時伏在自己身上的美女給打飛。

現在,毫無辦法,只好把真力依照金貝貝的意志送過去。

見鬼了,不送還好,一送真如江河缺堤,一瀉千里。不可收拾。

一成、兩成、三成……三成真力送過去了,吸力有增無減。

(見鬼。那個天金曼陀羅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要吸我這麼多真力?)

四成、五成、六成……六成真力急速送出,魏強已經滿頭大汗,幾近虛脫了,可金貝貝還是在吸。

(都六成了,夠了吧?再吸下去就不是躺床上休養三、四個月了,會死人的!)

七成、八成、九成……送到九成。魏強再也忍受不住了,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給掏了出來吸走,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自毀似的聚在嘴唇上等待被吸收。腦袋傳來的強烈膨脹感幾乎要把魏強地意志全都炸燬。

(別!不!要死人了!不行了,靠!)

幾乎是下意識的,魏強伸出手,想推開金貝貝,神志慌亂之際,也不知推到哪裡了。總之就是用力推。

十成!終於十成了!魏強只覺得自己體內每一滴有熱量地東西都給金貝貝那要命的雙唇給吸走了。熱量走後,只有無邊的寒冷。淌在身上的汗水彷彿會隨時結冰,自己的生命也好似馬上會給死亡的陰影吞沒。

(完了麼?怎麼還在吸?)神智恍惚,感覺上無限接近彌留的這一刻,魏強突然想到了好多好多東西:

(我……要死了麼?不是給天道盟追殺砍死,不是給邪派魔頭誘騙去然後趁機殺死。不是給冰翔大舅子用小刀捅死,而是給一個剛認識不久地美女吸光真力虛脫死?)

(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啊!我還沒有見到爹孃,雖然不知怎麼的,最近想見爹孃的願望沒有以前那麼強烈。)

(我還想幹一番大事,讓天下人認可我,能使天道盟也好,邪派魔頭也好,統統敬畏我。)

(我還想泡更多的美女啊!怎麼能現在死掉留下菜菜一個人呢?還有紫纓,嗚嗚,早知道真按照沒事豬所說。把紫纓吃掉算了。)

正當魏強思維混亂之際。一個神秘的聲音在魏強耳邊想起:“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第一步不走好。如何踏平前路,征服天下,完成夢想?傻子,她既然要火,你就用你最熾烈的火焰把她熔化吧!”

(這個聲音是誰?)迷糊恍惚中,魏強總覺得這個聲音在哪裡聽過似的?(指虎裡那個迷之聲音?爹爹的留言?沒事豬那不三不四地指點?)

“活?我要活!火?我要火!我要最猛烈最熾熱的火。燒掉一切困難的火!能讓我完成夢想的火!我要見菜菜!我要見爹孃!我要——見到我的明天!”大吼著,狂傲地在心中大吼著,一股澎湃的力量隨即從心中升起,瞬間充滿了自己身體每一個角落。

沉寂在心底地那些仙人大軍,又活了起來,他們面容堅毅,手執劍訣,從水之心中抽取力量,發動炎冰術,把極端的冰寒之氣擊入身體每個細胞中。說來也怪,這本是雪上加霜的行徑,可做起來,反倒像是炎冰術一樣,用另一個極端的力量激起了完全相反的力量。

“噗!”一支小小的冰箭射入細胞,激起的是十個小火球。

“噗噗……”十數冰箭射入,彈回來的是數百個火球。

“噗噗噗噗……”百千冰箭……千萬火球。

體內幻想出來的豐澤仙在忙碌著、指揮著,漸漸地,體內升騰出來的無數火球開始順著血脈匯聚在一起,成為一條長長地火龍,可以摧毀阻擋在自己面前一切困難地火龍,無堅不摧的火龍。這條火龍在魏強體內裡裡外外轉了七圈之後,就以大江入海之勢,毫無懼色地衝入金貝貝地嘴裡。

金貝貝大驚(啊!怎麼?他不是不行了麼?剛才明明已經感覺不到他體內還有絲毫火性真力了。)

沒有時間給她思考了,強大無比的力量已經衝入她喉頭。這力量之大,幾乎讓她當場窒息。然而,也正因為有這股力量,她才可以完成最後,也是最重要地一步……

良久良久,吻畢,唇分。

金貝貝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撐起自己的身子。就這樣伏在魏強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魏強剛想張嘴詰問金貝貝為何要吸他如此之多的真力,哪知剛張嘴就發現一陣金光從自己口中迸出。

(什麼?這是?)扭頭。望向那面試衣鏡,只見自己舌頭上多了一朵金光閃閃的金花,從花上綻放出的光芒實在是太過耀眼,讓自己看不清那朵花的形狀。

(這就是天金曼陀羅?那麼說,金貝貝不是故意害我,吸我真力地?)

看見魏強一面狐疑,金貝貝不禁氣怒起來:“死人!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好意思把我當成什麼吸精妖女是吧!好啊你。良心給狗吃了!你果然是個大垃圾,死爛人。”

“我……我哪裡爛了?”

“那好,你說,你的手放在哪裡了。”

“我地手?……啊!”魏強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剛才為了推開金貝貝,居然推到人家胸脯上了。現在兩隻祿山之爪,正放肆地抓著人家呢。被金貝貝這麼一說,魏強連忙鬆手。

不鬆手還好。一鬆手,早就累軟了身體的金貝貝頓時癱軟下來,雙峰就貼在魏強的胸膛上。

“我……你……這個……”魏強的手懸在半空,不知放哪裡好。正常來說,這種情況下應該是親暱地摟抱住金貝貝的,可感情未明。又怎好如此過分。更何況金貝貝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都還未清楚,如果是那種風塵女,魏強是絕對不願多碰一下的。

“你什麼你?你借走了人家最重要地寶物,現在人家借你的胸膛休息一下都不行啊?”金貝貝伏在魏強的胸膛上,金燦燦的頭髮從魏強兩肋垂下披散開。這感覺,實在是太溫馨了。無法忍住,魏強就像安撫菜菜那樣,撫摸起金貝貝金子般的頭髮來。

從這個角度看,金貝貝就像一頭健美的母獅。母獅是堅毅的、自強的,總是擔當起捕獵和餵養後代地重責。可母獅也是高傲的。哪怕是落單了。只剩下她一個,若非碰上健壯的足以征服自己的雄獅。她寧死也不會委身。

(那麼,我是那頭征服了她的流浪雄獅麼?)一個荒唐的想法從魏強腦子裡彈出來。想著想著,魏強不自覺地開始幫金貝貝拭去掛在她身上地汗珠子。

誰知道,汗珠子越擦越多,金貝貝的皮膚也越發緋紅了。魏強也覺得開始有團火在自己小腹裡燃燒。

“喂,帥哥,你可以停手了吧。”

“我只是幫你擦汗。”

“呵呵,但是帥哥啊!我不是那麼封建保守的人,我可不覺得跟你吻過,身子給你看過我就要做你的人。”這是一句很冷的話,冷得足以澆熄魏強所有幻想的火焰。此刻開始,哪怕是金貝貝的半再多誘人,魏強都提不起的興趣念頭了。

(好冷酷的女人,公私分得如此清楚。給了天金曼陀羅我之後,真的不願意我再碰她一根毫髮。)

“這個……當然。”

“被你贏走地錢,本來是當作送客破財。現在既然你借走了天金曼陀羅,那麼把紫纓給你地銀票也留下吧,我留著當柴火煮粥都勝過便宜紫纓。”從魏強身上翻身而下,金貝貝躺在魏強旁邊,側身背對魏強,冷冷地說著。

(這女人……果然愛財如命。唉,是我把人想得太好了。一個能利用我幹掉‘大水魚’然後在十天之內重新打造起一座城市的商場女王,又怎麼會是那種出汙泥而不染,漠視金錢寶物地奇女子呢?)

“好。”話都說到這份上,魏強自然毫不猶豫地起床,從衣服裡掏出銀票放到金貝貝枕邊。只是他沒有留意到,就在他放下銀票的瞬間。金貝貝地身子輕輕地抖了一抖。

“東西借到了,銀子給清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金貝貝的聲音就像一把閃著寒光的冷刀,令魏強非常不舒服。

“好,我這就走。”

“走的時候順手關門。”

“是。”魏強穿上衣服,隨即頭也不會地走了。

等魏強的腳步聲遠去後,金貝貝突然哭了。傷心到極點地哭了:“嗚嗚!姓魏的,你真的就這麼走了……嗚嗚……紫纓!我恨你!我恨你從小到大欺負我!我恨你!我恨你!”

轉身伏在床上。氾濫而出地淚水迅速浸溼了半個枕頭。

“可惡,你只知道天金曼陀羅是我的家傳寶物。但你知不知道,能從我之類拿走天金曼陀羅,就等於我認同他有資格做我地夫婿。天啊!為什麼他是你派來的人?!為什麼連我唯一能看上眼的男人都是你派來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用力地捶打著枕頭,金貝貝美麗的金髮似乎已被淚水浸泡成落寞的銀色。

正在金貝貝痛哭的當兒,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小姐,有事彙報。”

“說。”會在這個時候來彙報地。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金貝貝下意識地擦了擦眼眶,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

“中陸那邊傳來訊息,委託冀氏兄弟摧毀的邪劍‘絕世噬魂’已經成功摧毀!”

“真的?”金貝貝猛然直起身子,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狂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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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老爺和夫人已經醒了,已經沒有大礙,不過身體還很虛弱。雖然老爺夫人吩咐過。讓小姐你忙完再回去。不過我想,小姐你還是快點回去一趟為好。”

金貝貝發現自己擦掉地眼淚再次淌下了,她低喃著:“六年了,足足六年了……”

六年,好漫長的六年。六年前的金家,在中陸一百七十八個城鎮擁有物業和商鋪。坐擁家財近億兩,而且朝中多位重臣均是金家嫡系,嘴巴上不承認,實際上金家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鉅富。

正所謂物極必反,富極遭人妒。就在金家最鼎盛之際,有一天,包括金貝貝父親——金家家主金天盛以及母親劉氏在內的十八位金家要員,同時受到了禮物——附有邪靈的刀劍。

金天盛倒下了,劉氏倒下了,掌控著金家財政和權力命脈地七位叔父姨媽、九個表哥表姐同時倒下了。

不是要命。可這比要命更可怕。更痛苦。

被邪靈附體的人也不能睡,日不能寐。不知多少個晚上,金貝貝在睡夢中被爹孃痛苦的慘叫和悲絕的呢喃聲所驚醒。

這邊尋遍名醫半仙也無法治好爹孃的病,那邊反對金家的勢力氣焰囂張。在朝廷中人的暗中推波助瀾下,各方客商紛紛以捏造的、卻被朝廷認為是合法的借條,把金家財產提取一空。同時,被人收買的、威逼地金家下屬商鋪、各行業老闆領頭人紛紛宣佈脫離金家獨立。

不到三個月,諾大地金家就剩下一個老大的空殼,以及那高如天文數字地‘莫須有’債務。

在這種情況下,年僅十二歲的金貝貝被推舉為金家家主,名義上的老大,實際上的替死鬼。因為她除了嚇死人的債務、一棟家徒四壁的大房子、以及幾百個從各地趕來、忠心耿耿的僕人外,她真的一無所有了。

不知不覺,金貝貝回想起將近四年前的一天。那天,錢夫人突然找上門,來拜託仍然在債務中苦苦掙扎幾次想輕生的她一件事。

“金小妹,幫我做一件事好不,報酬一百萬兩漢黃銀子,外加我派人秘密把你和你的人都送走,送去西陸發展。”

虛偽的無恥之徒實在太多,名為幫忙實為騙財陷害的小人也碰過不少,聽到錢夫人這個提議,金貝貝幾乎是本能地警覺起來:“謝謝關照,可話在前頭,要我上天下地的活兒我可不接。”

“呵呵,當然不會叫你上天國下地獄。”錢夫人一揚手,一個響指,五隻毛茸茸黑乎乎的異獸就馱著五個沉甸甸的箱子進入金家大院。開啟箱子,裡面竟然全是金子。“五成現金付,五成用銀票。只要你答應,一百萬兩,全部是現付。”

沉吟許久,連獻身覺悟都做好的金貝貝,牙縫裡終於蹦出幾個字:“什麼活兒?”

“簡單活兒,就是要你用金家的渡厄之術幫一個男孩瀉走他體內過多的火性真力。”

“……我並不覺得用一次渡厄之術值得您花100萬。”金貝貝異常謹慎。

“渡厄之術當然不值100萬,頂多值一萬。可女兒家的初吻無價,給你99萬已經是辱沒了你。只是我最近手頭緊,不好意思了。”錢夫人說話倒是直接。

“好,我幹!”

願意幹和甘願幹,是兩回事。金貝貝實在無法忍受,連續多天,都要自己跟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孩子親吻,所以她每次用渡厄之術把藥水灌入男孩的嘴裡時,都會蒙著自己的眼睛。

(真是可憐……我一生只吻過兩個男人,為何兩個男人都是我不甘願的呢……)漸漸地,金貝貝的思緒回到了現在。

“是了,派人拿多五百萬過去給冀氏兄弟,這是他們應得的。”

“這個自然該如此。”

“還有,想辦法給我找到那位替冀氏兄弟拆毀邪劍的高人,我想親自答謝他。”金貝貝頓了一下,道:“完成任務的肯定不是姓冀的人,如果那個‘冀無良’真有那本事,早就搞定了,不用等到現在。嗯……那位高人是誰,查到了麼?”

“查到了,是一個叫做魏強的修真者,他現在似乎正在被中陸天道盟通緝。”

金貝貝一聽,猶如被驚雷劈中,身體當即僵硬,她回過神來,用顫抖的聲音不信地再問一次:“你剛才說什麼?”

“小的說‘他現在似乎正在被中陸天道盟通緝’。”

“不,不是這句。”

“小姐你是問他的名字?他叫做魏強,姓魏的魏,強大的強。”

“不是吧……當年我親吻的那個男孩好像也叫做魏什麼的……”金貝貝突然間發現自己身體的力氣都給抽空了。“他現在在哪裡?”

“他似乎跟四年前祈侖湖慘案有關,加之在上個月殺害了天道盟王天嘯等數名高手,現在給天道盟通緝。由於呆不下去,在十多天前來到西陸,不知何事把西木鎮的望海閣給炸掉了。”

“他炸掉了望海閣?”金貝貝愕然。

“嗯。望海閣之主請來了收債人洪星追債。”

“哈哈,那個洪星麼?他碰到那個男人婆估計沒有好果子吃吧。”聽著對魏強的介紹,金貝貝絲毫沒有因魏強是通緝犯而感到害怕,相反,她開始對魏強越發感興趣了。

“不,洪星給嚇退了,因為魏強招來十二個幻海神禁衛軍。”

“什麼?”

“對,事情似乎不了了之,洪星和黯戰神威兄弟大概也因為硬討不成,現在反而跟魏強粘在一起了。這幾天魏強頻繁出入紫日幫,享受上賓待遇,估計已經歸入紫霧龍麾下。”

“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下人剛剛遠退,金貝貝驀然間又嚎啕大哭起來:“天啊!我到底幹了什麼?我竟然趕走了他,我竟然還收了他的錢……他……他一定會把我當作壞女人了……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