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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明月公主

這場啼笑皆非的狩獵,最終以燕昭得勝,順帶解決了清水村的賦稅問題,落下了帷幕。

回程中,眾人心思各異,儀仗就這樣安靜下來,帶著詭異的氛圍回到了皇宮。宮門前,一位宮裝麗人,華群曳地,嫻靜舒雅,正領著後宮一干人等,迎接女帝。

“女兒恭迎母親回宮。”她盈盈拜倒,儀態萬方。

女帝謝照見了,這半日緊繃的臉終於露出笑容。“明月,身子不舒服怎麼還出來了,今兒可按時服藥了?”

“當然了,御醫都說我快好了,我都一整天沒有見到母親了,可想的很呢,若是下次母親再去狩獵,可一定得帶上我!”明月公主挽著謝照的胳膊,如幼/童般撒著嬌。

謝照的心被熨的滾燙,還是女兒貼心,謝照心裡厭惡起那些個子弟來,眸中**裸的追名逐利,看的叫人噁心。

她憶起今日的頭名燕昭,雖是一表人才,但他冠以燕氏,這賞賜給的就不是那麼暢快了。但金口玉言,謝照也沒有辦法。

只好嚥下這一絲不適,面色如常,與女兒敘起家常來。

燕氏子弟自然告退,而謝風華被女帝留了下來,一同往宮中去。

“風華姐姐,今日收成不錯啊。”謝風華沒錯過燕明月從女帝背後,給她瞥來的一個眼神。其中意義不曾是祝賀,更不是坦然了。

“嗯,明月妹妹,你今天沒來真是虧了,剛剛姑母賞賜了我二十張白狐皮,正好我做一件冬日的披風,等我做好了一定拿給你看看。”

謝風華的眸子亮晶晶的,白狐皮本來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這狐皮算是燕昭獵到了,到底全部到了她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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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燕明月緊緊抿住嘴唇。她時刻記得自己公主的身份,然而謝風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她的底線。

“好呀,我這兒有一隻紅寶石的金釵,一定最配風華姐姐,母親,您送我的金釵,可容我轉贈給風華姐姐?”

“你們姐妹之間,有何不可?”女帝謝照見兩女“其樂融融”,心裡寬慰了些,繼而留飯,又賞了二人許多珍寶,一時間兩位姝麗並肩,竟分不出高低來。

午後,燕明月領了命,送謝風華出宮去。

不同於殿內的熱鬧,燕明月一言不發,只管向前走去。謝風華心裡呲了一聲,這公主還在氣惱那二十張白狐皮呢,許一隻金釵,不過是搏她母親一笑罷了。

“聽說,你挺喜歡燕仲?”燕明月繼承了女帝謝照的鳳眸,明亮而嬌媚,唇角一點硃砂,說不出的誘。

“聽誰說的?雲和郡主?她的話你也信?”謝風華呲笑起來。

燕明月垂了眸子,後又昂首,緊緊盯著她。“我不相信她說的話,難道相信你的?我在宮牆裡頭,你們在宮牆外頭,什麼樣的風聲也傳不進來,不靠你們說,我哪裡知道?”

這是有些埋怨公主的不自由,燕明月雖然討厭謝風華得她母親的寵愛,分了她這公主的寵,但實際上,滿京城這麼多閨秀,她眼裡也只看得到謝風華一個。

即便是雲和郡主,燕明月亦覺得,並不能與她和謝風華比肩的。

“你聽她的做什麼,我說我不喜歡燕仲,你信不信我?”謝風華聳了聳肩,這風聲傳的和真快,可燕和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還需斟酌。

不過就獵場的情形來看,燕和,大概已經和燕仲站在同一條船上了。

燕明月狐疑的望著她,片刻,冷哼一聲:“我還以為謝大小姐這麼容易定下終身呢,好沒趣味。”

丟下這句輕飄飄的話,燕明月便拂袖而去。留下哭笑不得的謝風華,搖了搖頭,最終還是領著許多賞賜回府去了。

翌日,一處清靜幽深的茶館。

寬敞的廂房裡擺著琴案,旁側一縷清香,瀰漫整個內室。此刻無人有心思去彈奏樂曲,於案几兩側對坐的二人,正屏氣凝神,落下黑白二子。

“哎呀。”謝風華眉頭輕皺。“不該走這一步的。”

燕昭笑了笑,手下對弈毫不留情,黑子步步緊逼,吞噬白子大片江山。

“哎,你一點也不讓我啊。”謝風華說的理直氣壯,鹿眸瞪得溜圓,氣鼓鼓的樣子倒與那小白鹿有些像了。

“謝小姐棋藝精湛,燕昭不使出渾身解數,又怎能匹敵呢?”燕昭莞爾,傾一盞茶,香氣飄渺,遞給謝風華。

她的脾氣給抹滅了大半,乖巧的抿了口茶,一頓,歪了歪頭,櫻色流蘇在耳側悠悠盪盪,使得燕昭的心,也跟著揪起來。

“這幾日姑母可有傳召你?”謝風華關心的是這件事。

“不曾。”燕昭皺了眉,他在狩獵中得了頭名,而很快,清水村減免一年賦稅,並賞金兩千兩作為賑災之用,這好消息就傳到了王府。

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樁事。

“聽說清水村的村民為我立了個像,說要一直供奉,我叫賀三郎拼命攔著,這才罷休。我雖然幫了忙治蝗,可也不過是兩三日的勞苦,怎能擔得起這樣的福分。”燕昭垂眸說道。

謝風華擔憂極了。“可是此事,你不覺得來得蹊蹺?治蝗已有一月,怎麼那時候沒有想到要為你立像?而卻是在朝廷頒發了減免稅賦,這村民才行動起來,你不覺得,這有些唐突了嗎?”

燕昭握緊了茶盅,滾熱的茶水透過白瓷,深深的印刻在他的掌心。

“我知道是誰做的。”

“是燕仲?”

“嗯。”燕昭又是一頓,自那日獵場,燕仲原形畢露之後,鋒芒不減,手腳倒是很快。“那日獵場也是,我的人查到,有侍衛偷偷的將獵物換成我的弓箭,而這些侍衛,事後都發了不小的橫財。”

“而且也有人看到燕仲的幕僚,私下與這些侍衛接觸,其幕後主使是誰,不言而喻了。”

謝風華氣的一拍桌子,恨得咬牙。“這個燕仲,簡直太卑鄙了!”

“他不過想我在皇上面前變得突出罷了,不止是我,近來皇上也沒有召見過燕仲。”對於這一點,燕昭倒是有些淡然。

謝風華看了看他,輕聲說道:“姑母與你們之間,還需有機遇才好。”

女帝對燕氏子弟的忌憚,如今幾乎人盡皆知,而朝臣對於這幾位王爺的觀望,也變得膽大妄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