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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混搭組合

洛寧臉色微微一變,剛剛還在竊喜可以放飛自我一把,萬萬沒想到還沒過一秒鐘,美好幻想就被無情敲碎了。

"戚緒,你這是幾個意思?還要派個人監視我?"洛寧不滿道。

原本他一個人身在華夏,是何等的自由自在,簡直就像重獲新生了一般,幹什麼都可以無拘無束,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但這樣美好的生活隨著戚緒的出現,瞬間就蕩然無存了,這個女人有時候甚至比管家婆都麻煩,還真是事無巨細,都要插上一腳才罷休。

最坑爹的是,戚緒管閒事就罷了,偏偏自己還在家中坐,把這個差事直接丟給了信長。

關鍵是信長這傢伙雖然看起來嚇人的很,好像給人一種一言不合就會拔刀宰了你的感覺,但實際上這小子實誠得很,換句話也可以說是缺心眼,只要拜託他幫忙,他幾乎不會拒絕,也很少有怨言。

或許還真是符合了那句話,看上去越好說話的人,其實心眼賊多,而那種看上去好像很不好說話的人,反倒是個熱心腸。

可洛寧現在最怕的就是信長的熱心腸啊,乾脆點直接拒絕了戚緒不好嗎?

可惜洛寧僅剩的這麼一點幻想,也隨著信長的起身而破滅了。

這個傢伙,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懂得如何拒絕別人。

"監視?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配讓我找人監視你麼?"戚緒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洛寧臉一黑,等於說現在戚緒已經練就了就算說瞎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語氣都不帶停頓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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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又當著外人的面,洛寧好歹也是要面子的人啊。

"那你讓信長跟我一起去是幾個意思?"洛寧象徵性的掙扎一下,雖說他早就知道這已經是無法更改的命運。

明知不可改變,但象徵性的還是要掙扎一下的,否則跟鹹魚還有什麼分別。

"我怕你死外頭了給我丟人,這個理由行不行?"戚緒聳了聳肩解釋道。

這一聽就知道是戚緒臨時胡編亂造出來的藉口,可最氣人的是,明明就是個藉口,怎麼從戚緒的嘴裡說出來,就那麼理直氣壯呢。

"開玩笑!就我這一身通天徹地的本領,還有人能殺得了我?"洛寧無法忍受一直被動挨打,總要硬氣一回的。

戚緒一聽這話,也不答話,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順便還一臉無可奈何的搖起了頭,就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似的。

這個反應,可勝過千言萬語了。

"你有點過分了戚緒。"洛寧黑著臉說道。

"哦,是嗎?好的,知道了。"戚緒隨口敷衍道。

這等於是把洛寧給全盤否定了,雖說這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隨你怎麼說吧。"在給自己找臺階下的能力上,洛寧絕對有信心可以完勝戚緒。

戚緒咧了咧嘴,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怪異表情,反正是怎樣能讓洛寧看的不舒服了,她絕對會在這條路上一路走到黑。

洛寧難得傲嬌的冷哼了一聲,甩頭就要走,臨走之前還不忘對著懷念叮囑了一句:"你可小心點,這個女人的取向稍微有點那個什麼。"

懷念微微一愣,一下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但馬上還是明白了過來,俏臉登時就紅透了。

對懷念的這個反應,洛寧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怎麼就臉紅了呢?

難不成...這丫頭她其實也是...

不容洛寧再多想,心頭陡然微微一涼,隨即只感覺一抹寒意從面前一閃而過,那是一種透骨的冰冷,即便是洛寧都不由得身體一僵。

"啊!"懷念的一聲驚呼傳入洛寧耳中,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洛寧扭頭一看,只見一把造型別緻的飛刀已經釘在了牆上,而且整片刀刃盡數沒入牆壁之中不說,無數裂痕從缺口處蔓延向四周,彷彿整面牆都要龜裂了一般。

就是洛寧也不由得吃了一驚,戚緒這妮子的飛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

關於戚緒的飛刀本事,洛寧當然早就不是頭一次見了,這一招雖然是她的看門絕技之一,但也排在末位,並非是真正的殺手鐧。

然而這才多久沒見,她的飛刀技藝竟然長進了這麼許多,和他上次見識的時候,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最緊要的是,戚緒的這一刀似乎還並未使出全力,便已經有了如此恐怖的殺傷力,要知道那可是一堵牆,又不是豆腐塊。

方才這一刀若是釘在人身上,那還不得直接把人都給撞飛出去了?

想到這裡洛寧心裡頭就是一陣陣的發涼,得虧了戚緒就是故意嚇唬嚇唬他的,倘若是真槍實彈,他的腦殼八成已經開出花來了。

"可以啊,這才多久不見,小姑娘長本事了。"洛寧由衷的稱讚道。

戚緒起身去收回了牆上的飛刀,嘴裡卻是不冷不熱的嘲弄道:"我哪敢跟某人一樣花天酒地呢。"

洛寧乾笑了一聲,現在真是沒法跟戚緒有一句話的正常交流了,冷不丁的就要吃句子,這能不難受麼。

"不過這樣一來,你離嫁不出取好像又近了一步。"洛寧反擊道。

戚緒臉色微微一冷,她手中的飛刀彷彿聽從了主人的召喚似的,也跟著泛起了一層寒光。

這模樣,儼然是要殺人滅口的節奏。

洛寧簡直不妙,立馬風緊扯呼,拍拍屁股就逃之夭夭,哪裡還敢多待。

信長見狀,看了一眼戚緒,見後者微微頷首後,便跟著洛寧一起離開了。

這下,屋內就只剩下戚緒和懷念兩人了。

懷念本就很怕戚緒,在近距離親眼目睹了戚緒的飛刀技術時,一張小臉之上早已沒了血色。

"你很怕我?"戚緒問了個毫無營養的問題。

懷念咽了口唾沫,一時間不知該承認呢還是撒謊否認,呆在了當場。

"跟我來,吃不了你的。"戚緒衝著懷念招了招手道。

懷念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跟了過去,一副明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但現在也早已沒得選擇的模樣。

另一邊,洛寧和信長已經出了門,讓洛寧很不舒服的是,他似乎永遠都是要開車的那個。

自己分明是那麼大的大哥,卻還要兼任司機的差事,這擱誰身上都舒服不到哪裡去。

但奈**長壓根就不是個能開車的人,除非想去那條河裡洗個澡,所以洛寧儘管不情不願,但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握上方向盤。

坐在副駕駛席上的信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甚至連去哪裡都沒有過問。

洛寧開車來到郊外的一處十字路口,也不走了,把車往路邊一停,他自己更是直接下了車,倚著車門看起了風景。

這但凡是換個正常人,都會問一句緣由,畢竟這大晚上的誰會跑到這種荒郊野外的鬼地方來看風景?

但信長顯然不屬於這種正常人的範疇,他非但一個字都沒問,更是連看都沒看一眼,從始至終都處於閉目養神的狀態。

洛寧也是不慌不忙,只可惜他不抽菸,要不然這種時候肯定少不了要點上一支煙。

不多時,原本坐在車裡紋絲不動的信長,冷不丁的開口道:"有人來了。"

洛寧自然也聽到了,但他卻並沒有露出異色,信長見狀,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

大約十幾秒鐘後,兩盞車頭燈進入視線,一輛轎車遠遠的開了過來。

"總算是來了。"洛寧嘀咕了一句,他可不太喜歡等人。

轎車駛到近前,車門一開,從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洛寧一看到這男人,眼中便悄然閃過一縷異色,他不正是上次交過手的幾名飛魚衛裡的一個麼。

至於另外一個,洛寧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意外,冼妙懿怎麼可能會不出面。

倘若冼妙懿今晚不來,司徒笙那老鬼隨便派兩個飛魚衛來糊弄人,洛寧可不會買賬。

"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冼妙懿的臉色不太好看。

"人命關天,我還能拿這個跟你們開玩笑?"洛寧反問道。

冼妙懿不禁語塞,臉色越發的難看,似乎沒料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抱歉,這是我們的失職,沒能儘快找到魯國威先生。"冼妙懿語氣誠懇的答道。

"這種屁話留著說給魯俊去聽吧。"洛寧卻是毫不領情,這種版本的廢話屁話他早就聽膩了,翻來覆去也就是同樣的意思,不過是換點詞彙搭配罷了。

冼妙懿黛眉微蹙,沒有接話,可她身旁的飛魚衛可不幹了,洛寧這般騎臉的態度,在他看來何止是過分,簡直就是大不敬。

於是,只見他突然向前踏出一步,徑直走到洛寧跟前,一把揪住了洛寧的衣領道:"注意你跟冼小姐說話的態度!"

冼妙懿是想拉都沒來得及,趕忙出聲阻止道:"楊峰,快些住手。"

冼妙懿自知理虧,讓洛寧奚落幾句是在所難免,她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卻忘了給同行的飛魚衛做思想工作,以至於上來還沒說完幾句話,就鬧出了衝突。

洛寧看了一眼楊峰和他抓著自己衣領的手,不禁咧開嘴笑道:"小子,你可得稍微注意下你自己的態度了。"

話音剛落,楊峰和冼妙懿幾乎同一時間察覺到了一股凌冽的殺意撲面而來,但來源卻並不是洛寧。

兩人這才注意到,原來洛寧並非是孤身前來,他也有一名同行的同伴。

冼妙懿和楊峰轉頭一看,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正站在車旁,穿著打扮不太像華**格,腰上更是明目張膽的掛著一把長刀。

不是信長又能是誰。

而此刻,信長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楊峰,冷冰冰的臉上瞧不出絲毫表情,一隻手看似很隨意的搭在刀柄上,整個人宛如一臺機器人,但卻百分百是一臺專注殺戮的機器。

冼妙懿只看了信長一秒鐘,便情不自禁的哆了哆嗦,那種冰冷的眼神只有在經歷過無數生死殺戮後,才能錘鍊出來的,絕不是所謂的裝腔作勢。

楊峰更是被震懾的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畢竟信長這樣的實在人,他針對的目標自然是楊峰,並未波及到一旁的冼妙懿。

看著楊峰的模樣,洛寧不由得心生同情,畢竟被信長的殺意鎖定是什麼滋味,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而且絕不想再有第二次。

"洛寧,這位是?"冼妙懿彷彿如臨大敵一般,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別緊張,他是我的好朋友。"洛寧微笑道。

"好朋友?"冼妙懿臉色微微一變,似是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