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目的。”李恨水虛掩笑顏，朝牧野拋了個媚眼道：“而且哪裡有當媽的比自己兒子年紀還小。”
“啥？”牧野有些驚訝：“你比我還小？”
“人家年方18。”李恨水故作扭捏，伸腿踹了牧野一腳。
“你這是吃少婦長大的？”牧野一臉不信的看著成熟欲滴的李恨水。
“喜歡我這種型別的？”李恨水瞥著牧野繃緊的臉頰，語氣揶揄道：“到時候給我留個手，身體送你玩兩天？”
“我這......”牧野無語凝噎，這場面這對話要是讓外人看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看著牧野吃癟的表情，李恨水得意的笑了笑，轉頭一臉嚴肅：“天京城來信叫我打探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
牧野愣了下深深地看了眼李恨水：“聯邦製藥？”
“對的，總務局的執行官李銳。”李恨水十分坦然：“昨天中午發生了什麼我個人也很感興趣。”
“哦。有好處嗎？”牧野皺眉。
“有沒有好處看你怎麼選。”李恨水直起身子，一抹自己尾指上的戒指半人高的手提箱直接出現在沙發邊上。
“這是一百枚中級靈能結晶，預付給你的定金。”
“這......”牧野看著眼前銀色的手提箱有些不知所措。
活還沒幹就給一半定金，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就是對自己身體有啥企圖。
“這次見面你的態度明顯好多了，我猜我不來的話你自己也會來找我。”李恨水起身捋了捋自己有些皺了的睡裙道：“我這人喜歡成人之美。”
“行。”牧野跟著起身定定的看著李恨水：“那後天聯絡。”
二人做下約定，牧野將金主李恨水送回對面1004，謹而甚之的關門拉上窗簾。
小心翼翼地摩挲著擺在桌面上散亂的中級靈能結晶。
牧野看著視網膜前的面板。
【s-011吞噬者II 16%
s-015星靈 9%
B-044鋼鐵之軀IV 21%
A-122武器大師II 15%】
在幻夢境內吞了妮娜影子的一個頭之後進度條加了11%，1100點詭異之源就只加了11%的進度，而之前李恨水給的5枚中級靈能結晶也加了5%，也就是一枚中級靈能結晶加的進度跟100點詭異之源一樣。
牧野面色有些苦澀，二階的吞噬者就要這麼多靈能結晶，這麼多的詭異之源才能進階，那再往後需要的詭異之源或者靈能結晶那就是天量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牧野嘆息一聲，活在當下能提升多少就提升多少。
思忖片刻後，牧野裂開自己的嘴巴露出黑色鋸齒，像是吃糖果一樣左一枚右一枚的吃起靈能結晶來。
【s-011吞噬者II 99%
s-015星靈 9%
B-044鋼鐵之軀V 0%
A-122武器大師II 88%】
“嗯？”牧野感受著自己體表皮膚的那抹緊緻感，鋼鐵之軀確實是進階了，但是吞噬者竟然又卡在了99%的進度。
難道真的是缺乏什麼誘因？
上一次擊殺三級夢魘之主獲取了500點的詭異之源才得以讓吞噬者進階。
沒有對照組，牧野判斷不出來是因為能量不足還是缺乏誘因。
轉頭看向門外，牧野很想去找李恨水再拿點靈能結晶試一試，但一百枚就要1個億的聯邦幣，想來她再富有一時半會兒拿出來這麼多也得肉疼吧。
活還沒幹就要拿走大部分報酬，想想就有點得寸進尺。
收起不必要的心思後，牧野轉身走進盥洗室裡準備沖澡。
看著盥洗鏡前自己一身精緻沒有絲毫傷痕的肌膚，牧野伸手彈了彈。
“噹噹當！”
一陣金屬碰撞的空鳴聲在盥洗室內響起。
......
1004室內，李恨水快步走進臥室，將自己整個人狠狠地丟進柔軟的床鋪。
裹著羽絨蠶絲的被子，她不住的顫抖著身體，眼瞼處凝出點點寒霜，她的嘴唇也在顫抖之下開始變得黑紅黑紅的。
顫抖持續了好一陣李恨水才緩過勁來。
望著天藍色的天花板，李恨水呼吸逐漸平緩下來，眼瞼處的寒霜融化成水滴落到她的眼眸之上，異樣的感覺讓她時不時眨著眼睛，寒霜化水登時像是她眼裡不斷擠出的淚水。
伸手在床沿摸索一番，李恨水拿著手機看了眼未接電話直接回撥過去。
“什麼事？”她的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感情。
電話另一頭的李銳遲疑了片刻道：“我給你發的簡訊你沒看？”
“看了，也去問了。”李恨水興致缺缺：“沒有有用的資訊。”
“嗯？”李銳頓了頓疑惑出聲：“效率這麼高？你認識他？”
“我現在住在他家對面。”
“已經接觸過了？”李銳頗感興趣的問道：“看來這年輕人還真的不簡單，是因為什麼？”
“做什麼事都得事出有因嗎？”李恨水反問道，她眼睛眯縫著不由想起牧野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上的序列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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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利益訴求的事情你是不會去做的。”李銳一腔十分瞭解李恨水的語氣：“先不說他了，你什麼時候迴天京城？”
“南江城的資源基本都被開發完了，往東面走那邊就是東興城。那地方現在還不是插手的好時機，所以沒事的話就迴天京城。”李銳頓了頓：“這是作為執行官的我要說的話。”
“但作為你的哥哥，我想如果你想散散心的話可以去博海城看看海，南江城接下來可能會有變局，我想你應該不喜歡麻煩吧。”
“呵。”李恨水不屑出聲：“哥哥？”
“你派人再送一千枚中級靈能結晶來，沒其他事我掛了。”
“行吧，你自己看著辦。”李銳柔聲道：“明天我派人送2000枚過去。”
“嘖嘖。”李恨水砸吧兩下嘴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將手機放下後，李恨水卷了卷被子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側躺著。
感受著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寒意，她不由得將自己整個人縮緊被子裡。
遠在天京城的李銳坐在自己辦公室內，面色有些難看的放下手機。
看著桌上南江城顧氏糧油送來的報告。
他深深地皺起眉頭。
“也不知道她去南江城幹嘛？”
“這都一個月了，是在藉著收集血蚊蠅的血囊耗費我的耐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