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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韓馥之請

第二十二章:韓馥之請

豎日。

早起的時羽閒來無事,抄起秦龍槍就在院子裡溫故了一遍秦龍槍訣。槍尖呼嘯,宛若游龍,大氣磅礴,虎虎生風,頗有一種英雄蓋世無與倫比的霸氣。

槍靜,人止,風寂,唯龍音繞樑。

“好槍。”門外,耿武不知站了多久,等到時羽一套槍訣舞完才敢進來。一進來就大為稱讚道“時羽兄弟的槍法恐怕一時無兩,已經登堂入室了。”

“耿兄謬讚了。”時羽收起秦龍槍笑道“我這不過小把式,比我厲害的人大有人在。”

他話鋒一轉,盯著耿武“耿兄一大早的來找我,莫非是韓公那邊有訊息了?”

“正是。”耿武點點頭,道“韓公要見你。”

穿過狹長幽靜的走廊,一座氣派的宅子出現在眼前。

耿武卻停下了腳步,對時羽拱手道“時羽兄弟你自己進去吧,我只能送你到這。”

“多謝耿兄。”時羽回謝了聲,便直接進了宅門。

沒有絲毫的躊躇忐忑。

宅門內,一片樸素之風,奢華之物甚少。

主坐上,一位面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正端著一本兵書細細品味,或許是太過投入,面前參茶也不知放了多久,早已變涼。同時也是因為他的面相太過於普通,以至於時羽一眼看去,轉身就忘記對方長什麼樣。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放在大街上怎麼也找不出的路人甲,卻是整個冀州的一堂之主,冀州牧——韓馥。

時羽深吸幾口氣,隨後躬身道。

“韓公安好,後輩時羽拜上。”

“大丈夫,或拜天地之恩,聖王之情,父母之命,袍澤之義。我一個無關之人,有什麼好拜的?”

桌前,韓馥頭都沒抬的訓斥了時羽一通。

若是別人,被訓斥後要麼對著韓馥各種跪舔,要麼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可時羽不同。

他笑了笑,道“也對,你確實不配我拜。”

韓馥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意喻不明的光芒。

“我上任冀州數年,窮兵黷武清除匪亂,屯田放狹發展商農,到現在,百姓安居樂業,夜不拾遺;匪浪風平,治安穩定。”韓馥雙眼盯著時羽,一字一頓道“我貴為一品大臣,身為百姓父母官,你不過一介草民,我有何不配你一拜?”

這一刻,時羽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些想笑。

他麼不要我拜的是你,要我拜的也是你,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如果是戲志才在這,他會洋洋灑灑,引經據典給韓馥扯上一篇上萬字的“進冀州見聞”來抨擊韓馥的說辭,順帶表明一下自己內心的鬱悶之情。

然站在這裡的是時羽。

他選擇了更加簡單直接的方法。

“無知之徒,狂吠之輩,也配我拜?”時羽一臉譏諷,說的話石破天驚,直接讓素以沉穩著名的韓馥拍案而起。

“放肆!”韓馥漆黑著臉厲色道。

“放肆?”時羽臉上譏諷之色愈盛,直接指著韓馥的鼻子開罵了“早聽聞冀州匪亂滔天,我一開始還不信,這通冀州之行算見識到了!堂堂冀州,天下樞紐,京都在側的北上命門,居然山匪遍地!笑話!”

“漫山遍野,十步遇匪!你說你窮兵黷武平定冀州匪亂,我且問你,你平的是這冀州城,還是神州十三州之一的冀州!?”

韓馥不說話了,因為他啞口無言。

冀州匪亂是他這輩子的痛,時羽切入要害,讓他任何的辯駁都蒼白無力。

“而且,就算是這冀州城,也並非太平吧!”一提起這個,時羽就一肚子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匪徒公然行兇!若不是我等有幾分武技傍身,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連生命都沒有保障,你跟我說百姓安居樂業?在土匪窩安居樂業嗎?笑話!”

說完匪亂,韓馥久久說不出話來,可時羽並沒停止嘴炮,而是挑著韓馥口中的“父母官”噴了起來。

“再者,你也敢自稱父母官?”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韓馥莫非一開始就是王侯呼?靠著祖上餘陰,未經人事疾苦的儒生!做了幾件眼高手低的破事,漲了一丁點政績,就妄想百姓歌功頌德,自稱父母官,何其可笑?”

“你若是從百姓之中靠著考舉一步一步上去的也還罷了,那我還得尊稱一聲秀才。可你是什麼?”

“政績不整,公理不疏,禍亂不平,人心不請。此等尸位素餐,無為而治的庸官還值得我拜?”

“貽笑大方!”

說罷,時羽冷哼一聲,一副滿腔悲憤無處發洩的憤青模樣,韓馥就算想把他抓起來殺了也不好意思。

“說得好。”半響,韓馥從喉嚨裡緩緩吐出三個字“但不對。”

“我雖是靠著祖上餘蔭謀得一官半職,可並非眼高手低之輩,一州之治,在於治安,匪亂不平,冀州難安。”

“可冀州之匪,難平。”說到這,韓馥一臉的悵然若失。

歷史上冀州之匪大概分為三部分,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以張燕為首的黑山賊,他們隻手通天,與朝野宦官相勾結,利益互相牽絆,韓馥想動他們,就是與朝野為敵。

其次就是被宦官奸臣活害,被這世道逼得不得不反的平民。其中不乏豪傑草莽,有些混得好的可以和黑山賊齊名,就算差的兵力配置也不是韓馥可以輕易撲滅的。

第三部分,就是各種各樣的土地豪強,大家商人。任何走商,都沒有打劫來錢來的快。很多做大的商人往往會培養一些暗匪私兵當做心腹,一來可以打擊對家,劫競爭對手的貨物以充自己;二來可以打劫行人,發筆小財。

第三種還好,韓馥這些年也沒少殺,倒是有了些起色。只是前兩種讓韓馥頭痛不已,以至於每天都端著本兵書尋求良策。

總而言之,冀州之匪,層層勾結,牽一髮而動全身。想平冀州之匪,宛如登天之難。

這些,時羽自然知道。

他之所以選擇來冀州,就是因為已經有了平匪良策。

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官階,或者說,是韓馥的一句話。

想到這,時羽抬起頭看著韓馥,嘴角上揚。

“韓公對冀州勞心勞力,後輩自然知曉,之前那些話只是一時快語,還望韓公多多包涵,不要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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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說的話還算順心,加上韓馥本就沒有怪罪他的想法,索性擺了擺手權當放過。

可,時羽的下一句話讓韓馥臉色大變。

“若是韓公信得過,小子倒有一計,可解這冀州匪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