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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卷軸之三月坡 第七十章 平靜生活

等醒了,太陽落了山,我苦笑,我還真是夜行者,其他人還沒醒,望著月亮,封家陽人?陽人整天面對著月亮,什麼時候是個頭?

次日中午,我們六個人才回三月坡,我走在最後,豆沫也不敢往前走,陸薄挽著小道士的手,老道走在最前,歸心似箭,我心裡發虛,尤其是剛進門的時候,老道看著自己的門,被劈的木屑橫飛,眉毛緊皺,壓著怒火,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堵著耳朵,小道士和白牙不解,很好奇我和豆沫的做法,我們沒開口,隨之而來的高喊,解釋了一切。

“陸生白鳴,把你們的門給我抬過來裝上,把封坤的被子枕頭全給我抱過來。”

小道士和白鳴對視一眼,小道士自覺的摘下我們的門,我緊握住被子,不讓白牙把被子拿走,不用想是我最後的妥協,白牙把我的枕頭被子抱給老道。

抱過去之後,老道聲音還是不小,“把褥子也給我抱過來。”

現在後悔當時不能文明一點,現在我的床上只有一塊床板,最後死皮賴臉的窩到小道士床邊,祈求他的同情,雖然最後同意了,是在我被婉拒和嚴拒了n次之後,靠著死皮賴臉的精神,蹭到半米寬的位置,豆沫極其大方的上了白牙的床,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豆沫在道觀休息了三天,適應不了沒有wifi,沒有訊號的日子,加上早起早睡,生生讓一頭豬做這些事,難為死他了。帶著白牙回到事務所,將我一個人拋棄在這三月坡,陸薄也回到了養父哪裡。

還有一件事我有必要說一下,我失蹤的那天晚上,老道他們收到一封信,信上說我被他們抓住了,讓他們將《封家七殺》交給他們,老道特悶連夜回到三月坡,為了不讓事情敗露,小道士對自己的親妹子下手,迷暈陸薄,仿造了一本《封家七殺》,按照指定的地點交易。

他們沿著河道走了兩天時間,才到達對方指定的地點,周圍除了樹還是樹,連路都沒有,幾個人的衣服被樹枝剮蹭的破破爛爛,靠吃野果子為生,跟野人一樣,在林子裡呆了兩天,也沒看見接頭的人,那幾個男人有點打退堂鼓的意思,就在準備啟程的當天早上,老道無意間看見了那只黃鼠狼,一直盯著他們,反骨再盯他的獵物一樣,老道吩咐其他人,按照常理活動,自己躲在草叢深處觀察,見狐狸進了洞,叫幾個人挖開,挖了三四米左右,發現這個不像普通

的動物洞穴,更像是有人在這裡居住過,九個人鑽進洞裡,利用道家羅盤辨別方向,發現這條通道延伸的正是鎮子上,最後在中間地段,和黃皮子打個照面,老道有本事,白牙膽子大,兩個人和黃皮子打的昏天暗地,地動山搖,這是小道士的原話。

最後說,黃皮子的魂魄只有一半,兩個人折騰了很久,才把黃皮子撂倒,還看見了黃皮子的兒子女兒,身上的怨氣不小,可能再有些時日就要成精了,到時候這一家子就更難對付了,老道很無情的點了一把火,燒死嗷嗷待哺的小黃皮子,用老道的話說,就算不燒死,他們也活不成,沒有人餵養它們兩天就餓死了,與其讓他們餓死,吃自己兄弟的身體活下去,現在還不如一把火燒死,以絕後患。

走了半天,才發現去前面有一條暗流,不深,很寬,誰也沒意識到淤泥的有多深,小道士一腳踏進去,差點沒有淹到腰部,還好淤泥不是沼澤,誰經常流,下面的與很軟,活動活動勉強能過去,九個人用了一個半小時才過道河道對面,加上南方的空氣溼朝,越往裡,洞裡越溼,有些地上滴答水,更加慘烈的是,此時空氣稀薄,呼吸困難,加上過河道,九個人的體力支撐不了回去的路,老道把現狀說了一遍,起初所有人都懷著死定了的心裡,不抱有活下去的希望,最後休息有些體力,這九個人才勉強打起精神,繼續趕路,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誰也沒想到前方的洞口,好像塌方了,不能前行,跟在最後的一個男人驚呼,說自己剛才見到了一直黃皮子,就在自己身後,一閃而過。

老道馬上調轉方向,朝著黃皮子的方向走,祭出一道符咒,這道符咒不是橫衝直撞,很巧妙的在洞裡拐彎,好像能搜尋到黃皮子的蹤跡,頭頂上的斜洞口,因為符咒的作用,黃皮子從洞裡滾落掉在地上,這只黃皮子應該就是迷惑老太婆的那只黃皮子,眼冒綠光,光源衝進一個男人眼裡,這個男人馬上調轉方向朝著眾人大打出手,老道提醒眾人不要看黃皮子的眼睛,這只黃皮子交給他來解決,號令眾人挖洞,小道士組織六個人用手挖洞,白牙和老道對付光鼠狼,白牙一句話帶過,就是險些被黃皮子打敗。

後面的他們把通道挖通了,我們也知道後續的事情了,實際上有多困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我不能在這裡胡亂瞎編,他們不想回憶,處於道德水平我不可能纏著他們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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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在三月坡,將白牙的事情分擔到自己身上,

砍柴燒火,做飯,額,做飯不用我,小道士說我做的飯不禁毀三觀,到胃裡不用小花都能直接變成屎拉出來,反正是把我做的菜毀的一文不值,老道照常每天喝酒,偶爾有些事情,不是婚禮,就是殯葬,當地有一個風俗,去了人家家裡把菜裝回自己家吃,起初我還不好意思,後來小道士和一桌子的人爭相搶加菜,因為好奇我也嘗試了一把,感覺挺爽,在三月坡,一般是婚慶殯葬,都會聘請道長,外帶我們,經常出入這些場所,和一群陌生人搶菜,一聽到要出去,我準定帶上一個乾淨的塑料袋子,把菜打包回來自己吃,有的時候是大骨頭,有些時候是蔬菜,豬頭肉,豬蹄,魚肉,反什麼好吃那什麼,我吃飯狼吐虎咽,三口兩口一碗飯下肚,就為了搶菜,小道士和我故意分開做,就為了多加菜回去,有些老太太不吃東西,光往自己碗裡夾,加的滿滿一大碗。我驚玩的其樂無窮,什麼手機,什麼偷菜,簡直弱到報表。

與此同時,我似乎知道這本書怎麼看,比如每個月十五,月圓夜,我好像能看見裡面的內容,老道說我笨,告訴我個秘訣,就是早晨到後山平心靜氣,吸收天地之靈氣,起初還以為,是老道忽悠我的,知道修煉的第五天,感覺整個人從裡到外的,一片清明。有種無形的線穿梭在我的身體裡,無字書上的字,隱隱約約看出黑色的字跡,看得不清,偶爾看得清上面的某個字。

時間如流水般飛逝,隨著小道士去了陸薄養父母家收莊稼,我故意躲著陸薄,估計陸薄也看出來了,心裡不大高興,沒辦法,有了希望過後的失望更加殘忍。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或許等陸薄真的結婚了才會忘記我,也許是我太自我良好,我把自己的放在人家心尖上,人家沒準對我的存在可有可無,不管怎麼說,保持距離,不傷人不傷己,有時候很佩服豆沫的心態,上了那麼多女孩,還自我感覺良好,繼續狩獵下個目標。

半夏一秋,我在這裡度過了兩個季節,和所有年輕人一樣,冬天不愛穿羽絨服,再說廣西地處南方,氣候溫和怡人,雪花銀素,飄落在山間,落成雪水,沁進土壤裡,說它談話一現?還是說它美的代價。

過了夏,過了秋,到了冬,無字書《封家七殺》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牢記於心,老道在上個星期說了一句話,“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生活了,這本書原本屬於你,內容你知道,我也算對得起你們封家,以後的事,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