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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卷軸之三月坡 第七十一章 歸所

第七十一章

今天週二,我在道觀連結電話,通了無線網,也是我在這裡的最後一天,明天晚上我就要踏上回去的列車,我去陸薄的家裡看望她,也算是道別,陸薄是個小女生,感性的小女生,這次我答應他的要求,跟著我們回了三月坡,小道士考慮到我的情況,之前不允許陸薄來三月坡,都是自己去陸薄養父母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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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後山的懸崖上,第一次覺得這裡除了美,還有的就是一種望不盡的空落感,有越發的喜歡這個地方,在這裡我能感覺到我被世界環抱,放下身上的刺,安靜的做個這樣的孩子。

“阿坤哥哥。”陸薄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卻沒有勇氣回頭。

“怎麼了?”

“阿坤哥哥,你真的要走了嗎?”聲音細小的如同絲線牽進我的耳朵。

我悶頭“恩。”了一聲,實在話,我心裡也許有她的存在,如大雪般冰封住,不料也如廣西的飄雪辦,迅速融化。

“阿坤哥哥。”聲音停頓了幾秒,“我喜歡你。”

我最怕聽到的話這時候我還是聽到了,我咬著唇,忍住心裡的起伏,有種悲傷停在嗓子眼,讓我說不出一句話。我不打算回答,眼神冷漠的從他身邊走過,擦肩的剎那,陸薄抓住我的手腕,我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和無助。

“阿坤哥哥,你不用急著回答,你的回答也不是我想聽的。你只要聽我說就可以了,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就是在這,你穿著純棉短袖,棕灰色的褲子,給我的感覺你是一個桀驁不馴的野獸,我甚至有點害怕你,因為一個電話你急匆匆跑進去,是因為他是你女朋要吧。”陸薄說到這開始抽泣,我轉過頭,看著她,想伸手去擦拭,抬起的手又放下,我認為我不配。

陸薄看著我,對上我的眼睛笑了笑,“我們去集市,你很喜歡湊熱鬧,你在這裡日子很厭煩,你不愛和我說話,我以為你討厭我,我一直和白鳴大哥聊你的事,還有上次騎車下山,你讓我戴上安全帽,是想讓保我的安全,知道為什麼我會抱住你嗎?”

我想起當天發生的事,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當時發生的太突然,我沒時間思考,也是陸薄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整個人有種莫名的幸福感。

“時間在流動,你以為你不讓我來看你,我就看不見你嗎?每次我都是偷偷跑來看你,天黑了才回家。”

聽到這裡,我想起三月坡和她家的距離並不近,中間有一段鳥無人煙的山林區,據說經常有野獸出沒

,他一個女孩子為了看我,竟然獨自穿過那片林區。

“我希望這雪一直下,下到封山,我希望大巴壞在路上,你不得已再回來,我寧願我們永遠這樣,只要你在這,我看得見,我就心滿意足了,現在連我這個小小的願望都滿足不了,你的懷抱讓我感覺到溫暖,我寧願用自己的命,換你留下來,阿坤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能不能像妹妹一樣抱著我?”

我將陸薄摟在懷裡,這段話說的我心裡發酸,我不能和港臺腔一樣,放下我的一切追求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能像豆沫一樣,將謊言留給愛著我的女人,出了內疚,我做不到任何事情。

“對不起。”我儘量把語氣放的平和,讓陸薄聽不到一點愧疚和感動,我一直認為無情,才是對這個女人最好的報答,話如靜譚,心起波瀾。

一夜的時間,轉眼雲煙,我沒有和任何人說,安靜的來安靜的離開,正如那句徐志摩的《再別康橋》中的一句詩: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背上我的行李,拜別一直教導我的老道,踏上這條離開的路,我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不知道回來的時候這麼人還在不在,三月坡是一個道觀,我當成家的地方,這裡有我的弟弟,有我的妹妹,有我的師父,有我忘不了的一切。今天送我的人不多,老道把我送到鎮上便回去了,看得出他眼裡的不捨,只是簡單地道別,我聽起來如此的刺耳。司機大哥特意和他爹換了班,轉成送我,真的沒要錢,還說,我每次來都不會要錢,港臺腔軟磨硬泡,讓司機省去的路費,轉成送我,肥婆給我帶了一堆特產,現在想想在三月坡這樣對人家,還挺過意不去,他們記著你的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封坤打心眼裡記著你們,有空一定會回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直到檢票聲響起,我才朝他們揮了揮手,拉著自己的行李進了檢票口,千般不捨,萬般無奈,小道士拉著陸薄,朝我笑著,眼裡的淚水打轉,司機大哥港臺腔朝我舉著大拇哥。

同樣的兩天時間,上次是帶著移動電源,現在帶著移動電源,手機的電才下去百分之五,豆沫說它沒時間來接我,忙著招待遠處的網友,小胖子和老張頭見我出來,不敢認了,用老張頭的話來說,黑了,人也壯實了,以前肌肉還沒我手指頭多呢,現在夠熬一鍋湯了。

回到事務所,整個裝修都變了,穩重高階文雅,連房間的裝修都上了一個檔次,鐵床板換成了軟床,甭提多舒服。我在悠閒的給小道士和陸薄發著簡訊

,門‘嘭’的一聲推開,進來一個紅唇烈焰,穿做性感,低胸夜店裝的女人從豆沫床上拿起包,氣呼呼的往外走,見到我愣了幾秒。

“你是阿坤?”眼神瞟了一眼我桌子上的照片,和我本人對比,女人有點猶豫的問道。

我看著而我之前的照片恨不得找個地縫裡鑽進去,小身板和我現在的身材相比,要打分數的話,現在的零頭都要除以二。

女人看了我一眼,塞給我一章名片,印製的還挺精巧,‘黑絲女王莫倩’我下意識問了一嘴,“這是你的名字?”

女人白了我一眼,“誰會把真名印在這上面,這是我開店店,有空常來玩。”

女人離開,我拿著名片好笑,順手扔在桌子上,下樓準備玩會自己的電腦,見到豆沫和兩個女孩子說說話,這兩個女孩子好像在爭吵。

女一說:“張斌,你給我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豆沫看著這個女人,表情很無奈,具足不定,說話含含糊糊,我一看就知道事情敗露了,號稱採花獵人的豆沫竟然讓兩個女人堵住了,不,是三個,剛才氣跑了一個。我坐在大廳,眼裡看著電腦,心思全在豆沫的破事上。

“張斌,你今天就給我所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女二指著女一,不停鬥手。

女一也不甘示弱,指著女二,“你他娘的算幾根蔥,趕在老孃這撒潑,張斌,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你就別想過好日子。”

豆沫看著兩個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乾脆跑到我身邊,不再管他們,“你們愛怎麼鬧怎麼鬧,我現在有工作。”

兩個女人對看一眼,這要是男人為了同一個女人,絕對會毅然決然拋棄這女人,彼此成為哥們,沒準還會出現個男男也說不定,不過在女人的世界裡,沒有真正的友誼,女人會為了男人吵得不可開交,男人不會為了女人放棄兄弟,一聲兄弟,一生兄弟。

豆沫在旁邊,裝作無視兩個女人,任憑兩個女人為他吵架,自己跟沒事人似的,該幹嘛幹嘛。

“老大不在家?”看豆沫敢明目張膽的這樣做,老大十有八,九不在事務所。

豆沫點點頭,“老大都消失了幾個月了,白牙說是回自己老家看看。”

“老家?他還知道在哪嗎?”

“管他呢,我現在是要管好這倆祖宗。”豆沫瞟了一眼兩個對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