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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她叫陳曉

一句話像是在我身上潑了一盆涼水,冰的我頓時打了個寒顫,站在門口哆嗦了半天卻吐不出一個字,於是只能默默的把門關上。

下了樓在客廳坐了會,心裡壓抑的渾身都難受,張嫂端了些點心給我,說“剛做的!”

我看了下,卻還是搖了搖頭,說:“吃不下!”

張嫂嘆了口氣,也沒多說,囑咐我多休息便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人都悶在了水裡,喘不過氣,渾身像被人綁住似得。

我想了好久,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我不知道是自己哪裡做錯了還是什麼,只是覺得陳昊天最近對我的態度變了好多。

他對我粗暴過,也霸佔過我,當然也有溫柔繾綣的時候,卻唯獨沒有這般冷冷的對過我。這幾日他處處奔波,以前出去也會和我說聲忙什麼事,去哪,現在就算我問也都是避而不答。

這種感覺很難受,像被人卡住了喉嚨,生生地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他的冷一點點地滲透進我的身體,恍惚之間,四肢百骸都是浸滿了難受。

我搖晃著身子去拿手機,想了半天竟然打給了米娜,記得上次和她見面是陪她去的婚禮,這一眨眼也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

電話接的很快,米娜的聲音卻有些憔悴。我問她:“最近還好嗎!”

她愣了愣,良久回了句:“還好,就有點累!”

我說:“我也是!”

然後便各自在電話裡笑了。

那天我和她說了很多,說陳昊天對我的轉變,說我媽受傷的事,包括轉院。她也和我說了很多,說她又開始工作了,最近接了個珠寶的走秀,0天的連檔,每天000。

我說不錯,叫她加油,她卻忽的聲音抖了起來,良久冒了句:“馨馨,我和陸建見面了!”

我一驚,卻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那是她自己的事,也心裡明白米娜自然是放不下的,當真,她說完後抱著電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她說:“陸建說他還愛我,馨馨,我也還愛著他!”我嘴角抽了抽,心裡的火莫名地冒了上來,於是說話聲音也提了幾分,“他都結婚了,還來招惹你幹嘛?”

米娜在電話那頭愣了會,良久輕聲道:“陳昊天不也結婚了嗎?”她不是在諷刺我,像是在提醒,卻一句話把我堵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米娜想來也意識到了,慌忙道歉,“對不起馨馨,我最近心情太差,有些口不擇言,陳昊天的情況和陸建不同,你別想太多!”

我不想把話題扯到陳昊天和我的身上,於是繼續問道:“他找你都說些什麼了?”

她默然,在電話的另一端嘆氣了好久,她說:“馨馨,陸建叫我等他!”

我說:“那你等嗎?”

她笑了,說:“我不知道,想等,卻不敢等!”

我心莫名的酸澀了一下,說不出原因,可能是因為突然想到了陳昊天,也可能是自己被米娜的情緒感染了,恍惚之間心裡悶得更難受了,於是找了藉口匆匆掛了電話。

我躺在沙發上腦子又開始抽疼了起來,米娜那句:“想等又不敢等!”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子裡。

我對陳昊天又何嘗不是這樣的感覺,想期待他多給我點溫暖,卻又害怕這溫暖不真心,想呆在他身邊多一點,卻害怕終會離去,他說過愛我,可是除此以外他沒有給過我任何承諾,即便我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可是這也不過是他最初用0萬買來的。

我的心一陣陣的絞著疼,原來愛一個人,卻得不到竟是這般滋味!

昏昏沉沉的在沙發上眯了會,忽的被簡訊聲吵醒,揉揉眼睛伸手去拿,依舊是之前的那個陌生號碼,簡訊也是如出一轍:“我想和你聊聊!”

心裡疑惑泛起,禁不住發了簡訊回過去,問她:“是誰?”卻沒人回,過了會又發了條,依舊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音訊。最後忍不住了,按著這個號碼打了過去,卻顯示對方關機。

接下來的幾天,這個號碼每天都會給我發簡訊,一連四天,但當我每次回過去卻總是沒人接,要麼就是關機,有好幾次我都想和陳昊天說,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事情也沒弄清楚,萬一是哪個同學的惡作劇到時也就顯得太較真了。

可是我卻隱隱地有種不祥的感覺,說不上為什麼,只是每次在看見這個手機的時候都會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第五天陳昊天去北京出差,早上六點就走了,我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除了看電視便還是看電視。下午的時候,依舊是那個點,手機短信又來了,我本想忽視,他卻接二連三發了好幾條,我這段日子已然壓抑到極點,終是忍不住又回了過去,這一次竟然接通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拿過來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是正在通話中,於是拿著手機貼在耳邊,“喂!”了起來。

電話那邊傳來了聲女生,帶著些傲氣,又像是鄙視,反正聽在耳朵裡相當不舒服。

她問:“你在哪?”

這話問的真叫人咂舌,我二話不說,直接就掛了,沒過多久手機卻又響了。

我看了一下,依舊是這個號碼,心裡不禁疑惑起來,連著那麼多天發我簡訊,卻從來不打電話,這次我掛了,她卻打過來了,到底是安得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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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了半天也沒接,她的電話卻不休不停的響著。

我心臟砰砰地直跳,看著手機莫名地染上一種恐懼,正好張嫂從廚房出來,看見我電話再響便問了句:“怎麼不接呢?”

我哆嗦著拿起手機,咬了咬牙跑去了房間。

剛接起她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別掛,我是劉淑嫻!”

我猛地一個踉蹌,匆匆退了幾步,身子卻抖得厲害,緊了緊握著手機的手,顫顫地問:“你·····你找我幹嘛!”

電話那頭冷笑,笑的極其誇張,末了冷冷地回了句:“我想找你出來聊聊!”

我一個愣怔,打從心裡漫出絲絲寒意,不是畏懼她,而是覺得定沒好事,便生生的拒絕了。

她也沒多說,我一句:“沒空!”便讓她掛了電話,但是沒過多久她的簡訊便來了。內容依舊很簡單:“明天下午點你小區門口的藍灣咖啡見!”

轟隆一聲,腦子瞬間炸開,看著簡訊,莫名心不安起來。

為什麼會是她?她又為什麼會來找我?那一次見面她如此凶神惡煞般叫我打掉孩子,這次難道又想重來一次?

我越想越怕,於是給陳昊天打了個電話,電話接了,他壓著聲音問我怎麼了,我含著淚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等了等,見我沒說話,便道了句:“我在忙,你要沒什麼事的話我晚上再打給你吧!”說完電話便掛了。

我心神不安,滿腦子浮現的都是劉淑嫻的影子,我想著各種可能,想著她要找我說什麼,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是因為孩子的緣故。

晚上陳昊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卻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八點,手機短信又來了,是提醒:“記得今天下午的約定,我等你!”

我抹了把臉,呆呆地坐著,忽的委屈的厲害,淚水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

我還是去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她定沒好事和我講,卻還是去了,畢竟在她和陳昊天之間有著太多我難以琢磨的事。

是的,我好奇,他們之間的過去就像一個黑洞,無形地吸引著我,我滿腹膽怯,恐懼,卻還是停不下來腳步。

我準點到了,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審視著進進出出的每一個人,卻唯獨看不見劉淑嫻的影子。

我點了杯咖啡,突然想到懷著孕便又換了杯卡布奇諾,剛喝一口便有人來扯我的衣服。

我順眼望過去,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姑娘正睜著大眼睛看我,她皮膚很白,穿著一身芭比娃娃裙,像極了童話裡的小公主。我好奇地看著她,卻笑得很甜,對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是不可能不喜歡的。

我問她怎麼了,她看了看我然後從自己的肩包裡拿出了一張紙,她說“阿姨送給你!”

我一愣,卻還是接了過來,開啟來看,是一副畫。我禁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問:“這是你畫的?”

她點頭,笑的很開心,然後說:“是的!”

我眯著眼細細打量,她卻大方地走上前來給我解釋,她指著紙上的人,緩緩道:“這個畫的是我媽媽,這個是我爸爸,這個是我,然後這個是紐西蘭的草原,我們一家在這裡有房子,有牧場,然後幸福地過著生活!”

她說的時候一臉的憧憬,我望了望她,大概1、歲的樣子,想到她剛剛說的話,心裡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是呀,多美好的畫,多幸福的家。

我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她,然後稱讚道:“畫的真好,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她指了指畫紙的右下角,喃喃道:“陳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