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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賞雪2

楊依林只是在心裡可笑,他面上說:“怎麼不關聯了?沒有出閣的姐妹,或是結過婚的少婦妯娌,她們梳妝打扮完之後,到樓臺上說說笑笑,觀看滿天紛飛的雪景,同時也能看到花園裡白雪融化的景象,怎麼了?不行?”

“好了,好了,你別羅嗦了,放你過關!”鄭曉文說,“只是,你得給我聽著:我雖然喜歡雪,可是,你第一首詞裡的雪,我到現在心裡還彆扭著,我得讓太陽出來把它給化了!你看,我的這首化雪詞,已經寫好了,給,你看吧。”

楊依林看鄭曉文寫的也是一首‘調笑令’,他念道:“《調笑令·紅太陽》:東亮,東亮,雲霞彩光萬丈。蒼山碧水晴空,地綠天藍日紅。紅日,紅日,熱瀉寰球熾炙!”

楊依林唸完說:“你呀,你真厲害!你說我寫的不行,你罰我。給,你看看,你寫的把東園裡的雪化了還不解你的煩,還要把全地球的雪都化了。不過,你讓化的是雪,並不是南北極的冰,這就好,我也不和你較勁了。”

這一會兒的鄭曉文,她心裡很想笑,就格格笑著,像小孩子似的拍著手,朝著楊依林笑著說著:“哈哈!午時已經過去了,你那首‘黃草白雪詞’,已經讓我的‘東亮紅日詞’給烤化了!你那首詞的詞意被消滅了,已經不算數了,啊呵呵呵呵!

“我再告訴你楊小子,我只是化了你寫的那首詞裡的雪,並不是要化其他地方的雪。我呀,我還非常喜歡看雪景,非常喜歡玩雪,非常喜歡詠雪呢。來,現在咱們兩個人,一人再寫一首詠雪的‘調笑令’,比一比,看誰先寫成!”

鄭曉文這話一說完,楊依林立時伏到石桌上寫起來。

這一次,還是鄭曉文先寫成了,她在等楊依林。

楊依林寫成了,兩人交換互看對方寫的詞句內容。楊依林看著鄭曉文寫的詞,他念道:“《調笑令·雪》:梅笑,梅笑,雪舞風歌雀鬧。園地霙徑曲彎,峰頂鵝毛下山。山下,山下,碧潭沿邊冰掛。”

楊依林正想誇鄭曉文寫得好,鄭曉文接著就念起了楊依林寫的詞。她念道:“《調笑令·雪》:霙落,霙落,片片團團飄墮。東拐西拐轉彎,千朵萬朵下山。山下,山下,原野小苗被大。”

鄭曉文唸完,她誇讚說:“還是男子漢的胸襟寬廣,容納量大,有氣魄。看我寫的,寫座山峰,還是假山峰畫面,我寫的時候,思想只侷限在東園這個小地方了。

“我看著你寫的前一句,我這腦海裡即刻就出現了,天空大雪飄落的寬闊畫面。再往下接著看你寫的詞文,那雪飄畫面,一幕一幕地繼續著。我不說了,我看到的還多著呢,你猜猜,我在你這首詞裡都看到了什麼?”

楊依林得到了鄭曉文的讚揚,他心裡美滋滋地高興著,說:“是你看到的,你不說出來,我哪會猜著啊,別急人了,快講講嘛。”

鄭曉文說:“你那首詞,我接著第一句繼續往下看的時候,一下就看到了灰濛濛的山巒。那峰之巔、嶺之間,從天而降的雪片、雪團,它們隨著輕風飄飄拐拐,最終掉落在山峰、嶺巒的樹上、草上、泥土上了。

“緊接著,雪越下越大,雪片、雪團也越來越密集,飛雪也相應加快了降落速度,它們從天空直下,降落到了山頂。

“隨著你的詞文,我思想螢幕上的雪片、雪團,從連綿群山頂上,快速飛舞到了山下廣袤的平原上了。

“這個時候,遼闊原野寂靜無聲,任憑雪片翻飛飄落。轉眼之間,大地上就變成了,覆蓋著厚厚白雪的雪海盛景。

“哎呀,那個漫天雪飄、大地變白的過程啊,那情那景那畫面,那個宏麗壯觀的景象啊,真是美極,讓人看得直想高喊,直想尖叫!

“你最後那一句的詞文,那些生長在零下多少度的、原野上的小苗苗們啊,它們蓋著和地一樣大的大被子,哇呀,我感覺它們好暖和,好暖和喲!”

鄭曉文說到這裡,她看楊依林顯出一副得意的樣子,想要接她的話,她朝楊依林打一下手勢說:“你先停會兒,我還沒說完呢。”

鄭曉文接著說:“你寫得是不錯,可是,咱們事先有個規定,說的是只寫眼前景物和感想。你看看你寫這,哈哈嘻嘻!你寫的出了東園的格了!得罰你一首!受罰,快寫!”

楊依林辯解說:“我寫出格了,我寫那是真山真景,你寫一座假山峰,你就想過關呀?不行,要罰一起罰,你也得受罰,咱們兩個得一塊兒寫!”

“不想和你鬥嘴了,寫就寫,誰還怕你不成!”鄭曉文說著,兩個人都拿筆寫起來。

這一次,鄭曉文還在思索,楊依林就寫成了,他已經把寫好的文字紙扣到了石桌上。

鄭曉文手疾眼快,上去拿過楊依林寫的文字紙,說:“讓我先看看你寫了什麼!”

鄭曉文見楊依林寫的是一首詩。她念道:“《東苑情景》:白雲蔽日北風吹,東苑空中瑞雪飛。棗樹石榴無話語,寒松偷眼看冬梅。”

鄭曉文看完這首詩,她格格笑著說:“喲喲喲,七言絕句呀,寫得太棒啦!嗯嗯,這一會兒,我的靈感還沒來,我得照著你的內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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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站起身大眼掃著東園裡的花木,忽然,她的視線定到了東廂房後面,那幾棵高高的、勾頭彎腰的綠葉竹子上。她順著竹子彎腰勾頭的方向望去,她看到了花壇裡的,粉妝淡雅的粉梅、紅顏俏麗的紅梅。

鄭曉文看著眼前的這個情景,她禁不住自語起來:“哦,是這麼回事兒啊,我看那羅漢松、五針松都在看梅花,這些竹子們一個個彎腰勾頭的,原來它們也是在痴看梅花呀!”

楊依林看看鄭曉文,他說:“哎,你不寫詩,你站在那裡嘀咕什麼呀?”

鄭曉文忍不住格格笑了說:“依林,你快看看這些大個子綠竹,羅漢松、五針松它們偷眼看梅花,我真沒想到,隔這麼遠,連竹子也在偷看梅花!它們隔著亭子看不見,就把它們急得彎著腰、勾著頭,從亭子空裡看!

“好啊,它們這些不知害羞的,臉皮還這麼厚的竹子們,你們偷看漂亮可愛的花兒不是?我先笑話了你們,再讓她們梅花姐妹笑話你們!”

鄭曉文只顧說她的,楊依林早拍著手笑得哈哈的了。

鄭曉文展開紙,她先寫了幾句話:大個子綠竹高參天,探腰勾頭偷把梅花看,紅梅粉梅私語喃喃,猛然抬目羞紅了臉。呀,看,那粉梅見綠竹看她,她的臉都羞紅了。呀呀,那紅梅見綠竹看她,她才害羞呢,她的臉羞得更紅!

鄭曉文在下面接著寫了一首詞,《漁歌子·竹子拜梅花》:草木崢嶸望雪天,紅妍粉美綠腰彎。花是女,子為男。高竹下拜在梅前。

鄭曉文寫完這一首詞,她感覺還有詞兒想寫出來,緊接著,她又寫了一首七言絕句,《歲寒三友》:朔風呼叫萬枝枯,天降寒霙遍地鋪。百卉無言思九盡,梅花竊語笑松竹。(1)

(1)“九”:從冬至起,每九天是一個“九”,過完九九八十一天,“九”盡春暖。

鄭曉文寫完,她把詩詞紙往楊依林的面前一推,說:“給,你看吧。”

楊依林看著詩詞,他心裡笑著,他看完說:“呀,文妮妮不動筆不說,這一動筆,就比我強得太多、太多了,真是好上再給你加個倍兒棒!”

鄭曉文說:“你就別誇我了,你看完了,就快說說你的意見吧。”

楊依林沒有聽鄭曉文的話,他只管說他想說的話:“嗯,這文妮妮寫的,真是詩如其人啊!猛一看,傾人城,貌美姿麗風采動人。再一看,傾人國,招人勾魂雅氣不凡。細一品,合我意,味道好極越嚼越香,真的是越嚼越香,嗯……”

鄭曉文朝楊依林快速搖著手,著急地說:“哎,哎,你囉囉嗦嗦什麼呀,你酸夠了沒有啊!”

楊依林也急著說:“哎,哎,你別這樣說嘛,我可沒有酸的意思。你看你寫的這首《竹子拜梅花》,你只寫了讓人壓抑的首句,下面接著,一下就讓人樂了三句,樂得我掉入構想之中,都差點走出不來!

“你再看看你寫的《歲寒三友》,你這首詩的句子,和你那首詞的句子正好相反。這首詩的後一句,一下讓我笑得渾身亂晃。你寫的詞,是三句通,你寫的詩,是三句蒙!

“雖然這詩詞都是寫景、寫情、寫意,可是,你這首詩從首句開始,就一句趕一句地讓人鬱悶不舒服。誰知,一個尾句,又讓人豁然舒開了情懷……”

鄭曉文恐怕楊依林再說一些,她聽著就像是‘不三不四’的那些話。她不等楊依林再說下去,就很快抬手把她寫的詩詞紙奪了過來,說:“你呀,你就別再品了!我這只是乘一時之興寫了幾句,你要是再往下品,還不知會品出什麼來呢。你越品越出格,要是再讓你品出點兒格外的話,那就不是我要表達的詩意了!”

楊依林鬆氣了,說:“好,好,我不品了,我說總可以吧。你聽啊,你的那首詩中,四句話就把千草百卉的盼春思緒、歲寒三友的熱鬧景象,揭示出來了。我寫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