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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1_第十章 我爹的秘密

來的是劉哥的妻子和父母。劉哥不是本地人,家在相鄰的一個小城市,也不知道是警局疏忽了還是劉哥特意交代了什麼,他的家屬不知道劉哥瘋了,今天早晨卻突然得到了他的死訊。

這場面讓我冷不丁有些受不了,劉哥的妻子一下撲到我懷裡,哭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反覆說劉哥為啥想不開呢。尤其是她還撕扯我的解剖服,也就是解剖服質量好,不然這力道,當場就得裂開幾個大口子。

我跟小凡都安慰了幾句,又找個藉口提前撤離了。本來看在同事兼哥們兒的分兒上,我真該好好陪一陪的,但我怕自己嘴賤,把劉哥被害死的情況說出來,他們情緒會更加失控,把我衣服扯光了。

我跟小凡一起回警局,我著手寫劉哥的驗屍報告。沒多久,警局裡都傳開了,知道劉哥死了,張隊還特意來到法醫門診,問我一些情況。

但我真是瞭解得不多,只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姜紹炎是一直沒回警局,但他辦事真有效率,透過跟病患的接觸,在上午就挖到線索了。

有幾個病患看到了,劉哥在早晨被醫院的一個醫生帶走了,而醫院那邊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醫生找過劉哥。

很明顯有人假冒醫生把劉哥騙出去了。張隊還立刻找了一名專業警察,帶著工具去問這幾個目擊者,看能不能做出兇手的素描畫來。

本來我挺不看好的,因為那醫生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那幾個病患也就是隔遠看看,只能提供兇手的身高與大致體徵,長什麼樣,肯定說不出來。

但姜紹炎做了一把主,他跟個證人一樣,把一些資料提供給“畫師”了,還說得特別詳細。

最後素描畫被傳回警局裡,我也特意跑過去看看,這人有一個特徵讓我印象深刻——左臉頰上有一條刀疤。

姜紹炎還在素描畫上標註,這嫌犯叫老鼠精,我倒是覺得,把他叫作刀疤臉更恰當。

姜紹炎還特意跟張隊強調,劉哥的死跟女屍案有絕對的聯絡,讓張隊務必重視起來。這下可好,張隊又抽出幾個人來跟進這個案子,刑警隊那點精英,冷不丁全被調走了。

我也想盡一份力,可是想一想,自己能做什麼呢?還是老老實實地幹好本職工作吧。

等到了中午,姜紹炎回來了,他拎了兩桶肯德基,來到法醫門診,說請我和小凡吃午餐。

他很興奮,說這玩意兒好吃,把他大吃貨的本性又暴露出來了。而我和小凡對快餐都不感興趣,尤其這種炸雞塊,總讓我覺得吃不飽,但專員請客,這面子得給,我們就在屋子裡圍個圈兒,吃上了。

本來就是隨便聊聊天,沒提啥正事,但吃完後,姜紹炎對我擺擺手,把我叫出去了。

我以為他要問劉哥的事呢,沒想到他一邊剔著牙一邊說:“聽張隊說了你家裡的情況,對了,你父親最近怎麼樣?”

我冷不丁有點蒙,因為張隊壓根兒不關心我家的事,姜紹炎這麼說,有編謊話的嫌疑。另外細掰扯

掰扯,最近咋都關心我父親呢?我師父上次也這麼說過。

我看姜紹炎一直等我回話,索性笑了笑,說:“老爺子挺好的。”

姜紹炎點點頭,看了看時間,說現在正好午休呢,你這兒也不忙,不如一起去看看他吧。

我真不明白這省裡來的專員到底想啥呢,而且他真逗,我能不忙?劉哥撒手不管了,這兩天法醫門診室壓了一堆案子,都快把我和小凡累得肚皮朝天了。

我琢磨著找什麼藉口能把這事推開,但姜紹炎不給我機會,他說騎摩托帶我,還立刻拽著我走了。

他這摩托是私人的,挺特殊。輪胎很寬,排氣筒也都是大件的,我不太懂摩托,卻也猜出來了,這是個軍用貨。

姜紹炎說過,他開車不在行,但摩托車技不錯。看來是沒撒謊,這摩托騎得,那叫一個“溜”。

烏州市只有一個五福精神病院,在郊區,姜紹炎帶著我,也不能空手去,中途買了些吃的。

我們又去了精神病院的B區,這裡都是病情輕的患者,平時能隨便溜達。

我們在大廳裡找到我爹了,他獨自坐在一個角落裡。我跟他長得很像,當時我沒說啥呢,姜紹炎就把他認出來了。

我爹在剛進精神病院時,很瘋癲,總嚷嚷說世界末日要來了,這兩年在積極治療下,病情倒有了大幅度的好轉。

他看我倆到來時,還對我笑了笑,等看著姜紹炎時,他又板著臉,問:“你是誰?”

我還琢磨咋介紹呢,姜紹炎主動開口了,說他在省裡工作,跟我是朋友。

我爹點點頭,顯得不那麼熱情。姜紹炎興趣倒挺高,主動坐到我爹旁邊,又說了句:“我跟‘狼娃’也是好朋友,我們偶爾會說起你。”

我對這話很在意,尤其看著我爹反應挺大地看著姜紹炎時,我知道他也認識這個叫狼娃的人。我納悶了,心說狼娃?是誰?

我想插話,但姜紹炎對我偷偷使個眼色,那意思讓我旁聽就好了。

他又跟我爹聊起來,而且這倆人聊得是越來越有癮。我沒法子,只能幹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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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他們都是圍繞著狼娃,聊了一些很日常的東西。透過這幾次接觸,我是對姜紹炎有點瞭解了,心說這老烏鴉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就是個開胃菜,壓軸戲一定在後面。

果然,過了一會兒,姜紹炎覺得氣氛差不多了,又嘿嘿一笑,從兜裡拿出手機,翻開一個照片,讓我爹看了看。

我坐在另一側,也想湊過去瞧瞧,誰知道姜紹炎故意把手機偏了一下,我看的反光,只隱隱瞧到,上面是一個罈子,這讓我想起歌手家養小鬼那個東西了。

我爹看完情緒波動有點大,他目光有些呆了。

我被震懾住了,想不明白我爹為啥會這樣。姜紹炎還把手機收起來,很嚴肅地看著我爹。

我爹有點語無倫次了,又說世界末日要來了。我嚇住了,暗罵姜紹炎一句,心說這個禍害,咋讓我爹犯病了

呢?

我責怪地看著姜紹炎一眼,想叫護士過來。姜紹炎卻對我擺擺手,又湊到我爹耳邊,說了一番悄悄話。

我啥也聽不到,最後姜紹炎說完了,還特意拍了拍我爹的肩膀。我發現怪事來了,我爹淡定多了。真不知道這幾句話有什麼魔力。姜紹炎說了句保重,又叫著我要一起離開。

我看了看我爹,有點不放心,想陪他一會兒,但又被姜紹炎一催促,我一琢磨,跟他出去了。

我是開門見山,直接問他,到底跟我爹說啥了?而且看樣子,他認識我爹,那我爹以前是幹嗎的?

這也是我從小就不知道的事,印象裡,我爹就是個小商販而已。

姜紹炎沒正面回答,他背著手一邊走一邊想了老半天,跟我比畫著說:“小冷,你信這世上有地獄嗎?”

我搖搖頭。姜紹炎又繼續說:“這世上不僅有地獄,還有一個通往地獄的大門,有人手裡拿著開啟它的鑰匙。”

我這麼一聯絡,不敢相信地問了句:“你是說,我爹就是那個給地獄看大門的?”

姜紹炎回頭看了看我,一聳肩,說他剛才只是隨便說說,可沒對號入座,讓我別瞎想。

我看他又不說啥了,嚷嚷著回警局,知道自己想問也問不出來了。我私下打個算盤,心說等這幾個命案弄完,我單獨過來找我爹,不信挖不到訊息。而且這次來精神病院,我也重新對我爹有個評價了。

我依舊被姜紹炎騎摩托帶著,我倆往市裡趕,但沒走多遠呢,姜紹炎猛地來了一個急剎車。這把我弄得差點兒側歪出去。

姜紹炎有心事,他愣愣地想了一會兒,唸叨一句:“老劉死了!”

我總覺得這話怪怪的,他一大早就知道劉哥死了,咋現在這麼激動呢?我問他咋了。

他不說啥,重新騎車,帶我快速地回到精神病院。我這下猜出來了,難道說,他是怕我爹有危險?

我也有點急了,我爹要是跟這幾個命案有關聯的話,他會不會跟劉哥一樣,被壞人盯上呢?

我滿腦子想的是以後怎麼辦,我只是一個法醫,怎麼能確保我爹的安全?我總不能天天守在精神病院吧?另外無憑無據的,也不能找警察來保護他。

我正愁著呢,姜紹炎把摩托停在門口了。看我想下車跟他往裡走,他對我擺擺手,讓我老實在這裡等他。

我越來越覺得,姜紹炎這個人不簡單,整個女屍案裡面的水太深了。雖然我不想聽他的話,不想在這裡幹等,但有種直覺,姜紹炎是為了我好,也在努力保證我爹的安全。

我決定相信這個省廳下來的專員,而且也懂了一個道理,有些事不該我知道的,最好還是別問,不然有反效果。

我耐著性子,應了一聲,乖乖在這裡等起來,姜紹炎獨自跑著進去的,中途還打了一個電話。

我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出來,就四下看風景,打發時間。但沒多久,我的手機嗡嗡響了,有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