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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1_第十一章 捉匪計劃(一)

我拿起手機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沒見到她,尤其是劉哥死了這麼大的事,她也沒露面。

我心說這不像她的性格,她可是對劉哥和整個女屍案很在意的。我跟她這麼熟了,接起電話就先開了句玩笑:“寅姐,今天去哪兒發財了?”

寅寅讓我別鬧,又嘆了口氣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個破“尿盆”,還特意去古玩市場打聽了一下,只是啥發現都沒有。

我偷偷想樂,很難想象寅寅抱著尿盆滿街走是啥場景,另外我覺得她有點鑽牛角尖了,那罈子的古怪,絕不因為它看著像古董。

我想提點建議,卻也不知道咋說,省裡法醫可是回話了,“大鼻涕”沒啥有價值的東西。

寅寅把話題變了,這次她問起劉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臉呢。寅寅老半天沒吱聲,最後撂下一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她說自己想想,晚點兒再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謂的想是什麼,但這麼一來,我又沒事幹了,閒待了一刻鍾吧,姜紹炎回來了。我看他又溜溜達達地走上了,而且見面後,他先擺擺手跟我說:“放心吧。”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權力能請來“保鏢”。

我沒多問,只是扭頭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紹炎沒給我太多時間,他上車就打火,把摩托加速躥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萬一他又來個急剎車,我真摔個三長兩短,這責任找誰負啊?

我們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地度過了,我又繼續忙著手頭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裡的蟲子了,心說這都兩天沒回去了,再不喂喂,它們可就餓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過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會議室看看,跟姜紹炎打個招呼告別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沒吃晚飯,我請他撮一頓,畢竟他是外來客,當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姜紹炎沒在會議室,估計是出去辦事了。

我獨自離開了,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對付一口也方便,樓下盒飯、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決定晚點去個燒烤店。

倒不是說我愛吃燒烤,我每次吃燒烤,第二天就拉肚子,很邪門。之所以要去燒烤店,是想看一個人,她叫孫佳。

我倆關係不一般,算起來,比朋友近一點,又沒發展到情侶那種程度。還是我同學介紹我倆認識的,她沒工作,自己開了個燒烤店。她也跟我明說了,互相認識歸認識,不干涉對方私人空間,如果再過兩年,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就湊合湊合一起結婚算了。

我一直記著這話呢,但也長了個心眼,沒提早過去。一般吃燒烤,九、十點鐘是黃金期,我去得早了,怕她忙不開了,不得把我當小工使喚?

我先回家待著,在開門的一剎那,我還特意探腦袋往客廳裡瞧瞧,那些蟲子很乖,這次沒爬出來。

我急忙給它們喂蟲糧,等餵飽了,又特意從樓下找來一根細樹枝,輕輕捅它們屁股。在這種刺激下,這

幫蟲子使勁兒往上爬。

我是要做個實驗,看它們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發現這麼擺弄一會兒,還真有好幾個蟲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觀察它們逃亡路線,發現玻璃缸有些地方長了薄薄的一層苔蘚。這就是輔助蟲子逃跑的“工具”了。

我打心眼兒裡高興,覺得自己終於有所發現了。我怕留下後患,也特意把這些蟲子臨時倒出來,捧著玻璃缸去廁所好好清洗了一下。

這麼一來,缸壁光滑了,蟲子想逃跑也沒門了。我又看了會兒電視,熬著時間,等覺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出門。

來到燒烤店時,這裡還有幾桌客人,不過都吃到後期了,滿桌一片狼藉,他們也就是幹喝酒吹吹牛啥的了。孫佳不忙,正在吧檯玩手機呢。

我跟她當然不客氣,讓她跟後廚說說,給我做一碗麵條,接著我倆找個空桌坐下來。

我的微信圈子男女失衡,想想也是,自己認識的幾乎都是大老爺們兒,不是警察也是在類似部門混的。他們這些人平時就愛秀恩愛,把自己和女友照片曬出來。

我突然有了個念頭,平時只有幹看的份兒,今天也該輪到自己坐莊了。

孫佳不讓我親她,但能拉拉手,抱一抱啥的,我就湊到她旁邊,拍了幾個親密照,曬到微信上了。

我一邊跟孫佳聊天,一邊隔一會兒繼續看看,有多少人點贊或留言。

這樣等麵條做好了,端上來後,我是真沒想到,沒等吃兩口呢,有人直接到燒烤店找我來了。

她直接推門進來的,是寅寅,也一定是看到我朋友圈留下的地址了。

孫佳不認識寅寅,還迎上去問:“你一個人嗎?打包還是在這兒吃?”

寅寅擺手,又奔著我來了。她是真不在乎,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了。

我看孫佳皺著眉看我,知道她誤會了,尤其寅寅穿著休閒服,身段那麼美。

我就趕緊接話,指著寅寅說這是我同事。孫佳擠著笑應了一聲,寅寅也跟她打了聲招呼,但隨後又看著我,說:“有任務。”

這話讓我一下忘掉現在的尷尬局面了,甚至連麵條都顧不上吃了,問她啥任務。

寅寅說發現刀疤臉的行蹤了,馬上要抓捕他歸案。還讓我一起去配合。

法醫雖然是負責幕後工作的,但有時也要去第一線,在第一時間收集下物證啥的。我以為這是張隊的意思呢,畢竟這次是專案,省裡和副局長都很重視。

我點點頭,這就跟寅寅走。孫佳也很支援我工作,還說等忙完了,給她來個信。

我跟著寅寅上了吉普車,我以為接下來就直奔現場呢,誰知道寅寅問我:“你那兒有麻醉藥不?”

我愣了愣,心說麻醉藥?那玩意兒只有醫院才有,她找我要這東西不為難我嗎?我搖了搖頭。

寅寅哼了一聲,說我騙她,還特意強調一句我師父。

這我承認,市局的法醫只做法醫現場這一塊,我師父卻癮頭很大,還偷偷研究法醫毒化的領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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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調走前,法醫門診裡存了好多藥劑,包括麻醉藥,還有一籠子小白鼠。

只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他走了後,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藥劑封存起來。寅寅是個老警察,知道這些事,今天可好,賴上我了。

我是一點招兒也沒有,但也不明白,難道一會兒擒刀疤臉,我們要用麻醉的法子嗎?

寅寅不多說,帶著我一起回了警局。我去法醫門診裡一頓亂找,終於看到一瓶哥羅芳。我就找個小包,把它裝起來了。

寅寅開車帶我離開,途中她打了一個電話,我聽到她問了什麼情況,沒一會兒又嗯了一聲,說我們馬上就到。

我以為接下來自己會看到一個很壯觀的場面,畢竟連我這個法醫都出動了,其他警隊的同事,得來多少人啊?

但我們進了一個挺破的小區,在一個不起眼的樓下停車了。

我又有個猜測,四下看著,心說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這刀疤臉就藏在樓裡,就等一聲令下上去圍堵呢?

還沒等我問啥呢,吉普車後門開了,嗖的一下鑽進來一個爺們兒。他一臉皺紋,估計得有四五十歲了,看著寅寅,卻很客氣地叫了聲寅姐。

我看得直眨巴眼,也真不認識他。寅寅卻沒這方面的表示,還直接問:“怎麼,嫌犯出門了?”

這爺們兒點點頭,隔著車窗指著樓上說:“三單元四樓的東屋,就是他家,我也打聽到了,這小子是外來客,房子是租的,沒來幾天呢。”

寅寅又問:“看準了嗎?”

這爺們兒又點點頭說:“走不了眼!那小子臉上有刀疤,跟素描畫一模一樣,還有股子凶氣,也很敏感,我跟蹤的時候差點兒被他發現。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關係比張隊深多了,這事先告訴的你。”

寅寅滿意地嗯了一聲,告訴這爺們兒:“先回去吧,過陣子打錢。”

那爺們兒笑著下車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倆肩膀,算是一種鼓勁兒吧。

可我這一瞬間,整個人有種石化的感覺,我也品出來了,他就是個線人,發現了嫌犯的蹤跡了。

而他沒告訴張隊代表著啥?說白了,這裡除了我跟寅寅就沒別的警察了,難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倆一起擒賊嗎?

我看著寅寅,一時間呵呵地笑了。寅寅沒理會,一把將我小包搶過去,把哥羅芳翻了出來。

她也早有準備,又從副駕駛抽屜裡拿出一塊手帕來。

哥羅芳這東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來是有講究的,劑量小了肯定不行,劑量大了更危險,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還問我呢:“冷哥,你倒是說說啊,這玩意兒倒出來多少合適?”

我哪有閒心說這個,又盯著寅寅開口了:“姐,你是我親姐行不?你告訴我,到底想幹啥?”

寅寅一下子嚴肅了,低頭擺弄著手帕,隔了一小會兒,才冷冷開口說:“那破罈子就是個擺設,裡面有個屁呀?這次我要立功,給姜紹炎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