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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聖地

第三十二章聖地

這次影片通話並沒因為我瞎琢磨事而耽誤。姜紹炎問煙鬼:“這個行走路徑,能不能還原出來?”

煙鬼一副很自信的樣子,說他是誰呀,這路徑雖難,卻也難不倒他。

他又跟我們介紹了一系列他當時破解的過程,我聽得有點兒雲裡霧裡的,什麼藉助地圖跟衛星拍攝,又藉助電腦程式的逐一排除法,等等。

最後他下了個結論,直接打字告訴我們的,說最終地應該是長白山小瀑布。

我印象中只知道長白山有天池,但煙鬼的意思,長白山不僅有瀑布,還很複雜,有大小之分。

我是真沒把這地方當回事,姜紹炎跟鐵驢卻顯得特別古怪,臉都沉了下來。

煙鬼看著姜紹炎冷笑起來,問了句:“老烏鴉,這次你攤上大麻煩了吧?”

姜紹炎點點頭,竟不跟煙鬼聊天了,突然把影片關了,往後一靠,閉目沉思起來。

鐵驢的態度也差不多,低著頭,做出一副思索狀。

我不知道這哥兒倆咋了,心裡也合計著,自己該怎麼辦,要不要也裝出沉思的樣子配合一下呢?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姜紹炎嘆了口氣,跟鐵驢說:“三年前的大戰,咱們知道還有聖地、屍國和鬼島的存在,卻一直帶著消極態度對其不理不睬,而這次呢?”

鐵驢呵了一聲,接話說:“是禍躲不過,咱們還得去賭一把命!”

我頭一次看到姜紹炎面露恐懼之色,他還拿出一副更糾結的樣子說:“我不喜歡老貓,但能把他請出來,我們能好過很多。”

鐵驢也贊同,他倆還拿出一副當我不存在的樣子,起身離開了。

能感覺出來,他們一定是聯絡老貓去了。我對老貓瞭解得很少,只知道這是個行蹤不定的奇人,他們怎麼才能聯絡上,我是想不明白了。

我也沒跟出去,這屋子裡就剩我自己了。我扭頭看著膝上型電腦。

剛才旁觀時,我學會怎麼使用這個影片軟體了,我在想要不要擅自跟煙鬼通話,問問他關於老貓的情況,還有長白山小瀑布到底跟聖地和屍國這類地方有什麼聯絡。

我都把影片軟體開啟了,正糾結點不點通話的按鈕呢,屋門被開啟了,鐵驢對我擺擺手,那意思是咋還不走?

我絕對是做賊心虛,一下起身離開了,最終還是錯過了這次機會。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我們仨都是在修車廠裡度過的。姜紹炎跟鐵驢也絕口不提老貓的事了,鐵驢把更多精力放在了我身上。

我覺得他一定是心裡有氣,那次我們喬裝線人打聽情報,他被一群鎮民催著磨菜刀,他一定心裡不爽,這次索性把“怨”氣撒在我身上了。

他倒是沒讓我磨菜刀,卻讓我練起車來。

修車廠就這點好,車多,他坐在副駕駛座上,讓我當司機,不斷地練習倒車與錯車。

要是寅寅遇

到這事,肯定能輕鬆應對。我就不行了,把好好一輛車弄得破破爛爛,但鐵驢的意思是,這也是特案組的必修課。

按他說的,正經的開車高手,跟打槍一樣,都是人車合一的,車的大小、長寬都在心裡放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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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我這種二流選手,雖然達不到人車合一,但也能學習點技巧,比如熟記不同車型車前蓋的某幾個點,或者用倒車鏡對車後屁股上幾個地方進行定位。這樣遇到危險,才能做出最快的反應。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根本記不住那麼多。但都說熟能生巧,這幾天的惡補,倒是讓我對幾種常見車的駕駛技術多多少少有了初步的瞭解。

又到了晚上,吃完晚飯,我跟鐵驢都躺在了床上。我純屬是累的,而鐵驢精神頭依舊很旺盛,跟我嘀嘀咕咕,唸叨著一些開車的技巧。這時候,姜紹炎在外面喊出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跟鐵驢急急忙忙跑出去。

我看門口停著那輛黑色奧迪車,姜紹炎已經坐在副駕駛位上了,還對我們招手。我跟鐵驢也趕緊上車。

在行駛期間,我問姜紹炎:“咱們是準備要去長白山小瀑布了嗎?”

姜紹炎一臉無奈的樣子,只是摸了摸額頭,並沒有回答。

我猜不透他這舉動是啥意思,隨後又問了句:“老貓呢?來不來?”

這次姜紹炎肯回答了,他說:“想把老貓請出來,只有我徒弟能辦到。”

他徒弟還能有誰,肯定是寅寅了。要換作別人,我也就是順耳一聽,並不在意,但現在我多多少少有點兒緊張了。

我沒瞞著心中所想,跟姜紹炎提了點建議,那意思特警那麼多呢,就不能換個人去請老貓?

我吃驚地發現,不僅姜紹炎,連鐵驢也一起把我的建議否定了。他們還回答得很一致,說這世上,只有寅寅或者我才能請動老貓。而我這幾天一直在修車廠呢,這麼一排除,只能讓寅寅跑一趟了。

我悶頭想半天也沒想明白,我和寅寅到底哪裡特殊了?

奧迪車是奔著一處荒涼地方去的,在一個相對開闊的地方停下來了。

我們都下了車,一起吸著煙,瞎聊天,拿出一副等人的架勢。這樣過了半個小時,遠處飛來一架直升機。

我認識這直升機上的標誌,是個老虎腦袋。

姜紹炎提醒說,一會兒準備好!

我品著這話,心說難不成我們仨先搭直升機去那所謂的聖地嗎?

我本來心裡還一喜,覺得這次待遇不錯,我們有個直升機坐著,就算去了那所謂的聖地,遇到啥危險也能開飛機跑吧?

但我很快“清醒”過來,這直升機也真就是一個搭乘工具,把我們運到聖地後,它保準就返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憂,或者這兩種心情都有,一起糾結在心裡頭了。

姜紹炎示意我們別亂動。又過了幾分鐘,直升機離近後,開始改為在空中盤旋,還

拋下一個軟梯來。

我看得心裡撲通撲通亂跳,還目測下直升機離地的距離,少說有三十米高,我心說不會是讓我們爬上去吧?

我看著姜紹炎和鐵驢,意思是問問誰先誰後,而且誰到時能幫我一把。

讓人沒料到的是,突然間,直升機裡出現了一個人。其實說這是一個人也不太恰當。他看著很臃腫,很明顯背後揹著另一個人,而且一定有繩索之類的東西,把他倆死死地綁在一起了。

他爬到軟梯上之後,順著軟梯嗖嗖地往下滑,速度相當快。

我看著心驚膽戰,心說這要是一失手,他豈不是摔下來了?而且他也得考慮下揹著的那個人的感受吧,怎麼能這麼不負責呢?

我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離地面越來越近時,我又發現這人打扮得很怪異。

他穿著一身帶毛的獸皮,留著一頭到下巴的長髮,這長髮還時不時被風吹得狂舞一番。光憑這種形象,就讓我有個想法,心說這他娘的是哪個山溝裡逃出來的野人吧?

而我這一分神一耽誤,野人又有所行動了。他真狂,嗷嗚地叫了一嗓子,在離地少說兩層樓的高度,直接鬆開軟梯,跳了下來。

他還揹著一個人呢,但都不算什麼,落地的一剎那,他只是往前跑了幾步,就把下墜的力道全卸去了。

直升機並沒有多停留的意思,在一個盤旋之後,又向遠方飛去。

姜紹炎帶頭,我們仨往這怪人身邊湊過來。怪人趁空也解下了綁在身上的繩索,他揹著的人冷不丁少了束縛,一下子滾落到地上。

我留意到,姜紹炎和鐵驢對這個怪人的態度不一樣。姜紹炎有點兒繃著臉的架勢,鐵驢倒是很熱情地一把將怪人抱住,唸叨說:“老貓!好兄弟。”

我愣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到他。

老貓還扭頭看了我一眼。而我跟他對視的同時,也看清他的長相了。

怎麼說呢,我以前覺得姜紹炎的目光就很兇,偶爾有股子野獸感,但跟老貓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老貓的目光,簡直一丁點感情都沒有。他盯著我時,我都有種迴避的衝動了,甚至被他看得脊椎骨都發涼。

另外,他一身古麥色,雖然正當壯年,臉俊俏,沒啥褶子,但也能讓人看出來,這是個飽經風霜的主兒。

他沒跟我說啥話,從鐵驢的懷中掙脫出來。看表情,似乎不喜歡這麼被人擁抱著。

他指著倒地的那個人說:“這就是魔心羅漢,叫雷濤,我們在長白山小瀑布的一個溶洞裡把他抓到的。”隨後他又踢了雷濤一腳,喝了句,“喂,老畜生,起來!跟大家打聲招呼!”

雷濤穿著一件很破舊的僧袍,緊閉雙目,蜷在地上。老貓這一腳很重,但雷濤挨上後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一方面很吃驚,心說這次要抓的重犯,就這麼輕鬆地被帶回來了?另一方面,我也覺得,雷濤現在這德行有些不對勁。